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精病,你能不虛?
沒人能弄懂‘監獄之子’的心思,也沒人能猜測他主動自首的真正原因。
但沒人能否認,‘監獄之子’進了監獄,那種感覺不亞於狼入羊群。
不管監獄中的囚犯對他是不屑也好,畏懼也好,崇拜也好,他的進入都隱隱改變了監獄中的氛圍。
獄方的人也有相同的顧慮,從他踏入監獄的第一部開始就沒有放鬆對他的戒備。
直至他的模仿者‘阿努比斯’出現,獄方的人更是警鈴大作。
聯邦調查組直接出動,專門負責連環凶殺案的行為分析師們被派分析‘監獄之子’的行為與心理。
按照他們以往對‘監獄之子’的側寫,他是典型的控製型人格,這種人喜好領導一切,他喜歡建立屬於自己的規則,也厭惡有人抵抗自己。
這一類人通常受過創傷,而‘監獄之子’的創傷大概來源於自己的身世以及大量的心理評估。
他覺得自己是完美的,至高的,不允許有那樣的汙點存在,所以他會選擇結束自己父%e4%ba%b2的性命,也會想毀滅掉那些與自己父母相似的人。
他把自己當做一個高尚的救世主,卻把追了薩圖恩二十年也沒追到的警察當做無用的螻蟻。
以他這樣一個性格,見到前來審訊的人根本不會好好配合,更不要說一副人設崩壞的模樣隻顧著凹造型了。
這個‘監獄之子’不會是個西貝貨吧?
莉莉絲皺起臉想。
☆、第68章 監獄之子
謝無期這次不是來玩鬨的,但對麵這個光顧著搔首弄姿凹造型的青年卻不這麼覺得。
宙斯&簡大娃:難道不是來情趣play的?
當然不是!
關於‘阿努比斯’這個案子,謝無期曾經接手過,但中途穿越離開了現實世界,這個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時間過去太久,他對這個案子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隻好借用神力抽取了自己腦海深處的記憶,創造出一個完全仿真的世界,幫助記憶的同時還順帶定下賭約。
他雖然習慣吐槽,但依舊是個正經人好不好。
“唔”青年卻仍不嫌熱鬨,嘴中發出了意味不明的一聲後,略略前傾的姿勢既侵略又曖昧。
“所以……”他略一停頓,“你們這次來,是想從我嘴裡套到什麼?”
掛b已然好萊塢各影帝附身,把‘監獄之子’變態的一麵演繹地淋漓儘致,隻是……這變態的一麵是指他的癡漢。
他入戲太深,就差勾起謝無期的下巴說:“回答你的那些問題可以,但你知道要用什麼來回報嗎?”
媽媽呀,他記憶中與‘監獄之子’的會晤和這個完全不一樣!
‘監獄之子’眼睛長在天花板,看誰都是螻蟻,看誰都是凡人,對於他們這些側寫師的問話,不是‘哼’,就是‘嗯哼’。
又怎麼會想自降身份和愚蠢的人類交換祖傳染色體。
謝無期的眉毛抖了抖,小臂上冒出了一群%e9%b8%a1皮疙瘩。
這還不如以前的‘監獄之子’呢!
簡大娃不甘寂寞,從屬於‘監獄之子’的身體中擠出,仗著其他人看不見他直接伸手摟住了謝無期的腰。
他學著宙斯的模樣開口:“你知道要用什麼來回報嗎?”
簡遲維持著青年時候的模樣,眼珠轉動著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謝無期的臉上,看似一本正經的模樣掩蓋不了他想妖精打架的事實。
謝無期太了解這個小變態,所謂的回報不過是想和他拍一部充斥著‘你打人來我挨打’遊戲的《五十度灰》
也許還是個它的升級版——《一百度灰》
謝無期警告地瞥了他一眼,雖然隻是轉瞬的動作,但因為旁邊是一片‘空白’的關係,看起來十分怪異。
大娃表情微動,眨眼的功夫麵容又恢複成了那童顏巨矮的模樣,似乎是以為謝無期不喜歡他剛才的那副模樣。
宙斯極儘全力用言語調?戲著他,大娃動作簡單粗暴,捧起了謝無期的臉就%e4%ba%b2。
在莉莉絲眼中,就是自己的閨蜜突然下巴微仰,雙?%e5%94%87半闔,耳尖透出了一絲羞惱的紅色。
……我擦
莉莉絲內心翻騰著,謝無期卻感受到了詭異的羞恥感,他不是來回憶劇情的麼?怎麼變成賣腐了?
他不能表現地太怪異,隻能小幅度偏頭。
想躲躲不掉,想推不能推的模樣落在心猿意馬的兩人眼中,相當於一劑高效能催化劑,但……在莉莉絲眼裡,簡直就像點炸了火藥桶的導火索。
莉莉絲風風火火,掀開門就把謝無期拉了出去。
“沒用!”她罵。
剛才的場麵,不用專業的側寫知識也能看出‘監獄之子’想要耍流氓。
她恨鐵不成鋼,取代了謝無期的位置坐在審訊桌前。
謝無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目光一動,瞥向了還跟在自己身旁的簡大娃。
充當背後靈的大娃第六感敏銳,在即將玩%e8%84%b1之前又把自己的身體揉了揉,轉瞬就變成了一個身材五短,還沒謝無期大%e8%85%bf高的小小正太。
一把摟住謝無期的大%e8%85%bf,打死不準備撒手。
宙斯看著麵前怒氣上頭的紅發女人,鬱悶無比。
本來身體一起用,牢房一起蹲,但自己的小婊砸半身卻臨陣%e8%84%b1逃,半路扔下他一個人。憑什麼本身可以吃豆腐,他隻能在這被請‘喝茶’?
