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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麼好找的。”現在女人出來工作的到底很少,適合女人的工作也不多。如果去工廠做女工一個月隻有三四塊錢不說,還累的不行。不過謝詩蕾的情況要好一些,她讀過中學,她可以找一些類似於文職的工作,不過最多也就是一個月十幾塊錢。現在的謝詩蕾可不把這十幾塊錢看在眼裡,她隨便買一件衣服都不止這個數了。

“好好找總是能找到的,到時候我媽也就能鬆快些了。”白樂怡對未來充滿憧憬,希望著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可以讓她母%e4%ba%b2過上好日子。

白樂怡從小就一直很努力,不僅寫的一手好字還做的一手的好詩是個十足的才女,現在的公子哥兒們就喜歡找些女學生談戀愛,當初白樂怡的追求者可不比謝詩蕾少。

“樂怡,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介紹個男朋友?”謝詩蕾知道她白樂怡身上有些文人的清高,因此說的時候便有些小心翼翼的。其實她以前也提過但是被白樂怡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不用了,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個。”聽出了謝詩蕾的畫外音,白樂怡臉上漲得通紅。手裡拿著的錢也覺得有些燙手起來。

“我知道你嫌棄我不自愛,就你清高,但是你看看你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一年到頭都置辦不了一件新衣服,家裡也困難的不行。但是你看我呢,吃得好穿的也好還有下人伺候著,連家裡都沾我的光。我跟你說樂怡笑貧不想娼,現在我出去誰不稱呼我一聲謝小姐。”謝詩蕾這一頓發作也是昨天被刺激到了,盛大的婚禮,漂亮的婚紗,誰不喜歡,但是有得必有失,就算她失去了擁有一個婚禮的機會,但是也不想再打落凡塵回去過那幾分錢都要算計的日子了。

看著眼前的謝詩蕾,白樂怡突然覺得她有些陌生,當年那個跟她一起去巷子口買紅薯一起讀詩詞的女孩子似乎已經不在了。“今天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改天再來看你。”說完她便急匆匆的走了,連那五十塊錢也沒拿。

見她走了謝詩蕾大哭了一場,才吩咐張媽道:“你去白小姐家把這五十塊錢給她送去,她剛才走的太急忘記拿了。”

第32章 徐家姐妹

徐謹之預料的不錯,下午徐家姐妹四個便結伴過來了。好在林沛菡上午經過短暫的休息精神狀況還不錯,要不然也沒那個精力招待她們。現在整個徐家正在準備年下的東西,姑娘都是嬌客,就算有什麼事兒都不會讓她們乾。

徐安妮不喜歡林沛菡,因此她便借口沒來,隻有徐安嫻和底下的幾個妹妹過來了。因為二太太舍不得外孫子霖哥兒,所以徐安嫻要一直住到臘月二十九,嫡姐這麼做,從小生長在嫡姐光環下的徐安芳也就順勢留下了。徐安嫻是個大氣明快的女子,她隻比徐慎之小兩歲,名正言順的徐家嫡長女,已經結婚七八年了,現在膝下有一個六歲的兒子,最是得徐二太太的喜歡。

徐安芳是前年剛成的%e4%ba%b2,算起來現在仍舊是個新媳婦兒,相對於婆家來說當然是自小生活的娘家更舒服,因此就順勢留下了。不過和徐安嫻的張揚明快相比,徐安芳和徐安菲這兩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就要低調很多了。

徐家雖然是新家庭了,但是在某些方麵卻很講規矩,三個嫡出的孩子,徐安嫻大氣明朗,徐安娜舉止有度,徐安妮也彆有一番嬌俏可愛。相對的三個庶女就要差多了。林沛菡還聽說幾個孫女出嫁的時候因為嫡庶的原因老太太出的嫁妝就不一樣。

徐家姐妹四個是王心柔領來的,但是林沛菡正在屋裡坐著給徐老太太繡抹額,王心柔一進來就笑著說道:“他們幾個非要來看你這個新嫂子,我就帶她們過來了。沛菡我就把他們幾個交給你了,我這都忙死了,可沒時間領著他們玩兒。”王心柔笑著說道。

林沛菡連忙把手裡的東西放下,站起來說道:“歡迎歡迎,蘭兒快給幾位小姐和大少奶奶端茶來。”說了茶茶林沛菡又想起徐安娜在這兒便說道:“二爺還存著一些咖啡,大家要不要嘗嘗?”

