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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他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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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關於顏顏的學識

鳶紫少年無言的看了他半響,其實他就想知道,為什麼這上麵的名字會跟他國小三年級的同桌長得一摸一樣而已——但是,一看大叔那樣子,他覺得還是不問比較好。

因為問了,他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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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要開學了,所以幸村精市很忙碌。

因為在開學前,立海大還有一場入學考試,作為分班的依據。

而對幸村來說,學習一向毫不費力。但是,對他來說不費力的,對顏顏來說就是天書。

尤其是他一向都比較拿手的英語……

“精市,其他的都沒什麼,最重要的是日本史跟英語……馨玥連最基本的YES和NO都搞不清楚。”單手撫額,幸村鈴音一臉頭痛。

三天前,顏顏所謂的身份證終於誕生了,名字還是李馨玥。

也不知為何,幸村夫婦對於川島大叔似有一種奇怪(?)的感情存在,一聽說這身份證和學生證都是大叔弄來的,對顏顏更沒有了所謂的戒備,像是真的把她當成女兒一般,連上學都是幸村海慎提出,幸村鈴音附和監督的,搞得幸村兄妹一度以為父母被什麼上身了,差點驚得連下巴都掉了。

既然打定主意,要讓顏顏上學,幸村鈴音便開始了教學之路。一連三天都在出題給顏顏做,她跟公司請了一禮拜的假期,便是為了檢驗顏顏現在所有的學識,結果——

“數學她完全沒問題。不管多刁鑽的題目她都寫得出來,並且用時短暫。上次跟一個數學教授要了張試卷給她做,那孩子硬是眉頭不皺一下,僅僅2分鐘就搞定,一題錯的都沒有……”

“國語也是一樣,一本書她全記下了,簡直跟個機器似的。我叫她背誦一段,她甚至能把那段在第幾頁第幾行都給我說出來……”

“但是!她其他科目有多厲害,她的日本史跟英語就有多慘不忍睹……”順手抓了杯水潤潤喉,幸村鈴音講到喉嚨幾近冒煙。此時是某天下午一點鐘,幸村一家四口外帶顏顏全部都在,因為現在是為了顏顏天後能不能上學而開的臨時會議。

喝水潤過喉,幸村鈴音覺得整個人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一陣神清氣爽。她接著說:“英語2個字母她都默寫的出來,單詞也是,可是,她完全不知道怎麼讀,也不知道那些字母組合在一起的單詞是什麼含義,典型的死記硬背不知意。日本史更誇張,她連東京是什麼都不知道……”

說道這裡,幸村鈴音心中都要鞠一把無言的淚水,這個世界居然還有日本東京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存在……該說不愧是真一的老鄉嗎?連不會的科目都令人無語的一致。

☆、第四十九章 懷念

說道這裡,幸村鈴音心中都要鞠一把無言的淚水,這個世界居然還有日本東京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存在……該說不愧是真一的老鄉嗎?連不會的科目都令人無語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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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過一次經曆,幸村鈴音打死不想再來一次。

原本是請了的七天假,也硬是被她跟組長軟磨硬泡改成了三天,換句話說她明天就要上班了,於是,便有了今天的家庭臨時會議。

“無論如何,馨玥的日本史和英語必須上去。不要求跟其他一樣完美,至少不能考零分!”幸村鈴音一語定音,照小女娃現在都隻會默寫單詞和看不懂日本史的狀態,考零分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因為不會做的題目她都隻會空著……

所以幸村精市的壓力真的很大。

抽單詞,默寫,她會,背誦,她不會。

日本史,默寫段落,她會,先詞填空,她又不會。

夏日的午後清涼,淡淡的陽光灑進諾大的房間,金色爬上了少年細白的臉龐,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光,飄渺如仙,不似凡人。

黑發的女孩靜靜注視的瞳眸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她仰著頭,目光有些呆呆的,一種渴望爬上了她的眼眸,如破冰的溫泉湧出——她微微抿%e5%94%87,咽了咽口水。

“這裡啊,選擇題你就算不會,全部都選一個答案還是會對那麼幾道題。。先詞填空也一樣,看哪個詞順眼就全部填那個詞……”這是笨方法,卻是他想到的最不會拿零分的有效辦法。

指著本子上的英語題目,幸村精市不講答案,隻講怎麼得分。因為方法講了也沒用,這孩子聽不懂。

“日本史遇到選擇題也是一樣,全部一個答案,乾脆都選B吧,判斷題你可以全部打勾……”指著另一本習題說著,少年偏頭看去,身邊的人太安靜了,連呼吸起伏的聲音都沒有,他都要以為自己是在跟空氣講題。

偏過頭,鳶紫對上黑色,他微微一愣,隻因女孩呆呆傻傻的表情似曾相識,竟是剛救她回來的時候,想吃東西時,便會浮現的渴望——

“肚子餓了嗎?”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詢問,卻是話音落下,他自己都微愣了一下。轉過身,他看向了掛在身後的時鐘,此時卻不過下午2點左右。

那應該不是餓了吧。他想,卻分外懷念,那件綁架事件發生前的生活。

每天都過得簡簡單單,他不知道她會殺人,隻把她當成一名孩子,雖然思想怪異,戒備心強,但那個時候,真的很快樂。

一雙細白的小手突然搭上他放在膝蓋上的手,他微微一愣,卻也沒有將手抽開,隻是抬起頭來,看到她潔白的側臉。

那雙眼睛,正注視著外麵的天空,帶著殷殷期盼。

☆、第五十章 被英語和日本史欺負哭了

一雙細白的小手突然搭上他放在膝蓋上的手,他微微一愣,卻也沒有將手抽開,隻是抬起頭來,看到她潔白的側臉。

那雙眼睛,正注視著外麵的天空,帶著殷殷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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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出去?為什麼?

