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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妻 月色闌珊 4114 字 3個月前

來的過程,這小姑娘都看到了。

蕭澤也不否認,隻笑笑命三個小姑娘起來,杜衡想的更周到些,便問道:“你們都是被那惡人擄走了,可還記得家在何處?”

小鵲和那兩個小姑娘都搖頭哭了起來,她們皆是三四歲上被拍花子的,哪裡能說出自己的家鄉父母所在。

杜衡見這三個小姑娘很是可憐,不免動了惻隱之心,便柔聲問道:“那你們有去處麼?”

三個小姑娘哭的更加傷心了,一個勁兒的搖頭。剛才小鵲一時好心怕蕭澤等人被班主害了,這才用紙團示警,可是她們哪裡能想到蕭澤直接把班主抓走了。雖然沒了班主的控製她們再不必挨打受餓,可是往後要怎麼活下去她們還真的沒有主意。

小鵲沒有哭太久,她抹了抹眼淚說道:“多謝公子關心,小鵲有手有腳也會乾活,總不會餓死的。”然後對身邊兩個看上去隻有五六歲的小姑娘說道:“小鶯小燕,姐姐不會丟下你們的。彆怕,剛才公子賞的銅子還沒被班主拿走,我們先去買包子吃,吃完包子姐姐就去找活計。”

蕭澤見這小姑娘年紀雖然不大,可是卻象個有見識的,便笑著問道:“小姑娘,你帶著兩個妹妹,能找到什麼活計?”

小鵲昂頭道:“我什麼都會做,京城有這麼多館子,我就算是涮鍋洗碗應該也能賺幾個銅子養活妹妹,而且妹妹們過兩年大些了也能做活計,我們有手有腳,不怕活不下去。”

杜衡看著倔強堅強的小鵲,仿佛看到從前的自己,她輕聲說道:“小姑娘,我這裡倒有個活計,隻要你努力乾活,你和兩個妹妹的衣食居所都沒有問題。”

剛剛站起來的小鵲又拉著妹妹跪下道謝,杜衡將她們三人扶起來,便與蕭澤一起去了濟仁藥鋪。

濟仁藥鋪門口的夥計一看到蕭澤便%e4%ba%b2%e4%ba%b2熱熱的迎上前來,口中叫著:“姑老爺來啦……”倒是對杜衡這個正主兒連一聲問安的話都沒有。這也不怪那小夥計,杜衡已經有好久不曾來店裡了,她這段時間變化不小,不隻是身量長高了,還因為扮男裝出門的關係略略修飾了麵容,小夥計一眼沒認出來也正常。

“你……”杜衡皺眉看了蕭澤一眼,心道:這人又背著我做了什麼?

蕭澤隻是笑笑,自然而然的拉起杜衡的手走進了濟仁藥鋪,小鵲等三個小姑娘看看濟仁藥鋪的高大門麵,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便自覺的走到招牌旁邊站著等候了。

杜衡與蕭澤一走進濟仁藥鋪,鋪中的孫大夫以及櫃上的管事夥計全都站起來招呼,人人都熱情的叫著“姑爺……”,就沒一個叫東家的。

蕭澤也都笑著點頭應了,熟絡的與眾人打著招呼,他竟然能叫出每一個小夥計的名字,倒比杜衡這個正主兒還熟悉一些。杜衡微微皺眉,有種領地被侵犯的違和之感,還有種沒被手下認出來的失落之感。

就在這時,櫃台後麵的簾子被人掀開,一個清清朗朗的聲音響起:“這是誰來了?”

