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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心思,隻要她高興,他沒意見,“隨你。”

“那就這樣決定了。我從昨天到現在一整宿都沒睡,好困啊!我要回去睡覺。”木若昕很不雅地打哈欠,伸懶腰,無拘無束,行舉隨意。

“為了清點那些財寶,一整宿沒睡?”閻曆橫不悅鄒眉,對木若昕這種不愛惜身體的幸福很生氣。

“嘻嘻!”木若昕尷尬嬉笑,無話可說,因為她知道,現在說多少都沒用,有人在生氣。

“你再為那些身外之物而不愛惜身體,我就將它們全都收走。”

“不可以,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好啦好啦!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我現在真的好困好困,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奇怪,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覺得那麼累、那麼困呢?她今天也沒怎麼打架,根本沒耗費多少體力,不應該會累才對。

怪哉。

閻曆橫看著木若昕昏昏欲睡的樣子,累得連站著都快要睡著了,心疼又無奈,將她橫抱起,黑光一罩,用傳送術離開,瞬間就回到客棧,可是回到客棧之時,懷裡的人已經沉睡得不省人事。

看來她真是累壞了。

閻曆橫把木若昕輕放到chuang上,給她蓋好被子,不吵她休息,到外麵去想事情。

殘珠——如果他集齊所有的殘珠,合並成靈珠,是否就能回到玄靈界了?

一個沒有任何美好回憶的地方,回去有何意義?

黑鷹見閻曆橫在院子裡發呆,於是過來跟他聊聊,“主上,你在這裡已經站了三個時辰,是不是有心事?”

閻曆橫不隱瞞,把殘珠拿給黑鷹看,“這是靈珠的殘片。”

“靈珠的殘片,就是打開玄靈界之門的鑰匙嗎?原來是這個樣子。”黑鷹伸出手,想把殘珠拿來看看,可是手才靠近過去就被彈開了。

除了閻曆橫之外,殘珠不讓任何人觸碰,排外極其明顯。

“它不讓我碰。”

“它也不讓若昕碰。”

“真是個怪胎。不碰就不碰,碰了也不見得有啥好處。主上,這個殘珠有什麼蹊蹺嗎?你對它發呆好幾個時辰了。”

閻曆橫看著手中的殘珠,再看看繁星點點的夜空,心中的怨恨忽然湧上心頭,緊握拳頭,憤恨說道:“或許這是上天要我回去討個公道。”

“回去,回玄靈界嗎?”黑鷹也看向星空,對玄靈界一無所知。無論玄靈界有多好,對他而言終究是個陌生的地方。

“母%e4%ba%b2已經不在,就算討回公道又有何用?回去見憎惡之人,隻會徒增怨恨。”

“主上,套夫人的一句話來用,凡事隨緣,不必想太多。你如今已經有夫人,大可忘記過去,想著未來。”

黑鷹的話,讓閻曆橫淩亂的心緒稍稍理清了些,怨恨也被壓下去了,淡笑回道:“的確,隨緣即可,無需多想,多想無益。”

這時,木若昕打開房門,從裡麵走出來,瞧見閻曆橫和黑鷹在院子裡頭看星星聊天,也過去湊個熱鬨。

“阿橫,黑鷹,你們大半夜不睡覺,在賞月嗎?”

聽到木若昕的聲音,閻曆橫就回頭看去,看到木若昕臉上還有疲憊之色,關心問道:“怎麼起來了?”

“睡得不太舒服,所以就起來了。”木若昕用手捶捶酸累的肩膀和腰部,渾身不舒服。明明是睡了一覺,怎麼覺得像是打了一場大戰,累死了。

“可能是受環境影響,不如你到意境中去休息。”

“才剛起來,現在還不想去休息。你們剛才在聊什麼?說出來讓我聽聽。”木若昕坐到凳子上,還在打哈欠,滿臉倦意,可是又死撐著眼皮,不願把眼睛合上。

閻曆橫也坐了下來,心疼愛妻的困乏,好好勸勸她,“若昕,你去意境休息吧,彆撐著。”

“沒事,我都已經睡了半天,不礙事的。我現在就想陪著你。”真是奇怪,她都已經睡了半天,怎麼還會那麼累?

哪裡出了問題?

木若昕為了不讓自己沉睡過去,主動找話題跟閻曆橫聊,趴在桌子上,時而睜眼時而閉眼,迷迷糊糊地說話,“阿橫,你在玄靈界到底吃了什麼苦?能告訴我嗎?”

閻曆橫暗自感歎一聲,望向星空,慢慢道來,“我是五族之首金族族長之子,從小便被當成下一任族長培育。在我的記憶中,父%e4%ba%b2是個大忙人,想見他一麵無比艱難,有時候一年都見不上一麵。小時候不懂事,經常吵著母%e4%ba%b2見父%e4%ba%b2,後來長大了,慢慢懂得各種人情世故,這才知道父%e4%ba%b2在外麵有彆的女人,所以才長年冷落母%e4%ba%b2。在我十五歲那年,母%e4%ba%b2因為救回一個陌生的男人,被蓋上不潔之名。按照族裡的規矩,但凡不守婦道之婦,無論是誰,都要喝下族裡賜的毒酒,了結此生。”

“隻是救一個男人回來而已,怎麼就被蓋上不潔之名了?像你們這樣的大家族,應該有很多弟子、下人才對。你母%e4%ba%b2救回那個男人的時候,旁邊肯定會有侍婢,她們可以為你的母%e4%ba%b2作證,這個罪名就可以洗清了呀!”

