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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那姑娘,勉強娶了彆的女子,日後再納她進門,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賈薔的父母不在世,張老夫人還是得告訴賈薔一些話,彆讓他走岔路,“出了這府,你也隻是一個白身,一個平民百姓。”

頂多有錢一些,可是這不代表賈薔就能寵妾滅妻,要真的這樣,那麼賈薔這一脈也彆想發展起來了,就隻能沉寂下去。

若張老夫人是賈薔的生母,或許會先看看那姑娘是什麼身份,要是身份不行,就棒打鴛鴦。關鍵是她不是賈薔的生母,管不了,賈薔的頭頂上沒有長輩壓著,就容易走歪路。

這時候,妻子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因此,賈薔這樣的人不適合寵妾滅妻。要是真心喜歡,要麼就娶那個姑娘為妻,要麼就斷了關係。

張老夫人的意思非常明白,就看賈薔自己的意思。要是賈薔真的要娶一個身份不好的女子,哪怕是青樓女從良的,隻要他自己願意,又搬出了威烈將軍府,那他娶誰都好。

賈薔這樣的人,要說他沒有彆的心思,那不可能。在他看到賈蓉進巡防營,現在又混得那麼好,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時常夢見自己娶了官家女,夢見自己當官。

一覺醒來,他還是那個隻擁有父母留下來的財產的賈薔,不是權貴賈薔。

“先回去考慮幾天吧。”張老夫人道,“你到底還住在府裡,是府裡的人,我也得幫你們看看,免得你們都不著急自己的親事。”

“是。”賈薔點頭,先行回去了。

按理說,應該由賈珍去跟賈薔說的,再不行,就是賈蓉去說,可賈蓉在忙,秦可卿又懷孕了,得多照顧懷孕的妻子。張老夫人才出手,否則她便把事情往下一安排,讓兒孫去做就是了。

賈薔走後,張老夫人詢問身旁的朱嬤嬤,“泰安呢?”

“聽說在練輕功,要飛得高一些。”朱嬤嬤回答。

自打張老夫人他們得知賈惜春有練功之後,賈惜春便時常在院子裡練功,總得讓他們瞧一瞧啊。小哥哥實在是太無良了,就不能不說麼,弄得她現在還得在那些人麵前練功。

對於一個常年修真,多修煉法術,卻很少練武,頂多煉體的人來說。賈惜春表示跟人展現武功,這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每次都得記得不能用靈力。

於是她有時候就差點從樹上從屋簷上掉下來,輕功啊,咋那麼不聽話呢,不知道自己飛麼。

賈惜春不是劍修,練起劍來,有幾次差點把長頭發給削了。然後,她就把劍扔到一邊了,表示那劍不聽話,不要了。

宮裡的皇帝已然知道賈惜春悄悄練武的事情,早在賈惜春忽悠賈寶玉他是小妖怪的時候,皇帝就知道小泰安非常喜歡話本,等得知她沉迷話本想當神秘高手時,頗為無語,他還聽說小泰安在屋裡藏了很多話本。

皇帝便又找太子過去了,其實話本還是有那麼一點用的,能讓賈寶玉變成妖怪,就是小泰安悄悄練武這一點不大好。就她那點水平,聽說練個輕功,還能從樹上掉下來的,還武林高手呢,這種的還是得找師父。

從樹上掉下來,還得有人接住,要是沒人接住,就摔慘了,真真是可憐。好在那些人也不是蠢笨之人,知道接住主子,而小泰安也沒有想著飛得很高。

“改天,給你兒子看一些話本。”皇帝道,“督促一下他們。”

興許皇孫們看到話本裡的武林高手,不用其他人催促他們早期練武,他們就自己努力練武了。皇帝認為皇孫們以前睡前聽的小故事得發揮作用,適當的時候還得讓他們有些幻想。

“……”太子默默地看著皇帝,確定不是在教傻自己的兒子嗎?

太子認為男孩子還是不要看那麼多話本,他已經知道小泰安的事情了。真想搖著他父皇的雙肩,小泰安那是有佛祖庇佑的人,有佛珠手串保護,不用擔心走火入魔,要是換個人,偷偷練武?嗬嗬,彆把自己給練沒了。

“算了。”皇帝瞧見太子那一副神色,就知道這一件事不好說。萬一那些孩子看話本看傻了怎麼辦,還是彆看太多,適當地看一些就行了。

他就是覺得小泰安有時候傻乎乎地很可愛,而皇家基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傻孩子。要是宮裡的人那麼傻,早就被吞得骨頭都不剩了。

“你就學學朕吧,朕怎麼教你的,你就怎麼教太孫。”皇帝輕咳,“作為皇家人,還是彆太傻太天真,得懂得運用手段,你的那些皇兄皇弟,一個個都在拉幫結派,想著聯姻呢。”

“正好看看那些人的野心。”太子自然知道他的那些兄弟的舉動,他還抓住了一些把柄,等關鍵時刻給他們致命一擊。

那些人現在就蹦躂吧,太子冷笑,他不可能養虎為患,不可能等他們壯大勢力。一點一點地削他們,不能讓人覺得他暴虐,留著他們的性命,等到自己日後登基,彆人也不會說他殺了那麼多兄弟,也算有一個好名聲。

真正有實力的人,可以養著他們可以逗一逗,但又不會讓他們有反咬的機會。

太子知道他的父皇想當千古一帝,既然是千古一帝,千古一帝的兒子們又怎麼能死得太多呢,他自然會給他們一條活路。大不了就是圈禁他們,費一些糧食銀錢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旁人都道太子賢德,道太子大度,有的人還在背後說太子愚鈍,不知道那些人的狼子野心。卻不知道太子暗中盯著他們,不是皇家子弟的,到時候狠狠地咬一口,要命的就要命,該流放的就流放。

