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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正司給你撐腰,所以才這般的囂張。也罷,藍家家大勢大,我一個小小的琴姬招惹不起。木若昕,你給我聽清楚了,今日我不動你,並不是怕你,而是看在藍家少主的麵上,不與你計較。”

“說得真好聽,明明就是自己打不過我,非要把人家藍公子扯過來當擋箭牌,不知羞恥。”

“木若昕,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你欺人太甚吧。剛才要不是我出手相救,那個小孩子早被你們摔得淒慘無比了。欺人,當你們對一個小孩子下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在欺人?”

“木若昕,敬酒不吃你吃罰酒,好,我成全你。”遊擺琴徹底火了,拍了拍手掌,後麵的隊伍裡就走出八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每個姑娘手中都抱著琵琶,在大轎子前站在一排,做好彈琵琶的準備。

木若昕將那八個姑娘掃視一遍,再看看她們手中的琵琶,誇讚道:“都是上好的琵琶,一定值不少錢吧。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琴姬居然有那麼多錢,這錢都打哪來的?阿橫,你知不知道?”

“不知。”閻曆橫冷冷回答。

藍正司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機會,閻曆橫無法回答,他就主動說道:“遊擺琴乃是天下第一琴姬,請她彈奏一曲沒有千萬兩是請不到的。四大名家、五大家族每年都會舉行盛大的宴會,屆時均會高價聘請天下第一琴姬和天下第一舞姬助興,加上她外貌出眾,不少男人愛慕於她,會花高價請她陪酒。”

“哦,怎麼說來,她和那些青.樓女子沒什麼兩樣嘛!”

木若昕的話,又是一把火,將遊擺琴氣得火冒三丈,怒聲下令,“給我殺了這個臭丫頭。”

八個持抱琵琶的姑娘,一接到命令,齊齊開始彈奏琵琶,還是那種滿是殺傷力的琴聲。

周圍的老百姓,立即把耳朵捂住,可不想再聽遊擺琴那邊的琴聲。

木若昕知道那八個姑娘想乾什麼,正想吹湊巴烏對抗,但有人的速度比她更快一步。

鏘、鏘……幾個斷線的聲音,尤為刺耳。

閻曆橫橫手一揮,一道金光便隨著飛出,像一柄利劍,將那八個姑娘的琵琶琴弦全部切斷,冷厲警告道:“敢動本座的人,活得不耐煩了嗎?”

遊擺琴見識到閻曆橫的實力,更為驚訝,還有點恐慌,顫聲問道:“你,你是誰?”

“你還沒資格知道本座是誰。”

“你……”

“日後再敢找若昕的麻煩,就算四大名家、五大家族的人護著,本座也定會將你斬殺。”閻曆橫凶狠地警告完遊擺琴之後,轉頭看向木若昕,眼神瞬間從狠曆變成水柔,輕聲說道:“此事已畢,我們可以去百味樓了。”

木若昕用佩服的目光看著閻曆橫,稱讚他,“阿橫,你剛才好酷、好拉風,我喜歡。”

一句話‘我喜歡’,把閻曆橫弄得心花怒放,不可置信地問:“你喜歡?”

“恩恩,我就喜歡怎麼拉風的人,又酷又威風。”

“是嗎?”

“當然。不過你也彆老是板著一張臉,該笑的時候還是多笑笑的好。”

“我儘力。”閻曆橫把心裡的激動和興奮控製好,不讓它們表現得太明顯,冷靜說道:“我們這便出發吧。一早就出門,想必你還未進食,定是餓了。”

“我想著要去百味樓吃好吃的,所以沒吃早飯就出來了。你等等,我去拿一樣東西,然後就跟你去百味樓。”木若昕說完就往一邊走去,把遊擺琴丟掉的古琴木撿起來,將古琴木上的灰土掃乾淨,然後不悅的訓斥遊擺琴,“這可是千年古琴,價值連城呢,你怎麼說扔就扔?就算它不是價值連城的古琴,那它跟你也有些日子了,你對它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遊擺琴被閻曆橫的警告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直至聽到木若昕的訓斥,這不屑說道:“琴弦已斷,就算是千年古琴,它現在也是一文不值。感情,隻不過是一死物而已,何來感情?”

“天地萬物都是有靈性的,尤其是這種有古老的東西,它們自出生之日起就開始吸取天地間的靈氣,這一千年的時間,足以讓一件死物變得有靈性了,更何況它還是經過日月精華、天地萬靈的淬煉,比普通的死物更具有靈性,你剛才這樣摔它,它一定很傷心。”

“愚昧。”遊擺琴譏諷一句,顯然不信木若昕所說。這把古琴跟了她好幾年,也沒見有啥靈性。

“你不信算了。既然你不要這古琴了,那我就拿走咯。”木若昕抱著沒有琴弦的古琴,思索著該怎麼給它重新上琴弦。

“我看你是想把這古琴木拿去當鋪當銀子吧,這塊爛木頭也有一千年的歲數了,算得上是件千年古董。你若想要,我大方送你便是。”

“隨便你怎麼想,那麼從現在開始,這把古琴就歸我了。”

“廢棄之物,想要拿走便是。”遊擺琴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到現在還不肯降尊下轎,還高傲地坐好,不可一世地下令,“我們走。”

今天這筆賬,她改天再算。

木若昕沒打算再去為難那個遊擺琴,輕柔抱著手中的古琴木,很是喜愛。若是琴弦還在,一定是把上好的古琴。

“你要一把廢掉的古琴作何?”閻曆橫不解,於是過來問一問。

“什麼廢掉,它還有救的。隻要在上麵加上琴弦,又會是一把好琴。”

“這千年古琴原本是用靈蠶所吐的絲所製,世間靈蠶數量極少,傳聞已經絕跡,若無靈蠶,這古琴便和普通之琴無異。”

“琴弦是琴弦,琴木是琴木,一千年的古琴木,難道不是世間罕有?”

