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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婦 焦尾參 4178 字 2個月前

報紙上打打嘴仗,日子好不逍遙。什麼三顧茅廬,什麼為政為軍,都和我沒什麼乾係。”

顧心鉞隻看著他嗬嗬。本來他對自己被迫成為男婦需要承歡人下是很不悅的,但是嫁了沈鶴立後,喜歡上一個人自然不覺的承歡有什麼要緊,再又看見像蔣承君,曾貴格這樣的人物,也會傾心於男人,久而久之就覺得此事稀鬆平常了。

比起女人來,總還是男人得趣些。

曾貴格告辭後,顧心鉞才放心準備補眠,特意交代今天的報紙放到書桌上,他醒來後再看。

沈鶴立來找顧心鉞時,曾媽說他在補眠,沈鶴立心思一轉,徑自進去了。曾媽讓那些年輕丫頭都回房歇著去,她坐在房間外的廊下,拿個針線活慢慢繡著,少爺要再生一個才好呢。

沈鶴立倒不是一進去就鬨他,見他眼下青黑,憐他辛苦,自己%e8%84%b1了衣服進去被窩,隻想先陪他睡會。顧心鉞睡夢中感覺到熱源,就不由自主的靠近,兩人如藤纏樹一般的睡做一團。

這一覺睡到午下,朦朦朧朧感覺到%e8%83%b8口壓著什麼東西,顧心鉞不安的醒來,身上早已被沈鶴立剝的赤條條,沈鶴立埋頭在他%e8%83%b8`前,啃咬著%e8%83%b8`前凸起。

“你什麼時候過來了?”顧心鉞啞著嗓子問。

“噓,我沒過來,你做夢呢。”沈鶴立笑說,“做了一場舒服的春-夢。”

顧心鉞聞言重新閉眼,“好好伺候著爺。”

“得令。”沈鶴立笑的得意。

沈鶴立如今人成熟了,在這事上控製力更加嫻熟,隻弄的顧心鉞全身都如煮熟的蝦子透著淡淡的粉,上下軟的像一灘水,眼神迷茫,顯然極其受用,舒服的如置天堂。等沈鶴立泄了,還抖個不停,沉醉在餘韻中。

沈鶴立抱著他,不停啄聞他的臉頰肩窩,“可想死我了。”

“算日子,慎兒後天就該回來了,你和我一起去接?”等恢複平靜後顧心鉞對剛才的失態有些難為情,雖然極享受現在的溫存,就故意說些彆的話題轉移。

“嗯。”沈鶴立道,“不是你那表弟也要一起上來,我設宴請他吃一頓吧。”

☆、第一百章 撒花

蠻疆王輕易不出蠻疆,現在雖然不在京都,但京都發生的一切依舊牽動著他。本來最開始爆出偽朝買過的消息時他就琢磨,王孫這枚棋子算是廢了,該怎麼退場才是利益最大化。

當初扶持王孫上位,一個是投石問路,一個借機立靶。如今路也問明了,靶子也被打爛了,就該功成身退。無奈還不等蠻疆王動作,也不知道是誰私下動作,竟然說王孫是假的。

蠻疆王雖然還算靈敏的馬上反應過來這是衝著他的來,但是沒等他拿個章程,在層層守衛中的王孫和蘇公公不見了。

接到電報,蠻疆王氣個倒仰,“廢物,廢物。”砸爛了好幾個花瓶,鞭長莫及卻也不知道一下要怎麼反應。

不用他反應,一個小太監在巡捕房前撞柱子,隻說王孫已經被害了,京都巡捕房就當這是一件謀殺案件接了,在京都護衛營的協助下,皇宮裡有一個算一個,都被綁了扔牢房裡候審。

先頭掛著偽朝廷官職的人也都抓起來,一個巡捕房牢房裝不了,在京都護衛營的操練廣場搭了個大棚子,才堪堪裝下。

顧心慨頭一次指揮著這麼大陣仗,人都要樂瘋了。讓人送了鋪蓋去巡捕房,就住在巡捕房了。京都的報業也瘋狂了,甚至上江,廣市都有記者來,還有歐羅巴的洋記者,無論何時都是二三十人圍在巡捕房外,隻為得到第一手消息。蠻疆王就這樣被扒的底褲都不剩,野心暴露在全國人民麵前。

