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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隻能簡單說兩句,“若昕,出門在外,一定要多加小心,好好保重。我們都沒什麼大本事,不能幫到你,隻能祈禱老天,好好保佑你。”

“爹,你女兒我是福星高照,不管什麼事都難不倒。你們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在魔城住得還習慣嗎?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不用客氣的。要是被人欺負了,也跟我說,我給你們出氣。”木若昕反過來關心木文青夫婦,不過她能為他們做的也隻有這些。她來這裡的目的是要找自己的%e4%ba%b2生父%e4%ba%b2,可是她都已經結婚了,再過不久恐怕連寶寶都要有了,卻還沒開始去找,實在很對不起媽媽。

等找到阿橫,她就開始去找爸爸,不能再這樣浪費時間了。

“沒來魔城之前,我們都以為這裡是個不毛之地,到了之後才發現是個仙境,能在這種仙境一般的地方生活,當然是好的,而且這裡的人對我們都很照顧,什麼都不缺。雲層入了武華殿習武,我打算在這裡開個學堂,教孩子們讀書識字,讓他們今後成為文武雙全的人才。這樣的生活,一直都是我所追求的。若昕,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因為你,我們也過不上這樣的好日子。”

“這是哪的話呀?女兒孝敬父母,那是應該的呀!你們喜歡這裡就好。有事的話儘管和這裡管事的人說,不用客氣。爹、娘,我要急著去找阿橫,就不陪你們多聊了,等回來之後再和你們好好聊。”木若昕把話說完之後就召喚出火鳳,並命令它變成神獸的樣子,“小鳳,變身。”

“是,主人。”火鳳接下命令,飛向高空,火光一閃,從一隻小白鳥變成了一隻沐火鳳凰,翱翔在空中。

木文青夫婦還是第一次看見神獸鳳凰,眼睛都看直了,還有旁邊的守衛,同樣吃驚。

他們隻知道城主有金龍,可不知道夫人有火鳳啊!真不愧是夫妻,神獸緣真好。

閻厲行追了下來,繼續纏著木若昕,苦苦哀求,“大嫂,帶我去吧,好不好?我保證做一個聽話的人。”

“你還是好好待在魔城,保護好這裡的人,這才是你的職責。好啦,我走了,拜拜……”木若昕還是拒絕了閻厲行,不帶他去,跟眾人道彆之後就躍上火鳳,騰飛而去。

“氣死我了,為什麼都不帶我去?”閻厲行氣得心肝脾胃疼,可是再疼也得接受殘酷的現實。

大哥該不會真把魔城丟給他,自己和大嫂去逍遙自在了吧?

不行,他可不想被魔城束縛一輩子,反正魔城有結界,外麵的人闖不進來,還有三大長老、四大護法守著,少他一個不要緊。

不帶他去,他就自己去。

閻厲行做下了決定,打算偷偷溜出魔城,到西辰國去玩玩。

閻曆橫根本不知道魔城裡發生的事,更不知道木若昕已經醒來,此時正在西辰國的都城,於皇甫家中,一個無人知道的隱秘角落中,耐心等待。

今天是他和炎烈火約好的五天之期,按理說炎烈火會像之前那樣,在皇甫家大開殺戒,逼他們拿殘珠自保,可是午時已經過了,太陽快要落下,皇甫家依然風平浪靜,炎烈火並未出現。

難道炎烈火是在耍他,還是要他%e4%ba%b2自動手?

皇甫家是五大家族中實力較強的一個,家主皇甫和是個武功高強、沉著穩重的人,在江湖中有一定的名望,其子皇甫為也極其優秀,不但長得俊朗,還有一身的好功夫,更飽讀詩書,堪稱完美,深受女子喜愛。皇甫瑩是皇甫家唯一的千金小姐,自從備受*愛,有點任性的小脾氣,在西辰國的地位比當朝公主還高,行事自然有點跋扈,但受到爹娘以及大哥的嚴格教育,行事多少會收斂一些,不敢太過囂張。

近期因為魔王奪取殘珠的事,皇甫家不敢掉以輕心,加強戒備,並且嚴格限製弟子隨意行事。皇甫瑩因此被禁足,不能出門,每天都悶在家裡,悶得她好難受,把皇甫家角角落落都鑽遍了。

今天,皇甫瑩還是喜歡找個沒人的地方呆著,和爹爹、娘%e4%ba%b2以及大哥玩躲貓貓,卻無意中看到一個陌生人,於是上前質問:“喂,你是什麼人?鬼鬼祟祟躲在角落裡乾什麼?”

閻曆橫想不到自己躲得如此隱秘還會被發現,見對方隻是一個小姑娘,不想為難她,使用傳送術,直接在她麵前消失。

“咦……人怎麼不見了?人呢?喂,你到底是誰啊?”皇甫瑩跑到閻曆橫剛才站的位置,伸手摸索,什麼都沒摸到,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她可以很確定自己沒眼花。

“不行,得趕緊去告訴爹爹和哥哥,有壞人混進來了。”

閻曆橫站在一個樓塔上,冷眼看著下麵的皇甫瑩跑過,不介意她去稟報這件事,再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著,等待炎烈火的行動。

如果炎烈火今日不給他一個答案,他將會中止合作,自己去拿下其餘五顆殘珠,事成之後,自然也不會為炎烈火開啟玄靈界之門。

皇甫家今日正在進行弟子試選比賽,前三名可以成為皇甫家未來頂梁柱,與皇甫為共同研習更高深的武功。

為了爭取進入前三甲,皇甫家所有一等弟子都拿出全部的本事,就為爭進三甲。

皇甫家的大弟子淩寒,是所有弟子當中武功最高的一個,和皇甫為幾乎不相上下,所以這第一名已經被公認是他的,但為了讓眾弟子心服口服,還是有必要上台打一場。

淩寒性子高冷,不太喜歡和人說話,每天都是一張彆人欠他千百兩的表情,所以在皇甫家沒什麼朋友。

身為皇甫家的少主,即使淩寒再高傲,皇甫為也要將他和其他弟子一樣同等看待,見淩寒久久不出現,於是去找他。

淩寒獨自在院子裡練劍,皇甫為來了也不停下,劍法犀利無情,和他的人一樣冷。

皇甫為走上前,主動開口說話,“淩寒,試選就快要開始了,我爹已經到現場,你怎麼還在這裡練劍?”

