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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他才是你的%e4%ba%b2生兒子?”

皇甫瑩也看不過父%e4%ba%b2這樣的行為,站在母%e4%ba%b2這一邊,責怪父%e4%ba%b2,“爹,你把哥哥打死的時候都沒有這樣著急,在你心裡,是淩寒重要,還是哥哥重要?”

“你哥哥現在不是有人在救治嗎?如果我不出麵,淩寒必死,這怎能相提並論?”皇甫和還有理反駁,總之就是要救淩寒,不跟皇甫夫人和皇甫瑩多說,再次開口向閻曆橫求情,“還請魔王尊上高抬貴手,饒我徒兒一命,我願打開密庫,讓尊上進去。倘若殘珠願意跟著你,我定雙手奉上。”

淩寒想不到皇甫和為了救他竟然把皇甫家的至寶拿出來,很不明白皇甫和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僅是淩寒,很多人都不明白,皇甫夫人更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現在對皇甫和隻有怨和恨,不想再與他爭辯,把心思都放在兒子身上。隻要兒子沒事,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皇甫瑩對父%e4%ba%b2的不滿和怨怒更強烈,隻是沒有說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索性就學著母%e4%ba%b2,什麼都不說。淩寒討厭,爹爹也討厭。

閻曆橫原本就是為了殘珠而來,看在殘珠的份上,暫且收手,饒過淩寒,不過卻陰冷問上一句,“用傳家之寶換此等之人,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他是皇甫和,絕對不會拿至寶換一個小人的性命,哪怕是一兩銀子,他也不會,因為不值得。

“魔王來我皇甫家,不就是為了殘珠而來嗎?就算我不交出來,你也會用其他方式搶走。我深知皇甫家不是魔王的對手,為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所以將殘珠奉上。”皇甫和道出心中之言,就算再舍不得也得舍得。早在這之前,他就已經猜到魔王會來,想不到來得如此之快。

淩寒剛才還在有點感動,但聽完皇甫和這席話,所有的感動都沒了,還是像往常一樣看待他。拿殘珠換他一命,說得可真好聽,實際上隻是為了保住皇甫家而已,小人。

不過皇甫夫人和皇甫瑩聽完這些話,不再怪皇甫和,但也沒說話,靜靜地等著木若昕給皇甫為治傷。

木若昕早就已經知道閻曆橫來了,可是她正在給皇甫為療傷,不能分心,所以隻能把手裡的事先做完,直到給皇甫為治療完才站起來,啥都先不說,直接撲到閻曆橫的懷裡,表達對他的思念,“阿橫……終於見到你了,我好像很久很久很久都沒見你了,你好像瘦了呢!最近一定過得不好吧。”

閻曆橫跟皇甫和隻談到了一半,還沒給對方答複,木若昕撲過來之後,他就把這件事先丟到一邊,和愛妻敘舊,言行舉止都變得無比溫柔,仿若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見你無恙,我便安好。若昕,你是如何醒過來的?”

“這個說來就長了,我其實是被困在夢境裡了。”

“夢境,因而被困於夢境之中?”

“因為這個。”木若昕把脖子上的白虎玉墜取下來,給閻曆橫看。

閻曆橫拿過白虎玉墜,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疑惑說道:“這隻是普通的玉石,沒有特彆之處,怎會與夢境有關?”

“它現在是普通的玉石沒錯,但之前可不是哦。在這之前,裡麵有……”木若昕差點就把白虎玉墜裡的事當眾說出來,但話到嘴邊就突然停住了,瞄了一下四周的人,清清嗓音改口,“咳咳……這個回頭我再和你慢慢說。”

“好。”閻曆橫知道木若昕話中暗含的意思,即使再想知道白虎玉墜的事也暫且不問。有些事外人知道太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皇甫和一直沒得到閻曆橫的答複,見閻曆橫和木若昕差不多敘舊完了,這才敢再次開口,“魔王尊上,我剛才所言,你可考慮清楚了?”

閻曆橫轉身麵向皇甫和,威武拂袖,冷聲應答,“本座答應你,饒他一條小命。”

“多謝魔王。等我將瑣事處理完畢,便帶魔王去殘珠秘藏之地。期間魔王可在舍下稍作休息,我會讓人準備好客房。”

“你最好彆耍花招,否則本座定將血洗你皇甫家。”

“魔王尊上手中已經有四顆殘珠,想必已然知曉殘珠並非死物,如果殘珠願認你為主,即使我不想給,那也得給。來人,準備好上等客房,好好招待魔王尊上和他的夫人。”皇甫和對旁邊的弟子下令,在處理這件事上極其用心。

弟子們雖然害怕魔王,就算再害怕魔王也得聽令行事,帶魔王到客房去,“魔王尊上,這邊請。”

皇甫夫人還抱著皇甫為不放,見兒子沒醒來,木若昕又要走了,顧不得那麼多,趕緊開口問清楚,“閻夫人,我兒子怎麼樣了?為什麼他還沒醒過來?”

