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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情自燃 藍寶 4068 字 2個月前

有什麼事就找我,我最近都不外出。”

陸捷說:“我能出什麼事,你要是忙就忙去吧。”

薑延抽了口冷氣,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對陸捷說——兔死狗烹,鳥儘弓藏!

回陸捷公寓的路上,賀佳言對陸捷說:“我到你那邊住幾天吧,你的手還不能亂用,沒有人幫著點可能不行呀。”

“你不用上班?”陸捷問。

“我在休年假。”賀佳言回答。

陸捷看向窗外,一聲不吭。

賀佳言想他肯定還記恨自己,現在故意擺臉色給自己看。她不跟他一般見識,於是就說:“你不反對,那就這樣說定了。”

回到公寓後,賀佳言安頓好陸捷才想起自己沒有帶換洗的衣服。出門之前,她跟陸捷說了一下,不料陸捷卻說:“這麼晚了,彆去!”

“十點剛過,不算太晚。”賀佳言說。

陸捷抿了抿%e5%94%87,然後轉身:“你過來。”

賀佳言跟著他走進臥室,他在衣帽間裡翻出一件黑色睡袍塞到她手裡:“新的,將就一晚上吧。”

那件睡袍很寬很長,明顯不適合她那身材。她皺了皺眉,拿著那睡袍不說話。

眼見賀佳言不太滿意,陸捷又翻了翻,找出另外一件:“不喜歡黑色,還有白色的。”

賀佳言啼笑皆非,她沒有接過那白色的睡袍:“我在乎那顏色乾什麼呀,問題是不合身。”

“在家裡穿還講究什麼,又沒有人看見。”陸捷隨手將睡袍丟進衣櫥,然後給她拿了浴巾和其他洗漱用品,“去洗澡吧,我幫你找床被子。”

聽說他又要瞎折騰,賀佳言連忙阻止:“千萬彆!我拜托你躺到床上睡覺,其他東西等我來弄。”

話畢,賀佳言就進了浴室洗澡。陸捷的睡袍實在太大,穿在她身上空蕩蕩的,像套了個大大的麻布袋一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真醜!”

回到客房,賀佳言看見陸捷正單手鋪著床單,聽見腳步聲,陸捷也沒回頭。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她才說:“行了,剩下的我來鋪吧。”

陸捷這才回頭,眼睛在她身上轉了一圈。那件睡袍確實很不適合,他買的睡袍那長度直到膝蓋下一點的地方,賀佳言穿上差不多就到腳踝的位置了。袖子也被折起幾層,袖口太寬,越發顯得她的手腕纖細,視線上移至睡袍的前襟時,他自覺地挪開眼睛。

他的神情冷淡,目光卻有幾分熾熱,賀佳言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於是過去奪過床單,繼續陸捷剛才的動作。陸捷還沒有回房間,她便問:“剛才吃藥了沒?”

陸捷懶得得說話,隻是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嗯”字。

“傷口還疼嗎?不疼的話,止疼藥可以停掉,那藥很傷胃。”賀佳言提醒他。

陸捷想起了什麼,突然覺得難受,乾脆就不說話了。

賀佳言倒喜歡他這樣的冷暴力,他對自己愛理不理的,總比跟自己不清不楚要好。如此一來,她不會尷尬,更不會有負擔。

他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賀佳言沒有把他趕走的資格,於是就隨便扯了個話題跟他聊天,緩和氣氛:“這幾天你都不用上課嗎?還是跟找其他老師代課了?”

“我找院裡的老師幫忙了,這周暫時不回學校上課。”陸捷回答。

想起後天就周六了,賀佳言問:“你找了哪個老師代我們的課?”

陸捷說:“佘教授。”

“不認識。”賀佳言說。

“這周的課,我幫你上吧。”賀佳言的手頓了一下,陸捷立即補充,“我已經做好課件了,用不了怪可惜的。”

“那好吧,明天你把佘教授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跟他請個假。”賀佳言答應下來。

賀佳言利索地把床鋪整理好,在展開絲被的時候,放在床邊的枕頭被甩到地上。她“誒”了一聲,撐著床俯身把它撿起。

俯身的時候,睡袍的領口因她的動作而敞開,陸捷就站在床尾,看到半邊精致的鎖骨以及大片%e8%a3%b8-露的肌膚時,他喉嚨一緊,下顎的線條也僵硬起來。

賀佳言隨手把枕頭扔到床上,正想著用什麼方式下逐客令,陸捷突然一言不發地走出了客房。陸捷這番舉動讓她感到莫名其妙,餘光掃過自己的稍稍滑開的領口時,她又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本章完—

☆、第二十一章

rfive唯獨你無可取替

第二十一章

睡前賀佳言把手機設定的鬨鈴關閉了,第二天睡到將近九點才起床。她換好衣服準備到廚房做早餐,走到客廳時發現陸捷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膝上放著筆記本,此際正皺著眉盯著屏幕。

“早呀。”陸捷說。

“早。”賀佳言應了聲,接著就廚房,把冰箱裡的速食水餃煮了。

她沒有控製好火候,水餃煮得很爛,一夾起來,水餃皮就散開了。幸好陸捷沒說什麼,隻是沉默地吃完。

吃完早餐,陸捷又重新坐到沙發上,對著筆記本皺眉。賀佳言生怕打擾到他,收拾碗筷的時候都放慢了動作。

冰箱沒有多餘食材,賀佳言從廚房出來就對陸捷說:“我去一趟超市。”

聞言,陸捷抬頭:“我跟你一起去吧。”

