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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是不會吃會破壞她美貌的垃圾食品的。

“真神奇,我以為希光真人無論到哪都有女人跟著呢。”許印藍對大師兄傳音道,“他不是修煉多情劍麼,沒女人圍著怎麼顯出他的大道?”

大師兄詫異地看她,“小師妹,你不喜歡希光真人?”

這倒是挺神奇的,要知道希光真人可是下到三歲、上到八千歲的女修都喜歡他。

像前未婚妻的閨女囡囡,本來是抱著他大腿說要嫁他的,結果看到希光真人後,果斷投入滄海宗的懷抱。

不僅他,就連招新處的修士都快嘔死了。

好好的金靈根,明明是練劍的好苗子,咋又去滄海宗了呢。

滄宗海做事也太不厚道了。

這些年來,每到招新之時,就會將希光真人放出去,衝著他那張臉,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女修們都是頭也不回的拋棄天劍門,搞得天劍門都快成和尚門。

其實許印藍也不知為何,她想了半天,方才緩緩地道:“大師兄,可能我修的是無情劍?”

無情對上多情,可不是看不順眼。

大師兄有些摸不著頭腦,宗門裡大半修的都是無情劍,也沒見討厭希光真人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自己也是不喜希光真人的。

當然,他也從不介意將自己的不喜露出來。

吃過美味的烤鳥後,兩個姑娘又去巡邏。

大師兄則攔住正欲離開的希光真人。

“我說,你的心思還是收收罷。”他不客氣的警告道,“我們淩水峰不可能會讓一個花花公子接

近淩水峰弟子的。”

尤其是他四師妹還沒這種心思的情況下。

聞言,

希光真人溫雅俊美的臉上露出苦笑,

為自己辯護:“我真不是花花公子,我的劍道如此,但我本人不是……”

也許有人將大道與自己化為一體,可對他而言,從來不是大道的化身,他要做的是掌握大道,而非“道”的奴隸。

大師兄可不管這些,他隻相信自己眼睛所能看到的,這就是小師妹說的中央空調吧,對誰都那麼溫柔,怎會顯出他四師妹的特殊?

“你的行為舉止可不是這麼說的!我想,沒有哪個作師兄的,會願意將師妹放心交與你手上。”大師兄說著,可愛的包子臉都是冷厲之色,“將你愛慕的眼神收起來,我不希望你的愛慕者找我四師妹的麻煩。”

“我已經沒有愛慕者了。”希光真人平心靜氣地說。

修士的人生是如此漫長,他還有很多時間一洗過去的形象,他有預感,錯過蘇纖羽,他將會抱憾終生。

他堅定地道:“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有人找她麻煩。”

大師兄一臉冷淡地道:“那是你的事,四師妹是我們淩水峰的人,與她為敵那就是與淩水峰為敵!”

言罷,他擺了擺手,示意希光真人離開。

晚上,巡邏回來的三人將剩下半隻藍羽翅鳥燉了一鍋湯。

美味的鳥湯讓每人都喝了一大碗,包括蘇纖羽,雞湯鳥湯都是可以多喝的,美容養顏。

大師兄發出愉悅的感慨,“真好,沒有吃白食的人了。”

蘇纖羽有些哭笑不得,“大師兄,不過一些吃食,彆這麼小氣嘛。”希光真人到底是怎麼得罪她大師兄跟小師妹的?

這兩人對他都這麼有意見。

大師兄掃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可是看過很多藏魚寫的話本的,這種事不能挑明,若是上心了,他去哪哭去。

另一邊,許印藍將一個睡袋從儲物袋裡掏出來:“師姐,我們吃完就睡覺吧,讓大師兄給我們守夜。”她拍拍睡袋,“這個可以睡兩個人的,師姐陪我一起睡。”

蘇纖羽當即道:“好好好,咱們睡美容覺,讓大師兄守夜。”

摟著又香又軟的師姐睡覺,按理應該做美夢的,可許印藍偏偏又做噩夢了。

隻見穿著藍色衣裙的少女在罡風中,血肉飛快消失,未到懸崖底已成一具骷髏,空洞洞的眼眶徒留兩個血洞,死不瞑目地瞪著她……

“小師妹,小師妹?”

蘇纖羽發現搖不醒陷入夢魘的小師妹後,將二師兄做的凝神靜氣汁給許印藍灌下。

又酸又甜又冰涼的液體從喉嚨灌下,一股帶著酸味的氣體直衝天靈蓋,許印藍瞬間清醒得不能再醒。

蘇纖羽看她醒過來,明白她又是做噩夢了。

她歎了口氣,“小師妹,你那夢……”

在他們看來,那更像是預知夢,但夢裡的景象,全師門都幫她找過,都找不到她說的懸崖是何處。

守夜的大師兄坐在一旁,夜色將他的麵容遮掩。

他冷不防地問:“好像每次你見到希光真人後,都會做這個夢。”被夜色籠罩的麵容十分難看,“是不是和希光真人有關?”

因這個猜測,希光真人在他心裡的印象又跌了幾個檔次,厭惡度加深。

大師兄微微眯起眼睛,思考著下次看到希光真人時,要不要趁機將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蘇纖羽的心跳得很快,一股被背叛的感受讓她心下又苦又澀,隨即苦澀化成了憤恨。

她小師妹正直善良,這麼可愛,不可能無緣無故討厭一個人。

所以,希光真人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許印藍卻是搖頭,掰開師姐徒然握成拳頭的手:“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夢和希光真人有沒有關係,但希光真人作為滄海宗的弟子,正義的教條是寫在他的神魂之中的,他的意誌之剛之韌,連魔氣都不能染上分毫……”

她正色道:“所以,師姐你不必懷疑他的人品!”

