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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發劑,那是何物?”閻曆橫不明所然,隻好問一問。

“就是一種能把頭發染成其他顏色的東西。”

“炎烈火那頭紅發並非後天所染,而是天生就有。”

“我管他天生還是後天的,總之這個人就是討厭。”

“莫氣莫氣,阿狸已經和你立下靈契,更認你為主,就算他想要也要不了,你又何必再為此事生氣?若昕,你方才所言,可是肺腑之言?”閻曆橫對炎烈火的事到不是很感興趣,急著想探知木若昕內心所想。

“我剛才說了很多話,你指的是哪一句?”木若昕回想自己剛才所說過的話,還真不知道閻曆橫指的是哪一句。

“你當真沒把魔城之人當歪魔邪道看待?”

“如果我真當你們魔城的人是歪魔邪道,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裡跟你說話了。好阿橫,彆胡思亂想,我是真的喜歡你……”木若昕這才意識到自己說話有點*,趕緊補充,“喜歡和你做朋友。”

仔細想想,她今天好像說了好多個‘喜歡’,阿橫聽了該不會想歪了吧?

有點難辦。

閻曆橫聽到木若昕最後的轉折,隻是有稍些難過,並不是很明顯。經過上次的事,他已經想明白了,感情的事不能強求,一切隨緣而行,若他們有緣,必有結果,若是無緣,亦不能強求。

突然間,氣氛變得有點僵。

木若昕不喜歡這種僵僵的氣氛,找話題來說,問道:“對了,你弟弟呢?我去找他包餃子。”

“南城今日有一場美男、美女爭榜賽,厲行來此便是為了這個,所以一早就去參賽了。”

“美男、美女爭榜賽,聽起來很有意思,我們也去看看,好不好?走啦,一起去看看。”木若昕不等閻曆橫答應,已經拉著他走了。

閻曆橫還是一樣,任由木若昕拉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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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嘴爭第一

南城的美男、美女爭榜比賽是在一處極大的露天空地舉行,發起者是南耀國一位頗有名望的王爺,和王所主持。

和王乃是南耀國帝君的弟弟,年輕時以俊美聞名,即使已到中年,依然還是個美男,言行舉止更是風雅得體,為人處事都均以德服人,更是出了名的用情專一,雖然才貌過人,但卻對已故的妻子念念不忘,至今未再娶,隻是收了一個義子,名為向揚天。

向揚天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在前一次的美男美女爭榜賽中,於美男一列排第二,閻厲行在其之後,由此可見,他的俊美不凡。

因為能一睹各色美男美女的風采,比賽會場上,早早就已經聚滿了人,一眼望去那是人山人海,更有小販趁機於此做點小買賣,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應有儘有,簡直成了一個熱鬨的集市,在這個熱鬨的集市中,無論你身處何地,隻要抬頭,都能看到那個高大的比賽台,無論什麼人在上麵,都能一覽而清。

閻厲行一早來到比賽現場,熟門熟路的直接去找向揚天,兩人見麵又是相互損一遭。

“向兄,一年不見,你似乎沒以前俊俏了,是不是和王府裡的日子太好過,把你養肥了?”

向揚天和閻厲行一樣,喜拿折扇,如文人雅士,卻又帶著一絲江湖人之氣,陰笑回駁,“閻兄,你這一年在外飄蕩,想必定吃了不少的苦,這人都瘦大半圈,身板小得若似那些風吹就倒的少女,哎……”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哪裡身板小了?”

“閻兄莫氣,向某話說得直,還望閻兄見諒。”

“諒你個鬼,少跟我文縐縐的說話,彆人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表麵一副謙謙君子、風雅如玉,其實你彆誰都小人,比誰都殲。不過你也少得意,今年我一定要排在你前麵。”閻厲行自信滿滿地打開折扇,優雅地扇著。

向揚天也把折扇打開,同樣很自信,“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拭目以待就拭目以待,誰怕誰啊?”

“閻兄,向某有一事相問。”

“去去去,彆文縐縐的,說大白話。你要是不說大白話,我什麼都不回答你。”他就是不喜歡這種文人式的說話,繞死了。

“好,說大白話。”向揚天也不再酸溜溜、文縐縐,直接問:“聽說你大哥定%e4%ba%b2了,對象是木大學士的大女兒木若昕,也就是近日剛封為郡主的人,這可是真的?”

彆人都怕魔城,但他和閻厲行相交多年,多多少少了解他們魔城的行事作風,並不是傳聞中那麼血腥,隻是單憑他一人之力,還是無法替魔城洗白,而魔城之主對抹黑的名聲也置之不理,他也不好多管。

“是真的怎麼樣,是假的又怎麼樣?”閻厲行虛虛渺渺地回答,沒給個肯定的答案。

“不怎麼樣,隻是有點好奇罷了。”

“好奇什麼?”

“好奇像你大哥那樣的人,居然也會喜歡上一個女人。”

閻厲行賊兮兮地瞄了瞄四周,然後在向揚天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告訴你,木若昕這個女人不好惹,一點都不好惹,如果我大哥真娶了她,我可能就沒好日過了。”

他刺了木若昕一劍,這筆賬還沒算清呢!

