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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結果雖然早有預料,可真當麵對,作為斜陽的朋友和搭檔,他心裡還是有點難以接受,退出比賽現場後,想了想又進了斜陽的直播間,公屏上大家都在安慰斜陽。

場控:開什麼玩笑?安璿什麼時候有這麼高的觀眾分了?4.8分?放水也不是這麼放的。

團長:一早就聽說這場比賽是為了捧安璿而舉辦,從上次的頭條主播,我們就該做好心理準備了,算了吧,不就是一場比賽嘛,這樣的比賽不是第一場,也不會是最後一場。

團長:斜陽回來了,今天就彆直播了,下去休息吧。

弦外之音ow: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斜陽—yy最強音:嗯,大家辛苦了,今天都先回去睡覺,直播時間明天再另行通知。

斜陽—yy最強音:鶯時也在?鶯時,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今天很晚了,休息吧。

鶯時:好,早點休息,晚安。

不管斜陽對比賽多麼不在意,真當遭遇這樣的結果時,他心裡或多或少都有一點憋屈,何況他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他還肩負著弦外之音的責任,他輸了,也等於是打了弦外之音一記耳光。

但是正如團長所言:這樣的比賽不是第一場,也不會是最後一場!64

☆、第65章 :執著與偏執

午後,盛序禹正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閉目養神,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他,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就著仰靠的姿勢望向門口,待看清楚來人後,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端正姿勢道:“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盛序禹起身讓盛父盛母就坐,又打電話讓秘書泡三杯茶進來,隨即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不動聲色地打量盛父盛母的神色,父母不打聲招呼突然回國定有什麼原因,問道:“爸媽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早上剛下的飛機。”盛母看向自家兒子,眼中露著複雜。

她和盛序禹的父%e4%ba%b2常年奔波在國外,一年到頭都見不了盛序禹幾麵,自從盛序禹留學回來後,盛世國內的事業一直都由盛序禹打理,盛序禹也沒有讓他們失望,盛世在盛序禹的手上越來越龐大。

這一次回來,她清楚地看到了盛序禹的變化,盛序禹的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柔和。

“回來看看商業廣場的進度。”盛父補充道,接過秘書遞上來的茶杯,待秘書離開辦公室後,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眼神銳利地望著盛序禹,“處理得很好,你從未讓我們失望過。”

盛序禹隻是靜靜地喝著茶,等盛父的下文,他幾乎已經猜到了父母這次突然回國的目的,查看他的事業不過是順道,就如盛父所言,在事業上他從未讓任何人失望過,他們也放心將盛世交到他手上。

能讓他們耿耿於懷的還是終身大事,盛序禹輕輕呼了口氣,看來盛以蕊找他們談過了,他已經過了薛尋父母那一關,本就在考慮將薛尋正式介紹給父母,他不可能委屈了薛尋,必須得到父母的認可。

盛母瞧見自家兒子的態度,無奈感油然而生,像似要做最後的掙紮般淡淡地道:“聽管家說你最近經常把人帶回家,尤其是這幾天,都連續住了好幾天,你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在一起了?”

“我會和薛尋結婚。”盛序禹平靜地表態,“我已經和他回去見過父母,也向伯父伯母表達過我的態度,爸媽,希望你們能接受薛尋,你們是我的%e4%ba%b2人,薛尋是我要過一輩子的愛人,舍誰我都不願。”

盛父的表情很淡,默默地喝著茶,半晌才道:“聽說他是薛瑞丞的侄子,你該知道薛瑞丞和孟顥川的關係。”

“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我隻知道他是我要愛一輩子的人。”盛序禹語氣非常堅定,他和薛尋的感情不需要用任何東西來衡量,更不希望中間夾雜著利益權位,這些於他而言都是一種侮辱。

見父母保持沉默,盛序禹放軟了語氣:“爸媽,我不會用盛軒淩的逃避來威脅你們任何人,薛尋下個星期就要開學了,我本就想趁早安排時間,讓他和你們見一麵,我希望你們相信,我是認真的。”

又是一陣壓抑的沉默,三人誰都沒有說話。

盛序禹不為所動地靠在沙發上,等待父母做決定,他並不擔心父母的反對,都兩年過來了,父母不可能還看不懂他的堅決,他也不會因為得不到支持就放棄和薛尋的感情。

“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今天晚上把他帶回來吧,我和你媽在家等你們。”盛父最終還是放棄了勸說,自己兒子是什麼倔強脾氣,他還不了解嗎?這次回來本就是做好了陪孩子們吃頓晚飯的準備。

盛序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話語也變得格外輕鬆:“好,我待會兒給他打電話。”

“彆高興得太早,無論如何你都要留下一個孩子,彆讓我和你爸等太久。”這是盛母最無法介懷的一件事,緩了緩歎息道,“盛世是你爺爺他們那一輩打下的江山,總要有人來繼承,原本你和軒淩是我們最看到的繼承人,可是你們兩個偏偏又是最不讓人省心的。”

“過兩年吧,我和薛尋還年輕。”盛序禹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心中卻有所猶豫,他不知道薛尋的秘密該不該告訴父母,最終還是決定暫時保守秘密,等今晚見了麵,問過薛尋的意見後再做決定。

