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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妻 月色闌珊 4160 字 3個月前

一臉慚愧的樣子,低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是侄兒無用,累及父王娘%e4%ba%b2受苦了。”

皇後笑著說道:“真是癡兒,日後你做了父%e4%ba%b2就明白了,做父母了為了兒女,哪怕是再吃苦受累心裡也是甜的。”

說罷,皇後又看向杜衡笑道:“澤兒媳婦,你看著年輕還小,今年多大了呀,從前怎麼也沒見你跟著家裡大人進宮呢?”以杜衡建威將軍府嫡出大姑娘的身份,完全可以隨家中女性長輩進宮請安的。

杜衡淡淡說道:“回娘娘,妾身祖母身體弱,早就求了恩典,所以臣婦在娘家之時並無機會得見娘娘鳳顏。”往年每到朝賀之時,何老夫人都事先上報自己身體病弱不能進宮,杜衡提起此事,皇後方才想了起來,同時也想起了杜衡的身世,知道她生母早逝,繼母是壞了事的恭肅公主的女兒益陽縣主,這益陽縣主素來是跋扈不容人的,如何會帶著繼女進宮呢。

“哦,是了,本宮想起來,怪得本宮從前沒有見過你呢。”皇後暗自慶幸的說道。

等皇後問完話,瑞雲才上前行禮說道:“回稟皇後娘娘,太後娘娘請您攜三公子和三少夫人一起到奉聖宮共進午膳。”

皇後聞言笑道:“本宮正想安排這兩個孩子陪本宮用午膳,不想母後已經有安排了,好,瑞雲你先回奉聖宮去,回頭本宮攜這兩個孩子連同四皇子一起去陪母後用膳。”

皇後很注意與婆婆謝太後打好關係,所以素日裡她們婆媳之間相處的很融洽,一起用個膳什麼的都是尋常之事。

瑞雲含笑躬身應了,自去奉聖宮向太後稟報。

皇後見李全還杵在底下站著,便也笑著說道:“李全,你也回去服侍皇上吧,回頭本宮會把這兩個孩子全須全影兒的送還給寧%e4%ba%b2王爺。”

李全笑著應了一聲是,便也離開了鳳儀宮,隻憑皇後與寧%e4%ba%b2王妃的交情,李全也能確定蕭澤與杜衡在鳳儀宮會很安全。

皇後又打發人去請四皇子夫妻,四皇子十七歲,前年出宮開府建牙迎娶王妃,去年被封為恪郡王,王妃已經為了他生下嫡長女,恪郡王府中還有個側妃也懷了身孕,因日子還淺,故而不知是男是女。

恪郡王府離皇宮並不很遠,沒過太長時間,恪郡王與恪郡王妃便來到鳳儀宮,自有一番廝見不必細表。

恪郡王爺眉眼生的象皇後,口鼻卻象皇上,倒也是個翩翩少年郎,若沒有蕭澤襯著,他還是挺中看的。

隻可惜有蕭澤的珠玉在前,恪郡王爺就顯得有些失了光彩。不過恪郡王倒不在乎這些,對蕭澤還是表示出了應當應分的熱情。

恪郡王妃李氏一看上去就是那種性情溫順的女子,她臉龐微圓,眉眼兒細細彎彎的看上去很和氣,雖不是特彆漂亮,卻讓人看了有種安心之感。杜衡對她的第一印象挺不錯的。

恪郡王妃看到蕭澤杜衡夫妻,不例外的有一抹驚豔之心。除此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彆的想法。隻是溫柔的笑著與杜衡說話,杜衡也輕輕應了幾聲。

皇後對於李氏這個兒媳婦很是滿意,當然這個兒媳婦是她千挑萬選的,自然不可能不滿意。因此便笑著說道:“經兒媳婦,你比澤兒媳婦也大不了幾歲,倒不用陪在母後這裡,下去聊天吧,帶經兒媳婦在鳳儀宮走一走。”

李氏含笑應了,溫溫柔柔的對皇後福身稱是,引著杜衡隨她走了。

蕭澤一見媳婦兒被恪郡王妃帶走了,便開始有些個心神不寧,這宮中處處危險步步驚心,就算他的小媳婦有充分的自保之力,可蕭澤還是不放心的。

皇後見蕭澤的一雙眼睛都象長了鉤子一般鉤著他媳婦的背影,不由笑了起來,隻吩咐道:“經兒,你也陪你堂弟出去走走吧,不要走遠了,一會兒還要隨母後去奉聖宮陪太後用膳。”

恪郡王蕭經笑著應了,對蕭澤說道:“堂弟請。”

蕭澤微笑應了,趕緊與堂兄一起追著媳婦兒走了。

孩子們走後,皇後問身邊的女官道:“四皇子還與寧%e4%ba%b2王府的老二走的很近?”