像陸捷這樣的大忙人,無時無刻都有一大堆任務等待著他,賀佳言怎麼敢勞煩他跟自己去超市。她對陸捷說:“你忙吧,我一個人去就好。”

陸捷沒有理會她,徑直地走進臥室換衣服。換到一半,他又把賀佳言叫進去幫忙了。

賀佳言先回自己公寓收拾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她讓陸捷在車裡等著,陸捷說車裡太悶,於是他倆都上去了。不久前,他們才在這裡鬨得很不愉快,因而這一路都沒說話。

進門以後,賀佳言回臥室收拾,陸捷沒事乾,她就吩咐他:“幫我澆花吧。”

陸捷推開陽台的門,花幾上放著好幾盆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念大學的時候,賀佳言就很喜歡擺弄這些小盆栽,也經常纏著他去逛花鳥市場買這些玩意兒。同齡的女孩子,一般喜歡養養寵物狗、逗逗小花貓,但她就入迷般地打理各式各樣的植物。他曾問過原因,賀佳言告訴他,小寵物的壽命太短了,要是某天它們不在,她會像失去同伴一樣傷心,所以她隻養花草,不養寵物。

冬季的北風乾凜,泥土確實有點乾,陸捷把水裝進澆花噴壺,逐盆逐盆地澆水。

賀佳言走出陽台的時候,陸捷正彎著腰觀察一朵開得燦爛的山茶花。看著看著,他突然伸手碰了碰明黃色的花蕊,接著那粉嫩嫩的花瓣就掉了幾片。還沒來得及將手收回,他就聽見身後傳來抽氣聲。

“辣手摧花!”賀佳言心疼地指責。

“應該是化作春泥更護花。”陸捷一本正經地說,接著淡定地離開了陽台。

賀佳言居然無法反駁。去超市的路上,她暗自決定等下必須狠狠地買買買,否則不足以泄憤。

今天還不是雙休天,在超市裡走來走去的多是上了年紀的大媽,賀佳言跟陸捷推著購物車在裡麵閒逛,倒有點格格不入。陸捷看到適合的東西就放進購物車,賀佳言倒是不慌不忙地挑選,但也買了不少東西,很快購物車就被裝得滿滿的。

購物車不能推進地下停車庫,他們買的幾袋東西都得提著走。賀佳言隻把其中一袋交到陸捷手裡,其餘兩袋都由自己拿著。陸捷不滿地說:“再給我一袋。”

“我可以拿。”賀佳言沒有把購物袋遞給他。

陸捷不肯走,他說:“你就那麼一點力氣,我單手都比你雙手強。”

賀佳言不屑地說:“整天不是看書就是敲鍵盤,你才沒有力氣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陸捷挑眉:“不服氣?等下回去比比?”

回到公寓,陸捷還真找她扳手腕。男女之間的力量本身就懸殊,她倒沒什麼勝算:“這不公平。”

陸捷笑她:“你可以左右手一起扳,而我就用左手,這樣也不敢比?”

左手本來就不好使力,賀佳言覺得有點勝算,於是就點頭了。

他們比了三局,三局都是陸捷輕輕鬆鬆地獲勝。

賀佳言輸得實在難看,她還沒來得及使力,陸捷就把她的手扳倒在桌麵上。她甩著發酸的手臂,咬著牙說:“你讓著點會死嗎?”

陸捷聳了聳肩:“我讓了,是你太差勁而已。我這種整天翻書和敲鍵盤的人那力氣也是不容小覷的。”

看著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樣,賀佳言把衣袖挽起,一臉豪邁地說:“不行,再來一局。”

捕捉到她眼裡那點狡黠的芒光,陸捷知道有詐,沒有立即答應她:“不用再比了,勝負已經很清楚。”

“剛才的隻是熱身,現在才是真正的比試。”賀佳言說。

陸捷想倒看看她有什麼小招數,他倚著椅背,懶洋洋地問她:“比也行,不過輸的一方得接受懲罰,你覺得怎麼樣?”

賀佳言考慮了半秒,問:“什麼懲罰?”

“沒想好,想好再決定吧。”陸捷說。

賀佳言點頭:“那行。”

陸捷微微眯了眯眼,然後就把左手撐在桌子上:“說好了,不許賴賬。”

賀佳言笑眯眯地說:“當然!”

那丫頭一副%e8%83%b8有成竹的表情,陸捷在她倒數的時候就盯住她的一舉一動。她全神貫注地注視著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輕輕地咬著下%e5%94%87,看上去還真有那麼一點架勢。

倒數結束,在說“開始”的瞬間,賀佳言的左手突然抽開了。陸捷馬上反應過來,她還沒有碰到他的衣服,手已經被穩穩地擒住了。

賀佳言沒料到他的動作會那麼快,還那麼靈活,此際懊惱不已。她想把手抽回來,陸捷不僅不鬆手,還用力地將她拖向他那邊。身體因陸捷的一拉一扯而向前傾倒,她笨拙地撲到他懷裡,額角恰好撞在結實的肩頭。

“你耍陰招,接受雙倍懲罰也不過分吧?”

聽見他那聲音不溫不火的,賀佳言捂住額角抬起頭來:“什麼陰招,這是智取!”

陸捷的嘴角抽了抽,接著提起他還握住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賀佳言眼睜睜地看著他咬下去,直至痛感從手腕傳來,她才哇哇大叫。

鬆開以後,陸捷一邊端詳著那牙印,一邊說:“隻咬一口而已,便宜你了。”

賀佳言將手放到他身上亂蹭:“陸捷你太惡心了!”

“長長記□□,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