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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這個怎麼樣?”郎祁指著一款陀飛輪男表側頭問著樊攀。

售貨小姐一臉羨慕的看著眼前的這對璧人,不停的給他們講解了表的功能。

樊攀對這些東西根本沒研究,不過這表的款式很漂亮,等等,攀小妞看著標價,眼前一花,這是幾位數?1、2、3……7不會吧,三百多萬!

“小姐,這款有情侶表嗎?”郎祁掃了眼櫃台,沒發現女表。

“有的,隻是剛剛到貨,還沒擺出來。” 售貨小姐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要不要拿出來看看?”

“好。”郎祁趁著人去取表的功夫,抬起手背輕撫了下一直不在狀態中的某人的小臉兒。這手感,細滑的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對於這個逗狗般的小動作,樊攀很是不滿,皺著小鼻子連忙躲開。郎祁挑眉,倒也沒說什麼,悻悻的收了手。

令樊攀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到來竟然驚動了朗詩大廈的總經理,胖大叔一路小跑捧著一個精致的表盒轉眼間就到了郎祁麵前。

“大少……”

“把表給我太太看看。”郎祁直接打斷他的話,還不忘給他使了個你閉嘴的眼色。

“你買東西乾嘛要我看?”她才不想看呢,這麼貴的東西,戴在腕上,真是有錢燒的。

郎祁冷著臉看向總經理:“既然我太太不看,那就直接打包。那款男表給我兩塊,找師傅分彆刻上郎祁郎鄂的名字。”

“好的。”總經理畢恭畢敬的應著,額頭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算下價錢。”郎祁從錢包中丟出一張銀行卡:“刻好名字後,給鴻鶴打電話,他會派人來取。”

總經理汗,樊攀更汗,三塊表,近千萬,這要是給災區,那得救活多少人。

等一切手續辦好。郎祁拿過經理手上的女表,長臂一伸,把樊攀禁錮到自己的懷裡,頭也不回的瀟灑走人。

樊攀悶悶不樂的坐在副駕駛上,側頭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

“怎麼了?小傻子。”郎祁略帶調侃的問道。

“想起了一句話,有錢就是任性。大少你一下子買了三塊手表,是打算左手一塊右手一塊,另一塊帶腳上?”樊攀坐直了身子,勾%e5%94%87笑笑。自己乾嘛生悶氣,有錢人家的少爺不都是這樣的麼,他們有人任意的花,卻從來也不會想到這世上還有吃不上穿不上窮人。

“嗬,小傻子,你這樣智商的女人就是演瑪麗蘇也得被說成是三級腦殘重傷。”郎祁被傻姑娘氣樂了。

“彆總喊我小傻子。你這樣混蛋的男人就是拿著金山銀山也永遠被說成暴發戶土肥圓。”樊攀撇了撇小嘴,自己真的很傻嗎?開口閉口的老是這麼喊她。

“好好,我混蛋,不喊你小傻子了。小蠢啊,我剛剛明明說了兩塊表,刻上兩個人的名字的。乾嘛想到我要同時帶兩塊裝暴發戶土肥圓呢?這智商……”郎祁無奈搖頭,微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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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姐的台詞哦,我當時看見“土肥圓”這三字就笑的不行,乃們有沒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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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章 雙胞兄弟

“你……算了,懶得和你鬥嘴。”樊攀像趕蒼蠅似得不耐煩的揮了揮小手。

“那女表是給你買的,看看吧,要是不喜歡,咱們再去換。”郎祁的口氣帶著明顯的討好。可伶的大少,跟他老子也沒這麼低三下氣過。可眼前這丫頭,他想都沒想就放低了姿態。

“不看,我才不要呢。”一個救姨媽都要靠賣房子的人,帶上幾百萬買來的手表招搖過市,這是多麼大的諷刺。樊攀的%e5%94%87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道具,不想帶都不行。我在你身上不下大本錢,彆人怎會知道我寵你。”樊攀的那抹笑弧,深深的刺痛了郎祁,但嘴上還是強勢的反駁著。

“可我不習慣帶這些東西。”樊攀不悅的緊繃著小臉,眸光黯然的望著車外。

“那就偶爾帶一次。”郎祁選擇退讓,這丫頭也不是沒脾氣的主,鬨大了很有可能就會起來造反的。

“好吧。”樊攀見人家先讓了步,自己也偃旗息鼓,沒有對手何來的戰爭。

車上一時間陷入了尷尬境界,郎祁在後視鏡裡瞄了眼一直不語的小丫頭:“郎鄂是我弟弟,今天上午他幫了我很大的一個忙,我想感謝下,就給他買了塊表。”

“嗯。”樊攀費勁巴拉的從鼻腔裡擠出了一聲。心中腹誹著,這是在給我解釋嗎?可是他有和她解釋的必要嗎?

“我們是雙胞胎,東西什麼的從小到大都是一樣的。所以我就多買了塊。”若是被郎鄂看見郎祁這副吃癟的樣子,一定會笑到肚子疼。可惜二少沒在,大少繼續著裝著熊。他猜到,小丫頭大概是因為自己眼都不眨的花了近千萬而生的氣,所以必須解釋。

樊攀看著突然間變得有些無措的郎家大少,心裡有些不忍,人家有錢愛怎麼花就怎麼花,自己乾嘛和人家彆扭著,隨口轉移了話題:“你和你弟弟長的像嗎?”

“我們家老頭子都分不清我們誰是誰。”郎祁提到弟弟,臉上露出一絲暖意:“不生氣了?”