杜衡聞聲抬頭一看,見從簾後走出來的不是彆人,正是她的先生張慕景。

張慕景一抬頭,便對上了杜衡那極為明淨的歡喜眼神。“阿……東家,您來了!”張慕景快步衝了出來,疾步奔至杜衡的麵前……

☆、第一百六十五回亂潑飛醋

第一百六十五回

上回說到蕭澤與杜衡一起走入濟仁藥鋪,杜衡見鋪中之人,無論是坐堂大夫還是櫃頭夥計,都與蕭澤很是熟悉,倒是她這個正經東家卻沒有人認出來,就在此時,張慕景從後堂走出來,隻打了一個照麵兒,張慕景一眼就認出女扮男裝的杜衡,這讓杜衡有種被人惦記的幸福之感。

“先生,徒兒早該來拜見您的!”杜衡上前躬身見禮,飽含歉意的說了起來。張慕景為了給她找靠山,不遠千裡奔赴苗疆,這份深情厚義杜衡銘記於心,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東家?”孫大夫和櫃頭夥計們都驚呼起來,眾人呼啦啦湧上前將杜衡圍了起來,倒將張慕景擠到了圈外。自孫大夫以下,人人麵上都有驚喜之色,他們都以為東家出閣之後應該不會再%e4%ba%b2自來鋪子巡查生意了,日後想見上一麵可沒那麼容易,不想今日就見到了。

“孫先生,看您老當益壯,精氣神越發好了。”杜衡淺笑著招呼起來。

孫大夫忙笑著躬身回道:“全是托了東家的福,老朽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可不得結結實實的活著,活出個樣兒才行。”

張慕景見杜衡被人圍住了,便也不再往前走,隻是含笑打量著杜衡,見她臉上有了些笑影兒,也會開玩笑了,方才輕輕籲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看來她嫁入王府之後日子過的不錯。

杜衡與眾人寒暄幾句,便用眼睛尋找張慕景,孫大夫忙將叫眾夥計散開,張慕景才得以走了過來。“三月不見,東家風采更勝從前。”張慕景又是歡喜又是心酸的說道。

杜衡微微皺了皺眉頭,用略低沉的聲音問道:“先生不要我這個學生了麼?隻三月未見,竟生分至此?”

張慕景趕緊擺手道:“沒有沒有,阿……你彆亂想,隻是……我們到後堂用茶說話吧。”素日裡也算是能言善道的張慕景在杜衡那清亮明淨的眼神注視之下,連話都說不順溜了。

蕭澤在一旁看著,雙眉漸漸皺了起來,不論是孫大夫還是小夥計剛才離杜衡都挺近的,說話的語氣也很%e4%ba%b2近,可是蕭澤卻沒覺得有什麼,獨獨看到這張慕景與杜衡說話之時,蕭澤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讓蕭澤心裡不那麼舒坦。

“好,先生,您此番去苗疆為我請來%e4%ba%b2人,我還沒有好好拜謝先生……”一路走著,杜衡一路與張慕景說話,全然沒有注意到走在她左側的蕭澤已經浸到酸醋缸子裡了。蕭澤想了又想,硬是想不起來杜衡也曾這樣主動%e4%ba%b2熱的與他說過話兒。他與杜衡之間幾乎已經形成了他不開口撩拔,杜衡絕對不說一句話的慣例。憑什麼那個老頭子就能讓杜衡如此主動。蕭澤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因為吃醋而將不到三十歲的張慕景當成糟老頭子看待。

“這是為師應該做的。”因為蕭澤在一旁,張慕景有多少話也難以問出口,隻能含糊的這麼說上一句,卻也讓蕭澤不能不在心中又記了一筆。雖然在此之前他已經知道苗疆那幾尊大神都是張慕景搬來的。可是在沒有看到張慕景與杜衡的相處之前,蕭澤還沒有往心裡去。畢竟當初是王府逼婚,不知道內情的張慕景肯不遠千裡為杜衡去搬救兵,這也算是張慕景有情有義有擔當。可是當蕭澤看到張慕景含笑看向杜衡,而杜衡亦以淺笑回之,蕭澤可就怎麼都淡定不起來了。那分明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苗頭麼!

