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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婦 焦尾參 4056 字 2個月前

的兒子。”顧心鉞說,“我言儘於此,聽不聽是你的事。”說罷自顧自的起身走了。

氣的蘇青照在後頭跳腳。晚上自然也好好的折騰了一番顧興邦父子,對顧興邦嘀嘀咕咕半天,怎麼快點把誠兒的家主繼承人地位定下來。對顧心誠卻是大大的讚揚,好兒子,做的棒,就是這樣,繼續在外頭用顧家繼承人的身份活動,氣死顧心鉞。

從顧府出來,曾媽有些顧慮的看一眼顧心鉞,剛才蘇青照的那些花她聽著都生氣,更彆提少爺了。“少爺何苦回來添堵。”

“不先讓他瘋狂,怎麼讓他徹底的滅亡。”顧心鉞平淡的說,“我今天這麼去一趟,蘇青照從不知道到知道,按照她的性子,必定會讓顧心誠再接再厲。”

“反正我儘到我的本份了。”顧心鉞說,“不過還是有些不高興,蘇青照娘家不是在城東做小酒館的,擠垮他。”

“是,我會去和當家的說。”曾媽說,“他的酒館在蘇家酒館旁邊開了好幾年了,因為少爺沒發話,蘇家人上門找事他都忍了。”

時近清明,王孫突然在報紙上隔空跟陳興漢喊話,他想回皇陵給祖宗祭祀。陳興漢並不在意,也沒回應,誰傻啊,你家祖宗都死了多少年,往年也沒見你想祭祀,怎麼今年就想了。如果說是往年不方便,那你現在也不方便啊。就這麼擱著,等你什麼方便了就過來祭祀。反正我也不會缺德的把你家祖墳挖了。

陳興漢覺得隻是一件小事,卻意外惹起了軒然大波,報紙上開始一遍一遍的刷所謂孝,仁的觀念,提煉出來的意思就是陳興漢必須給王孫回京都祭祖大開綠燈,這才是黃金國人千年來的仁義。

陳興漢莫名其妙的拿著報紙去找蔣承君,“這些人是不是吃飽了撐得,什麼事都管。”

蔣承君看了報紙,問了緣由,瞪了他一眼,“你真是,能辦點什麼事。這事一開始你就要回應。就不會有這後頭的事了,給人落個你不仁義的印象,有好處啊。”

“他來就來唄。”陳興漢說,“最壞的結果不過他帶著幾千人的護衛隊賴在京都住著不走。不走就不走,賴著就能把京都賴成他的了。那也得他能帶幾千人來啊。”

“大家都知道的事實,隻是有時候話要說的好聽些。”蔣承君說。

蔣承君很快就回應說,王孫想要回京都祭祖,沒有誰會特意阻攔一個孝子的孝心,畢竟你來或不來,皇帝陵都在那,不會有什麼改變。但如果你抱有其他的心思,那什麼後果風險你得自己承擔。

看似報紙上的風波平息了,但沒過幾日,報紙就又說,王孫帶著一千人的護衛隊從東臨島繞到蠻疆海域上岸,準備從蠻疆走從靖北州和中原州交接處到京都。

☆、第57章 萌萌噠的新內容

王孫一行人入駐京都,還是引起了一些波瀾,許多熱血的學生聚集在一起,在督帥府門口抗議,督帥府的牌匾早在王孫入住前被摘了下來,現在掛著莫府的牌匾,被抗議的學生扔墨包染的亂七八糟的。

蠻疆王,雷永禾,劉一炎都沒有%e4%ba%b2身過來,隻是派了手下得力的二把手來。他們進京自然有地方住。如今三人聚在一起,津津有味的看著學生在莫府抗議。“這麼個小王孫,撿了條命也不知道好好活著,跳出來做這麼個小皇帝,真不知道有什麼趣味?”賈斯文嗤笑說,他是蠻疆王手下的漢官頭子,據說當初蠻疆王選他就是喜歡他的名字。