“我哪有生氣,就是覺得吧,這錢不是這麼花的,這世上窮人畢竟多些。那麼多錢,能養活好多人的。”樊攀側著身子,看向郎祁。

郎祁回望了眼她,“知道了,小管家婆。以後,我每花一筆錢,都跟你請示。”

他一年捐出去的錢,可比這三塊表多的多。但這些,他並不打算和她說,弄的自己好像有多高大似得。

“去你的。”樊攀淺笑著:“郎祁,聽你剛說你弟弟,我突然好想看到你們站在一起的樣子了。”

“他在國外,過段時間會回來的。”郎祁勾起%e5%94%87角,但很快又板起臉來:“看他乾嘛,看我就足夠了。”

“咳咳,嗯嗯嗯,看你看你。好好開車。”樊攀敷衍著。

車在幼兒園不遠處停了下來,郎祁下了車。樊攀嘟著小嘴,乖乖的坐在裡麵。透過車窗,看著郎祁漸漸遠去的背影。

額,如發現新大陸般,樊攀瞪著大眼睛看著站在郎祁麵前的那個一襲黑衣的女人——金木子。

“祁,你來了!”金木子理了下金發色的卷發,一臉的笑意。

郎祁掃了眼,眼圈有些發紅的金木子,微微點了下頭。

“祁,我想狼崽了,今晚你們可不可以回家去住。”金木子滿眸的期盼,自己來了,郎祁卻不在家,見不到麵,怎麼可能有發展。

話出口了半天,不見郎祁回話,金木子失落的問道:“你要是不能回去,那我把狼崽接回去可以嗎?今晚阿姨回來的可能要晚,我自己害怕。”

“等狼崽自己決定。”郎祁淡漠的回了話,隨後莫名其妙的問了句:“你開英菲尼迪來的?”

“嗯,我在你車庫裡隨便的就開出了輛。”

郎祁心中冷笑,這位的智商也不比攀小傻高多少,就算我的車再多,也會認得自己的車牌號吧,開我的車,跟蹤我。不過,沒她跟蹤,他也品嘗不到那噬骨的味道不是,功過相抵,接著無視。

回頭瞟了眼不遠處的布加迪,心莫名的悸動,那誘人的味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次吃到。

金木子順著郎祁的目光看了過去,心像是被鈍器擊傷般疼了起來,手緊緊的握著,對樊攀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

“嫂子也來了嗎?怎不下來?”金木子很快調整好自己,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

“累了,我沒讓她下來。”提到樊攀,郎祁冰山般的臉,有了融化的跡象。

“狼崽好像很喜歡她。就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狼崽。”

郎祁不滿的看了眼金木子:“她比任何人都疼狼崽,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

金木子低下頭,身子有些微晃,姨媽說的對,樊攀才是郎祁身上的逆鱗,千萬不要明著碰她。

“我也看出來了,嫂子對狼崽真的不錯,像嫂子這麼善良的人真的很難找。”金木子口不對心的誇獎著樊攀,心裡卻早把樊攀罵的體無完膚。

郎祁筆直的站著,再沒說一句話,任金木子一個人在那唱著獨角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狼崽小盆友剛出園門,便看見了高大的父皇。可他看清父皇身邊的小姨時,頓時沒了好心情。

“父皇,我母後呢。”扯著郎祁修長的食指,狼崽在那搖來晃去,就是不給金木子一個正臉。

“你母後在車上。你小姨對你有話說。”郎祁想著早些回去,哪怕隻是看著那小丫頭心也舒服,至於金木子就交給狼崽對付吧。

“狼崽,今天跟小姨回家住好不好?”金木子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弓身看著狼崽。

狼崽眨了眨烏黑的大眼睛,一點準備都沒給,直接擠出一串淚珠:“不要不要,我要去找母後。”

見狼崽想跑,金木子學著樊攀的樣子一把把他擁進懷裡:“乖,小姨最疼狼崽了,你就陪小姨一晚上好不好。”

狼崽一聽就不願意了,在金木子的懷中搖晃著小腦袋,哭的大一淚小一淚的。

樊攀遠遠的見狼崽在哭,也忘了答應郎祁不下車的事,推開車門便跑了過來。

“崽崽,不哭了,怎麼了?”

狼崽看見樊攀,小臉在金木子衣服上狠狠的一蹭,金木子低頭看著衣服上又是鼻涕又是淚的,猛地推開狼崽:“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壞。”

狼崽被推了個大趔趄,要不是樊攀接的及時,一準的摔倒。

郎祁當時就冷了臉,扶起樊攀,抱起狼崽,大步離開。

狼崽趴在父皇的肩上,對著還在風中淩亂的金木子吐了吐小%e8%88%8c頭。

看著狼崽臉上狡黠的笑,金木子突然就明白了過來,心裡那個恨啊,自己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就被這個小混蛋給算計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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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父是誰?

☆、020章 曲線救國

樊攀抱著狼崽坐在副駕駛上,拿著紙巾給他擦著小花貓臉,對金木子剛才的做法有些不滿。

郎祁看著偶爾還抽噎下的狼崽,蹙著眉沒什麼好聲的說道:“狼崽你夠了啊,沒觀眾了。”

樊攀不解的看著郎祁,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隻見狼崽嘿嘿一笑,那還有一滴淚水。

“崽崽你……”這麼大點的孩子哪來的這麼多心眼,這樣真的好嗎?

“安了,母後我絕對是個好孩子,但小姨不是好人,每次跟我在一起,都是在打聽父皇的事,聽著就煩。”狼崽小小的人就看出了樊攀眼中的擔憂,一本正經的安慰著他這個智商有點低的母後。

“母後,你要看緊父皇哦,小心被人搶跑了,現在好多女人都在討好我的。”狼崽瞄了眼正在開車的郎祁,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