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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行可恥。我問你,你所愛的人為什麼需要丹藥?他是生了重病,還是受了重傷?”

“都不是。”

“那是什麼?”

“他隻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強,然後保護我。丹靈殿前不久煉製出了幾顆能增強功力的靈丹妙藥,所以……”

“所以你偷取丹藥是為了替他增強功力,而他增強功力的原因就是為了保護你。這種可笑又低級的謊言,虧你也相信?如果他是真心真意地想要保護你,就不會讓你去偷取丹藥。身為魔城的人,應該知道偷盜之罪有多重,可他竟然不管偷盜的後果,非要你去盜藥,可見此人品行不正、狼心狗肺。我再問你,他平時是不是常常向你打聽關於丹靈殿的事?”

“你……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雲丹緊張了,也害怕了,不是怕死,是害怕麵對現實。她拿生命去愛一個人,到頭來卻隻是一場欺騙,叫她怎麼接受?

“隻要你不死,以後會知道我是誰。”木若昕依然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更嚴肅地問:“雲丹,我問你,你想不想死?”

“我……”

“如實回答我,你想不想死?如果你想死,我就讓刑堂的人繼續點火;如果你不想死,我給你一個爭取活命的機會。”

刑堂的弟子聽到木若昕這種大言不慚的話,受不了了,憤怒斥責她,“小姑娘,你到底是哪裡來的,竟敢口出狂言?魔城的規矩,乃是城主定下的,誰也不能壞了規矩。雲丹犯下盜竊之罪,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受到火刑。你要是再壞事,連你一並燒死。來人啊,把她押走。”

“什麼破規矩,一點人情味都沒有。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反而要死,我非要把那個欺騙女孩子感情的混蛋給揪出來。你們彆礙我的事……讓開。”木若昕把要押她的刑堂弟子推開,此時正在氣頭上,非要教訓那個感情的騙子不可。反正這是阿橫的地盤,她鬨這點小事應該不算個啥吧?

阿橫,你可彆怪我仗你的勢欺人哦,實在是因為有些人太欠教訓了。

刑堂的弟子因為職責所在,不得不對木若昕動手,將她拿下,“姑娘,既然你如此無視城規,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弟子們說完就動手,完全不給木若昕反駁的機會。

木若昕隻得還手自保,和刑堂的弟子打了起來,但下手不敢太重,畢竟他們是阿橫的手下。

刑堂的弟子很多,起碼有二十個,木若昕隻有一個人,周圍的人沒一個敢上前去幫忙。

他們哪裡敢幫忙啊!這件事鬨大之後,上頭一定會派人下來,等四大護法一出現,任憑武功再高的人也會被拿下。

紫蘭好多次都忍不住,想上前幫忙,但終究還是不敢。

正好這時,黑鷹來找紫蘭,誰知進了人群內一看,發現木若昕在和刑堂的人打架,慌忙阻止,“都給我住手。”

這些人想死了不成,竟然敢對城主夫人動手?如果主上知道這件事,這天恐怕要塌下來了。

☆、第162章 :要變天了

黑鷹的一句話,刑堂的人立即住手,並單膝下跪行禮,“叩見黑鷹首領。”

其他人看見黑鷹,也紛紛恭敬低頭。黑鷹身手了得,還是城主身邊的大紅人,又是鷹隊的首領,身份與四大護法平齊,跟二公子是朋友,這樣的人誰敢對他不敬?

紫蘭欲上前,但終究還是沒上去,在人群中看著黑鷹,一顆心頻繁跳躍,臉上浮現著淡淡柔笑,隱藏著愛慕之情。

他回來了,平安地回來了,平安回來就好。之前聽說他在魔城外麵中了埋伏,她可是很擔心呢!

黑鷹看了紫蘭一眼,對她微微一笑,然後才朝木若昕走去,恭敬一聲,“夫人……”

黑鷹本來還想繼續往下說的,隻因他這一聲夫人剛喊出來,場下一片騷動,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夫人,她就是城主夫人?”

“原來她是城主夫人。”

“天啊,這就是城主夫人。”

怪不得敢阻止刑堂的刑罰,還敢說出那麼有氣勢的話,原來人家大有來頭呢!

“黑鷹,是你呀!”木若昕已經能感覺到周圍人群對她驚詫的目光,但當做沒看見,置之不理,清靈可人地對黑鷹微笑,天真無邪地說:“黑鷹,你怎麼來這裡了?來了也好,不然這場架可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呢?萬一不小心傷著誰了,我可沒法向阿橫交代。剛才我出手很小心的,沒傷著任何一個人。”

“你要是傷著了,那他們就隻有死路一條。”黑鷹曆聲一句,這句話雖然是對著木若昕說,但卻是說給那些刑堂的弟子聽。

以主上對夫人的*愛程度,這些人要是傷到了夫人,任誰也救不了他們。

刑堂的弟子這才知道惹上了極有可能丟掉性命的大麻煩,紛紛向木若昕道歉認罪。

“城主夫人,屬下不知是夫人,還請夫人恕罪。”

“請城主夫人恕罪。”

其中有一個刑堂的弟子,心裡有些不服,大膽開言,“啟稟黑鷹首領,屬下們隻是按照城規處置犯錯之人,城主夫人初來駕到,恐不知魔城的規矩,要救下即將被火刑之人,所以我等才會出手。”

黑鷹聽得出這個弟子的憤憤不平,站到他麵前,譏諷回駁,“這些話你可以到城主麵前去說,我保證你很快就能去見閻王。”

魔城是魔王所建,城規也是魔王所立,魔城裡一切由魔王說了算,就算有人犯下了死罪,隻要魔王一句話,此人就不必死,所以在魔城,凡事都由魔王做主。

而他們這個城主把城主夫人當寶一樣捧著,指不定沒多久這魔城就是城主夫人說了算了。

刑堂的弟子還是不太服,硬是將城規搬出來,企圖用城規應付這種欺壓到他頭上的人,“黑鷹首領,我等隻是依規矩辦事,除非有城主%e4%ba%b2下的指令,否則雲丹的火刑勢在必行。”

他們依照規矩辦事,哪裡錯了?憑什麼他們就得遵守城規,上麵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就可以不遵守?

