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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如此?”

“凡事講究一個緣字,既然有緣遇到,那就幫它一幫,反正也不是什麼難事。”

閻曆橫無語,雖然有點不太願意,但還是由著木若昕去,隻要她開心就好。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歡救小動物,連狐狸都救了,更何況是一條狗。

也罷,隨她高興吧。

木若昕細心給狗兒包紮傷口,弄好之後就坐在旁邊陪它一段時間,安撫它的情緒,“你彆怕,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不會傷害你的。你今晚就睡在這裡,彆亂動,不然傷口會裂開,到時候就很麻煩了。乖點啊!”

“嗚嗚……”狗兒很乖巧地躺著,一動不動,兩眼不願閉上,一直看著木若昕,在她溫柔的虎摸下,緊張、恐懼、警惕、敵意漸漸消失,換上安定、平靜、放心、感激,清清楚楚、深深刻刻地記下木若昕那張連,記住她身上的味道。

“是不是餓了?”

“嗚嗚……”是。

“我讓人去給你準備點吃的。你身上有傷,不能吃隨便連吃東西。”木若昕摸著狗兒的頭,先安撫好它,然後對紫蘭說道:“紫蘭,你到廚房去,弄些清淡點的肉粥來。”

“好。”紫蘭點頭應答,然後就去廚房了。

黑鷹用手摸著下巴,一直在研究這條狗,忽然想起東方紅說的事,大膽做出猜測,“夫人,那個東翔國的公主不是說丟了一條靈犬嗎?會不會就是你救下的這條犬啊?”

不等木若昕回答,馮護法已經反駁,“你沒看見它被幾個普通人打得滿地找牙嗎?一點靈犬的樣子都沒有。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靈犬,挺多隻是一條長得像狼的狗。”

“可是這也太巧了,東方紅剛說丟了犬,咱們就救了一條犬,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犬是最貼近人類的動物,養的人很多,也許是彆人家養的。”

“好像也有點道理。”

木若昕還在摸著狗兒的腦袋,像是在哄它睡覺,“不管它是不是靈犬,我都會救。”

“據說靈犬乃是百犬之王,能號令天下所有的犬,如果這隻真的是靈犬,那你就發啦!”黑鷹還在做幻想,不過隻是說說,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靈犬哪是那麼容易就受傷的?

這時,閻曆橫吃飽了,走到木若昕身邊,瞧見她一身臟,溫柔說道:“若昕,你先去換件乾淨的衣裳吧。”

“嗄……”木若昕還沒反應過來,低頭一看,這才知道自己的衣服有多臟,於是站起身來,正要離開去換衣服,可是才剛要起步,後麵就傳來哀求聲。

狗兒見木若昕要走,很著急,就算身上全是傷也要站起來,想跟著木若昕走,“嗚嗚……”

木若昕趕緊回來,將狗兒抱住,不讓它站著,“都說了你身上的傷很重,現在不能動,你怎麼就不聽呢?”

狗兒把嘴伸到木若昕麵前,%e8%88%94了她一下,哀求她,“嗚……”帶我一起走。

“我不是要走,我隻是去換衣服,很快就回來。”

“嗚嗚……”帶我一起。

“這……”

狗兒又%e8%88%94了木若昕一下,表達自己的意思。

閻曆橫看得火大,出言怒斥,“你再請她,本座就將你劈成兩半。”

受到威脅,狗兒也發出凶猛的敵意,“汪……汪……”

“你還敢對本座叫?本座現在就劈了你。”

木若昕拉住閻曆橫的手,不讓他衝動行事,“阿橫,你跟一條犬計較什麼樣?”

“它%e4%ba%b2你。如果是條公狗,那本座就更不會饒它。”閻曆橫的醋勁很強,跟狗也吃起醋來了。

黑鷹和分護法忍不住偷笑,覺得他們這個主子是越來越可愛了,居然跟一條狗吃醋。

冷塵也在現場,雖然也覺得好笑,但是笑不出來,常年殺手的訓練,幾乎把他的笑神經給堵住,即使遇到再好笑的事,他也笑不出來。

木若昕可不忍著,直接笑,“哈哈……阿橫,你也太逗了吧,居然敢一條狗吃醋?哈哈……”

閻曆橫一點都不覺得好笑,甚至認為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有何好笑?如果它真是一條靈犬,那就極有可能幻化成人形,到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嗎?從現在開始,我不允許它再%e8%88%94你,否則定劈了它。”

“馮護法不是說了嗎?它隻是一條普通的犬,不是靈犬。”

“現在還不能下定論。”

“好吧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了,居然跟犬爭風吃醋。”木若昕在這件事上敗給了閻曆橫,決定於此退一步,跟懷裡的夠打商量,“乖,你以後想要對我表示好意的時候,彆%e8%88%94我的臉,%e8%88%94我的手就行,免得我那個丈夫大吃飛醋。”

“嗚嗚……”狗兒聽懂了木若昕的話,在她的手上%e8%88%94了一下。

“真乖。你好好躺著彆動,我去換一件乾淨的衣服,很快就回來。”

“嗚嗚……”帶我一起。

“不能帶你一起,否則有人又要打翻醋壇子了。乖啦,我一會就回來。”木若昕摸摸狗兒的頭,安撫好它的情緒,然後進到意境裡去換衣服。

木若昕消失了,狗兒的情緒就開始不穩定,把周圍的人都當著敵人,時刻警惕著。

閻曆橫真想劈了這條狗,可是又不能,萬一若昕回來見不著,肯定會生他的氣。

既然不能劈它,那就查清楚它的來曆。

“黑鷹,你去查一查,看看這條犬是不是東方紅說的那條?”