“默默聞聞苟合,不如轟轟烈烈死。反正這是個神經病的時代,也許最後成了呢。”劉一炎派來的人是罕見的年輕,估計三十歲都不到,名叫曾貴格,看著文文靜靜,卻是個炮仗,什麼話都敢說。

“王孫既然很看重那個姓顧的,咱們就不要打擾他發揮吧。”雷永君說。他是雷永和的堂哥。這一幫人中他年紀最大,隱約中也以他的話為準。稱帝是所有軍閥最隱秘的願望,隻是時代變了,不知道民眾還能不能接受帝王,這時正好王孫跳出來說自己是皇帝,這上好問路的石子,不用白不用,如果大家能接受王孫稱帝,到時候挾天子令諸侯也好,取而代之也好,總歸有方向了。如果大家不能接受重新恢複帝製,那就得再另想辦法,至於王孫,誰又有多餘的心管他?

“小婦養的。”說道顧心誠,賈斯文不屑的說。

“先生,咱們住的地方也被學生圍住了,舉著旗子說反對背信棄約,暴力軍閥滾出京都。”賈斯文的長隨苦著臉過來報信。不一會兒曾貴格,雷永君的人都過來報信,三家都被圍住了,一個都沒落下。

“真正是文人造反。”賈斯文帶些不屑的說,靜坐抗議有個%e5%b1%81用。

“我們也被圍住了,那好,我這就回去看看。”曾貴格反而興致勃勃的起身,想要前去會一會這抗議的學生們。

曾貴格趕到下榻的府邸前,也不過是十幾個學生舉著白色的橫幅在靜坐抗議,曾貴格左右看了看,找了像頭頭的那一個,“娃兒,你在這做什麼?”

偏偏那個領頭的學生長的有些著急,胡子拉碴的抬頭一看,一個娃娃臉在喊他娃兒,有些恍惚,“你是什麼人?沒事不要在這走動,等會那裡麵的人出來趕人,要是推搡起來,小心受傷。”學生好心的提醒道。

曾貴格指著自己的鼻子,再指指後麵的房子,“你連裡麵住的什麼人都不知道,你在這乾什麼呢?”

“你是劉一炎的手下?”學生一愣說,不等曾貴格承認,學生扯開嗓子就開始喊口號,“反對內戰,支持和平,反對內戰,支持和平。”

曾貴格噓手指讓他安靜。“看看你橫幅上寫的什麼,暴力軍閥滾出京都,反對內戰,支持和平?”

“暴力軍閥滾出京都,反對內戰,支持和平。”學生用高八度的聲音吼出來。曾貴格不得不讓他們小聲一點,“憑什麼呀,之前那陳興漢不也是軍閥嗎?他在京都好好的,我們到了京都都得滾蛋,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人和人都不一樣,軍閥和軍閥能一樣嗎?”學生不屑的說。

“你在我家督帥手下待過?你知道就比不上陳興漢?”曾貴格說。

學生被說的一噎,又喊起口號,“停戰合約,和平共處,背信棄約,豬狗不如。反對內戰,支持和平。”

曾貴格表情變的嚴肅,“你覺得黃金國這樣軍閥割據,各自為政是和平,你覺得黃金國維持現狀就是最好的?”

學生的表情顯然也不認同,曾貴格說,“這不就結了,為了大一統,什麼停戰合約都是假的,可以違背的,不打戰怎麼統一意見!曆史是勝利者的曆史,這句話你認同嗎?”

