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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妻 月色闌珊 4180 字 3個月前

身體了。孫氏心知肚明,隻得磕頭謝過太後安慰,心中卻彆的打算。

蕭淅因為鄭燕娘之死一直耿耿於懷,任憑他的父王拿出再多證據,可蕭淅就是死也不相信鄭燕娘是江南瘦馬,他還朝他的父王大叫說鄭燕娘是以清白之身跟了他的,那孩子就是他苦求不得的骨血等等,直把寧%e4%ba%b2王爺氣了個倒仰,直接將蕭淅禁足於博行園,鬱鬱於中,蕭淅的身體自然好不起來。

“皇祖母,孫兒原本……原本已經有了骨血……”蕭淅也不知道那條神經搭錯了線,突然跪下大叫起來。

太後嚇了一大跳,寧%e4%ba%b2王爺與蕭澤臉色都變了,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蕭淅竟然如此冥頑不靈,把個江南瘦馬當著心頭寶。

“嗯?”太後皺眉看向兒子,眼中有疑問與不悅。

寧%e4%ba%b2王爺立刻起身說道:“回母後,淅兒被賤籍女子算計,兒子寧可他這一枝絕嗣,也不能讓賤籍之人混淆血脈,此事兒子已經處理了。”

太後點點頭道:“正該如此,皇家血脈豈容混淆,你做的對。”

蕭淅一聽這話不由伏地大哭起來,年老之人不愛聽哭聲,臉色立刻黑沉下來。寧%e4%ba%b2王爺立刻喝道:“澤兒,你二哥失心瘋了,快將他帶出去。”

蕭澤應了一聲,上前一手抓住蕭淅的手臂,一手扶著他的後背,內力暗吐之下,蕭淅立刻覺得全身酸軟,再沒有一絲反抗之力,就這麼被蕭澤帶了出去。

來到院中,蕭淅也不哭了,陰惻惻的說道:“蕭澤,你果然身上有功夫!”

蕭澤淡淡道:“若沒有點本事,我又豈能在你們的算計之下活到現在!”

蕭淅想拚命掙紮,可是卻渾身無力,隻是能任由蕭澤將他交給下人,那怕是蕭澤的手已經鬆開了,蕭淅卻還是聚不起內力,他知道自己必是被點了%e7%a9%b4,隻是能恨恨瞪向蕭澤,蕭澤卻不在意,隻是淡淡吩咐道:“好生送二爺回去。”

蕭淅含恨被送回去了,蕭澤看著他們一行人的背影,冷笑一回。

廳內,太後對孫氏說道:“淅兒媳婦,你受委屈,哀家會為你做主的。”丈夫與賤籍女子鬼混,這絕對是做正室的最無法忍受之事,太後心裡再清楚不過的,便好言安撫孫氏。

孫氏知道現在自請下堂根本不可能,隻能低頭應道:“謝皇祖母。”太後點點頭,命人打點一份賞賜給孫氏,算是安撫也算是給她一些體麵。孫氏得到一些安慰,才略略有了一點兒心氣。

太後也不好在宮外久留,時辰差不多了,李全來請太後回宮,寧%e4%ba%b2王爺率著兒子媳婦恭送太後回宮,看著鑾駕走遠之後方才回了王府。路上,蕭澤低聲將鐵質魚牌之事說了一回,又將皇後的些微變化細累說了一遍。

寧%e4%ba%b2王爺神情一怔,喃喃道:“怎麼會是她,你娘%e4%ba%b2與她素來要好,不應該啊?”

蕭澤低聲道:“父王,隻怕這是事起因還在您和兒子的身上。”

寧%e4%ba%b2王爺皺眉道:“這話從何說起?”

