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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若昕回過神來,不再去想那些想不通的問題,把鳳血劍亮出來,躍地而上,飛到空中,一劍斬下。

鳳血劍的威力極大,被劍身斬到的植物瞬間枯死,周圍那些沒有接觸到劍身的,也被劍氣所傷,無力再戰,掉落在地,掙紮幾下就枯死了。

看到那多植物一下子枯死,木連天大驚失色,看著木若昕手中的劍,驚訝問道:“你手中的劍是何來曆?”

從來沒有任何一把劍能在同一時間將那麼多木靈殺死,這把劍一定大有來頭。

“這是鳳血劍,你沒聽說過嗎?”木若昕看了看手中的劍,再看看地上那些枯死的植物,很是不忍。如果可以的話,她不願意傷害這些木靈,可是她沒得選擇。

“鳳血劍,這就是傳說中的鳳血劍嗎?”

“對啊!這就是傳說中的鳳血劍。”

“你怎麼會有鳳血劍?”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木連天,我來木族隻是為了打探我爸爸的消息。現在我已經得到消息,那就告辭了。如果你不希望我把木族攪得天翻地覆,那就乖乖放我出去,否則……”木若昕可不是那種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人,把鳳血劍收好,不想再傷害其他木靈,看著木連天那張鄒巴巴的臉,即使再討厭他也得忍著,畢竟他是個老人,她起碼得尊老愛幼吧。

“哼,你當木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木連天死要麵子,不願意退步,可是又深知不是木若昕的對手。就算是這樣,他也要硬撐著。

“如果是以前的木族,當然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但現在的木族已經大不如前。不僅是木族,其他四族都一樣,實力已經不如從前。沒了嫡係一脈的支撐,你們是一日不如一日,現在挺多也是苟延殘喘罷了,要不是有外麵強大的結界保護著,你覺得你們還能在這裡過著這麼逍遙的日子嗎?”

“你……”

“木族外麵出現過很多死木,想必是你的傑作吧?”

“你……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木連天有點心慌,還有點害怕。是他太輕敵了,以為一個黃毛丫頭不足畏懼,想不到她比她爹娘還強,還難以對付,而且知道的也多。

這種人活著,對他無疑是一種威脅。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不是靠吸食木靈,你能活三百多年嗎?你為了活命,不惜犧牲無數的木靈,真是太狠毒了。不過看著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今天就饒過你一次,讓你多活幾天。”木若昕把頭上的樹葉拿下,拍拍身上的塵土,再一次威脅木連天,“你還是快點放我們出去吧,不然可有骨頭吃了。”

“哼……你不是本事很大嗎?有本事的話就自己去找出口。”

“自己找就自己找。厲行,我們走。”木若昕不多說廢話,自己去找出口,當走到木連天的身邊時,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探頭到他麵前,低聲對他說:“你的時間已經不多,最近多多好吃、好喝、好睡、好玩吧,以後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木連天知道木若昕這些話中的意思,隻是不願意去麵對。他逆天行事,雖然能多活兩百多年,但也犯下了大罪,失去輪回的資格,死後便是魂飛魄散。

所以他不能死,如果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在你練習禁術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吧,不用我多說。”木若昕陰邪一笑,繼續往前走,還催一催後麵的閻厲行,“厲行,跟上,彆走丟了。”

“哦。”閻厲行快步追上木若昕,和她並肩而行,一邊觀察四周的景物,一邊道出心中所惑,“大嫂,木族是一個很強大的種族,可是這裡的靈力卻非常稀薄,木靈也很微弱,有些像是空有木形,並無木靈,比外麵的植物還要可憐得多,這是為什麼?”

“木族以前是很強大,但嫡係一脈前往玄靈界時,也帶走了木族值錢的寶貝,隻留下一個普通的家園,和外麵的世界其實沒多大差彆。旁係一脈向來不受重視,對木族很多重要的術法和陣法所知不多,所以他們沒有能力讓木族強大,而是慢慢衰弱。”

“按照你的說法,在人界的五族實力其實都很弱,隻是有外麵強大的結界護著,所以才能不受外界的乾擾。”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好了,不管這件事,我們去找出口吧,早點離開這個地方。”木若昕不想待在木族,所以努力尋找出口。

閻厲行也知道這裡不安全,不再問無意義的問題,幫忙尋找。

木族到處都是殘枝敗葉,房屋老舊,即使是這裡的人也長得很矮小,個個看起來都很無精打采,見到有外人,不是一擁而上去圍堵,而是趕緊跑回家中躲起來。

這樣一來,木若昕和閻厲行去哪裡都暢通無阻,隨意進出,即使是這樣,也很難找到出口。

木族的中心位置,長著一顆參天大樹,在樹上建有雄偉的宮邸,不過已經很老舊了。

木連天站在宮邸的最高處,俯視下方的木若昕,恨得咬牙切齒,憤怒自言自語,“彆以為你有鳳血劍就了不起,木族絕不是任由人撒野的地方。”

一個普通族人站在木連天身後,隱約聽到了木連天的自言自語,生怕他做出錯誤的決定,所以稍稍提醒他,“族長,這兩人來曆不凡,又擅用金係之力,還望族長三思啊!”

