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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非要等到遲暮和龍生九子都站出來才知道後果嗎?”

“鈺玨就是這副脾氣,你們也不是第一天見識到了。”薛尋安撫著樂菀葶的後背,給她順順氣,他還沒來得及看微博,也不知道事情究竟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你跟我說說吧,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還能怎樣?”樂菀葶沒好氣地說道,“花開花落根本沒發公告,廣播劇一發布,西風的粉絲就集體跑到萌神的微博底下攻擊萌神,說萌神仗著遲暮搶了西風的ed,還把萌神當初向遲暮表白的音頻給挖出來了,誰都知道那都是開開玩笑,萌神和遲暮的粉絲可不是吃素的。”

“現在演變成兩個公會之間的掐架了,遲暮和龍生九子都還沒發話,西風的粉絲還趁機嘲笑萌神,你覺得呢?萌神在聲深動聽什麼地位?遲暮和龍生九子會眼睜睜看著萌神遭人抹黑嗎?”

薛尋沉默不語,事情剛剛爆發就迅速蔓延,他怎麼看都覺得不尋常?不管花開花落和西風最初有沒有表明態度,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他們不是更應該找花開花落要個說法嗎?為什麼集體攻擊萌神?

西風的粉絲再怎麼不理智,總還有幾個明事理的人?而且按理說西風推掉ed的理由很多人都知道,那又為什麼說是萌神仗著遲暮的光環搶了西風的ed?還是說西風根本沒告訴粉絲他推掉了ed?

雖說二次元總有一些人見不得彆人發展得好,薛尋也不敢肯定這其中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正的粉絲,真正的在捍衛自己的偶像,這種情況下,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如雨後春筍,披著馬甲敲敲鍵盤。

那些人裡有些趁機發現心中的私人怨恨,說不定連萌神和西風是誰都不知道,隻知道哪裡有紛亂,哪裡就有他發泄的靶子,有些人本身兩個都不喜歡,趁機挑撥離間,還有一些就該涉及競爭陰謀論了。

薛尋深深舒了口氣,他在yy待的時間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些事情他不說不代表看不清楚,連自己公會內部都有數不清的糾紛,更彆說公會與公會的較量,什麼陰謀詭計都使得出來,何況是簡單的挑撥離間了。

弄個不好,西風和萌神都是某些人的靶子!

不過,薛尋同樣了解西風的個性,今天要是換成心裡態度好一點的歌手,早該在事情剛剛爆發前,不用誰勸說,聰明點就立刻發微博澄清,而不是像西風這樣,如今躲得連管理群都不冒泡。

薛尋不想把自家歌手想得這麼齷齪,但是此時此刻,他不得不多留個心眼,萌神的背後是遲暮、龍生九子和聲深動聽,他無需靠醜聞炒作,而且比起西風,他更願意相信萌神的人品。

就像兮玥在群裡所說,西風這次淡定得有點非同尋常,隻是事情還沒發生,大家隻是猜測,不過現在看來,或許西風一開始打得就是這個主意,說不定也是西風自己向花開花落推薦了萌神。

薛尋淡淡地說道:“若微今天不在,要不要找若微談談?可以的話最好私下解決。”

樂菀葶輕輕歎了口氣:“大概在上班吧,我剛才打她電話沒接,拂歌塵散若是真對上聲深動聽,等於拿%e9%b8%a1蛋去撞石頭,龍生九子絕對會站在聲深動聽那一邊,到時候各路大神都出麵的話……”

“彆多想,龍生九子不是這麼不明事理的社團,實在沒辦法的話,我們私底下找amanda談一談,把當時的情況說一遍,該澄清的都澄清,相信她會理解的。”薛尋理解樂菀葶對拂歌塵散的感情。

“也隻能這樣了,你先回去吧,我再去跟若微聯係一下看看。”樂菀葶說完就走了。

薛尋目送著樂菀葶邊打電話邊快步跑下了樓,回到辦公室,孫延幾人撐著脖子戲謔地擠眉弄眼,無奈地笑笑,鎮定自若地坐回座位,電腦任務欄上的yy管理群還在不停閃爍,他再也沒心情打開。

拂歌塵散整個管理群並不和諧,即使表麵上大的矛盾和衝突沒有,可私底下卻分成很多派,鈺玨和離殤都是直性子,尤其是離殤,心直口快,兩人素來不對盤,而鈺玨野心頗大,一心想成為全頻管理。

他們這群人都是拂歌塵散元老級成員,剛開始大家都很和睦,一心都為了拂歌塵散,可是等到拂歌塵散發展起來,虛榮心也得到爆棚,女孩子之間計較得更多一點,夾在一大群男歌手中,爭寵這個問題變得刻不容緩。

儘管如此,女孩子成為一個頻道的管理,比起大大咧咧的男生更細膩,拂歌塵散是純娛樂的公會,不像弦外之音那樣的職業級彆,男生也不願意多花心事,凡事都變得兩麵性,這個問題就一直得不到解決。

薛尋揉了揉發脹的額角,心裡有點不痛快,唱歌是他的興趣愛好,卻不想以此為職業,留到今天一半是為了有一個唱歌的平台,另一半是為了樂菀葶,時至今日,他對拂歌塵散也有了深厚感情。

實在不想看到好好的一個公會走下坡路!

