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1 / 1)

的是樊家。

“等著做新郎官吧。”郎祁調侃道,慵懶的坐了下來:“以後好好對人家,那丫頭也是個重情義。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了!”

“我怎麼了,哪比她差!真是的,有你這樣貶低自己弟弟的麼。”

“不說這個了,H國那麵有消息嗎?”郎祁揮了揮手,他來這裡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有。”郎鄂一下變的正經起來,把筆記本電腦推給郎祁:“哥,你說巧不巧,艾永生的老婆當年也在那家醫院生下了艾司翰,她和夏幽蘭前後沒差十分鐘。”

郎祁看著顯示屏的眼睛眯了眯,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繼續查,把當年的助產士,醫生都找出來。”

“嗯,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估計很快就有消息。”

“派人去找艾永生他們一家人可以做DAN的東西。”

郎鄂微微一愣,隨後了然的笑笑,把電話打給了手下的兄弟。

事已經鬨出來了,那就誰也彆想消停。

兄弟兩一直忙著整理手下從各種渠道收集到了資料,郎昊天也把自己的手下打發了出去。這一夜郎家的屬下散布到了世界各個角落。

天剛露出了一抹魚肚白,郎祁揉了揉發漲的額頭,合上筆記本電腦,抬眸看了眼一臉怒氣的弟弟:“我們這就去找他。”

郎鄂一拳砸在書桌上:“走。”

郎昊天一夜未睡,猩紅的雙眸盯著手上厚厚的一遝資料,大手緊緊的握著,沒想到,他竟然被一個女人騙了這麼多年。

“大少,二少沒有老爺的許可,你們不能進去。”門外的下人膽戰心驚的攔住了郎祁兄弟,這屋裡屋外的人他都惹不起。

“讓他們進來!”郎昊天的聲音變的異常的蒼老。

郎鄂推開下人,先行進了書房,把手上厚厚的一遝資料丟在郎昊天的麵前。

郎昊天抬頭看了眼站在自己麵前的兩個兒子,這麼多年,他愧對他們,更愧對他們的母%e4%ba%b2。

“這些是證據,證人大概兩個小時就能到HK。”郎祁冷冷的勾起%e5%94%87角。

“她不配!我不會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郎昊天微微搖晃了下,扶著桌子緩緩的起了身:“我會讓她生不如死,我要她步黃玨(郎昊天的三老婆)的後塵,一起下去給婉兒贖罪!”

郎祁與弟弟對望了一眼,聽老頭子這意思,他的三老婆早就不在人世了?難怪他們找了這麼久,也沒找到那個女人。

郎昊天痛苦的閉上眼睛,他恨,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像郎祁信任樊攀那樣信任他的婉兒。現在想什麼都晚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還婉兒一個清白,他要%e4%ba%b2手處置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去把夏幽蘭給我抓過來。”

下人一愣,但還是很快的應聲而去。看來郎家要變天了。

夏幽蘭畢竟還是一家的主母,下人沒敢真的去抓。把她請來時,她穿著昨天要在壽宴上穿的大紅旗袍,人收拾的異常整齊,全沒有昨天時的驚慌。嘴角含著笑,看了看屋中的父子三人,尋了把離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了下去。

“我讓你坐了嗎?”郎昊天抓起書桌上的手機就飛了過去,這個女人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夏幽蘭似乎早有提防,頭微微一偏,躲過了飛來的手機。郎鄂實在看下去,這女人做出這麼多壞事,還在這裝高貴,抬腳踢飛了夏幽蘭坐著的椅子。夏幽蘭應聲落地,還好死不死的一%e5%b1%81%e8%82%a1坐在了郎祁的腳邊。

郎祁猛的出腳把夏幽蘭踢到牆角處。這個蛇蠍似的女人,他踢她都覺得臟了自己的腳。

夏幽蘭嘴角掛著血,哈哈的笑了起來。郎昊天昨天走出房門,她就知道自己的時限不多了,他們父子三人那就是三匹狼,順藤摸瓜他們會查出很多事,既然早晚都是個死,不如就死個痛快。