現在整個黃金國都為這一個案子牽動心神,在背後引導這一切的顧心鉞此刻卻在城外路邊一家茶攤上,看著進城的道路,一刻也不想眨眼。

“你先喝茶,還沒那麼快到。”沈鶴立坐在他對麵,給他倒茶。這茶館建在大道旁供來往客商歇個腳,魚龍混雜的不少人,顧心鉞又長的一幅好相貌,這來來往往的人都不由自主看上一看,沈鶴立有些氣惱,早知道在城門口接了。

顧心鉞見他神色有異,“怎麼了?”

沈鶴立搖頭,總不好跟他說,已經過了而立之年,還為彆人看他兩眼就吃飛醋,太小兒情態了。

顧心鉞見他不說,也不追問,如今他一顆心都在即將見到的孩子身上,孩子他爹還真沒什麼要緊的。

不一會兒就看見騎著馬的石青出現在路上。現在雖然諸多西洋車可以代步,馬和馬車如今還是出行的大頭。石青走前頭是在前頭探路了,既然看見他了,估計慎兒就在後頭了。

想到此,顧心鉞都坐不住了,隻往門邊走去看著來路。石青下馬過來給顧心鉞見禮,顧心鉞連忙問到哪了,石青說還有一刻鐘變到。顧心鉞又問坐的馬車還是西洋車,顧思慎可有什麼不良的反應。

沈鶴立無奈的說,“還有一刻鐘你就都知道了,何必現在巴巴的問,我看石青嘴皮子都裂開了,你好歹讓他喝口水歇歇。”

顧心鉞隻能放石青去喝水,卻對沈鶴立說,“從慎兒出生到現在還沒離開我這麼遠這麼長時間,手頭有事的時候還能緩一緩,閒下來的時候揪著心的想。”

“我知道,我知道。”沈鶴立說,“我的心也是一樣的。”

顧心鉞也不過是等的心焦時想和沈鶴立說說孩子經好緩解一下,哪成想沈鶴立倒是見縫插針的表白心意,他對顧思慎能有什麼揪心的想,想來想去還不是兩人分開的那五年,顧心鉞微惱的瞪他一眼,孩子都這樣大了,還這麼不莊重。

沈鶴立笑眯眯的去拉他的手。

一刻鐘後,兩輛青棚大馬車緩緩駛來,顧心鉞臉上帶了笑,馬車在顧心鉞麵前剛停穩,馬車門就被推開。

“爹——”顧思慎清脆的叫道。張開手讓顧心鉞抱。

顧心鉞一把抱過來,“慎兒。”

王玉林也探頭出來問好,“表哥。”見了沈鶴立也頷首示意。

“都坐車上,回去好好聊。”沈鶴立說。扶著顧心鉞上馬車,他也跟著上馬車。顧心鉞自然抱著顧思慎不撒手,兩父子黏糊糊的你問我答,沈鶴立早有準備,就和王玉林聊天,讓他不至於覺得尷尬。

到了顧家門口,沈鶴立倒是先下去了,笑著對王玉林說,“表弟,你先去洗漱修整,我晚上在沈府設宴為你接風,到時再讓車來接你。”

王玉林見顧心鉞沒有反對,便點頭應好。等沈鶴立走了後,王玉林才笑著問顧心鉞,“這算哪條道上的接風宴?”

