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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那塊表是omega碟飛係列自動機械手表,據說表殼的材質是精鋼黃金,表盤也是鑲鑽的,一看就價格不菲。

據說這款手表還有同係列的女款,表示期待。

魏勳的西裝顏色大多數是深色,一如既往的白襯衫,若不是我注意了襯衫的款式,還以為他常年不洗。

的確,或許是工作的原因,魏勳的身上有著典型的商務男特質。

“比我想象中的更好。”魏勳側過臉,恰巧撞到了我的目光。

我急忙收回眼神,解釋道:“細節問題我會多加注意。”

“那就這麼定了。”

等等,這麼期待已久的見麵,就這麼結束了?我鬱悶的瞥了一眼時間,頓時感到不知所措。

這哪裡是提前一點結束,分明是提前了兩個小時。今天又是周五,多少人期待的約會時機啊。

“要不你再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最好能看出幾個問題,這樣才能吃飯看電影啊。

魏勳疑惑的看著我,十分確定的搖了搖頭,說:“沒啊。”

我深知計劃落敗,頓時樂嗬不起來了,隻能擺了擺手,說:“那就這樣吧。”

魏勳跟侍者打了聲招呼,示意買單,當他掏出錢包的那一刻,我的心情頓時暢快了。誰能料到呢?那個錢包,就是上次我送給他的那一款。

付款結束後,我和魏勳一起出了商場。快出大門時,魏勳忽然停下腳步,說:“陳小姐晚上有約嗎?”

☆、33.不懂

我儘量使得自己的腦袋不要像撥浪鼓那般搖個不停,等我坐上副駕駛位時,我的手心裡全是汗。

計劃沒有落敗,反而出現了較大程度的轉變。這豈是一個幸運能夠解釋的?

相較而言,正在開車的魏勳,就顯得淡定很多。

閒聊之餘我才知道,魏勳居然剛到這座城市不久,對這裡的一切並不熟悉。想到上次他為了幫忙找到八戒,在這座他並不熟悉的城市穿梭,我的感動又不停的朝上湧。

到哪裡去找這種看著順眼用著順手的男人啊。我陳天喜真是太幸運了。

吃飯的地點定在國購,一家裝修中檔的西餐廳。不過這裡的廚師在意大利呆了八年,廚藝相當了得,所以來吃飯的客人也是相當的多。主廚是一個隨性的人,每天固定時間下班,連牛排的份數,也是固定的。

來這裡吃飯需要預約,魏勳當然不知道,我早已經提前預約過了。

我們簡單的點了兩份七成熟的牛排,兩份甜點和一份水果沙拉後,魏勳居然要了一瓶pinotnoir,開瓶前,他遞給服務生一枚硬幣,等服務生開啟之後,他取下那枚硬幣,遞給我,說:“做個紀念。”

我驚愕的將硬幣握在手中,儘量掩飾自己的慌亂。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桃花運嗎?為什麼桃花刮來之前,一丁點征兆都沒有?

而且,魏勳給我的感覺就是成熟穩重的類型,這個時候,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個大招,我簡直接受不了。

上菜結束之後,我才緊張的開口:“上次幫忙尋找八戒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謝你。”

魏勳看著我,溫和的笑了笑,說:“八戒現在正處於調皮的階段。出門遛彎時需要握緊繩子。”

我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忽然疑惑的看向魏勳。要知道,我從來沒有跟魏勳提到過八戒的任何情況,甚至連這個名字都未提過,他是從哪裡得知這些消息的?

是曾子默告訴他的嗎?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較小。每次曾子默見到魏勳,都是一副仇人相見的神色,恐怕他不會。

疑惑徘徊在我的腦海,我抿了一口香檳,問:“魏先生,聽說你和曾子默是大學同學。”

“叮”的一聲響起,魏勳右手的刀叉劃過盤底,他尷尬的抬起頭,看著我,說:“是呀。”

“我不是故意八卦你的*,我隻是……”

魏勳見我一臉慌亂,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說:“其實也沒什麼,我想,他可能對我有些誤會。”

“恩?”我看著魏勳的臉上,更為好奇。

魏勳重新恢複了先前的神色,跟我說起了大學往事。

原來,沈冰上次跟我提起的事情是真的。曾子默隻差一分進入a大,卻被院長安排在全院最好的商貿係,而商貿係當年的第一名,就是魏勳。

這麼一說,我頓時明白了。敢情曾子默是不甘落在人後。

一頓飯吃得還算儘興,當我準備買單時,服務生卻告訴我,魏勳已經付款了。我羞愧的跟在他的身後,還沒來得及道謝,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腔調。

“陳天喜,這麼巧啊。這位是……”

☆、34.應允

古人有雲,冤家路窄。這句話在我抬起頭的那一刻,被深深的驗證了。

這座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人與人碰見的概率,什麼時候,上升到這個程度了?

人家都主動過來跟我打招呼,我若不理不睬,反而是我小家子氣了。

於是我笑著說:“嬌嬌,這麼巧啊。”

林嬌嬌點了點頭,身前的兩團雪白也很有節奏的晃悠起來。她的目光落在魏勳的臉上,眼神裡透著好奇:“喜兒,這位看著麵熟。怎麼不介紹介紹?”