☆、第05章 :西風VS萌神(4)

一整個下午,薛尋都沒課,想到晚上回去後還麵對拂歌塵散的事,趁著下午沒課,將作業批改完,連備課都備好了,臨近放學,在係統平台將作業編輯好,以短信形式發到家長們的手機上。

收拾完辦公桌,薛尋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離開辦公室,往二年級(3)班教室走去,剛走到教室過道上,遠遠就看到(3)班的教室門還開著,微微皺了皺眉頭,快步走進教室。

“何茗瀟同學,為什麼還不回家?”薛尋走進教室就看到站在座位旁的小孩,空空蕩蕩的教室裡,小小的一道人影顯得格外孤零零,他記得今天的值日生名單裡就有何茗瀟,但這麼晚也該做完值日了。

“薛、薛老師。”何茗瀟顯然被嚇了一跳,整理書包的動作瞬間頓住了,抬頭怯怯地看了一眼薛尋,小聲地叫了一聲,又快速低下頭去,白皙的小手絞著書包帶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薛尋輕輕歎了口氣,走過去幫他將課本放進書包,又幫他將書包背上,拍拍他的頭輕柔地說道:“值日生做完了就趕緊回家,時候已經不早了,家裡人一定等急了,走吧,老師送你出去。”

“好,謝謝薛老師。”何茗瀟低著頭小小聲地說了一聲,跟著薛尋走出教室。

“你先去教室外等著老師,老師來關門。”薛尋見何茗瀟聽話地走出了教室,一動不動地站在教室門口等著,心中的無奈再次提升,轉頭檢查教室的窗戶,見已經關上了,這才熄燈關上教室的門。

“走吧。”薛尋牽起何茗瀟的手,回到辦公室拿起整理好的課本和作業本就離開了。

一路上何茗瀟都安安靜靜,薛尋低頭看著牽著手走的小孩,他對何茗瀟的印象非常深刻,作為班主任或者任課老師,班上兩種學生讓老師們印象最為深刻,一種是成績好,另一種是調皮搗蛋。

何茗瀟就是屬於那種成績數一數二的學生,每次考試總能拿第一名,這樣的學生本該讓身為班主任的他非常欣慰,可偏偏何茗瀟同樣不讓人省心,小孩子除了成績好,其實心理健康對於成長也尤為重要。

當然不是說何茗瀟心裡不健康,而是這小孩性格實在內向,在班上幾乎沒有朋友,剛開始還有其他小朋友找他玩,但他總是木木地玩不到一起,久而久之大家都不願意找他玩了,他就變得更加文靜。

薛尋經常會在下課後觀察班上的學生,七八歲的小孩子本該是最愛玩的時候,班上大部分學生都不例外,最多有些特彆調皮一點,但何茗瀟每次下課就獨自一個人坐在座位上,不說話不鬨騰,看看書做做作業。

薛尋也很頭疼,這樣下去小孩連最基本的交際能力都會失去,沒有朋友隻會越來越內向,說不定會留下更大的陰影,他也多次找何茗瀟談過話,幾分鐘談下來,小孩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問他問題除了點頭就是“好、嗯”。 思 兔 網

據他了解,何茗瀟的家庭背景十分厚實,實打實的豪門出生,而且父母恩愛,對何茗瀟也是關懷備至,怎麼想都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性格,除非家庭教育過於嚴格,從小就學習課程,導致沒有時間玩耍。

開家長會的時候,薛尋見過何茗瀟的母%e4%ba%b2,是個非常溫婉賢淑的女人,氣質優雅,典型的大家閨秀,對何茗瀟也是疼愛有加,麵對兒子小小年紀就這麼內向,她也很頭疼,可惜這麼久過去依舊沒有改變。

“何茗瀟同學。”薛尋輕柔地叫住身邊的小孩。

何茗瀟抬起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茫然地望著他,被握著的小手一僵,眼中滿是惶恐。

薛尋頭疼地扶額,他自認為是個嚴格和溫柔拿捏得當的老師,至少這麼幾年下來,無論教哪一個班級,小孩子們都非常喜歡他,他曾經帶過的班級,也有已經上六年級的大孩子了,見到他依舊興奮不已。

還真沒有哪個小孩見他怕成這樣,就算是班上最膽小的女生,見了他也是%e4%ba%b2切無比。

薛尋摸摸他的頭柔聲問道:“何茗瀟同學,若是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老師,你的成績已經非常好,但是也要適當的放鬆心情,班上的同學都很樂意跟你一起玩,隻要你願意,老師保證大家都會喜歡你。”

何茗瀟定定地站在原地,抬頭怯怯地望著薛尋,眨巴眨巴眼睛,很快又低頭攪著雙手。

薛尋再次歎息,輕輕蹲下|身,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小孩的雙肩,安慰道:“老師沒有騙你,老師問過班上的同學,同學們都說隻要你願意跟他們一起玩,他們會非常非常歡迎你,你願不願意聽老師的話?”

“好……”好半晌,何茗瀟低著的腦袋點了點,小聲地應道,兩隻小手胡亂攪在一起。

薛尋站起身摸摸他的頭,不遠處傳來一聲汽車喇叭聲,轉頭循聲望去,隻見一輛黑色卡宴緩緩停了下來,身邊的何茗瀟一反常態地快步奔了上去,後座車窗降下,一顆毛茸茸的白色腦袋探出車窗。

“多樂士!”何茗瀟顯得很高興,木訥的小臉第一次露出大大的笑容。

薛尋素來鎮定的表情首次有了崩塌的趨勢,愣愣地看著這隻名叫“多樂士”的古牧,此時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一道挺拔的人影走下車來,先打開後座將何茗瀟抱了上去,小孩立刻歡快地撲向古牧。

薛尋見到何茗瀟難得孩子氣的笑容,總算是有了一點點欣慰,至少這個小孩在家人麵前還懂得無拘無束天真無邪,或許何茗瀟隻是怕生,內心靦腆,不曉得怎麼和陌生的同學相處,這樣代表還有改正的機會。

“薛老師,謝謝你送瀟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