“想不到這天下也有你閻厲行怕的女人。我倒是很想認識認識這個短短幾日就成為南城風雲的人物。”

“你是和王的義子,想認識她還不容易?算了,不談這個。你覺得今天的美男第一會是誰得?”閻厲行不想談木若昕,轉移話題,把現場來參賽的那些男女看個遍,沒一個能讓他感到有壓力的,唯獨他旁邊這個向揚天。

向揚天把折扇合上,自信說道:“當然是我。”

“吹吧你。去年你都沒得第一,今年肯定無望。”

“誰說去年不得今年就一定不得的?”去年那個第一美男,隻是露了一麵便消失,連姓名都不報,所以直到現在,他們還未知道這個坐著天下第一美男位置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說不得就不得,因為今年的第一肯定是我的。”閻厲行也很臭%e5%b1%81,總之在爭奪美男上,絕不謙虛讓步。

向揚天正想反損,但話還沒說就被人打斷了。

遊擺琴是第一次來參加這種美男、美女爭榜賽,因而認識的人不多,經打聽,得知向揚天是和王的義子,也是上一次美男排行第二的人,於是%e4%ba%b2自來跟他打聲招呼。

“向公子,小女子遊擺琴,這廂有禮了。”

“遊擺琴,不就是那個天下第一琴姬嗎?”向揚天一聽名字就知道遊擺琴的來曆,衝著她這個‘天下第一琴姬’,他就該以禮相待,“幸會幸會。”

“向公子言重了,據聞向公子博才多學,於琴技也有一番成就,小女子很想領教向公子的琴技,若公子有空,還請多多賜教。”

“我也很想見識見識姑娘的琴藝。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現在就各獻上一曲,如何?”

“這……”糟糕,她的古琴壞掉了,現在手裡沒有好琴,拿什麼來彈?普通的琴根本不能彈出多好的效果。

都怪那個該死的木若昕,把她的古琴弄壞了。﹌思﹌兔﹌在﹌線﹌閱﹌讀﹌

向揚天無意中察覺到遊擺琴身上傳來的一絲殺意,和閻厲行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心中有數,對這個天下第一琴姬有了些懷疑,隻是不點破。

遊擺琴不知道閻厲行是誰,全當他是個來參加比賽的美男子,然而她的心隻在向揚天身上,所以才沒理會一乾人等,找了個借口拒絕彈琴的事,“向公子,實不相瞞,我的古琴在半路上壞了,所以手中沒有一把好琴,不如我們擇日這切磋。”

“據聞你那把古琴有千年之歲,琴弦更是以靈蠶所吐的絲製成,怎會輕易壞了?”向揚天如玉般的問,表麵上溫潤無比,實則精在心坎裡。

“遇上了一高手,把琴弄壞了。”

“什麼樣的高手?”

“是……”遊擺琴想說木若昕,可又覺得太過丟臉,乾脆扯出一個更大來頭的人,“是魔城之主。”

聽到這話,閻厲行差點就把剛喝進嘴裡的茶給噴出來,好在他咽了下去,不然就臭大了。他大哥不會無緣無故去毀人家的琴,除非是這個遊擺琴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向揚天和閻厲行想到一塊去了,暗地裡嘲笑遊擺琴的愚昧無知,表麵上還是文雅相問:“敢問遊姑娘,那毀壞的古琴現在何處?”

“一把壞了的琴,向公子要來作何?”

“那是一把千年古琴,就算壞了,它亦是一件頗有靈性之物,隻要加以修理,一定又是把好琴。”

“啊……”難怪木若昕要那個古琴木,原來是個寶,而她卻把這樣的寶貝拱手讓人。

可惡。

遊擺琴一生氣眼中就會露出殺意和怒意,任憑她掩飾得再好也逃不過閻厲行和向揚天這兩個人的法眼。

向揚天見遊擺琴不回答,又問:“遊姑娘,向某彆無他意,隻是想看一看這把千年古琴。若姑娘覺得不便,那向某也不會強求。”

“不是我不給,而是因為……”

“為何?”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魔城之主是為古琴而來,在爭搶過程中,古琴被他毀壞。即便古琴已壞,魔王亦是不放過,將古琴搶走了。”遊擺琴心一橫,乾脆就把一切都推到閻曆橫身上。

這樣一來可以煽動更多的人與魔王為敵,屆時她就可以殺木若昕了。

閻厲行再也看不下去,出言駁斥,“你說謊。魔城之主如果真想要這把古琴,打從五年前古琴問世的時候,他就占為己有了,而不會等到現在才來搶。”

“我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古琴真的被魔王給搶走了。在魔王身邊還有一個小姑娘,她也擅長音律,是她看中了古琴,所以魔王才搶了去。”

“你還在說謊,木若昕可不是那種喜歡就搶的人。據我所知,她擅長吹奏巴烏,並非彈琴,她沒事搶你的古琴作何?”

“這我哪裡知道?”遊擺琴有點生閻厲行的氣,就因為生氣,所以才沒注意到他說的話,當注意到時,已經有點晚,驚訝問道:“你,你怎麼知道魔王身邊的小姑娘是木若昕?”

閻厲行不屑冷笑,譏諷回答,“誰人不知木若昕是魔王的未婚妻,能在魔王身邊的女人,除了她還有誰?木若昕並非泛泛之輩,你這樣抹黑她,小心她找你算賬,這個女人找人算賬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