“回父王,您隻想想四皇子吧。”蕭澤輕聲說道。

“哦……唉!”寧%e4%ba%b2王爺這才想明白過來,不由長長歎了一口氣。原來這大半年以來,皇後與四皇子變著法子的招攬寧%e4%ba%b2王爺與蕭澤,可這父子二人卻是極度滑不溜手,從來沒有表示投誠之意,可不就惹惱了拚命為兒子謀求那個位子的皇後。

皇後之所以如此焦慮,那是因為她如今隱有失勢之象。皇後青春已老,已經無寵可言,原本宮中還算太平,可是不想原本並不得寵的容妃突然得了聖寵,隱有宮中第一人之象,容妃原本無子,隻是有兩位公主,所以皇後並沒將容妃放在眼中,不想剛過端陽節,容妃便傳出喜訊,如今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太醫診了脈,都說是男胎,皇上歡喜的什麼似的,更加把容妃高高捧起,就算容妃不能侍寢,皇上每日也要到容妃宮中走一趟,三五不時還歇在容妃宮中,這讓皇後又驚又怒又怕,以皇上這樣的恩寵架勢,將來那孩子出生了還不定會怎麼樣。所以皇後極為焦慮著急,一心想在容妃產子之前為自己的兒子造成不可動搖之勢。這就是皇後性情大變的根本原因所在。

“澤兒,我們本是宗室,不論將來由哪位皇子繼承大統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樣的,以我們的情況,完全不必求什麼從龍之功,你可記住了?”寧%e4%ba%b2王爺語重心長的對兒子說道。

蕭澤肅容應道:“是,兒子明白。”

寧%e4%ba%b2王爺看著兒子說道:“澤兒,你要真的聽進去才好!”

蕭澤聽了這話心下一沉,免暗自忖道:“難道父王已經知道了什麼?不應該啊!”

☆、第二百零一回

寧%e4%ba%b2王爺點了兒子一句便沒有再往下說,蕭澤也沒有再問,父王二人各自回去看各自的媳婦了。

蕭澤回到交泰園之時,杜衡已經歇下了,他便也不打擾杜衡,叮囑楊梅等人一回,便匆匆去尋七皇子蕭繹了。

蕭繹與伍靜貞的大婚之期定於九月初六,算起來也就隻有二十來天了,這陣子蕭繹簡直忙的腳打後腦勺兒。他不是得寵的皇子,又沒有生母為他操持,內府那些人也隻是按著規矩辦事,也不會額外儘心。而蕭繹又想給伍靜貞一個完美的婚禮,所以有好些事情他隻能%e4%ba%b2力%e4%ba%b2為了。可是又不能為此暴露他的真正實力,所以蕭繹做事還得格外的低調隱蔽,故而與蕭澤見麵的次數都少了許多。

仍是在何園的密室之中,不過這一回與往日不同,平時都是蕭繹在這裡等蕭澤,而這一回卻是蕭澤等蕭繹了。

蕭澤在何園等了莫約小半個時辰,得了消息的蕭繹才匆匆趕過來,他一進門便嚷道:“阿澤,我快累瘋了,你要是能幫幫我就好了!”

蕭澤閒閒的晃動著手中水晶杯裡那殷紅如血的酒漿,好整以暇的笑道:“你若不怕那些人知道你與點金公子的關係,我這就把金四派給你用,他辦這種事最是拿手,保管你一點兒心都不用費,隻等著做新郎倌兒就行了。”

蕭繹沒好氣的瞪了蕭澤一眼,氣道:“就我一不得寵的皇子,那兩邊都沒少拉攏敲打我,若是讓他們知道我與點金公子的關係,我還有活路麼?”

蕭澤挑眉笑道:“這不就結了,所以說該你自己忙的彆人替不了。對了,等迎新那日,我是不幫你的,我得去國公府當娘家人。”

蕭繹點頭道:“這是自然,靜貞家人少,你正該過去的。”

蕭澤笑著給蕭繹倒了一杯酒,蕭繹許是走的太急口渴的緊,一仰脖子便將酒倒入口中,惹的蕭澤搖頭取笑道:“老何若是見你這麼糟蹋他的好酒,下回再不肯把這紫玉珠拿出來的。”

蕭繹擺擺手說道:“你不說老何就不會知道了。不說廢話,你今兒找我什麼事?”#思#兔#網#

蕭澤收起玩笑之心,將那枚鐵製魚牌拿出來放到桌上,蕭繹伸手拿了過去,皺眉道:“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蕭澤將鐵製魚牌的來曆說了一回,蕭繹立刻說道:“這事交給我去查。”蕭澤點點頭,也不與蕭繹客氣,原本他就是這個意思,以他和蕭繹的交情根本也不必客氣。

