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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沒有傷。

“姨媽,您去休息,狼崽他真的沒事,剛才車上,攀兒都看了。”郎祁心痛母%e4%ba%b2,給狼崽一個勁的使眼色。

“姨姥姥,我真沒事,要不我給你打套拳,你看看。”狼崽呲著小牙,伸出小手,還真有要打拳的架勢。

“要打明天給姨姥姥打,這會兒都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蘇柔見狼崽沒外傷,精神頭也不錯,這才放心。由黃姐扶著,先回了臥室。

郎鄂抓起茶幾上的紙巾不停的擦著手上的血:“媽的,要我知道是誰指使的,我滅了他全家。”

“趕緊洗洗睡吧,你哪那麼多話!”郎祁不滿的白了眼弟弟,當著孩子和樊攀麵說這些,這不是給他們增加負擔麼。

“嗯,你們也早點休息。狼崽今晚跟父王睡嗎?”郎鄂弓身看著狼崽。

“不去,我和母後睡。”狼崽往樊攀的懷裡躲了躲。

“你母後要陪你父皇睡,你這個小燈泡還是給我混吧。”郎鄂瞬間又恢複了痞性,口無遮攔的說著。

“郎鄂,你要還想繼續在這混飯吃,就趕緊滾。”郎祁狠狠的踹了一腳郎鄂。

郎鄂嬉笑著上了樓,老大天天看著肉又不能吃,我替你謀福利,你不要,那可就不怨我了。

樊攀被郎鄂說的紅了臉,拉著狼崽的小手也上了樓。這時的她才覺得每走一步,膝蓋處都疼得厲害。

兩人剛走一半,狼崽卻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樓下的郎祁,癟了癟小嘴,硬擠出一滴淚來:“父皇,我怕。今晚你和母後一起陪我睡好不好?”

樊攀腳下一滯,臉又紅上了一成。轉頭看向睫毛上掛著淚珠的狼崽,心疼的不行,孩子太小,就是大人遇到這事,也會害怕,何況還是個孩子。

郎祁一聽這話,眉頭挑了挑,隨後看向他家妞兒,這事他當然願意!

樊攀低垂著眼簾,沒說行也沒說不行。狼崽對著郎祁詭笑著,小手指伸到背後勾了勾。郎祁微微一愣,隨後大步跟了上來。

樊攀給狼崽洗澡時,郎祁在自己房間也洗了個清爽,換好睡衣,手搭在門把上糾結了一下,才開門去了隔壁。明知道今晚有狼崽在,他也成不了啥大事,可這心跳的怎就有點過速呢。

洗浴室的門和臥室的房門幾乎同時打開,兩個大的對望一眼,誰也不開口,懷裡那個小的卻不滿意了:“父皇快來陪我,母後還沒洗澡呢。”

郎祁接過狼崽,樊攀直接遁回洗浴室,狼崽胖胖的小手指了指大床:“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睡在一起了。父皇你高興嗎?”

郎祁挑眉,這事能不高興麼,可我高興為啥要告訴你。父子兩躺在大床上,郎祁開始給狼崽做心裡疏導,今天這事可不能給狼崽留下任何陰影。

郎家人身上都流著彪悍的血液,狼崽剛被抓走時還真有點怕,後來一想,有父皇和父王在他就不怕了,因為在他眼裡父皇就是超人,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他一定有辦法救自己。

看著狼崽沒啥大事,郎祁這心思又飄到了洗浴間裡,瞟了好幾眼還是不見人出來。

“父皇,今天那幾個人打得輕了,他們抓我那會,母後一邊哭一邊追著車跑,還摔倒了。”狼崽想起自己在後視鏡裡看到的情景,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郎祁輕撫著狼崽頭的大手在聽到這句話時停了下來,當時接到妞兒的電話,趕到時就看見她暈倒了。

郎祁撥通了家庭醫生的電話,直接把樊攀送回了家。醫生說樊攀受了驚嚇才昏倒的,沒大礙,他急著找狼崽也沒看看妞兒身上有沒有傷。可狼崽說她摔倒了,會不會有傷還沒發現。

有些躺不住,郎祁下了床,輕敲了下洗浴室的房門:“攀兒,你身上有沒有傷?”