彆人不知道太子在想什麼,皇帝卻知道,這可是他一心培養起來的太子。他怎麼可能培養出一個蠢物呢,有些事情沒有必要放於明麵,藏著一些倒是好的。

皇帝還在位,卻也不希望太子表現得太過。因此,太子現在的表現讓皇帝很滿意,明知道那些皇兄皇弟的行為,太子卻沒有盲目衝上去,沒有天天讓人上奏說那些皇子的不是。

比起那些皇子天天抓太子的把柄來看,太子顯然好許多。那些皇子,讓他們的人上奏都不知道奏一點有用的事情,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也好奏報,還被人牽著鼻子走。

要不是太子故意露出來的,他們連那點雞毛蒜皮的事情還找不到。抓到所謂的把柄就上奏,也不管對不對。

皇帝明白他那些兒子的想法,他們就是不管對不對都讓人上奏,想著他這個皇帝聽到的次數多了,就對太子起疑心。他們就鬨騰吧,皇帝就要看看他那些兒子還能鬨騰出什麼花樣來。

威烈將軍府,賈惜春坐在院子裡,一會兒著大胖橘的頭,一會兒摸摸大白兔的耳朵。練武什麼的一點都不容易,要不是被謝長雲發現了,自己現在根本就不用在哪裡蹦躂。

她從空間的某個角落翻出了一本破舊的武功秘籍,作為一個日常用法術的人,下意識就想用法術,而不是用內力。除非先封住靈力,再練功,這讓人太沒有安全感。

賈惜春隻能儘量不去動靈氣,這就導致練著練著突然用靈力了,不然就是半空中想到不能用靈力,非常糟糕。

當賈惜春聽聞謝長雲讓人送來糕點,她拒絕,“不吃了,不吃了!”

揭穿自己小秘密的壞家夥!讓自己丟臉的壞蛋!賈惜春現在不想搭理謝長雲。

“糕點又不是他做的。”謝嬤嬤知道賈惜春正在鬨脾氣,笑了笑,“是糕點鋪的師傅做的,東西都拿來了,不吃的話,就給彆人吃了。”

“吃!”賈惜春嘟嘴,“拿來,不會小氣吧啦地給很少吧。”

“多著呢。”謝嬤嬤道。

賈惜春看了食盒裡的糕點之後,還算滿意,給的不少,但她還是道,“就兩種,真少。”

“下一次,讓給多一點種類的,一塊一種,好不好?”謝嬤嬤見賈惜春還在生謝長雲的氣,沒有勸慰郡主,隻道,“這樣吃,也就不膩味。”

“好!可以!”賈惜春點頭,要是謝長雲覺得麻煩不送了,那她也不要了。才不要跟謝長雲這等不知道身份的人走在一起,彆等到到時候被拎著問:好啊,都知道我跟彆人不一樣了,還那麼能折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賈惜春想好了,等謝長雲作古後,算一下歲數,自己到那時候應該差不多也可以溜走。她一定要在這一段時間內,多去空間,努力修煉,修為一定要高一點,才能跑得快一點。

謝長雲根本就不知道他跟賈惜春還沒有在一起,人家就已經在想是不是得罪他了,是不是得早一點跑路。

當謝長雲聽到來人的彙報之後,便想不過就是多幾種糕點而已,鋪子裡本身就有很多種糕點,小泰安想吃什麼樣的,就吃什麼樣的。家裡的廚子也能做,一定能做出讓她喜歡吃的。

小泰安還真記仇,她自己大半夜跑出去,被人發現了,不讓說也就罷了,還不讓說其他的。

謝長雲輕笑,手裡拿著畫筆正在作畫,他花的便是那一日在街上看到小泰安的情景。後來,在畫到小泰安在窗子前的情景時,他又添加了一隻大胖橘,這樣看上去便好看許多。

想來大胖橘沒少給小泰安看門吧,謝長雲心想,不然,光光畫一個小泰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啊。現在的小泰安沒有以前那麼胖,苗條許多,臉上的嬰兒肥也漸漸消失,出落得越發亭亭玉立,眼神也非常靈動。

畫好之後,謝長雲便把畫放在一邊晾乾,晚點也好放起來。

謝長雲才停下筆,把畫放旁邊,他的弟弟謝長清就咋咋呼呼地跑進來了。

“哥!”謝長清跑了進來,見到桌上的畫之後,心想他哥又在畫泰安郡主。

“什麼事?”謝長雲移動身體,擋住了謝長清的視線,不讓他看畫。

“跟你借兩個厲害的護衛。”謝長清道,他哥什麼的人都有經過特殊訓練,不是說他的沒有,而是他總覺得他哥身邊的人更加厲害。

“闖禍了?”謝長雲挑眉。

“哪裡闖禍了,就是跟他們一起進山打獵。”謝長清忙道,怎麼在親哥哥的眼神,自己就是每天闖禍的主,“他們這一次太不要臉了,竟然說護衛獵到的東西也算在裡麵。”

要不是這樣,謝長清也就不來找他親哥哥借人了。他懷疑他的那些朋友一定也會借厲害的人,要是自己不借,那不就得落後他們。

“不借!”謝長雲原本以為他們要去做危險的事情,沒想到就是玩。既然隻是玩,就沒有必要要那麼厲害的人,“天天就知道玩,也不準回到上進。”

“再玩一年唄。”謝長清表示自己早已經想好了,“再玩一年,就上進!借吧,借吧!”

等到上進的時候,就不能天天去玩,謝長清準備這一年快快樂樂地玩耍。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不上進,以後還得分家,他可不是他哥,沒有侯爵之位,總得為未來的妻兒考慮。

“借你兩個人。”謝長雲還是借了,這個弟弟臉皮太厚,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