“他的傷勢太重,即使撿回了一條命,還必須好好休養才行。切記,三天之內,不得動武,否則神仙難救。”木若昕簡要回答,其他的並不想說太多,一門心思全在自己丈夫身上,挽著他的手臂不放。她差不多一個月沒見阿橫了,好想他,要不是有那麼多外人在場,她一定抱著他不放。

“多謝閻夫人,多謝!真是太感謝你了。”皇甫夫人對木若昕充滿感激,為了答謝她,特地重重地向弟子交代,“好好招待兩位貴賓,不得有絲毫怠慢。”

“是,夫人。”

皇甫瑩一眼就認出了閻曆橫,同樣感激木若昕,於是上前道謝,“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哥哥。你就是魔王吧,剛才我不知道,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魔王原諒。”

“阿橫,你們認識嗎?”木若昕有點小小吃醋,以為閻曆橫在外頭和彆的女人有*關係,不過她還是會相信阿橫。

“不認識。”閻曆橫無比冷漠回答一句,表麵上是回答木若昕的問題,實際是在跟皇甫瑩說,說完就往前走,不太喜歡跟陌生人說話。

木若昕得到滿意的答案,暗暗偷笑,挽著閻曆橫的手臂走,來到客房之後,嘴巴一刻都停不下來,問東問西,“阿橫,你來皇甫家乾嘛呀?我昏睡了將近一個月,這一個月你是怎麼過的?陰魔有出來找你的麻煩嗎?你一定沒有吃好、睡好,對不對?眼睛黑黑的,臉色不太好,人也瘦了很多。還有,剛才那個皇甫家的家主說你手上已經有四顆殘珠了,你哪來那麼多呀?”

問題太多,閻曆橫隻選擇簡單的回答,“林家、上官家的殘珠一並被我拿走了。我要拿到所有殘珠,重新組合成靈珠。”

“你要靈珠,難道你想回玄靈界嗎?我還沒找到我爸爸呢,不能去玄靈界。阿橫,你也彆去,好不好?我知道玄靈界是個好地方,每個人都想去,可是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不能去。不如你先陪我找到爸爸,然後我們再一起去,好不好?阿橫,你彆丟下我呀!說好了的,要一起。”木若昕越說越著急,就怕閻曆橫丟下她,自己去玄靈界。

她回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找爸爸,爸爸還沒找到,她哪裡都不能去。

閻曆橫兩手捧著木若昕的連,俯首而下,深情一%e5%90%bb,然後才回答她,“傻瓜,我怎麼會舍得丟下你呢?靈珠不僅僅是打開玄靈界之門的鑰匙,還是蘊含強大靈力的寶物,擁有它更能對付妖魔鬼怪。前段時間你昏睡不醒,查無原因,我才想拿靈珠將你喚醒,並不是為了去玄靈界。”

這個答案讓木若昕鬆了一口氣,撲到閻曆橫的懷裡,緊緊抱著他,把頭埋在他的%e8%83%b8膛上,緩緩說道:“這就好,隻要你不丟下我,什麼都好。阿橫,我們趕緊去找爸爸,好不好?先去木族,那裡一定有爸爸的消息。”

“好。”

“如果木族也沒有爸爸的消息,那該怎麼辦?”如果木族都沒有消息,天大地大,要她上哪裡去找呢?而且時間出了問題,晚了幾百年,要想找一個幾百年前的人,更是難上加難。

“彆擔心,終有一日,我們會找到他。”閻曆橫能感覺到木若昕心裡的迷茫,其實他自己也沒個方向,但這都不重要,倘若找一輩子都找不到的話,也隻能如此了。

“儘力去找吧,我想隻要我儘力了,媽媽不會怪我的,你說是不是?”

“嗯,她不會怪你,因為你已經儘力了。”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網⑥提⑥供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阿橫……唔……”木若昕還想感概一下,可是一抬頭,嘴就被封住了,所要說的話全部都卡在嘴裡,吞了回去。

分彆太久,閻曆橫激動難耐,千言萬語道說不儘,直接用行動表達相思之苦,封住木若昕的%e5%94%87,熱%e5%90%bb不放,雙手不安分地解下她腰間的腰帶,欲褪去她的衣衫。

木若昕輕輕推開了閻曆橫,瞄了一下四周,尷尬說道:“阿橫,這裡是彆人的客房,我們在這裡做這種事,好像不太好吧。”

“那又如何?”閻曆橫不在乎這些,手一揮,在這個房間外麵設下結界,再幫木若昕橫抱起,往*榻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們是夫妻,感情好一點怕什麼?

木若昕沒轍,也不想看到閻曆橫忍得那麼辛苦,屈服了。做一個月的和尚,也真難為他了,沒辦法,誰叫她是個不稱職的妻子呢!

皇甫家的弟子把魔王送到客房就急忙離開,不敢逗留片刻,就連外麵的弟子也都離得遠遠的,沒人敢輕易靠近這個房間,就怕魔王一個不高興,衝出來亂殺人。

可是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過去了,裡頭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魔王入住,弄得整個皇甫家的人都提心吊膽,晚上不敢睡覺。

皇甫夫人一直照顧皇甫為,寸步不離,凡事都%e4%ba%b2力%e4%ba%b2為。皇甫瑩也在一旁幫忙,母女兩儘心儘力照顧皇甫為,唯獨缺皇甫和。

今天出了很多事,亂成一團,皇甫和忙到晚上才忙完,不過大半的時間都是在淩寒那邊,幫淩寒療傷,並請最好的大夫過來,直到把淩寒的事處理完才過來看皇甫為。

皇甫夫人一見到皇甫和,氣就沒打處來,憤怒說道:“瑩瑩,把這個人趕出來,這裡不歡迎他。”

皇甫瑩好為難,畢竟母%e4%ba%b2要她趕走的人是她的父%e4%ba%b2,“娘,他是爹,我不敢。”

“你不敢,那我來。”皇甫夫人站起身,將皇甫和往門外推,態度強硬,語氣惡劣,“皇甫和,你儘管去照顧你的淩寒就行,這裡不需要你,滾……”

“我忙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抽出點時間,你何必這樣?”皇甫和心情不太好,身心都累,所以沒那個好脾氣去哄皇甫夫人。

“你忙了一個晚上,那請問你都忙了些什麼?是耗費自己的功力給淩寒療傷,還是為淩寒請來全城最好的大夫,並%e4%ba%b2自給他熬藥?皇甫和,在你心裡,我們到底是擺在哪個位置?”

“之前不是說了嗎?這是我們欠淩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