“這……”

“好啦,反正那個遊擺琴已經不要了,它如今歸我所有。肚子餓了,我們去百味樓吧。”木若昕帶著古琴往前走,腦海中還在想著該用什麼琴弦補琴畢竟好,而且她隱約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事。

她到底忘記了什麼事呢?

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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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2更完畢,因為是周末,編輯不上班,所以審核的時間有點長,大家稍加等待

☆、第085章 :同樣可怕

藍正司看著木若昕和閻厲行並肩而去,越來越覺得他和木若昕之間的距離被拉遠了,當聽到木若昕說‘喜歡’閻曆橫時,心裡更一陣劇痛,明明知道不能奢望,他還是會難過。

東叔心裡也不好過,於是勸慰藍正司幾句,“公子,彆想太多,你和她是不可能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讓木姑娘儘快把你的傷治好,藍家需要你主持大局。”

這個木若昕也真是的,他們家公子為了她不惜出動在南城所有的藍家家將,費心費力,她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跟著魔王走了。要不是因為她有能力救公子,他才不會對她如此客氣。

“東叔,你不必多說,我自有分寸。”藍正司還在看著木若昕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舍得收回視線,心裡無比的憂傷和沉重,哪怕知道無論付出多大也不可能得到木若昕,但他還是心甘情願為她做任何事。

“哎……公子,你這又是何必?”

“沒有為什麼,心之所向,無怨無悔。”

“真不知道遇上木姑娘對你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就算最終的結局不儘得人意,我亦不後悔遇上她。東叔,我們回去吧。”藍正司依依不舍地收回視線,正欲離去,卻被人喊住了。

“藍少主,請留步。”玉書並沒有跟著遊擺琴的隊伍走,而是單獨留下,彬彬有禮地向藍正司拱手相問:“藍少主,在下有些事想請教一二,還請藍少主不吝賜教。”

藍正司是個注重禮儀的人,玉書如此得體,他也不好拒絕,同樣禮貌回答,“玉公子請說。”

“方才那戴麵具之人是何人?”

“魔城之主。”

“什麼,魔城之主,這如何可能?”魔城之主鮮少現身於鬨市之中,更不會輕易露麵。據他所知,魔城之主身邊沒有女人,哪怕是婢女也不曾有一個,可如今卻說木若昕是他的人,這如何可能?

難道是他們孤陋寡聞了?

藍正司察覺到玉書的驚恐,源於對遊擺琴行舉的不滿,冷諷道:“他的的確確是魔城之主閻曆橫,木若昕乃是他的未婚妻,此時於南城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方才魔王沒將你們殺死,那是你們運氣好,至於下次還有沒有這等運氣,那就不得而知了。”

“多謝藍少主告知一二,在下還有事,現行告辭。”玉書帶著一絲顫唞,向藍正司道彆了就快步追上大部隊,心裡有股莫名的畏懼。

他們竟然招惹了魔王,這不是把脖子往刀刃上送嗎?

就算沒有魔王,以木若昕的武功,他們也不是她的對手。一個木若昕他們都對付不了,更何況還多加一個魔王。

遊擺琴見玉書回來,不等他主動稟報,她已經先開口詢問:“事情打聽清楚了嗎,他們究竟是何人?”

不管他們是誰,她定要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

玉書麵帶凝重之色,知道遊擺琴心裡在想什麼,用無比無奈的口%e5%90%bb說道:“他乃魔城之主閻曆橫,木若昕的未婚夫。”

遊擺琴還想著找木若昕和那個帶麵具的男人報仇,等玉書說出他們的來曆時,大為震驚,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這怎麼可能?魔王豈是隨便降尊現身之人?那定是個冒牌貨。”

像魔城之主這樣有身份有來頭的人,出場勢必驚天動地,怎麼會獨自一人?

可仔細想來,那人的的確確像傳聞中的魔王。

“這是藍正司%e4%ba%b2口所說,我也向其他人求證過,打聽了些消息。遊姑娘,我們這次的確惹到不可惹的人物了。木若昕不是泛泛之輩,她乃是木大學士之女,亦是南耀國帝君的義女,已被帝君%e4%ba%b2封為郡主。這些還不止,更為可怕的是,她乃魔城之主的未婚妻,更以一把鏽劍斬斷神劍,還能死而複生。”

聽完玉書所說的那些關於木若昕的事跡,遊擺琴一張臉都震青了,就算是坐著兩%e8%85%bf也在發抖,內心的畏懼如數現於臉部之上,無法再掩飾得住,緩了很久才有氣無力地說:“走吧,比賽再過不久就要開始了。”

她今天是來南城參加那個美男、美女爭榜賽,為的就是拿到天下第一美人的位置,卻不料剛進城就攤上一個大麻煩。還好魔王並沒取她性命,否則……

可是這樣的話,她豈不是不能找木若昕出這口惡氣了?

遊擺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