“金族的人我認識也不少,可從來沒見過那小子,所以我可以斷定,他不是金族的人。至於那個女的,那就更不用說,她是木無憂和木長流的女兒,我會怕她不成?傳我的命令,打開禁地之門,讓他們進去。”木連天到現在還是死要麵子,也想為自己報仇,所以滿腦子的仇恨,不把木若昕碎屍萬段,他絕不甘心。

“族長,禁地是木族的聖地,為何讓他們進去?”

“你隻管按照我說的去做,其他的不用多問。”

“是。”

木若昕和閻厲行像無頭蒼蠅一樣,在木族裡四處亂走,走來走去,結果迷路了,根本不知道身處何地。

“這地方真邪門,到處都是快要枯死的樹和草,花少得可憐,而且很多地方都極其相似,搞得我頭昏腦漲的,分不出東南西北了。”閻厲行迷了路,走了半天走不出去,忍不住要抱怨幾句。

“放心吧,我們不會迷路的。”木若昕不擔心迷路,繼續往前走,仿佛心底有個聲音在給她指引方向。

她第一次來木族,對這裡很陌生,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很淡,但她還是察覺到了。

她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可是我感覺我們已經迷路了。大嫂,那個木族的族長就這樣輕易放過我們了嗎?我怎麼覺得不太可能啊!”那個族長對他大嫂恨之入骨,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們,說不定正在暗中商量對付他們的方法。

“你說對了,不可能,所以我們要多加小心。這裡怎麼說也是他的地盤,即使我是木族的人,也不能完全掌控。”

“哦。對了大嫂,大哥怎麼樣了?”

“他……”木若昕想起了閻曆橫,忽然停下腳步,看看手腕上的鐲子,猶豫了一下,然後做出決定,“厲行,你在原地等我一下,我沒有出來,你千萬不要亂走。鳳血劍暫時借給你用,我讓白虎出來保護你。”⌒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你是不是要去那個叫‘意境’的地方?大嫂,帶我一起去吧,我也想見識一下?”閻厲行不知道意境是什麼,隻知道木若昕常去,所以也想去看看。

“不是我不帶你去,是沒辦法帶你去。能讓你大哥留在意境已經是很難的事,如果你再去的話,意境一定會生氣,到時候連你大哥都會被踢出來。就這樣吧,你好好在這裡呆著,我很快就出來。”木若昕把鳳血劍給了閻厲行,然後召喚出白虎,給它下達任務,“白虎,在我沒出來之前,保護好他,知道嗎?”

“是,主人。”白虎瞄了閻厲行一眼,雖然不太樂意,但這是主人的命令,它就算再不樂意也得做。

閻厲行曾經被白虎打傷過,所以對它有所畏懼,不敢靠得太近,怕它一個不爽,張開大嘴,把它給吃了。

大嫂不在,萬一這老虎把他吃了,那怎麼辦?所以他還是安安分分地等大嫂回來吧,至於那隻老虎,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木若昕走了沒多久,閻厲行就遭到圍攻,不但有人的圍攻,還有樹和騰枝的圍攻,有十個穿著綠色長泡的中年男子,分彆站在十棵樹頂上,俯視下方,目光都放在閻厲行身上,十指泛著綠光,像是準備要攻擊,可是久久又不攻擊。

閻厲行發現自己被包圍了,感歎一聲,低聲自言自語,“我怎麼那麼倒黴啊?”打從私自離開魔城之後,他的黴運就不斷,本以為遇到大哥、大嫂之後會好一點,誰知道還是一樣,大嫂一走,他就開始倒黴了。

木連天也來了,不過並不是站在樹頂上,而是站在地麵上,拄著拐杖慢慢走來,在離閻厲行十步遠的地方停下,見樹上那十個綠袍的中年男子不出手,出言質問:“十大長老,為何還不動手?”

“族長,你沒看見他身邊那隻白虎嗎?”其中一個綠袍男子提醒道。

要不是有人提醒,木連天還真沒發現白虎,用手搓搓昏花的眼睛,這才看見白虎神獸,欣喜若狂,“這……這不是我們木族的守護神獸,白虎嗎?我們木族的守護神獸回來了,木族有救了,真是太好了。”

白虎白了木連天一眼,暗中譏諷反駁他:它是木族的守護神獸沒錯,但它現在的主人和木族關係不太好,權衡之下,它會站在主人這邊。

雖說它是木族的守護神獸,但它守護的隻是主人而已。

不僅是木連天興奮,木族的其他人也歡呼不斷,有些族人還歡蹦跳躍不停。

“守護神獸回來了,守護神獸回來了。”

“隻要有守護神獸,木族就不用再害怕其他四族,又可以變得強大了。”

“神獸,真的是神獸,神獸啊!”

聽到這些人的歡呼聲,閻厲行覺得有點無語,低聲去問白虎,“喂……對他們你有什麼看法?該不會是想回到木族,做你的守護神獸,不管我大嫂了吧。”

“我隻聽主人的命令,其他不管。我的前任主人要我做木族的守護神獸,我做了,如果我現任的主人讓我不做木族的守護神獸,我就不做。”白虎的回答很乾脆,根本不去糾結這些問題,在原地耐性等待。隻要沒人來攻擊它,它不會主動去攻擊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