“不管是茶還是咖啡我都不喝了,你好好招待幾位妹妹就行,母%e4%ba%b2還等著我呢。”王心柔最近也是真的忙,說完也不待林沛菡挽留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徐安嫻倒是首先說道:“我喝茶就行,我始終喝不慣咖啡那個味兒,感覺比中藥還要難喝。至於小三你就給她一杯溫水就行,彆的她都不能喝。”徐安嫻這話一出口,徐安芳的臉就紅了。

林沛菡會意,看來徐安芳是懷孕了,不過看樣子月份還淺,幾乎看不出什麼來。“那兩位妹妹呢?”林沛菡溫和一笑說道。其實主要是問徐安娜。

“我喝咖啡吧,加些牛奶和糖。”徐安娜矜持的說道。徐安菲也笑起來:“二哥哥的咖啡一定是從大不列顛帶回來的,我可得喝一杯。他剛回來的時候我們都追著他要,他也隻給了一點兒,後來就說沒有了,原來還有存貨呢,還是二嫂更%e4%ba%b2我們。”徐安菲的嘴甜的不得了,哄得徐沛菡都忍不住露了一個笑容出來。

“小五這張嘴啊永遠都是這樣,甜的不得了,二弟妹你可彆被她給哄暈了頭,連我媽整天都被哄得暈頭轉向的呢。”徐安嫻笑著說道。正說著蘭兒端著茶和咖啡過來了,徐安娜喝了一口,忍不住享受的眯了眯眼睛。徐安菲卻並不是那麼喜歡,忍不住苦巴著一張臉。

“好了,咖啡喝也喝過了,二弟妹不如支一桌麻將咱們玩會兒,我也給我們家霖哥兒贏點兒壓歲錢。”幾個人坐在這裡也是相顧無言,徐安嫻便提議道。

既然徐安嫻這麼說了,麻將桌子當然也就支了起來,徐安娜不樂意玩兒這個,就在一邊兒坐著看,徐家三姐妹和林沛菡四個人玩兒。林沛菡屬於會但卻不怎麼精通的狀態,哪裡能跟徐安嫻這種整天把打麻將當成樂趣的人相比,不一會兒就輸了不少。

徐安嫻樂的不行,直說:“趕明兒可得讓霖哥兒給你這個小舅母好好的磕個頭,這壓歲錢可夠厚了。”

幾個人正鬨呢,徐謹之進來了,見幾個人正在打麻將便笑著說道:“你們玩兒的還挺樂嗬,怎麼誰贏了?”

蘭兒他們幾個丫鬟也都在一邊兒湊熱鬨,見徐謹之進來,蘭兒便首先說道:“姑爺,咱們二奶奶都快把家底兒都輸乾淨了。”

“可不是,謹之你媳婦兒如果再輸下去恐怕今年過年你們都沒法過了。”徐安嫻晃晃手裡厚厚的一遝零錢笑著說道。

徐安菲也輸了一些,不過到底沒有林沛菡輸得多,聽徐安嫻這麼說也抿著嘴直笑。

“這麼不爭氣啊,”徐謹之往林沛菡那裡探了探身子,呼出的氣體正好噴在林沛菡的脖子上,讓她忍不住有些不自在,就跟座位上放著釘子似的。徐謹之倒是絲毫不在意,直接趴在林沛菡椅子的後背上指導她該怎麼出牌。時不時的還伸手排列一下牌的順序,顯然一副新婚小夫妻的%e4%ba%b2密樣子。