即便這樣,淩寒還是把劍練完才停下,冷漠說一句,“我現在就去。”那語氣高得仿佛他才是皇甫家的少主。

皇甫為不跟淩寒計較,事實上早已習慣這樣的事。

這時,皇甫瑩慌急跑過來,氣喘籲籲地說:“哥哥……我剛才看到的一個奇怪的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屋子角落裡,我去問他是誰,想乾什麼,可是黑光一閃,他就不見了。”

“你是不是在家裡悶太久,看眼花了?”皇甫為摸摸皇甫瑩的小腦袋,語中滿是對這個妹妹的*愛。他不求妹妹能出人頭地,因為那是男兒該做的事,他隻希望這個妹妹能嫁給好人家,一生幸福安康。

皇甫瑩把皇甫為的手拿開,很嚴肅地說:“我沒有看花眼,我真的看到那個人了,真的真的。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呀?”

“好好好,我相信你。可是這個人已經不見了,你再急也沒有用啊!試選就要開始了,你不是愛看熱鬨嗎,還不快點去?”

“試選隻是本家弟子比武,我平時都看膩了,一點都不新鮮,沒興趣。哥哥,那個奇怪的人就在我們家,你不能大意啊!”

“好,我一會帶人去巡查。我的好妹妹長大了,懂得關心大事了。”皇甫為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皇甫瑩的額頭,在這個妹妹麵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好哥哥。

然而兄妹兩隻顧著聊自己的,完全忽略淩寒的存在。

淩寒緊握手中的劍,轉身離去,當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浮現出尤為不甘的表情。他以為沒人發現,殊不知卻被人看得清清楚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閻曆橫暗中觀察皇甫家的人,已經大概了解他們的各種關係,對這個淩寒沒有多好的感覺。此人城府極深、野心極大,皇甫和不是傻子,應該能看得出來才事,然而卻還是留此人在身邊,等於在家中養著一匹惡狼,早晚會被這匹惡狼吃掉。

不過這與他無關,他要的隻是皇甫家的殘珠。

皇甫家所有的弟子都聚集在前院,等待試選開始,因為淩寒沒有到,所以時間過了,比賽還沒開始,對此有諸多弟子不滿,但隻敢在心中不滿,不敢說出來。

家主都到了,淩寒居然還不來,這架子擺得比家主還大。

皇甫和倒是不著急,慢慢等,耐性十足。但皇甫夫人卻等得很不耐煩,很早之前就開始抱怨了,“你太縱容淩寒了,搞得他現在目中無人,這樣下去,皇甫家豈不是由他做主了?不能再這樣下去,回頭你得好好說說他。”

“淩寒這孩子自小就失去雙%e4%ba%b2,也怪可憐的,你就多包容他一些吧,畢竟是我們欠了淩家,能彌補多少就多少吧。”皇甫和不但沒怪罪淩寒,還幫他說話。

這讓皇甫夫人大為不悅,爭辯起來,“什麼我們欠淩家的?我們哪裡欠了?要不是淩寒他爹利益熏心,能有這樣的下場嗎?我們替他把兒子養大,是他們欠我們的才對。”

“好了好了,你就少說一句吧。”

“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你太過縱容淩寒,我不得不說。就因為你老在兒子麵前說是咱家欠淩家的,弄得兒子老受淩寒的氣,我這個做娘的為兒子不平。”

淩寒正巧走來,聽到了皇甫夫人後麵說的話,但卻裝作沒聽見,隻向皇甫和行禮,“家主……”

皇甫和很確定淩寒聽到了剛才的話,為撫去他心中的怒氣,不介意向他道歉,“淩寒,你來了,那就做好準備吧。剛才的話你彆放在心上,那隻是氣話而已,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你……哼……”皇甫夫人對皇甫和的所言所行更是不滿,可是又不能說什麼,更不能做什麼,隻好冷哼慪氣。怎麼搞得好像淩寒才是皇甫家的少主似的?

這可不行,她就皇甫為一個兒子,絕對不能讓淩寒把皇甫家的權利搶走了。

對於皇甫夫人的惡劣態度,淩寒視而不見,做自己該做的事。

皇甫為和皇甫瑩也趕到了現場,兄妹兩粘在一起走,感情甚好,一來就歡躍說話,尤其是皇甫瑩,儘情跟母%e4%ba%b2撒嬌,“我美麗、大方、溫柔、可愛、賢淑的娘%e4%ba%b2,你寶貝女兒來看你咯,你怎麼還繃著一張臉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你寶貝女兒,女兒給你出氣。”

有這樣一個寶貝女兒,皇甫夫人哪裡還氣得起來,不過還是抱怨一下,“還能有什麼事?被某人給氣的唄。”

雖然皇甫夫人沒有明確指出‘某人’是誰,但皇甫瑩卻知道指的是淩寒,立即對淩寒投去憤怒的目光,可是礙於父%e4%ba%b2在場,不能放言大罵,隻能乾瞪眼。這個混蛋淩寒,剛才欺負她哥哥,現在又惹她娘%e4%ba%b2,可惡可惡。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