好心塞哦,世界那麼大,他也想去看看的好不好哦。
宙斯被惡心得隻想也惡心一下彆人,莉莉絲首當其衝,他左一個‘哼’,又一個‘嗯哼’。
性格火辣的莉莉絲早忘記了自己是專業的,也忘記了自己該什麼時候旁敲側擊,什麼時候該向對方施展心理壓力,又什麼時候該冷嘲熱諷刺激對方說話。
哦不對……莉莉絲現在隻會冷嘲熱諷了。
宙斯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謝無期本意是借著這次機會,透露一些‘阿努比斯’的信息給他。
結果呢?不爭氣的東西!
早就忘記要解決這個案子了。
對‘監獄之子’的問話無疾而終,‘監獄之子’不配合的態度預示著他們隻能另訂時間。
%e8%85%bf上還裹著大娃x1的謝無期在夜晚前回到了家中。
小孩對他的東西都好奇地很,眼睛從踏入房門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停止轉動,就差把每一件東西都掃描進腦中。
謝無期找出了案子的資料,一份份整齊羅列在麵前。
時間過去太久,如果不是能抽取記憶的話,他都不能保證把那些都模糊得像一團亂糟糟柳絮的記憶找出來。
看,神力除了撕逼還是有很多用處的嘛!
資料上附帶著的照片讓他直皺眉,死者省錢都不約而同遭受了暴力襲擊,這些暴力的痕跡各不相同。
參照死者的一些案底,可以發現這些痕跡都是仿照他們的犯罪經曆。
比如性/侵犯者被割去了生殖器,這種行為帶有強烈的性暗示,影射死者生前所犯下的罪過。
但無一例外的是,這種暴力痕跡並不致命,所有的死者真正的死因,都源於凶手乾淨利落的一記扭脖。
頸椎被折斷,壓迫頸部大動脈,幾乎瞬間就能使腦補缺血缺氧死亡。
扭斷頸椎這一動作隻發現在瞬間,看似簡單,有蠻力就能做到,但實際卻很考驗技術。
這一犯罪手法的特殊性能推測出凶手具有很高的職業素養,很有可能為退役的前線軍人。
前線軍人經受的戰場洗禮不在少數,他們的退役大多是由於在戰場上受到了重傷。
這類退役軍人有很強的自尊心,但由於身體的殘缺或各種其他問題會引起民眾的同情,甚至是奚落。┅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像導火索引起他們的控製型性格出現,不管是為了證明自己也好,也不管是強烈的正義感爆發,他們骨子裡的嗜血很有可能導致他們走上犯罪道路。
試想一下,一個人要靠近那些渾身都是暴力因子的死者,但不引起彆人的注意,他需要做到什麼?
他需要暴力的特質,讓死者誤認為同類;他還需要有一點頹廢的氣質,讓死者放鬆警惕。
所以那些在戰場上廝殺過,但現在已經或負傷或殘疾的退伍軍人再符合不過了。
同時,凶手在行凶後,會在死者%e8%83%b8口劃出一個十字,並在十字形傷口上放置一枚白色的羽毛。
這是一種帶著強烈宗教色彩的行為。
十字傷口代表著掏出心臟,白色羽毛代表著瑪特羽毛。
瑪特羽毛在埃及神話中象征著‘正義和秩序’,經常被冥神阿努比斯用來衡量死者心臟的重量。
‘阿努比斯’的這一係列行為代表著:他認為自己是一名公正的裁決者,這些人都有罪,他的審判行為代表著正義。
這一點和‘監獄之子’的作案方式十分相似,主張‘以暴製暴’的‘監獄之子’也習慣在結束後,於死者身上留下鐵爪抓勾後的傷痕。
在羅馬神話中,大神朱庇特習慣化身為健壯的雄鷹。
這種極似老鷹抓痕的痕跡正是‘監獄之子’在影射自己是世界的救世主。
兩人犯罪方式太相同,他們不難懷疑‘阿努比斯’就是在模仿犯罪,在向‘監獄之子’致敬。
‘阿努比斯’作案時,無時無刻不在表達著他想被承認的意願,所以也有極大的可能會直接向‘偶像’表達自己。
他們以此為突破點,想從‘監獄之子’身上得到一絲半點的蛛絲馬跡,但事與願違,‘監獄之子’一點也不比‘阿努比斯’好搞。
謝無期倍感頭痛。
太陽%e7%a9%b4忽的一涼,他怔忡抬頭,就看見合體版的青年站在自己身側,正在他額角細心按壓的手正是他的。
“你怎麼來了?”
大娃也就算了,連宙斯你也越獄了,那明天科羅拉多州不又要炸了?!
#急報!急報!夭壽的監獄之子越獄啦!#
可能知道回答‘想來找你妖精打架’會被揍,青年抿%e5%94%87露出一個極似純良的笑容,手下動作不停,義正言辭地回答:“來查案。”
謝無期很想說:那你看資料彆看我啊大兄弟!
他把那疊資料推到青年眼前,做了個‘請’的動作。
青年吸吸鼻子,裝模作樣地把資料收入手中,看似認真地閱讀,隻是目光時不時掃上謝無期一眼。
雖然惡補過許多資料,但作為一個酷炫狂霸拽,專職是花樣撕逼的……神後,神後大人表示這個有點專業不對口啊!
根本沒有頭緒好不好!
抿%e5%94%87思索了半晌,神後大人準備找外援,他敲了敲係統,半脅迫半命令地說:“給我三天內分析出凶手。”
係統默默無語半天,說:哦
但實際上:我真是【嗶——】了狗了!
“唔,看得怎麼樣。”謝無期撐著下巴看這個假正經的青年,“有頭緒了?”
青年麵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