“先生清減了!”敘過寒溫,杜衡見張慕景明顯消瘦了許多,不免輕聲感歎起來。她知道先生這都是為自己累的。

張慕景不以為意的笑笑說道:“還好,這樣更精神一些。”張慕景臉上的笑容極為溫暖,讓杜衡有種安心踏實的感覺,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想在先生那並不很寬厚的肩膀上靠一靠,閉上眼睛歇一歇。

同樣的笑容,看在蕭澤的眼中可就沒那麼溫暖可%e4%ba%b2了,蕭澤看到的隻是刺眼,他恨不得挖團泥巴將張慕景的笑容糊起來,笑什麼笑,笑的那麼騷包!蕭澤暗自腹誹,隻是礙著杜衡在場而什麼都不能做,蕭澤是鬱悶加氣悶,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變了。剛才還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少年,這會兒就變成陰霾貴公子了。.思.兔.在.線.閱.讀.

說實話,杜衡現在還沒有徹底打消離開蕭澤的念頭,所以並不是特彆關注蕭澤,而且她與張慕景許久未見,自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因此也就越發忽略蕭澤了。可是張慕景沒有,他畢竟年長蕭澤杜衡許多,而且因為他對杜衡有心,所以在這上頭也會特彆留心。在被蕭澤看了兩眼之後,張慕景便對蕭澤笑著說道:“想不到三公子會%e4%ba%b2自陪東家前來巡視,真是小號之幸。”

“張掌櫃客氣了,你是內子的先生,便以阿澤喚我就是。這裡是內子的產業,我這個做丈夫的再不成器也是要陪她走一走的。”蕭澤到底年輕氣盛,又特彆在意杜衡,所以蕭澤說出的話很有些衝,讓杜衡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杜衡心中暗道:他平日不這麼說話的,今兒是怎麼了?

張慕景心裡再清楚不過的,他壓下心中的酸楚之感,微笑說道:“三公子說的也是,看到三公子如此重視東家,張某便放心多了。”

蕭澤抓住杜衡的手,示威性的昂頭說道:“這是我妻子,我當然重視她!”

杜衡就算是不明就裡,卻也能聽的出蕭澤的示威之意,她俏臉一沉,猛的將手抽開,氣惱的瞪著蕭澤,心中很是不快。

杜衡這麼一抽出手,蕭澤心裡就更加不痛快了,立刻伸手過去將杜衡的手握住,這一回他用了些氣力,杜衡掙了幾下沒掙%e8%84%b1,俏臉立時漲紅,含著薄怒低叫道:“放開!”

蕭澤悶悶回道:“就不放,我拉我媳婦的手還犯法不成?”

張慕景瞧著這兩人竟象小孩兒一般鬨了起來,不由搖了搖頭,輕輕走了出去。他一直知道自己沒有希望,所以將那份心思深深的藏在心底深處,可是當他看到有彆的男人,那怕那還不算個男人,隻是個男孩兒對他宣告對杜衡的所有權,張慕景心中還是很不是個滋味。

蕭澤雖然在搶杜衡的手,可是始終分出心思去盯著張慕景,他見張慕景走了出去,還將門帶上了,心中的幽怨醋妒之意才略略消除幾分。他手中暗暗用勁,便將杜衡拽入懷中緊緊抱住了。

蕭澤這一抱可不是普通的擁抱,而是象八爪魚似的將整個人都粘在了杜衡的身上,杜衡彆說是掙%e8%84%b1了,就連順暢的呼吸一口新鮮口氣都極為不易,蕭澤給她帶來的壓力感實在是太重了。“放……開……我……”隻是說了三個字,杜衡都費了好大的力氣。

蕭澤卻是不放手,還喃喃說道:“不放,就不放,你是我媳婦!”

杜衡被蕭澤的霸道氣壞了,雙手攥成拳頭抵在蕭澤的中脘%e7%a9%b4用力頂了一下,蕭澤悶哼一聲,卻還是沒有放開手,甚至還抱的更緊了。蕭澤將腦袋放到杜衡的肩膀上,悶聲說道:“除非你毒死我,否則這一輩子我都不放手。不,就算是你毒死我,我做鬼也要纏著你!”

杜衡真是快被蕭澤氣瘋了,偏在此時,杜衡又被蕭澤身上的某一處堅硬頂住了,杜衡是學醫之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當下臉色大變,身體僵硬的堪比石頭,連話也不敢說了。

身體的反應蕭澤自己最清楚,事實上在將杜衡抱入懷中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