樊攀其實早就洗好了澡,卻遲遲不敢出去,聽郎祁問自己,才推開房門:“沒傷。”就是膝蓋有些淤青,走路時,有些疼。但這點小事攀妞兒不想說,郎祁也累了,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

郎祁抓起樊攀的手看了眼,沒傷。鷹眸向下移到樊攀的膝蓋上:“真沒傷?”

“嗯。”

“那你走幾步我看看。”

“真沒傷。”樊攀硬著頭皮走了兩步。

雖然樊攀儘量走的自然些,但郎祁還是發現了問題,恨自己粗心,攔腰把樊攀抱上大床。

狼崽看著紅著臉的母後,心裡一陣內疚,要不是自己非要出去玩,母後也不會摔倒,他自己也不會被抓。兩隻小手緊緊的握著樊攀的手:“母後,崽崽錯了。”

“崽崽沒錯,是我不好,沒照顧好你。”樊攀自責的看著狼崽,總覺得自己很沒用,連個孩子都看不住。

郎祁沉著臉,就在那娘倆批評與自我批評時,把樊攀的睡褲%e8%85%bf拉了上去。

“喂,你乾嘛?”樊攀條件反射的坐了起來。

郎祁看著白玉般的%e8%85%bf上的那塊刺眼的淤青,緊抿著%e5%94%87,拉開了另一條褲%e8%85%bf:“這就是你說的沒傷?你傻了嗎?不知道疼?”

樊攀扒拉開%e8%85%bf上的大手,難為情的往下拉著褲%e8%85%bf:“不疼,快睡吧。”

郎祁凝視著樊攀足足一分鐘,轉身出了房間。

樊攀看著狼崽,狼崽盯著樊攀:“母後,父皇生氣了。”

“不理他,我們睡覺。”樊攀整理好褲%e8%85%bf,擁著狼崽,輕輕的拍著,嘴裡哼著姨媽小時候給她唱過的催眠曲。

郎祁手中拿著紅藥噴霧劑回來時,聽著熟悉的歌聲,看著床上的小人兒,心暖的不行。

狼崽感覺到床邊有人,強睜開眼睛,看了眼已經站在床邊的郎祁,說了聲:“父皇晚安。”便又閉上了眼睛。

“晚安。”郎祁回了句,坐在那娘倆給自己騰出的床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家妞。

樊攀被看得小臉通紅,怕驚醒狼崽用口型說道:“熄燈睡覺。”

郎祁晃了下手中的藥:“等會兒。”

“那先熄燈。”看著她都不自在了,沒光亮,看你還怎麼看。

郎祁轉身,拿起遙控器把大燈關掉,隻留下一盞橘黃色的壁燈,自己也上了床,側身,大手撐著頭繼續看他家的妞兒。

“你先睡,一會兒我自己上藥。”郎祁這麼看著自己,真是難受,攀妞兒忍不住開了口。

“我不放心。你又傻又笨的。”

“你才又傻又笨呢。”

“小傻子!”

“大尾巴狼。”

------題外話------

狼少:嗷~海後媽我要吃肉!

海後媽:等等哈,過幾天、過幾天……

☆、039章 你睡中間

兩人鬥著嘴,樊攀倒也沒先前那麼的尷尬了。

郎祁探身看了眼已經發出均勻呼吸的狼崽,為了試探下他有沒有睡實,伸出修長的大手,輕捏了下狼崽的小臉兒。

“喂!”攀妞兒不悅的拍開郎祁的手,小手有節奏的繼續拍打著狼崽的後背。

“他睡了。”郎少抬眸看向他家妞兒,妞兒低垂著眼簾,蝶翼般的睫毛微卷著,肉?肉的粉%e5%94%87輕嘟著,橘黃的燈光打在她潔白的近乎透明的臉頰上,透著些許的神秘,些許的誘惑,一陣陣顫栗從郎少的%e8%83%b8口處迅速蔓延到四肢。