既然盛序禹沒有直接回絕,也算是做出了讓步,薛母沒有再逼迫盛序禹,岔開話題道:“瀟瀟很喜歡薛尋,上次我們隻是猶豫了一下,瀟瀟就跟我們鬨了很大的彆扭,連管家和以蕊都在我們麵前說儘好話,我和你爸這次回來,並不是真的要阻止你們交往,隻是想和你們吃頓飯,見見那個孩子。”

一說到自家愛人的魅力,盛序禹眼中就露出驕傲:“我相信你們也會喜歡上他。”

盛母終於笑了,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孩子氣的盛序禹,盛序禹從小到大就顯得很早熟,這一點和身為堂哥的盛軒淩如出一轍,這麼多年了,也沒見盛序禹對哪個人上心,對薛尋看來是真動心了。

送走了父母,盛序禹立刻給薛尋打電話,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意。

薛尋吃過午飯後有點犯困,躺在書房的沙發上休息,睡意正濃時,冷不丁地被手機鈴聲吵醒,眨著迷糊的雙眼摸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看到是盛序禹的來電,笑聲溢出%e5%94%87畔,語氣輕柔:“喂……”

“吵醒你午睡了?”盛序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滿滿都是獨屬於情人間的溫柔。

“差點就睡著了,怎麼了?你不休息嗎?”薛尋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午飯時兩人剛剛通過電話,距離上個電話才隔了不到一個小時,盛序禹這時候打過來,定然有什麼事找他。

“爸媽回來了,晚上一起吃頓飯。”

薛尋猛然間睡意全無,有點茫然地對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緩緩從沙發上坐起身,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前幾天盛序禹還在問他什麼時候願意見父母,現在一下子告訴他盛序禹的父母要見他。

薛尋無奈地笑著揉揉額角,在盛序禹的安慰下漸漸恢複鎮靜,他會擔心和緊張也是情有可原,盛序禹的父母不像他的父母那般坦然接受自家兒子的性向,從前就聽盛序禹說過,盛父盛母還不願妥協。

不過事到如今,再拖下去也沒意思,這一頓飯遲早要吃,早點解決心理也能安心。▼思▼兔▼網▼

薛尋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出門去買禮物。

剛乘坐電梯抵達一樓大廳,迎麵走來一名年輕男子,他會經不住多看一眼,是詫異於一個男人竟然能長得如此精致,這人的精致與穆筱的清新截然相反,漂亮得十分冷豔。

薛尋與他擦身而過,在經過對方身邊時,胳膊突然被一把拉住,猛然回頭看向男子。

“薛尋,這麼巧?你要出門?”男子臉上的笑容帶上了“巧遇”的驚喜,隨後不動聲色地微微湊上前道,“彆回頭,鶯時,對麵車道的拐角處停著一輛黑色奧迪a6,有個人拿著望眼鏡觀察這邊,如果我猜得沒錯,那人應該是最近一直在跟蹤你的流溯。”

男子似乎見到了薛尋眼中的驚訝,最後又補充了一句:“我是筆墨!”

“筆墨!”薛尋心中的震驚無限擴大,卻因為對方的話,沒有將這份震驚表現在臉上,順著對方的意儘量讓表情看上去很自然,溫和地笑道,“嗯,去購物中心買點東西,你怎麼會來這裡?”

如果這人是筆墨的話,會知道他和流溯一點都不奇怪,穆筱和筆墨的關係相當好,聽說兩人早就見過麵,還經常一起吃飯,而他和斜陽視頻直播連麥後,筆墨更容易認出他,當然這些都不重要。

薛尋垂著的手微微握緊了拳頭,他已經在盛序禹那住了好幾天,昨天才剛剛回自己的公寓住,他在盛序禹家住的那幾天,派來守在公寓附近的人都沒看到流溯,而他剛回來,流溯又出現了。

“黎昕住在這裡,我來這裡找他。”筆墨解釋道,“你注意安全,如果他跟蹤你去購物中心的話,提前給穆筱和且梵打個電話,讓他們去地下車庫接你,還是和槐序說一聲吧。”

“謝謝!”薛尋深吸一口氣,假裝漫不經心地往公寓外看了一眼,果然在綠化帶轉角處的停車位看到一輛黑色奧迪,迅速撇開視線,回頭和筆墨說了幾句後,轉身往車庫走去。

薛尋驅車離開住宅區,謹慎地觀察後麵的車輛,正如筆墨預料的那般,黑色奧迪從他離開公寓後就一路跟著,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若不是事先知道有人跟蹤,誰也不會注意到這輛車。

薛尋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半晌漸漸地放鬆了力道。

街道上行人車輛川流不息,料想流溯也不敢做出出格的事,即使他從未回應過流溯,流溯應該還不至於要他死吧?在這樣熱鬨的街頭,一旦發生交通事故,後果不堪設想,流溯總不會喪心病狂到這地步。

薛尋想在下個十字路口等紅綠燈時,給穆筱打個電話,沒想到穆筱先打了過來,車載藍牙顯示出穆筱的來電,心中暗暗感激筆墨的體貼。

“薛尋,你沒事吧?我聽梓硯說流溯跟蹤你,次奧,幸好梓硯機智,那個變態簡直不可理喻。”穆筱大概氣得不輕,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憤怒,“你彆著急,我讓路且梵給盛序禹打電話了。”

梓硯?筆墨?

薛尋麵露疑惑:“謝謝,他還在後麵跟著我,我到了地下車庫再給你打電話……”

“不行,我不放心,我們還是一直保持通話比較好,你不用擔心,辦公室裡隻有我一個人,胖子經理出去巡場了,一時半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