“到底是孩子他爹。”顧心鉞不在意王玉林語氣裡的打趣意味,“我會和你一同去。你如今是個什麼打算。”◆思◆兔◆在◆線◆閱◆讀◆

“再想無憂玩耍是不行了。”王玉林歎氣說,“我爹讓我來找表哥,在京都找個差使,日後說%e4%ba%b2也好有些麵子。”

“舅舅沒留你在早莊?”顧心鉞問,說%e4%ba%b2,京都找個差使?這是把婚姻大事也托付給他了。

“家裡成才的太多,我這個不成才的鐵了心要在外頭闖蕩,他也隻能勻了。”王玉林笑說,“待安定下來,還得勞煩表哥給我牽線搭橋,介紹個二八淑女才好。”

“先住下來吧。”顧心鉞略一思索後說,“等蔣承君回京都了,再好好合計去弄個什麼差使。”

“都聽表哥的。”王玉林笑說。

馬車一溜進了顧府,顧心鉞抱著顧思慎回房,自有顧家的小廝來接王玉林去客居的棠新苑,“表少爺,小的伺墨,少爺讓我在表少爺跟前伺候。”

“伺墨,不知姑父現在可在府上?”王玉林問。

“老爺去前門子聽戲了,並不在府上。”伺墨說。

“那便算了,我行李中有一箱子是裝的土儀,你便按著上麵的標簽一個一個送過去。”王玉林說,“等姑父回來再來通知我,我好前去拜見。”

“知道了表少爺。”伺墨說。

顧心鉞這邊抱著顧思慎,%e4%ba%b2%e4%ba%b2熱熱不夠,顧思慎從舅爺爺家回來,胖了一圈,抱著還沉手,顧心鉞卻隻高興,聽他嘰嘰喳喳說著路上的趣事,在舅爺爺家的趣事,每到句尾的時候都要加上一句,爹,我好想你啊。

爹也好想你。顧心鉞像個傻爹一樣,抱著兒子怎麼%e4%ba%b2都不夠。本來顧思慎三歲後,他就不曾和他這麼%e4%ba%b2密了。如今分離半月有餘,倒跟夫妻之間小彆勝新婚似的。

顧心鉞%e4%ba%b2手給顧思慎洗了澡,換了衣服,廚房送了點心來,%e4%ba%b2手喂他吃。等他興奮勁過了有些想睡了,顧心鉞又哄著他睡覺。看著小小的人兒手握住他的衣角睡覺,顧心鉞心裡滿足的不得了。

“少爺。”曾媽悄悄的進來,欲言又止的小聲喚道。

“怎麼了?”顧心鉞同樣小聲的回道。

“二小姐端著點心去棠新苑了。”曾媽為難道。顧心鉞回頭看她,這樣也值得她來回稟,曾媽有些羞道,“表少爺不曾理她,如今二小姐正端著點心盤子在棠新苑門口站著呢。”要哭不哭的好不膈應人。

“你去和蘇姨娘說,我給二小姐找了幾個婆家,讓她和二小姐好好參詳參詳。”顧心鉞平心靜氣的說,“日後讓當值的小廝都機靈點,怎麼讓二小姐去外院?”

“知道了。”曾媽說道,又輕聲出去。

待到傍晚時分,顧興邦還沒有回來,顧心鉞和王玉林卻是要出門赴宴了,顧思慎這會倒是不要顧心鉞抱了,因為現在肚子餓了,顧心鉞隻肯讓他吃兩小塊點心墊墊胃,到沈府才吃正經晚飯,早就急不可耐的催促他們快點。

顧心鉞看著玉樹臨風的王玉林,似笑非笑的歎一句,“表弟往日辛苦了,想必這撲上來的桃花數不勝數。”

王玉林拱手求饒,“表哥快莫要笑我了。”旁的人就算了,如今是表哥的庶妹,雖然和表哥不對付,但是姑丈一點麵子還是要給。要不然他早就捉弄的那人不敢靠前了。

分作兩車前往沈宅,顧心鉞一上車,卻看見沈鶴立抱著早先上車的顧思慎笑盈盈的看著他,如果他的手沒有放在顧思慎嘴巴前。

顧心鉞失笑,“這是做什麼?來了也不出來打個招呼。”

“原本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這小冤家不配合。”沈鶴立顛顛懷裡的小胖子說。顧思慎不滿的回頭,“爸爸,我餓了。”

“馬上就可以吃飯了,奶奶讓人做了你最喜歡的芙蓉蝦。”沈鶴立說。

沈鶴立在沈家給表弟設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