當年她和艾永生私定終身,可父%e4%ba%b2看上了郎家勢力非讓她給郎昊天做小,她拗不過父%e4%ba%b2嫁給了郎昊天,這個男人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給自己。

人家都是做小的吃香,可到她這恰恰相反,郎昊天當著溫婉的麵把自己寵上天,沒了溫婉,他連看都不看自己,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他偶爾來自己房間時,也都是黑夜,還不許開燈,後來她才懂,郎昊天隻是想聽自己的聲音,因為她和溫婉的聲音很像。

到了郎家四年,她忍了四年,就連老天都不可憐她,四年給了她兩個女兒,她想母憑子貴都做不到。這四年內郎昊天連娶了老三老四。她氣,溫婉卻很淡然,依舊做著她的賢妻良母,家裡上上下下對她讚不絕口,她恨死她那個與世無爭的模樣,有她在,她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心裡雖恨,表麵上她依然做著溫婉的好姐妹,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她等到了機會,那天溫婉在花園中崴了腳,家裡的司機把她扶回了臥室,她好心的為兩人倒了加料的茶水,看著他們昏倒,她剝光了他們的衣服。

一切都在她按照她的計劃完美的進行著,可她卻不知道她做的一切被來郎家辦事的艾永生看了去。溫婉雖然被趕出了家門,但艾永生卻用這個威脅她,與她舊情複燃。

艾永生的心思她最懂,一是報複自己當年舍他而去,而是他看上了郎家的家產。

郎昊天心裡沒有她,她也樂於用這種方式去報複他。

溫婉雖被趕出郎家,但郎昊天依舊還愛著她,她知道黃玨的脾氣,隻是微微燒了把火,黃玨就派人燒死了溫婉。溫婉一死,郎昊天的心也死了。

她和艾永生有了孩子,她怕這個孩子和艾永生長著相同的藍色的眼睛,於是她找了個借口去了M國待產。艾永生把他老婆也送去M國和自己一起待產,怕兩個孩子都是藍眼睛,他又找了幾個就要生產的孕婦,以備不時之需。

“你這個死女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郎昊天一句怒吼把夏幽蘭從痛苦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嗬。”夏幽蘭扶著牆壁緩緩的站了起來:“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既然愛著溫婉就不該找來這麼多女人氣她。真正害死溫婉的是你!”

郎昊天幾步就到了夏幽蘭的麵前,嗜血的雙眸盯著夏幽蘭的臉:“我真是瞎了眼睛,把你這個蛇蠍女人娶進家門。你不僅害死了婉兒,還害死了老四和她的孩子。現在想想老三幾次小產估計也是你的手筆吧。”

夏幽蘭冷笑著,是她又怎麼樣?她們不死,哪有她的出頭之日。

“後山的狼好像好久沒喂了。”郎昊天陰鷙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夏幽蘭,那目光陰森的就像一隻暴怒中的惡狼。

“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夏幽蘭淡淡一笑,昨天事情一發生,她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郎昊天的手段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會傻的讓他折磨自己麼。

“快去叫醫生。”郎祁發現夏幽蘭有些不對,忙吩咐下人去喊醫生,這個女人不能讓她這麼安逸的去死。

------題外話------

嘿嘿,今天母%e4%ba%b2節,二更奉上。

☆、079章 咎由自取

醫生很快到位,夏幽蘭卻極度不配合,最後幾個下人一起控製住她,在書房中直接給她洗了胃。

郎昊天坐在沙發中,冷冷的看了眼被折磨的隻剩下半條命的夏幽蘭,對下人說道:“拖去後山。”

