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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明天一早就能到。明天你彆離開我的視線。”沒猜錯的話,明天人多,那些按捺不住的人肯定會動手腳。

“嗯,蘭姨的生日還挺小的,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

“嗯。明天艾家的人回來,那小子也回來。”語氣中帶了些醋味。

“他們來管我什麼事?”樊攀不滿的嘟著小嘴:“也不對哦,他們都來了,我爸媽不來是不是有些不好?”

郎祁低笑著,被她這一句話說的心情大好:“爸媽那份禮物我都幫著買好了,這種場合不需麻煩他們過來。”

反正郎祁什麼事都會替自己安排好,樊攀也就沒在糾結這事。兩人又聊了會輕鬆了話題,被郎祁拍著拍著,樊攀慢慢的睡了。

次日早飯剛剛用過,郎家便熱鬨了起來,樊攀一直牽著狼崽,而她的身邊不是跟著郎祁便是跟著郎鄂。

仆人們一會兒工夫便把大紅的燈籠掛滿了院子。

下午來賀壽的%e4%ba%b2朋也陸續進入了郎家主宅。郎祁除了給她介紹了幾個郎家長老級的人物外,其他的一概無視。這樣倒也好,樊攀樂的自在,帶著狼崽去了小花廳,喝喝茶,觀觀花。

郎鄂趁著哥哥和幾位族裡長老說話的工夫進了小花廳陪著嫂子和兒子。正好問問小嫂子一些關於樊迪的問題。不知怎的,昨天和哥哥說完話,他這一晚上滿腦子都是那個“欺負”過自己的小丫頭。

“小嫂子,我哥和你說了我和樊迪的事了吧?”郎鄂瞄了眼不遠處正在畫畫的兒子,低聲問道。

樊攀想起郎祁在飛機上和自己說的話,強忍著笑點了點頭。她是真沒想到樊迪能乾出這種事。

“想笑就笑吧,我這一輩子還沒這麼糗過。”郎鄂慵懶的倚在紅木椅子中,白了眼樊攀。

“迪兒是有些過分,我……”

“這就是咱們的嫂子吧?”樊攀的話還沒說完,花廳門口處便傳來了笑聲。

樊攀抬眸望去,隻見兩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站在門口處正好奇的看著她。

“喲,這是大哥還是二哥啊?”郎美婷笑著先走了進來,試探著看著郎鄂。

郎鄂翹起二郎%e8%85%bf,修長的大手指了指她對樊攀說道:“嫂子,這是大妹郎美婷。”隨後指著後進來的女人說:“這是二妹郎芝婷。”他這麼說,那姐妹兩也自然知道自己是誰了。

樊攀淡笑著起了身:“你們都來了,快坐。”

郎芝婷上下打量著樊攀,今天她穿了身紅色長裙,披了件同色的披肩,一頭栗棕色的長發如瀑布似的直垂腰間,這女孩比三妹形容的要漂亮不止百倍,難怪把大哥迷成那樣,連三妹都挨了耳光。

“嫂子你可真漂亮。”郎芝婷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毫不掩飾的誇讚道。

“是呢,這一看,我是明白了大哥怎就那麼上心。”郎美婷接了話,側頭看著郎鄂:“二哥,大哥可都有了心儀的人,你也該行動起來了。”

郎鄂挑眉,淡漠的哼道:“我的事你們少管。”

“二哥~”郎美婷也是習慣了郎鄂這態度,嬌嗔的白了眼他。

“喲,狼崽這是畫什麼呢?”郎芝婷笑著走到狼崽身後。

狼崽明顯沒把這位姑姑放在眼裡,頭都沒抬繼續畫著對麵盛開的迎春花。

“崽崽,怎不和姑姑打招呼?”樊攀有些看不下去。

狼崽聽出母後語氣中帶著不悅,乖乖的站起身:“大姑姑好二姑姑好。”

“狼崽啊,哥哥和姐姐都在前廳和太爺爺玩呢,他們正四處找你呢,要不要過去一起玩?”