幸村心裡是訝異的,因為在那場綁架發生前的十多天,她一直都悶在屋子裡,根本沒有想出門的意思。而現在,她居然會露出那樣的表情看著天空,簡直是不可思議。

自閉症患者,不應該很排斥外麵的世界嗎?

她轉過臉,黑色的眼眸在瞄到桌子上的練習本時,閃過一絲煩躁。他頓時了然,是快被這些習題逼瘋了嗎?

明白了原因,他輕輕地笑出聲來。這樣單純的小情緒,在綁架案之後,她再也沒有在他麵前表現出來了……

壞心的默不吭聲,他好整以暇的拿起桌子上的習題本,一副打算繼續講題的模樣。既然想出去,光會用眼睛示意可不行,還要學會說呢。

她的眼角似乎塌了一下,一手迅速的覆上他拿著本子的手,對上他偏頭探來的目光,輕輕抿起了%e5%94%87瓣。

“……我要出去。”良久,一看他仍舊什麼話也不說,隻是看著她,她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看著他的眼睛帶上了些許控訴的意味,就好像他是個壞人一樣。

“我好悶。那些東西我根本看不懂,長的奇奇怪怪的,和書上的根本不一樣。日本東京明治維新我看得懂,可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去理解?那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了,難道以後還會再來個明治維新嗎……”

她像是一口氣都爆發出來了一樣,那張總是沉默的小嘴開始抱怨起來,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想說的話,其實也可以說很多很多,多到讓他沒位置開口,都不知道該怎麼插嘴。

“喂,冷靜一點啊,顏顏……”他驚訝的看著她,嘴巴張得都可以吞下一個%e9%b8%a1蛋。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我更不懂的是,明明我都有在看書,為什麼就是看不懂那所謂的單詞是什麼東西,明明我和你們交談的方式也沒問題,為什麼我一定要學會用ABCD來說話?!”她說到後麵語氣越來越衝,音調向上提高了不止一個音節。一雙黑色的眼眸更是水汪汪的看著他,豆大的淚珠不住的往下掉,看著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這算什麼?一個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居然被英語和日本史給欺負的哭了?

幸村頓時慌了,怎麼說都才12歲還是小少年一個,要是一個女孩子在他麵前哭的好不可憐他還能做到無動於衷的話,那他也不會介意顏顏殺過人這種事了。

“呐,顏顏,你彆真的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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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想要男人千依百順

幸村頓時慌了,怎麼說都才12歲還是小少年一個,要是一個女孩子在他麵前哭的好不可憐他還能做到無動於衷的話,那他也不會介意顏顏殺過人這種事了。

“呐,顏顏,你彆真的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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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手足無措,因為女孩在他說了那句話以後,由輕聲抽泣轉為嚎啕大哭,哭得毫無形象,精致的小臉都漲紅了,怎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

“你魂淡……它們欺負我,你也欺負我……你是魂淡……”她一邊哭,哭的淒慘還不忘張嘴罵他,幸村無奈,隻能一一應著,說了一句‘對不起’又一句‘對不起’。

好半天了,她終於收斂了哭聲,拿著紙巾抽抽噎噎的擦著眼淚,像個小媳婦似的,還不忘拿眼睛偷偷覦他,若是被抓個正著,就會把眼神迅速移開,跟個沒事人一樣,垂著眼眸繼續擦淚。

那種可愛的小動作,哪怕是那次綁架發生以前,她都沒有表現出來過……

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他終於鬆了口,鳶紫的眼眸眯了眯,他說:“好了好了,彆哭了。我是魂淡,不該欺負你,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

她似乎很驚訝,一雙黑眸張得老大,眨了眨眼,那種靈動的摸樣有著說不出的可愛。

抓著他的手,她不確定的問,聲音仍帶著諾諾,“真的,我去哪,你就跟我去哪?不會丟下我不管?”

“嗯,不會,我保證。”他鄭重的點點頭,抬手輕輕揉著她的頭發。

這種害怕被拋棄的眼神,真的很讓人心疼。

於是,暖暖的陽光溫暖依舊,幸村看她笑顏燦爛,高興地帶她一起出去。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女孩床頭的抽屜裡,躺著一本書。

上麵第七十條是這麼寫的:想要男人對你千依百順,必要的時候可以拿眼淚作為武器。越是聰明的女人,越懂的讓自己如何在男人麵前哭的我見猶憐。隻要那個男人心軟,那麼女人的很多要求將會得到滿足。當然,要求滿足之後,要記得笑的燦爛一點,這會讓男人身心愉悅,對你更加千依百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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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說的好,可惜到了最後,她還是沒有逃%e8%84%b1英語的魔掌。

安靜祥和的午後,靠著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