麵熟?對,隻要是男人,你都麵熟。

“魏勳。”我言簡意賅的回答,目光落在林嬌嬌身旁那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身上,笑著說:“難道這是你最近新交往的男朋友?”

林嬌嬌聽我這麼一說終於著急了,她的目光立即從魏勳的臉上移開,嬌嗔道:“哪裡呀,這是我的老公。山西人。”

山西都是挖煤的,所以你老公挖煤挖的這麼黑。

得了,我就不喜歡林嬌嬌這股妖媚子勁兒,於是又寒暄了兩句,借口準備離開。

林嬌嬌倒是不依不撓,她的目光仍然落在魏勳的臉上,然後笑著說:“天喜,明天我老公在vics舉辦生日酒會,你和子默一同過來?”

“這個……”林嬌嬌當然不知道,我和曾子默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那就這麼說了啊。上次你們請我,這次,我回請你們。”

林嬌嬌說著話,過來拉著我的手,我們距離近了,她貼著我的耳朵,小聲的說:“喜兒,厲害啊,前任新歡換著用,姐們佩服。”

我當然知道林嬌嬌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但是,前任新歡,又怎麼解釋?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林嬌嬌已經挽著老公的手離開了。我看著她那具有頻率的%e8%87%80波搖擺,輕輕地歎了口氣。

“vics?是上次喝酒的那個酒吧嗎?”

魏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尷尬的點了點頭,說:“我高中同學,你不要介意。”

魏勳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顯然沒有放在心上。被林嬌嬌這麼一攪合,我瞬間覺得自己和國購八字不合,隻想儘快逃離。

電影沒看,幻想中的小女人情懷也沒有展示。魏勳送我到樓下時,忽然從車裡拿出一把遮陽傘,遞給了我。

“上班常備,可遮陽,也可以擋雨。”

我沒想到魏勳會送我禮物,所以有些受寵若驚。

“有送有還,不是我國傳統禮儀嗎?”魏勳半開玩笑的看著我,居然露出了一個微笑。

我看著這個微笑,感覺自己已經神誌不清了。

這不是幻覺。雨傘握在手中,有著實際的質感。

東西送到之後,魏勳便準備離開,看著車門觀賞的那一刻,我的那顆心早已經按捺不住,於是上前一步,問:“魏先生,明天不忙的話,一起去vics如何?”◎思◎兔◎網◎

魏勳驚訝的看著我,臉上帶著猶豫。

“算了……”

“明天下午我有個電話會議,晚上七點來接你如何?”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魏勳忽然開口,同意了我的邀請。

我得意的跟他再見,那種距離幸福隻有一步之遙的錯覺,越加的深刻。

☆、35.點破

有人說,愛人就是魔法師。認識魏勳之後,我忽然認同了這句話。因為他的一句話,我感覺自己好像被施了興奮劑的魔法,高亢的情緒指數一直居高不下。

我承認,這一天是我查看手機次數最多的一天。

晚上六點半,距離我和魏勳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小時。我獨自一人站在窗口,等待著某人的到來。

可是誰能料到呢?一個小時過去了,魏勳還沒有給我來電。

我琢磨著,他可能是事情還未忙完,控製自己耐心等。

直到時鐘的指針指向晚上八點時,我的自控能力達到了臨界值之後,我給魏勳發了條短信。

八點半,短信無人回複。

魏勳失約的預感越加強烈,我不再猶豫,給他去了電話。

電話無人接聽。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來電,給我電話的,卻是好久沒有露麵的曾子默。他告訴我,他過來接我去vics。

要知道,林嬌嬌的邀請,我連沈冰都沒有透露,曾子默又是怎麼知道的?我安慰自己可能隻是巧合,便迅速的下了樓。

曾子默站在車門旁發呆,見我走出來,他笑著看著我,說:“走吧,快遲到了。”

“啊?”我尷尬的看著曾子默,試探的問:“林嬌嬌,給你打電話了?”

曾子默正在開車門,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回過身來,淡定的看著我,然後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如何跟曾子默解釋,隻能站在原地不動。畢竟,我和魏勳約定在先。倘若他打電話給我,我又和曾子默在一起,這誤會不知如何解釋。

“曾子默,要不改天吧。”改天我再跟你請罪。

曾子默背對著我,忽然“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兩步走到我的麵前,說:“陳天喜,爺就想今天喝酒,你陪我。”

手腕忽然被抓住,曾子默不由分說的拉著我朝前走。我正巧也憋著一肚子的火,大吼:“我不去,你鬆手!”

曾子默哪裡理我,自顧自的打開車門,準備將我硬塞進去。

我不依,試圖掙%e8%84%b1曾子默的手,可他力氣太大,我被扯得痛了,直接開咬。

這一口恰到好處的咬在曾子默的手腕上,他疼的呻。%e5%90%9f一聲,可是握著我的手,還是沒有鬆開。

咬人的是我,我卻慫了。抬頭看了曾子默一眼,隻見他的眼神裡帶著視死如歸的神色,我頓時沒了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