被徐謹之指導著,不一會兒林沛菡就贏了幾把大的,雖然還是輸了,但是好在輸的不是那麼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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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謹之你彆在這兒指揮了,你再指揮我們霖哥兒的壓歲錢都沒了。”徐安嫻說道。

“這可不行,我怎麼也不能看著你們欺負我媳婦兒吧。”徐謹之說道。“胡了,快點兒掏錢。”也是巧了,正說著林沛菡又胡了。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二哥二嫂你們兩口子合著夥兒欺負我們,我攢下這點兒私房錢可不容易。”徐安菲起身,把牌劃拉到了一起笑著說道。

“就是,我們霖哥兒也不容易呢,我知道了謹之你這是嫌我們礙眼了,走吧,大家去我那兒坐坐,彆在這礙人家新婚小夫妻的眼了。”徐安嫻站起來拉著徐安芳和徐安菲說道。“省的讓咱們謹之可著勁兒的算計咱們這點兒零花錢。”

徐安嫻就帶著幾個妹妹鬨哄哄的出去了,倒不是為彆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徐安嫻也不敢出來太久,霖哥兒雖然很喜歡跟著徐梁氏玩兒,但是時間長了看不到她也會找。至於許安娜早坐的不耐煩了,如果不是自身的教養讓她做不出中途離席的事情恐怕早走了。

以前徐謹之屋裡就隻有聽差的,平時遇到什麼最多是徐王氏那裡的夏兒過來幫把手,等到林沛菡嫁進來帶著蘭兒,屋裡的事情便都交給蘭兒管了,最多是遇到不懂得事情請夏兒幫把手,蘭兒雖然這才是來徐家的第二天,但是卻絲毫不見生疏,手腳利索的把東西收拾好,就自發的離開把空間留給了小夫妻。

林沛菡手裡拿著那些零錢數著玩兒,其實倒不是對這些錢感興趣,就是不知道跟徐謹之說什麼,倆人之間以前的交流便很少,現在雖然變成了最%e4%ba%b2密的關係,但是仍舊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還數你那幾個錢呢,等以後把咱們兩個的財政大權都交給二奶奶管了那得數到什麼時候。”徐謹之見林沛菡寧願看那些零錢也不願意看他便笑著說道。徐二爺平時端著的時候麵上還一本正經,但是現在是在家裡,麵對的又是自己媳婦兒,一笑那雙桃花眼都勾人的很。

“二爺把家裡的財政大權教給我難不成就不怕我把你管得緊的不行,連出去應酬的錢都沒了?”林沛菡似笑非笑的說道,徐謹之如果把錢交給她她是絕對不會推辭的。她手裡攥著錢,徐二爺以後愛去哪玩兒就去哪玩去。

“那是當然,以後二奶奶直接從管家那裡領錢就是了,咱們家二奶奶掌家。”女人天生就愛掌管家裡的錢,尤其是男人的私房錢。徐謹之並沒有留私房錢的打算,再說跟徐家並沒有分家他每個月的那點兒月錢跟林沛菡大筆的陪嫁比起來真的連個零頭都算不上。猶記得當初見到林沛菡的嫁妝單子的時候他的震驚,原諒他是從寸土寸金的地方來的土包子吧,動不動就一千畝地什麼的簡直閃瞎了他的眼。相對來說那些銀行的存單倒不是那麼引人注意了。說到底那隻是個數字而已。

林沛菡見徐謹之這麼說也沒推辭,不過她知道這也掐不住徐謹之,一個月二百塊錢的月錢算什麼,徐王氏已經說了當初徐謹之才回來的時候家裡就給了他整整七千塊錢的零花錢,這筆錢就夠他花很久了。即使是普通的小康家庭大半輩子也不見得能存夠這個數。

其實林沛菡還真是冤枉徐謹之了,他這半年可花了不少錢,上海北京兩處跑,還專門到一些家化廠裡做過調查,這些哪裡不要錢。前不久他看中了一塊兒地做工廠,五千塊錢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