“如果她們指證我母%e4%ba%b2和那個陌生的男子有染,那結果可就不一樣了。”

“不會吧,她們被人收買了,對不對?按照我的推斷,一定是你爹外麵那個女人想要做正室,所以千方百計陷害你娘,花高價收買了你娘身邊所有的人,找準時機下手。這種招數我看得多了,沒新意。”又是一個小.三上位的故事,哎.....

閻曆橫一說起往事,情緒就變得激動,恨意和怒意全部都冒出來,他根本就控製不住,一拳打在石桌上,憤怒說道:“這還不止。母%e4%ba%b2才被逼喝下毒酒,那個女人就對我和厲行痛下殺手,要不是母%e4%ba%b2早早交代三大長老將我們帶走,我們兄弟隻怕早成我冤魂。更可恨的是,我的%e4%ba%b2生父%e4%ba%b2,竟然縱容那個女人為所欲為,任由她迫.害自己的%e4%ba%b2生兒子。”

“你爹真的那麼狠心嗎?”木若昕有點不太相信,畢竟是%e4%ba%b2生父%e4%ba%b2,就算母%e4%ba%b2錯了,孩子還是他的孩子,怎麼可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你不相信,對吧?若不是%e4%ba%b2身經曆,我也不相信。那個女人派出了眾多高手,一路追殺我和厲行,三大長老已經身負重傷,無力再戰,厲行還小,我的武功修為不夠,實在難以%e8%84%b1困。在被重重包圍之時,我的父%e4%ba%b2,%e4%ba%b2生父%e4%ba%b2,竟然袖手旁觀,與那個女人情意綿綿。厲行不慎被砍了一刀,痛哭向父%e4%ba%b2求救,可是父%e4%ba%b2卻無動於衷,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恨嗎?就因為恨意太大,所以我和魔族做了交易。”

“阿橫,彆說了,彆說了,免得被怨恨所擾,以至於讓陰魔有可趁之機。”木若昕察覺到一點點不對勁,立即打斷,抱著閻曆橫,哄好他那顆被怨恨攻擊的心,“沒事沒事,你還有我呢!過去的事就不要再去想了,好不好?”

閻曆橫的怨恨已經被激起,一時半刻真的收不住,額頭上的魔紋閃現而出,兩眼滿是血紅的殺氣,此刻恨不得要殺人,“是他們害死了我的母%e4%ba%b2,我要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你的母%e4%ba%b2也不會再活過來的,你這樣做,受傷的隻會是你自己,傷心的會是愛你的人,得不償失。”

“難道就讓他們逍遙自在嗎?”

“善惡到頭終有報,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老天爺一定會幫咱們討公道。好阿橫,彆再去想那些過去的事,以後我再也不問了。”木若昕把閻曆橫抱得更緊,隻想幫他把湧上心頭的怨恨壓回去,可是不知怎麼回事,眼皮突然好重,慢慢合下,任憑她怎麼挺都挺不住。

她以前三天三夜不睡覺都不會覺得那麼累,尤其是在遇到緊急事件的時候,即使再累她也能挺住,今天是怎麼回事?

好困啊!

閻曆橫的怨恨還沒消失,依然很強烈,正當他想發泄一番的時候,忽然覺得懷裡的人不太對勁,沒音了,還聽到她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這個呼吸聲瞬間讓他的怨恨消失無蹤,變成擔憂和著急,“若昕,你怎麼了?若昕……”

她真的很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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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他大意了

木若昕睡得很沉,要不是閻曆橫叫了那麼多聲,她真的一點反應也沒有,就算是有反應也是細細的一小聲,“彆吵,我好累。”

就應了那麼一小句,又回到沉睡之中。

閻曆橫以為木若昕是真的累了,睡著了,所以沒有多想,將她抱回房中,讓她睡得更安穩一些。

她在失魂穀時受了傷,又一整宿沒睡,不累才怪。

第二天一早,閻曆橫就醒了,看到枕邊人還睡著,而且睡得相當沉,不忍心吵醒她,於是慢手慢腳起身,輕輕穿好衣衫,出門透透起。

黑鷹和風護法也起來了,正在院子裡活動筋骨,見閻曆橫走出來,上前行禮打招呼。

“主上。”

閻曆橫點頭應答,並未發言,看了看周邊陌生的環境,突然間有種厭惡的感覺。

風護法看出了閻曆橫心裡所想,主動詢問:“主上,諸事已畢,我們何時動身回魔城?”

說到回去的事,黑鷹就感慨一番,“在東翔國待了一段時間,每天不是麻煩就是打架,很是無趣,或許我們和東翔國合不來吧。”

“有道理,我們跟東翔國的確合不來。對了,今天是十五,百味樓有博賣,不知道有什麼稀奇珍寶?主上,夫人呢?她如果知道百味樓今天有博賣,一定會感興趣。”

閻曆橫自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隻聽黑鷹和風護法說就夠了,他們一提起木若昕,他心裡就有種莫名的擔心,忽然想起金龍曾經說過的劫難,更為不安。

若昕已經睡了一整天,沒道理此時還不醒,難道出事了?

閻曆橫一個勁的亂想,即使沒有確定的事他也急得團團轉,匆忙跑回房間裡,進去之後,看到木若昕正在梳妝,這才寬心了些許。

木若昕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不過卻是沒精打采的,聽到推門上,轉頭看去,看到閻曆橫慌慌張張地走進來,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趕緊提起精神,過去詢問:“阿橫,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

“若昕,你醒了?”閻曆橫見木若昕安然無事,心中那種莫名的擔心才慢慢消失。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醒了也不叫我。”

“見你睡得沉,不忍心吵醒你。”

“說到這個我就頭疼,睡一覺起來,腰酸背痛的,好像被人痛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