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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看著我,認真的說:“要知道,他那麼驕傲一人,對誰低三下氣過啊。再說了,當初魏勳之所以能再次出現在你麵前,還不是曾子默一手包辦的。人家呀,為了你的健康,連情敵都請來了,一般人,還真的做不到。”

“你的意思是……”

“對,這事兒曾子默從來不說,可我清楚的很。”

所以,最初的最初,曾子默之所以那麼清楚我和魏勳的動向,是因為,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69.辦了你

沈冰的一席話還真的讓我蠻驚訝的。這麼說來,曾子默還真的是為了我好。我覺得人有時候還真是有點兒犯賤,因為在我看來,曾子默的這種好,還是挺奇怪的。

可能是他昨晚的瘋狂行為讓我反感的緣故,在感激中,我還有些後怕。

從沈冰的話中我基本上已經掌握了一些信息,畢業前期,我發了一場車禍。而肇事者目前逃逸中。車禍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隻是不知道,這個威脅我的人是誰。從我的記憶裡可以看出,我對魏勳是非常在意的,從他的話裡行間,我察覺到,有一個緣由,促使我們離開。

關於我和魏勳分手的原因,沈冰說她也不清楚,隻記得有天晚上我和魏勳出去,回來之後一宿沒說話。拜托,若是那天分手,我應該哭一哭才對。

這些緣由,我是不能直接去問魏勳的。

原本乘坐遊覽車可以繞著大山轉一圈的,不料卻忽然下起了雨,司機表示無奈,隻能帶著我們返回。到了住處,沈冰建議我找曾子默談談,用她的話說,就算成不了戀人,也沒有必要撕破臉皮,何況,我還欠曾子默許多。

這時正值午飯時期,沈冰借著機會讓我去樓上請曾子默下來。我硬著頭皮敲了門,卻無人應對。

曾子默的車還停在停車場,可是電話打不通,人也不見了。山裡的雨說下就下,而且越下越大,好幾個遊客淋成了落湯%e9%b8%a1進了走了進來,一邊抱怨一邊擦水。

羅蒙和我站在門口,緊盯著走進的遊客,也沒見著曾子默的身影。

“哎呀,可憐的小默默,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羅蒙已經著急了,盯著遠處,說:“聽說山裡還有泥石流什麼的,陳天喜,默默不會出意外了吧?還是說,他正在漂流的時候,忽然下起了雨,刮起了風,皮劃艇翻了……”

“住嘴!”我聽的煩躁,立即製止了羅蒙。可是那顆心,卻越糾越緊。

雨一直下了三個小時,一直到下午四點,依然沒見到曾子默回來,羅蒙又一直在耳旁嘮叨,我心裡太急,就讓沈冰和導遊商量商量,找幾個人出去找找,而我自己,也直接換了雨衣,拿著地圖出了門。

山裡信號實在太差,打了n個電話,要麼打不通,要不就提示不在服務區。我順著地圖的路線朝前走,越走,越是害怕。

昨晚我和曾子默那樣爭執,想必他肯定窩火。再加上一時想不開,萬一在這兒出了事,估計我要歉疚一輩子。

更重要的是,其實我的本意,並不是吵架。我們兩人是話趕話,誰都不肯退讓一步。曾子默比我還要麵子,又一句軟話不肯說,咱兩隻有吵架的份。

不過,沈冰那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是我的問題,畢竟,他也沒義務一直對我好。

大約走了半小時吧,路上連一個行人也沒有。眼見著天越來越黑,我瞅著地圖上有一涼亭,就急忙奔了過去。走近了才發現,涼亭裡居然還有一人。

我伸手去打招呼,那人一轉臉,頓時驚住了我。

這人不是彆人,就是曾子默。

人家顯然還沉浸在悲傷地情緒裡,聽到我的聲響之後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壓根就沒正眼看我。我看著現實版憂傷少年,輕輕地咳了一聲,坐在了他的右側。

一陣冷風吹來,曾子默打了個噴嚏,我一瞧,這小夥子挺想不開的,居然穿一短袖襯衫出了門。

我琢磨著,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沈冰那邊還不知道怎麼著急呢。於是我故作咳嗽,說:“請問少俠在此思考何事?”

曾子默也不理我,繼續沉默著。

“小女子見少俠麵色憂鬱,鬥膽猜測猜測,少俠是否為情所困?”我一邊說話一邊湊了過去,期待著曾子默接下來的表情。

為情所困這幾個字果然還是有點效果的,曾子默一聽,頓時轉過臉來,大罵道:“一邊涼快去!”

原本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漫不經心的,直到他發現身旁坐的人就是我時,臉上才露出我期待的驚訝神色。

“你怎麼在這兒?”他問。

我理了理雨衣,故作鎮定的說:“沒事兒出來散散心,誰知道這個時候還能碰到大熟人。”

“你還用散心嗎?”曾子默開啟了諷刺模式,說:“再說了,像你這樣癡心絕對的人,也不應該一個人散心啊。”

我聽出了曾子默話裡的諷刺,原本準備回一句,但是聯想到沈冰說的那些話,立即刹住閘,換成了聽上去溫柔的語調:“曾少俠,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們結伴下山如何?”

曾子默瞪了我一眼,說:“彆啊,我這種大騙子,萬一把你拐賣了,到時候,你還得給我數錢是不?”