那名女官低聲回道:“聽說寧%e4%ba%b2王府的二公子突然得了什麼病,如今正在王府閉門養病,四殿下卻也沒有什麼特彆的表示。”

皇後點點頭道:“嗯,這樣才對,寧%e4%ba%b2王府的老大擺明跟定了太子,老二是個沒用的,名份既不占先,又沒有娘%e4%ba%b2護著,倒是老三不一樣,他的娘%e4%ba%b2極得寵,這孩子生的又好,寧%e4%ba%b2王爺春秋正盛,將來這王爵未必會傳給老大,老三也很有一爭之力。回頭傳話給春芸,讓她多多提醒四皇子。”春芸就是恪郡王那位懷了身孕的妾室,她是皇後精心為兒子挑選的司寢女官,是蕭經的第一個女人,深得蕭經的喜愛,她一懷上身孕蕭經便為她請封,隻是折子被留中還沒有發下來,不過依著前例,袁氏被封為側妃是早晚的事。

卻說蕭經陪蕭澤走出坤和殿,兩人雖然也有說有笑,不過各自都沒有什麼真心。蕭經與蕭澤二哥蕭淅的關係並非皇後知道的那樣浮淺,自從蕭經出宮開府之後,蕭淅與蕭經私底下往來甚密,兩人的關係可是磁實的很,隻不過因為皇後並不看好蕭淅,蕭經才瞞著母後罷了。

蕭經與蕭淅的關係知道的人並不很多,可是蕭澤卻是其中之一,其實不隻是蕭淅,就連蕭淆素日裡的動靜也都全在蕭澤的掌握之中。有強大的經濟實力做為後援,蕭澤想知道什麼消息能打聽不到呢。

蕭澤熟知宮中諸皇子的深淺,可是蕭經卻不知道自己麵前這俊美無匹,看上去極無害的少年到底有多厲害。平日他隻聽蕭淅說自家三弟整日病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便先在心中看低了蕭澤。他因這幾日沒有見到蕭淅,也沒有得到任何有關蕭淅的消息,便趁這個機會向蕭澤打聽起來。

“澤堂弟,本王聽說令兄淅堂兄近日身體不適,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蕭經假裝無意的問了起來。

蕭澤收了臉上的微笑,略帶了一絲愁容說道:“唉,也不知怎麼回事,二哥突然生了怪病,非說雙手被燒灼的厲害,刺破手指流了許多的血,整個人都虛%e8%84%b1了,臉色青白的好生嚇人,父王嚴令二哥在府中靜養呢,但願二哥能快些好起來。”

蕭經心頭突的一跳,忙做驚愕狀說道:“竟有這種事?”

蕭澤點點頭道:“誰說不是呢,二哥素日裡看著身體好的很,怎麼會突然得了怪病,其實說病也不是病,大哥給二哥請了太醫,太醫怎麼診脈都說二哥沒病的,恪王兄,小弟聽說您博攬群書見識廣博,您可曾聽說過這麼奇怪的事情?”