“是,主上。”黑鷹接下任務,立刻去調查。

雖然吃了大虧,但東方紅並沒有放棄尋找丟失的靈犬,隻不過是不敢再囂張尋找, 派人在東翔國四處尋找,回宮之後,還把鐵將軍的死推到東方朔身上。

東方朔想不到東方紅真的那麼忘恩負義,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感到心寒,進宮接受懲罰,被奪去兵權,不能再統領銅甲軍,被貶到寺廟裡麵壁一年。

出了禦書房,東方朔覺得蔚藍的天空就像是烏雲密布,黑壓壓的,見不到任何溫暖的光芒。

他東翔國帝君和一個青.樓女子所生,即使生下一子,他的母%e4%ba%b2直到死都沒得到父皇的冊封,最後以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身份下葬。這也就算了,他是皇室的骨血,可是卻備受冷落,即使穿著同樣的衣服,和其他皇子站一起,他也收到鄙視的目光。

從小到大,無論他表現得多好,父皇都不會多看他一眼,更不會誇他一句,就仿佛他不是他的兒子。

可惡……

東方紅也從禦書房裡出來,相反的,並不是愁眉苦臉,而是意氣風發、笑容滿麵,還過來對東方朔冷嘲熱諷,“二皇兄,怎麼樣啊?這個結果你滿意不?”

“滿意,非常滿意。”東方朔用一貫的君子風度應對東方紅的冷嘲熱諷,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跟這種小人計較。母%e4%ba%b2死前最後的願望是要他快樂的活著,不要有仇恨、怨怒、嫉妒。

他不會跟東方紅計較,他要開心的活著。

“就算不滿意,你也得接受現實。這就是你欺負我的代價。”┆┆思┆┆兔┆┆網┆┆

“起碼我還活著,不是嗎?”

“你怎麼說也是我的二皇兄,我在狀告你的時候,當然也會適當給你求求情,不然你早被父皇給砍了。”

“是嗎?”他才不相信東方紅會有這樣的好心。

“當然。父皇說要把我嫁給藍正司,如今的藍正司已經今非昔比,不再是以前那個隨時都會死掉的病秧子,嫁給了他,藍家和東翔國就連成一體,實力會比以前更加強大,任誰也不能再欺負我們東翔國的皇族。”東方紅說得天皇亂墜,事實上八字還沒一撇。

東方書笑了笑,在心裡暗自嘲諷東方紅的異想天開,不過並沒有說出來,優雅對她點點頭,說道:“皇妹,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兩天之後我要到萬佛寺麵壁思考,需回去收拾行李。”

“二皇兄,你是不是非常恨我?恨不得殺了我?”

“人在做,天在看。我不恨你,因為我知道壞人終究會有她的報應,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

“你……”

“皇妹,告辭,望你好自為之。”東方朔最後向東方紅溫柔一笑,然後轉身離開,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點怨恨的氣味,走得很瀟灑。

就因為東方朔走得太瀟灑,東方紅心裡有點慌,總覺得東方朔日後會回來找她算賬。

既然都已經鬨到這個份上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暗自把人給處理掉。剛才告狀的時候,她也曾要父皇處死東方朔,可是父皇不願意,隻收走了他的兵權,並把他罰到萬佛寺去麵壁。

死在外頭,沒人會知道是誰做的,正好。

東翔國帝君有意和藍家結%e4%ba%b2,但並不敢直接下旨,而是先到藍家征求意見。

雖然皇族在江湖中的地位不算是最尊貴的,但也有一定的影響力,藍家的人不得不以禮相待。

帝君來了,東叔不得不提前把藍正司叫醒。

藍正司一醒來,首先要做的事就是責備東叔,“東叔,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子?”

“公子,我隻是不想你去冒險,所以才出此下策。長樂來消息了,木姑娘當天晚上就把殺手門弄得%e9%b8%a1飛狗跳,還對冷不凡下了毒,拐了冷塵當跟班,現在好著呢!”

“那她在哪裡?你快點說。”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像她這樣的人,一直都是來無影去無蹤,也許今天在東邊,明天就西邊了。公子,先彆管木姑娘的事了,她很好,不用你擔心。帝君來了藍家,指名要見你,據打探消息的弟子回報,帝君極有可能想跟藍家結%e4%ba%b2。東翔國隻有一個公主,如果要和藍家結%e4%ba%b2,那就是把東方紅公主嫁到我們藍家來。”東叔把基本情況簡單說一說,讓藍正司有個底。

藍正司一聽到東方紅這個人,再兼優的修養也掩飾不住對她的厭惡,如數表現在臉上,強烈反對,“我不會娶她。”

誰人不知東方紅是個刁蠻任性、囂張跋扈的傲嬌公主,娶了這種人回來,無疑是自找麻煩,自找罪受。

“彆說是你不想娶,就算是你想,我們藍家的人也不會同意。藍家的當家夫人,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都能當,即使她貴為公主,那也由不得她做主。”

“東叔,你去替我打聽若昕的消息,我先到前廳去露一下麵。”藍正司到這個時候還不忘木若昕。

東叔很無奈,就算再不想做這件事也得去做,“是,我立刻派人去打聽木姑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