曾子默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不就諷刺我昨晚說他是騙子的事嗎?那時候我不了解情況,說一兩句,也在情理之中呀。

“少俠息怒。昨夜小女子頭疼腦熱,一時說錯了話,少俠千萬彆放在心上。”我故意露出慚愧的神色,“這不,小女子過來道歉了是不?”

曾子默見我神色還挺真誠的,頓時緩了緩臉色,彆過臉去,說:“姑娘你多慮了。曾某不敢當。”

切,給他麵子他還不受是不,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曾子默,天越來越晚了,大夥兒都在找你。跟我回去。”我起身站在曾子默麵前,命令到。

“那就讓他們找就是了。”

“喂!”

“喂什麼!他們找是他們的事兒,管你陳天喜什麼事兒?還是說,找人的時間,耽誤你約會了?”曾子默兩眼一瞪,氣勢蹭蹭蹭的往上冒。

原本我想硬碰硬,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策略有誤。於是我擠出一個笑容,說:“約會這事倒是可以考慮,不過,那也得看人啊……”

曾子默聽我這麼一說,瞥了我一眼,問:“幾個意思啊。”

“意思很簡單啊。人家都來找你了。對不?”

我的話剛剛說完,曾子默忽然扯著我的手臂,一把將我拉到他的懷裡,我緊張的掙紮,卻聽到他說:“陳天喜,你得注意你說話的語氣,這荒山野嶺的,我要是想乾點什麼,還真沒人能攔得住。”

我慌張的看著曾子默,卻被他壓在了他的%e8%85%bf上,這麼一來,我整個人就坐在他懷裡。

曾子默右%e8%85%bf一壓,把我兩隻%e8%85%bf也鉗製了。

我瞪著他,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耍流氓是不?”

“我想乾什麼,你陳天喜應該很清楚的呀。”曾子默色眯眯的看著我,完全暴露了他的禽獸本性。

昨晚的一幕瞬間衝擊在我的腦海,我緊張的咽了口口水,說:“少俠有話好說。”

曾子默滿意的看著我,兩隻桃花眼裡閃爍著光,得意的說:“對嘛,我這人,就喜歡看著彆人求饒的樣子。”

媽蛋,我可不喜歡賠笑。你在娛樂的時候,能夠考慮我的感受嗎?

“少俠,其實……我知道少俠是狹義心腸,小女人謹記在心。”我一邊忽悠,一邊屏氣,試圖掙%e8%84%b1這個懷抱。

“哦?”曾子默被我馬%e5%b1%81拍的快活,勾著嘴角,忽然手腕一勾,將我摟的更緊。

“不是臭流……”我氣的隻想爆粗,見曾子默臉色異變,擠出一個微笑,說:“少俠,男女授受不%e4%ba%b2。”

“陳天喜。”曾子默認真的看著我,問:“昨天,魏勳牽你的手了?”

我心底一驚,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玩漂流,太恐怖。”+思+兔+網+

“這樣就被牽著手?”

“恩……”和曾子默在一塊久了,察言觀色的本事我還真漲了不少,“你還說呢。原本這次旅遊是和你一起約好的。你自己不來……”

“陳天喜,我不來,你,也絕不允許和任何男人這麼%e4%ba%b2密!”曾子默怒視著我,說:“我就是這麼小氣的男人。”

我不敢看著曾子默的目光,卻察覺到他的鼻息越來越重,急忙開口說:“曾子默,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實話。”

“什麼?”

“前男友的事兒。”

“不說。”曾子默臉一轉,立即暴露了傲嬌的樣子。

“說唄,我好奇。”

“陳天喜,我可以允許你心底有過一個人。但是,你得跟我保證,跟我呆在一起的時候,彆再提那個人。我心裡堵得慌。”曾子默捧著我的臉,無比嚴肅的說。

我安靜的看著這張陪伴已久的麵孔,一種說不出的感動,流淌在心間。

下一秒,曾子默的手忽然伸到了我的雨衣裡,我聽到他沙啞的聲音響起:“陳天喜,我想辦了你。”

☆、70.不能耽誤你兩的事兒

曾子默行為的簡稱,就是簡單粗暴。一個男人對一女人含蓄想表達的意思,到了他這裡,都是那麼直接。

直接到,他根本不考慮對方的感受,也不考慮對方的接受能力。

總之,他自己快活了就行。

比如此刻,我們兩人坐在涼亭裡,一抬頭,就能看到雨滴從屋簷上落下,視野要多開闊就有多開闊,他居然能淡定的告訴我,辦了這件事。

不要問我厚臉皮是怎麼煉成的,一個月一千塊學費,曾先生手把手教學,保證不出半月,事半功倍。

至於現在,是本姑娘的教訓時間。

於是,我一隻手扯著曾子默的耳朵,一隻手抓著他的衣領,大罵道:“曾子默,你是在山裡喝風喝多了吧?怎麼?還想給我來個現場直播?”

曾子默哪裡料到我會如此暴力,耳朵被扯的的通紅,開口便來求饒。我見他表情誠懇,遂鬆開了手,起身看向遠處,說:“雨小了,咱們一塊走吧?”

身後沒有回應,我疑惑的轉過頭,卻見曾子默近在咫尺,傻傻的盯著我看。

忽然間,他抓著我的雙臂,直接將我推到了石柱上。我的背部貼著石柱,曾子默貼著我。他的眼神裡透露了饑渴,看的我心跳加速。

“陳天喜……”曾子默沙啞的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