郎祁與郎鄂對望了一眼,夏幽蘭得到了這個死法,也算為母%e4%ba%b2出了口惡氣。

夏幽蘭被人拖著,一路上罵不絕口。她想激怒郎昊天給自己一個痛快。

郎昊天哪肯如她的意,最後吩咐下人直接堵住她的嘴。

被綁在後山的夏幽蘭,呆滯的望著東方,回想著她著悲催的一生。她步步為營,費儘心機,就算她做了主母,和艾永生多次用計都沒有搞垮wolf,這就是命。

還好她的兒子還在,那個長著一雙湛藍色眸子的兒子,在臨死前她還能看到最後一眼,她死而無憾。

下人按照郎昊天的吩咐,拿出刀子,在夏幽蘭的胳臂上劃出兩道口子,這麼大的血腥味足可以讓餓狼聞到……

郎祁雙手插在褲袋中,淡漠的看了家父%e4%ba%b2,這一夜他蒼老了近十歲,頭發也瞬間花白了許多,可他不打算同情他,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思⊙兔⊙在⊙線⊙閱⊙讀⊙

“艾永生馬上就到,今天開祠堂,我要他還我母%e4%ba%b2清白。”

“好。”郎昊天果斷的應了,還婉兒的清白,這事必須做。這事處理完了,他還有一件事要辦。

天已大亮,郎家父子三人簡單的收拾了下,去了前廳,郎老爺子正在招待著樊家夫婦。

一夜沒見,郎祁的白眼中掛著血絲,樊攀看著有些心疼,和郎昊天打過招呼,吩咐下人上早餐後,這才偷偷的握住郎祁的手:“吃過早飯,休息一會兒吧。”

“我沒事,一會兒還要處理下事情。”郎祁%e4%ba%b2%e5%90%bb了下她的額角,這樣的妞兒,讓他愛不釋手。“事情都搞清楚了,一會開祠堂,終於可以還媽一個清白了。”

“真的?”能還姨媽一個清白,這是最令人振奮的事。

郎祁點點頭,母%e4%ba%b2含冤這麼多年,直到今天,他心口壓的大石頭才算移開。

這邊小兩口%e4%ba%b2%e4%ba%b2我我的說著悄悄話,那邊郎昊天極力控製情緒,同樊鬱林有一塔沒一搭的聊著天。可就有那麼不和諧的聲音不時的傳進大家的耳中。“你看你的眼睛紅的和兔子似的,難看死了。”

“會說話嗎?”

“你才不會說話呢,我這是關心你。”

“你這話也叫關心?”

“算了,和你說話真是累人。”樊迪說完便嘟起小嘴,彆開頭不去看郎鄂。

郎鄂大手一伸,把她的臉搬正,讓她正好能看見正在角落裡說著悄悄話的兩夫妻:“學著點。”

“討厭,放手啦。”樊迪拍了幾下,也沒打開郎鄂的大手,氣的一口咬了下去。

“喂,你真咬啊!”郎鄂大喊一聲,急忙抽回來手。

得,這會兒屋子裡誰也不說話了,幾雙眼睛帶著不同的情愫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爺爺,二郎他欺負我。”樊迪明顯的惡人先告狀。

郎老爺子嘴角抽了抽,他還沒瞎,明明是孫子吃了虧,但老爺子是誰啊,裝模作樣的板起了臉:“郎鄂欺負了迪丫頭,那就罰他今天一天不許吃飯。”

米若拉被女兒氣的,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郎家的氣氛明顯不對,這丫頭怎就不長個心眼。

“爺爺,這可不行,餓壞了二郎,我會心疼的。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就饒了他了。”樊迪不是沒眼力見,她是想用自己的法子,緩解下壓抑的氣氛。

如真,她這麼一鬨,大家緊繃的神經也都放鬆了些。用餐時,氣氛明顯好了許多。

郎家上次開祠堂,那還是二十四年前的事,今天幾位長老早早的就坐在正位上,祠堂外也站滿了族人。

“代艾永生進來。”大長老首先開了口。

艾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