恪郡王蕭經以學問好而著稱於皇室,所以蕭澤才會這樣問起來。

蕭經皺眉搖頭道:“本王倒從來沒看過類似的事情,的確是怪的很。”

蕭澤知道凡出宮開府建牙的皇子都缺錢,便又說了一句:“二哥的臉色很不好,隻怕今年連年酒都不能出門去吃了,父王特彆吩咐了,二哥將身體徹底養好,再不許他出門的。”^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蕭經心頭又是一跳,暗道:“看來今年得不到阿淅送的銀子了,說不得還得送些藥品給他補養身體。回頭倒要好好計算一下才行。”

扭頭看了蕭澤一眼,蕭經發現蕭澤頭上戴的身上穿的腰間佩的雖不逾製,卻也都是極精美華貴之物,就連他手上戴的墨玉扳指都透著盈盈寶光,想來不是凡品,蕭經在心中暗自估算一回,蕭澤這一身行頭怕不是要千兩銀子以上,竟比自己這個郡王爺穿的還貴重些。

蕭澤又看向不遠處的杜衡,他隻能看見杜衡鬢旁斜簪的赤金絞絲嵌寶牡丹花簪閃著燦燦華光,倒比身旁的恪郡王妃的頭麵還光彩奪目。以蕭經目前對首飾的認知,他覺得隻是那一隻嵌寶牡丹花簪便得值個幾百兩銀子,其他的頭麵蕭經看不到,自然無法估價。

蕭經突然想起那日自己的王妃曾去寧%e4%ba%b2王府看鋪妝,回來後曾經對自己感慨過一句:“再想不到那杜大姑娘隻是個衝喜新娘,卻有那麼豐厚的嫁妝,倒將世子妃給比下去了。”當時蕭經沒有在意,聽過也就算了,今日看到蕭澤與杜衡夫妻,他突然想了起來,心中不免有了一絲的猶豫……

若是蕭澤夫妻真的比蕭淅更有實力,難道他真要棄了蕭淅轉而選擇蕭澤麼?恪郡王蕭經還以為蕭淅蕭澤是街市上賣的大白菜由著他挑撿呢。

蕭澤心眼兒可多,他看到蕭經打量完自己之後又去看向他的媳婦兒,便猜出幾分蕭經的心思,他隻是暗覺好笑,就算是沒有他與七皇子蕭繹的過命交情,蕭澤也不可能與個已經與他的二哥勾結在一起的皇子交好。對蕭澤來說,任何與他的大哥二哥交好之人,都在他的拒絕往來名單之中。

“澤堂弟,你從前一直病著,身上便也沒有差使,如今你已經大安了,不知道你想做些什麼,本王可以幫忙的。”蕭經笑著示好起來。

蕭澤又露出他迷惑人的,羞怯的微笑,不好意思的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一切全憑皇伯父安排,我如何還能自己挑選呢,那多不好。”

蕭經瞧著神情羞怯的小堂弟,心中竟然浮起一絲憐惜之情,他笑著說道:“澤堂弟可彆這麼說,你若是有想做的差使隻管與本王說,這點子小忙本王還是能幫上的。”

蕭澤不好意思的輕笑說道:“多謝恪王兄美意,可我真的沒有想過呢,您知道我的病剛好三天。”

蕭經笑道:“說的也是,你身子才好說起來,是該多休養一陣子再說的。澤堂弟,過年的時候一定到本王府上來玩兒。”

與蕭經與蕭澤的相談甚歡比起來,恪郡王妃李氏與杜衡之間的交談可就寡淡多了。杜衡雖然對李氏的第一印象不錯,可她從來都不是那種上趕著與人%e4%ba%b2近的人,而李氏雖然性情柔順,卻也是自矜身份之人,她會與杜衡說話,但絕對不會自降身份沒話找話說。而且當日看到杜衡那麼豐厚的嫁妝,做為女人的恪郡王妃心裡也有小小的妒嫉,她嫁人之時就是郡王妃,可嫁妝與杜衡比起來抬數雖然多,可內裡實質卻還不如杜衡。

四人沒逛多久,皇後便派人來傳他們,蕭澤等四人隨皇後徑直去了奉聖宮。太後看到四皇子夫妻也來了,倒也挺歡喜的,老太太特彆中意象李氏這樣的孫兒媳婦。

一頓午膳用過,太後吃的很高興,可皇後與恪郡王夫妻還有蕭澤杜衡夫妻便吃的不怎麼舒服了。這倒不是太後招待的不好,而是宮宴的儀程在哪裡擺著,每吃一道菜之前向站起向太後說吉祥話兒,敬個酒什麼的,冬日熱乎的飯菜涼的快,所以輪到皇後等人吃用之時,菜都涼的差不多了,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