狼崽想著去玩又舍不得母後,小眼睛轉了轉抬頭看向樊攀。樊攀自然知道孩子愛玩的天性,撫摸了下他的小腦袋說道:“母後送你過去。”

“嫂子讓二哥送去,咱們姐妹難得見一麵,坐在這聊聊天。”郎芝婷%e4%ba%b2熱的挽住了樊攀的胳膊。

樊攀不好推拒,看向郎鄂。

郎鄂微微蹙眉,大哥在前廳忙著,派他來這裡保護小嫂子,自己走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哥哥還不剝了他皮。見郎鄂不語,樊攀便知道他這是有顧慮:“二郎,你送狼崽過去,我陪兩個妹妹說說話。”這大白天的,她還真不信,這兩個人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嗯。”郎鄂看了眼前廳的方向,這裡到那裡來回不用十分鐘,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郎鄂抱起狼崽,快步走了出去。出了花廳的門,看見大林,使了個眼色。大林會意的點頭。大少可是交代得清楚,就是下刀子他也不能離開夫人。二少出去,他自然打起雙倍精神,這門口和花廳隻隔十米,夫人在裡麵的一舉一動他完全看的清楚。

郎芝婷見郎鄂已走,笑著拉著樊攀坐了下來:“嫂子,你可真年輕,我哥特喜歡你吧。”

樊攀小臉兒一紅,捋了捋頭發,淡淡的笑著。

“嫂子,你可不知道,我們家就沒有不怕我哥的人。可我聽媽媽說,我哥特寵你。”郎美婷一臉的笑意,拉了把樊攀的衣袖:“嫂子,以後我哥要是生我們氣的時候,你可得幫我們一把。”

“大郎脾氣是不好,可也不是隨意亂發脾氣的人。你們放心啦,沒事他不會和你們發脾氣的。”樊攀看著兩個笑意盈盈的小姑子,安慰著,心想,郎鄂還真是多心了,這兩個小姑子可比郎苑婷好處的多了。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樊攀手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樊攀臉上的笑意漸濃:“我去接個電話。”和郎家姐妹打過招呼,樊攀走出幾步才接通電話。

“姐,你怎才接電話。”樊迪不滿的嘟囔著。

“家裡來客人了,今天是蘭姨的生日。”

“哦,姐,那你今天穿的哪件衣服?”

“就咱們那次一起買的香奈兒的紅裙。”

“不錯不錯,那個喜慶。姐,那你忙著,等有時間我再給你電話。嘿嘿,說不準,我還會去找你玩呢。”

不等樊攀說話,樊迪已經掛斷了電話。

樊攀無奈的搖搖頭,轉身看到郎芝婷真在端著茶壺倒茶:“看我,你們大老遠來的,連茶都忘記給你倒了。”

郎芝婷微微一笑,目光有些閃爍:“嫂子都是一家人,再說了輩分在那呢,你可是我們的嫂子,這點小事就應該我們來做。”

“嫂子你也來一杯吧。”郎美婷給樊攀遞過一杯茶:“這會兒啊,前麵忙的厲害,難得我們幾個偷偷懶。”

樊攀接過茶輕輕抿了一口,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剛來,也幫不上什麼忙。”

“有下人在呢,哪還能用上你勞心費神的。就安心在這坐著,累壞了你,大哥會心疼的。”郎美婷很會說話,幾句話便安慰好了樊攀,樊攀與兩姐妹品著茶,聊著天,氣氛也沒剛見時那麼尷尬。

郎鄂匆忙回來時,大林搖頭示意裡麵沒事,他這才放慢腳步,緩緩的走進花廳。

“二哥,你可真夠快的。”郎美婷遞給他一杯茶:“這麼急,渴了吧。噥,喝茶。”

郎鄂這趕得急,口還真是乾不行,連喝了三杯,扭頭看著用小手撐著頭一臉倦態的樊攀問道:“小嫂子,你是不是累了?”