“也不用為我擔心,我有預感,我一直做這個夢的緣由就要揭曉了。”

**

很快就到了兩宗大比之時。

滄海宗和天劍門每二十年一次的大比,兩宗不知進行了多少次,蒼天城的大小賭坊裡,又開始下注,誰會贏得兩宗首席之位,誰又能進前十。

二師兄已經在淩水峰上收集靈石,準備去賭坊押注,這是劍修賺錢的方式之一。

大師兄將一個儲物袋拋過來,“二師弟,我的全部家當都在這裡,一定要壓小師妹贏!”轉過頭時,他又一臉嚴肅道,“小師妹,你若是輸了,將來我隻能靠你養了。”

許印藍哭笑不得,“大師兄,我儘力!”

二師兄卻是愁眉苦臉的:“大師兄,莊家給不給下注還不知道呢,誰不知道小師妹是天生劍骨,大家都壓她贏。”

果不其然,壓許印藍的贏的,幾乎都賺不到靈石。

雖然是個長不大的小蘿莉,個頭小小的,但許印藍仍是握著藏魚一路贏了上去。

人狠,話不多,一動手就是大招!

失敗的修士們身體傷得不重,但麵子傷得深。

貌美如花的軒轅品紅、軒轅品綠姐妹倆湊到一起竊竊私語:“我想壓藍藍都不成,她一路贏上去,在世人心裡,都要成不敗將軍了。”

“她剛金丹初期,就打敗了金丹中期,除非她能輸一場,不然莊家都不給下注。”

“下一場是藍藍對上同門的連城,你覺得他們誰會贏?”

“印藍贏!”

一個中性悅耳的聲音響起。

軒轅家姐妹倆轉頭看過去,瞬間滿臉驚喜,“弱人!你回來啦!”

隻見高挑俊秀如少年般的林弱人站在那裡,背負著長刀,眉間有些疲倦:“趕回來參加兩宗大比,可累死我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軒轅家的姐妹倆和著許久不見的好友打招呼,兩宗現在關係

有些緊張,

但她們的友情依舊不變。

“弱人師姐!”

一大群可愛的小女修圍過來,

小鳥依人似的對她撒嬌。

軒轅家姐妹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俊美的女修站在那裡,這個輕聲細語,對那個溫柔體貼,仿佛一個風流大少在安撫為他爭風吃醋的後宮,偏偏還給她安撫住了,那些可愛的女修們仿佛一群小鳥般,湊在她身邊啾啾啾地叫,有點吵,但絕對不惹人討厭。

“好……好厲害啊。”軒轅品紅目瞪口呆,“感覺比舅舅還厲害。”

“比現在的舅舅強上百倍!”軒轅品綠斬釘截鐵地道。

她們舅舅最近幾年,不知受到什麼刺激,最近一開口說話,就是陰陽怪氣的,據說沒有女修受得住他,最近在宗門的人緣掉落得比飛天瀑布還快。

擂台上,連城神色微妙地看著這個被他帶到修真界,短短時間內成長成蒼天大樹,甚至能和他同台競技的小姑娘。

“我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連城含笑道,“這也算薪火相傳吧。”

“不對。”小姑娘眼裡都是狂傲,“是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連城不怒反笑,他抽出劍,直指前方,“那就讓我試試你的劍能不能將我這前浪打死!”

淩水峰的劍修被譽為天劍門最強不是沒道理的,一個還沒他肩膀高的小姑娘,力道卻大得驚人,仿佛停滯生長的身高並不能桎梏她分毫。

長生真人是這般,許印藍也是這般。

林弱人站在擂台前,交叉著胳膊,站姿很大老爺們,腰上的刀靈蠢蠢欲動,表示它很想上去和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正麵來上一場。

“天生劍骨的悟性可真可怕啊。”林弱人感歎地對軒轅家的姐妹道,“你們發現了嗎?印藍驚人的學習能力,凡是錯誤的地方,她決不會再犯第二回 !”

見多識廣的軒轅品紅皺眉,“看到她的劍招,我感覺很熟悉又不太熟?”

林弱人不禁笑了,“你熟悉,是因為她的劍招脫胎於天劍門最基礎的劍法;你不熟,是因為印藍在戰鬥中,將這些劍法改成自己獨有的劍招。劍修千千萬,隻會機械的按著前人劍招的,都成就不了自己的道。”

她看向許印藍的對手,“至於連城師兄,他也是個天才,萬裡挑一的天才,可惜……”

可惜,他麵對的是天生劍骨,修真界百年,甚至千年才一遇的天生劍骨。

戰鬥結束後,連城輸了。

沈琛扶著力竭的連城,突然開口問道:“許師妹,你去過刻骨洞了?記錄如何?”

正準備跳下擂台的許印藍聞言,眨了眨眼,“四百三十三丈。”

這是衣服所給予的極限,不是她的極限,藏魚在她識海裡上躥下跳,說不準她繼續走下去,以免身上的衣服都被劍鋒絞碎了。

儲物袋的材料經不起劍鋒刮絞,是以她沒帶身上,身上特製的法衣也經不起劍風刮絞,在搖搖欲碎邊緣,她若是繼續走下去,隻能果著。

藏魚表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養的小寶貝可不能被不三不四的男修看見冰清玉潔的身體。

連城不禁暗自翻白眼,淩水峰專出變態嗎?這小姑娘竟然比她大師兄還變態。

沈琛如今也不過才在刻骨洞裡走了四百五十丈吧,問題是沈琛現在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