學生麵色凝重的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學生一下子站起,招呼同伴說,“咱們撤,一半去支援莫府前的同學,一半去雷永和蠻疆王的房子前,那兩家挨的近。”

說吧呼啦啦一圈人就四散開來,好像之前靜坐抗議的事不曾發生。去報告消息的長隨不理解的問曾貴格,“先生,你說他們圖什麼?先生都說清楚了,他們還要去抗議什麼。”

“他們身無長物,身無絕技,想要改變這個國家,唯有熱血和青春。”曾貴格說,“他們竭力做他們覺得能幫助到這個國家的事,並深信自己能改變這個國家。是愚蠢也純粹,隻有年輕人才會做的事,等他們到我這個年紀,即使心中再憤慨,也不過是幾個呼吸忍下去的事,慷慨激揚的表達自己的意願,不管對錯,也是年輕的特權。”

沈鶴立還沒查出李強國身後的推手是誰,李強國已經開始流氓行徑,每天在客流最多的時候叫了幾個地痞進來搗亂,揮舞著木棒嚇唬人,要不就是打碎展示櫃,玻璃,花瓶之類的東西。在巡捕來之前就逃之夭夭。沈鶴立想請巡捕房來兩個人在百貨常駐,巡捕房頭子明確的表示,現在這是有彆人在搞你,具體是誰都不知道,他們現在辦事也是戰戰兢兢,生怕被人找了茬發落。所以你報警我能出警,早點在你那守著卻是不行的。

流氓來了兩三次後,沈氏百貨的客流量就驟降到從前的三分之一。上到尹叔,下到百貨大班都愁眉苦臉的扒拉算盤算損失,沈鶴立倒還淡定。一邊按照從前商鋪送冊子去大宅門裡讓人選貨的老辦法,也印刷了冊子送到各家,之後再統一送貨,按冊買物還有優惠。多少挽回點損失。一邊就是以暴製暴的報複。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網⑩提⑩供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沈鶴立不去敲他家百貨的玻璃,隻是放了野火,把李家的倉庫一把火燒了。李強國報案說是沈鶴立燒的,沈鶴立隻說讓他拿出證據來。巡捕房就在他們兩人之間磨洋工。

李強國在給曾貴格斟茶,“先生,沈鶴立實在可恨,竟敢放火燒了我們的倉庫,給督帥準備的孝敬也一把火燒了。”

“你李家是赫赫揚揚大商家,後麵還有督帥的支持,對付這麼一個沒有根基的小商戶都如此吃力。沒用。”曾貴格並不飲茶。

“沈鶴立的百貨公司不是他的命脈,他的命脈是沈立堂,我想請先生緊一緊沈立堂,沈鶴立準保慌神,到時候就乖乖稱臣。”李強國說。

“這些事不歸我管。”曾貴格趕人說,“以後這些事不要來找我。”

等李強國走後,長隨重新給曾貴格斟茶,“先生,以後李強國來還讓不讓他進來。”

“熙熙攘攘皆為利來,明明就是沒什麼影響的小商戶,現在李強國為了自己的私欲,劉一炎為了人家這一點家財就要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的迫害人家了。”曾貴格說。

“李強國會另外去聯係督帥?”長隨說。

“哎,一個兩個目光短視的家夥,我操哪門子心,操也操不過來。”曾貴格說。

沈鶴立現在和言孝臣約在外頭喝酒,言孝臣也在勸他,讓他不要和李強國再對著乾,“你另外有沈立堂,沈氏百貨就讓他又如何,現在不是爭一口氣的時候。”

沈鶴立喝酒不說話,言孝臣說,“現在關外三鎮百廢待興,如果你去那邊發展,必定大有所圖。”

“顧心鉞會跟我走嗎?”沈鶴立問。

言孝臣啞口無言,沈鶴立說,“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幫我聯係一下,看誰有膽子要,我把沈氏百貨賣了。”

顧心鉞還不知道沈鶴立遇到了這樣的麻煩,他每日在家看看花逗逗鳥,吃吃甜食,日子過得很逍遙。所以在聽到有顧家人來找他時,他有瞬間的愣神,雖然馬上就讓人把人請進來了。

來的是顧心鉞的堂弟,顧心慨。顧心鉞讓他坐下,下人上了茶點,“你怎麼過來了?”顧心鉞問。

“我過來問大哥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