“你那裡有什麼暗處要我幫忙的?”蕭澤笑著問道。

蕭繹搖了搖頭,如今他忙的隻是大婚之事,其他的事情暫時全都停止了。免得被他那位猜疑之心越來越重的父皇發現什麼端倪。這大半年以來太子和皇後所出的四皇子,也就是最有實力衝擊大位的二位已經被皇上來回來去的敲打了好幾次,其他幾位皇子也時不常的挨上一頓訓斥,也就是他這個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野心七皇子運氣好些,隻是被訓斥了一回。訓斥的原因還是當今嫌七皇子這個兒子不上進,不好好當差。

如今被封為謹郡王的蕭繹被分派到工部行走,蕭繹本著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的原則,每日隻是去工部點了個卯,工部的一應事體都由工部尚書主理,蕭繹基本就是個走過場的。可巧春日裡容妃的華宸宮大修,工部不敢逾製營建,令容妃很是不滿,便在當今耳畔吹了些枕頭風。做為分管工部的謹郡王蕭繹,自然便吃了瓜落兒。

也就是因為分管工部,蕭繹才不象被分派到吏戶兵刑諸部的其他幾位皇子那樣被當今訓斥的次數多,那幾位三五日就得挨上一回,據分管戶部的五皇子私下裡與門人說小話,他都已經被當今訓斥的麻木了,若是連著七日未被訓斥,他都通身不自在了。

蕭澤也知道如今皇子的日子都不好過,相比起來蕭繹已經算是很輕鬆了,他向蕭繹舉杯笑笑說道:“慢慢來吧,總會好起來的。”

蕭繹舉杯與蕭澤輕輕碰了一下,笑笑道:“知道,父皇春秋正盛,做兒子的再折騰都是白瞎。你們王府如今情況怎麼樣?蕭淅還鬨騰麼?”

蕭澤有些無奈的說道:“他表麵看著是安份一些了。”

蕭繹挑眉笑道:“表麵?他如今倒是長進些了?”

蕭澤失笑道:“你也是快成%e4%ba%b2的人了,何必如此促狹。”

蕭繹站起來擺手說道:“好好,我不說了,有事,先走了,三日後給你結果。”

蕭澤點點頭道:“知道你是忙人,快走吧。”蕭繹一口飲儘杯中之酒,飛快的離開了。蕭澤也沒有再何園停留,亦從秘道回了王府。

轉眼便是洗三之期,這日來給寧%e4%ba%b2王爺小公子添盆兒的%e4%ba%b2貴人數眾多,與前些日子恪郡王府大姑娘百日宴形成了極鮮明的對比。太後沒有再次出宮,卻命身邊最有體麵的陳嬤嬤賜下了豐厚的洗三禮,皇後雖然恨的牙根兒直癢,卻也得打落牙齒和血吞,比著太後的份兒略降一等賜了洗三禮。至於其他的%e4%ba%b2王妃郡王妃公侯夫人就更不必說了。

總之收生婆婆笑的臉都抽筋了,她接生無數,可沒有哪一回比這次收生得的好處多,那添盆的器物沉甸甸的打了一個極大的包袱,收生婆婆硬是一下子沒背起來。這些添盆之物少說也有數千金之數,這接生婆婆就算是再不接生,隻是憑著這一次的添盆兒,便夠那收生婆婆一大家子幾輩子的嚼用了。

洗三之時,恪郡王妃李氏也來了,看著這盛大的洗三禮,李氏眼中沒有絲毫的羨慕忌妒,反而笑嗬嗬的送上自己的添盆禮,是一隻是雙麵刻祥雲如意紋,墜著一串小金鈴的金鎖。李氏特意請求抱一抱出生三日的小堂弟,想沾一沾喜氣早些懷上身孕,身為皇家媳婦,一日不生下兒子便一日不得站穩腳跟。況且如今恪郡王蕭經又將袁氏當成心頭寶,寵的袁氏都快淩駕於王妃之上了。有皇後和蕭經撐腰,便是李氏也得避其鋒芒,這對李氏來說實在煎熬的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