“嗯。我想明天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我怕這事會給他留下什麼陰影。”攀妞兒不敢抬頭看對麵的人,那兩道熾熱的目光她早就感覺到了。壓低聲音和郎祁說出自己心中的打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看也好。”因為情動,郎祁的聲音異常的暗啞:“不過彆小看了郎家的男人,這點小事還打不垮狼崽。”

“可他畢竟還是孩子。我聽到你給他做心裡輔導了,可還是看了醫生我才心安。”

“嗯,明天我陪你去。”郎祁起身,從床頭拿起藥瓶:“不過現在最需要看醫生的是你。”

見郎祁已經抱起狼崽移到床邊,樊攀微楞後,小臉馬上就緊張的繃了起來:“我自己來。”

“躺好了!”大手扯開被子,直接掀開小傻妞兒的褲%e8%85%bf。

樊攀無語的望著房頂,就聽他的吧,反正有狼崽在,他也不敢做壞事。

噴了藥,大手變成了蒲扇,不緊不慢的揮動著,想藥快些乾。看著他家妞兒那緊張的都要卷在一起的十根如玉的小腳丫,郎祁心悸不已,卻礙於還有個幾百瓦的大燈泡在身旁,隻好極力的隱忍著。

“攀兒,以後在遇到這事彆傻啦吧唧的追著車跑,記住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馬上給我打電話,你原地等著我就好。這次摔了膝蓋,下次還不知道會碰到哪呢。”

“還會有下次?”樊攀想想都後怕,這種事一輩子有一次就夠了,要不是郎祁出手快,這麼快就把狼崽找回來,她不急瘋也得急傻了。

“人生在世不稱意十之八九,你還小,以後遇到的事多著呢,所以以後必須記住我今天說的話。”見妞兒%e8%85%bf上的藥乾得差不多了,郎祁一邊叮囑著,一邊拉下褲%e8%85%bf。

“嗯。”有人依靠的感覺真好!樊攀傻傻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直到郎祁躺在自己的身邊她才反應過來。

“喂,這地貌似是狼崽的。”扭過小腦袋,攀小妞兒傻傻的質問著。

“小孩睡兩個大人中間不好,呼吸不到新鮮空氣。”郎祁一本正經的解釋著。

“可崽崽半夜會找我的。”

“那你睡中間。”郎祁起身,俯視著床上的小女人。

攀妞兒慌忙的移開視線,不敢多看郎祁一眼,起身,準備和他換位置,可身子剛剛離開床榻,就被某人重重的壓了下去。

“唔唔……”樊攀傻了,有狼崽在,他還敢做這些。死死的抓著郎祁的睡衣,被咬疼了也不敢再出一聲。

一隻溫熱的大手已經探進睡衣,樊攀緊張的全身顫栗著,借著郎祁喘熄的功夫,艱難的擠出兩字:“崽崽……”

郎祁大手一滯,整個人如泄了氣的皮球直接癱軟在妞兒的身上,咬牙道:“明天分房住。”樊攀沒來時,小家夥自己睡的不是也挺好的麼。這會兒還黏上人了。郎大少似乎忘記了今天的福利還是狼崽給他爭取來的。

“下去,好重。”被一百六七十斤壓著,呼吸都費勁,攀妞兒不滿的噘著嘴。

郎祁側了側身,沒完全下去,但也不至於壓到他家妞兒。

“手!”攀妞兒怒視著某男。

某男悻悻的收了手,側歪著身子邪魅的笑道:“老婆,沒想到你人瘦的跟竹杠似得,可這塊……”

“彆胡說八道了,讓狼崽聽到多不好。”樊攀嚇得直接捂住了郎祁的嘴。

郎祁心中暗笑,借機偷%e4%ba%b2了下小手,才躺回床上。長臂一伸,小丫頭直接入懷:“睡覺。”今天也就隻能做這些了,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句,心裡卻一直盤算著明天怎麼把狼崽趕出這間房。

攀妞兒從郎少的懷裡艱難的探出小腦袋:“我聽二郎的意思,這幾個綁匪背後還有人?”

“小傻子,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