☆、073章 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昨晚認床,沒睡好,這會兒頭昏的厲害。”樊攀強打精神回了句。

郎芝婷捂嘴笑道:“我看啊,是被我哥折騰的一夜沒睡吧。”

“嗬嗬……”郎美婷也笑了起來。

“你們就知道調侃我,真是的。”樊攀的小臉瞬間紅成番茄色。

郎鄂嘴角抽了抽,他家老大還真能乾出這事來,剛才聊天時他就發現樊攀衣領下若隱若現的%e5%90%bb痕。

“二哥,我們扶嫂子去裡間休息會吧,要不然一會兒嫂子沒精神招呼客人了。”~思~兔~網~

“嗯。”郎鄂也沒多想,看兩個妹妹扶著樊攀進了屋,他又喝了幾口茶。瞧她們三聊得挺%e4%ba%b2近,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二哥,嫂子睡了。”郎美婷坐在了桌邊,看了眼也有些犯困的郎鄂。

“嗯。”郎鄂無精打采的應了聲,他昨晚明明睡的挺早,這會怎麼也犯困了。

“二哥昨天一看就沒乾好事。”郎芝婷笑道。

“彆胡說……”郎鄂哪還有教訓妹妹的精神頭,一頭栽在方桌上……

郎家姐妹兩走出花廳,瞧了眼跟門神似的大林。

“大嫂在東廂房,二哥在西廂房,他們休息一會兒,等開飯時我差下人來喊他們。你可看住了門,彆吵醒了他們。”

大林不疑有他,點頭應是。

兩姐妹對望一眼,邁著優雅的步子去了前廳。

郎祁正在前廳應付著幾個老家夥,沒看見郎鄂的身影,心放鬆了些,有他照應著樊攀他最放心。

郎美婷走到正和幾個貴婦攀談的母%e4%ba%b2身邊,笑著挽住夏幽蘭的胳臂:“媽,我剛從花廳那過來,那裡的迎春花開了。”

“是嘛!今年迎春花開這的這麼早。”王夫人笑著接了話:“我們去看看吧。”

“也好,賞賞花也能打發下時間,你們去把夫人們都喊來,我們一起去賞花。”夏幽蘭淡笑著,拍了拍大女兒的手:“你和芝婷幫媽在前廳照應著。”

不一會兒,浩浩蕩蕩的二十幾人的貴婦團湧到了花廳門前。大林一看這陣勢有些傻眼,夫人和二少剛休息,這麼多人還不吵醒了他們。

“幾位夫人請止步。”大林硬著頭皮迎了上來。

“怎麼了?郎家什麼時候出這麼不懂事的下人。”族中大長老的夫人不悅的嗬斥道。

“嬸嬸,您老彆動氣。這是祁兒的手下,不常來主宅,不懂規矩。”夏幽蘭好心的勸解著。

“祁兒也是太不像話了,怎麼管教手下的,把這麼多夫人堵在門外,難不成裡麵有什麼見不人的事。”老太太是個直性子,哪受過這樣的氣,手中的拐杖不停的點著石板路。

“回老夫人,沒見不人的事,就是我家夫人和二少剛剛休息。”大林是郎祁的手下,自然不會怕這些人,不卑不亢的回道。

“你、你怎麼說話呢!”夏幽蘭聽大林這麼說立刻變了臉色:“你這不是誠心害攀兒和鄂兒嘛!”

“我沒有!”大林也知道自己一時著急說錯了話:“我家夫人在東廂房,二少在西廂房。不信你們去看。”

“哼,這會兒讓我們去看就不怕吵醒他們了?”大長老夫人不滿的冷哼道。

“你們可彆誤會了我們家攀兒,那可是個好孩子。”夏幽蘭焦急的看著身後的太太團。

“嫂子,你這主母當的可夠窩囊的,一個下人都敢攔你的路。嘖嘖……”

“我說嫂子,清者自清,你也彆替他們解釋,這是越解釋越黑。你忘了溫婉那會,你就差著跟大夥下跪解釋了。結果呢,還不是出了那醜事。”

郎家的妯娌可是不怕事大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起著哄。

“我、可攀兒真是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