城規城規,就是城裡所有人都要遵守的規矩,在他看來,就連城主也得遵守規矩,更何況隻是個城主夫人。

“你叫什麼名字?”黑鷹嚴肅又問,輕蔑看下眼前不知死活的弟子。他又沒說不讓刑堂執行刑罰,隻是責備他們與木若昕動手,這個人卻扯到另外的話題上,還真是急著想去見閻王的人。

“屬下名喚鬆柏。”

“鬆柏,你可知自己犯了什麼錯?”

“屬下隻是以規行事,不知犯了何錯?黑鷹首領若指的是與城主夫人動手一事,屬下無話可說。當時城主夫人欲要救雲丹,而屬下又不知她的身份,這才與她動手。”鬆柏回答得理直氣壯,沒覺得自己有錯。正所謂不知者不罪,他又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城主夫人,動起手來能怪他嗎?

黑鷹蹲了下來,與鬆柏平視,冷肅告訴他所犯下的錯,“你的錯就是想依仗城規躍居於眾人之上。”

“我……我沒有……”鬆柏回答得有點心虛,因為他的確有過這樣的想法。

“有沒有你心裡清楚。進入魔城的第一天,你應該就知道魔城裡最大的規矩,以城主為尊。你是不是認為城主失蹤了五個月,已經死在他鄉,所以就肆無忌憚,想興風作浪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是,不是這樣的。”

“既然不是這樣,在你得知她是城主夫人之後,為何還依仗城規大言行事?先前你們不知道她的身份,與她動手,這可以原諒,可之後你左一個城規右一個城規,不就是想拿城規來壓她?你應該很清楚,魔城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鬆柏想不到黑鷹的眼睛如此厲害,竟然能看穿他心裡所想,趕緊磕頭認錯,“黑鷹首領,屬下知錯,屬下再也不敢了,請黑鷹首領再給屬下一個機會。”

“給不給你機會,就看夫人的意思。”黑鷹把這個權利交給木若昕,站起來走向她,言行放回尊敬,說道:“夫人,此人如何處置,你來決定。”

“啊……”木若昕對魔城裡的人和事不太了解,所以在黑鷹訓斥鬆柏的時候才一言不發,保持沉默,想不到事情到了最後還是落在她的頭上。

這個城主夫人似乎不太好當呀!

鬆柏跪向木若昕,磕頭求饒,“夫人,屬下無知,衝撞了夫人,還請夫人恕罪。”

“你彆這樣,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沒事沒事,我不怪大家,事實上是我的做法欠佳,才會導致這樣的局麵。大家起來吧,都彆跪著了。”

得到木若昕的允許,刑堂的弟子才敢站起來,整齊站在旁邊。

雲丹得知木若昕的身份之後,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腦海裡還琢磨著她剛才說的話。她所愛之人,明知道在魔城偷盜之罪是大罪,還要叫她去偷,顯然是不在乎她的死活,這樣的人,值得她付出生命嗎?

紫蘭走上前來,懇求木若昕,“城主夫人,雲丹她是受到欺騙才會盜取丹藥,還請夫人開恩,饒雲丹一命。”

“你就是紫蘭,我聽黑鷹提起過你喲。”木若昕把紫蘭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打量了一遍,然後微微側身到黑鷹旁邊,低聲對他說:“眼光不錯,這姑娘值得追求,你要加油喲。”

黑鷹一張臉尷尬得沉了下來,好是難為情,清清嗓音轉移話題,“咳咳……夫人,你還是先處理雲丹一事吧。雖然還未得主上允可,但你的命令在主上那邊多半都能通過,所以此事就你說了算。”

“故意轉移話題。我不為難你就是了,你記得一定要加油哦,那麼好的姑娘,你要是不先下手,指不定就先被彆人搶去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哭鼻子瞪眼。”木若昕在黑鷹耳邊細細說上一句,這才站直身,朝木台走去,去給雲丹鬆綁。

雖然木若昕說話的聲音很小,但紫蘭離得不算遠,所以隱約聽到了一些,也尷尬得低著頭,不敢看黑鷹。

難道黑鷹也喜歡她嗎?

黑鷹不小心瞄了紫蘭一眼,發現她那個羞澀的樣,弄得他更不好意思,為了打破這種奇怪的氣氛,走到木台旁邊,問道:“夫人,你是打算直接放了雲丹嗎?”

木若昕一邊替雲丹鬆綁,一邊回答,“魔城的規矩不能破,否則日後難以服眾。”

“那你為什麼還給她鬆綁?”

“因為該受火刑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欺騙她盜藥的人。”

紫蘭很讚同木若昕的說法,也上前來說:“夫人,屬下也是這樣認為。該死的不是雲丹,而是那個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