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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此時竟然帶著幾分冷硬。

摸不透他心思的青年擰起了眉,隻是依舊不死心地緊緊注視著對方,用這種倔強中帶著幼稚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來呀!除非你打死我,不然就算半死不活我也要跟著你。

青年幾乎做好了被一拳揍到飛起也要死纏爛打的準備,但這個擁有海洋色眼眸的人隻是淡淡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開口。

隻是他的話和青年預想的完全不同,既沒有接受他們,也沒有拒絕。

他說:“我和你們打一個賭怎麼樣?”

“如果我贏了,那就讓我回去,不要再糾纏。”

青年聞言,嘴角的弧度已然繃緊,但聽到他的後話後,緊皺的眉心有了舒展的趨勢。

“如果我輸了,那……”

不等他說完,青年直接搶答,“那就跟我回家?!”

“不是。”

“不要再說,我懂。”青年乾脆利落地堵住了他的話,“快點開始吧。”

隻要作者不是太惡毒,這個有關下半身性鍢的賭注肯定會贏。

惡補過很多人類x美小說的宙斯表示自己不能再懂。

哎嘿,完成了這個賭約就能he,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終於不用再一個人擼,好!感!動!#

謝無期看著這個明顯已經神遊天外,想著某些奇怪事情的青年,不由撫額。

他提醒一樣開口,“不能用神力明白嗎?”

青年向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甚至比謝無期本人還要迫不及待。

當眼前場景一換,青年卻手背托腮,表情深沉。

入目是一個說不上寬敞,甚至有點逼仄的白慘慘房間,而身上套上了一套寬鬆的黑白色橫紋衣。

抬了抬眼皮,對麵是一幢銀灰色的特質合金柵欄。

低了低腦袋,腳踝上被銬著一副腳銬,踢了踢腳,立即發出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

一切的一切都告訴青年,他現在正處於一所監獄,而現在他的身份是一名囚徒。

雖然他不介意玩警察與囚犯的製服play,但是現在的場景似乎和他腦海中旖旎的幻想不太一樣。

其實他猜測得不錯,這裡的確是一所監獄,而且這所監獄來頭不小。

這所位於美國科羅拉多州佛羅倫薩的監獄被公認為美國警戒級彆最高的監獄,其中關押著無數最危險的囚犯。

而他現在的身份就是這些囚犯中的其中一名,一個需要被24小時監視,隻擁有一小時自由活動時間的囚犯。

第一次嘗到囚禁滋味的青年抬頭,望向柵欄對麵的人。

對麵的人卻隻是微微一笑,說:“這就是我們的賭約,你需要以這樣的狀態替我破一個案子。”

還不等青年再問,監獄的門被敲響了,一個黑人獄警手拿警棍敲了敲囚房的柵欄。

‘碰碰’金屬被撞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獄警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邊正站著一個人,他朝囚房中的青年偏了偏頭,神情冷漠也不開口,隻用動作示意青年跟他出去。

青年低下了頭,微垂的眼眸底下劃過了一道冷芒。

並不是誰都能以這種態度對待他。

在獄警不耐煩的等待中,他抬起了腰,從那個低矮的床鋪上離開,手上和腳上的鐐銬叮叮作響。

獄警揮了揮警棍,示意他走到前方。

青年瞥了他一眼,最終抬%e8%85%bf走上前。

在這所監獄中,危險分子不計其數,尤其像他這種都被重點關照不能與他人交流,以至於一路走下去都沒有彆的囚犯,有的隻是空蕩蕩的囚房。

四周太過安靜,安靜到隻能聽到他身上鐐銬發出的聲音。

青年麵容冷肅,步伐不緊不慢,他在身後獄警的指路下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無人的環境終於有了變化,他在一個轉角後,敏銳的聽力讓他聽到了一陣陣喧嘩聲。

這是屬於監獄的運動場,囚犯們在為數不多的時間裡進行‘運動’,這裡就像一個情緒的宣泄場,即使簡簡單單的一場籃球賽也能折斷敵方的一雙手。

隻是,當青年露麵的時候,喧嘩吵鬨的運動場突然像按了暫停鍵一樣噤了聲。

直到青年瞥了他們一眼,這些體型大多壯碩的男性囚犯才像回神一樣,喉嚨中再次發出意味不明的音調。

“朱庇特!”

“朱庇特!”

有人在拍打分隔了運動場和青年的鐵網,鐵網被拍得‘嘎吱嘎吱’響,也引起了這些人的躁動。

囚犯或挑釁或不屑地看著他,有的甚至還帶著狂熱的崇拜,但嘴巴都開始不約而同地嗡動,喊著‘朱庇特’這個名字。

青年眯眼,從這些囚犯的的表現中推測到這具身體的身份並不簡單。

他勾了勾%e5%94%87,給了那些被鐵網隔於外界的囚犯們一個挑釁的笑容,果不其然,這些人的情緒更加瘋狂。

人群中隱隱起了騷亂,似乎所有人身上的暴力因子都開始躍躍欲試。

“所以,這具身體是誰?”青年於意識中問。

“監獄之子,朱庇特。”

☆、第65章 監獄之子

他現在所處的這所監獄屬於超高度安全級彆,甚至有人稱它為監獄中的哈佛。

監獄中的罪犯往往罪行惡劣,需要進行全天的監視,以及23小時的監/禁,一天中隻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

而現在就是屬於他的那一小時‘自由’時間,這也是為什麼獄警會帶著警棍讓他從禁閉室出來。

離開了氣氛詭異的‘運動場’,那些神情各異的囚犯已經被拋在了身後,青年被獄警帶到了另一間囚禁室。

那個麵無表情的獄警將囚禁室的門打開,揮了揮手中的警棍示意他進入。

青年挑了挑眉,目光微動看向一旁的謝無期。

謝無期給了他一個微笑,自己率先進入。

獄警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邊還有另一個人,他見青年沒有動作,不耐煩地拿起警棍敲了敲那扇鐵門。

青年這才漫不經心地往門內踏了一步。

他將要在這個監/禁室中度過一個小時的‘自由時光’。

純白的空間和之前的房間相差不大,但擺放了許多書籍與雜誌,可以供他隨意觀看。

其實在這所監獄中,有些犯人還擁有利用網絡與人交流的權利,但依照原身主人的危險級彆,顯然不會有這種特權。

身後的獄警已經關上了門,像門神一般站定在門口,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監視行為很令人反感,但在這個監獄中並不奇怪,囚犯被全天候監視著,無論吃飯,洗漱,甚至是上廁所都不能幸免。

青年並沒有動這些書籍的心思,他抱臂在一個鐵椅上坐下,神情百無聊賴。

“你可以看看那些信件。”謝無期指向了青年麵前的一遝信件。

那些信件都來自於外界,也是他與外界單方麵聯係的唯一方式。

“你最好看完它們,這裡麵應該有案子的線索。”

青年聞言伸手,拆開了其中的一封信,片刻後青年的臉色變得有幾分古怪。

信上麵的內容很簡單,大約就是↓↓

【嗷嗷嗷,朱庇特大人好帥,我要給你生猴子!】

什麼鬼?

青年把這封莫名其妙的信放到一邊,又連拆幾封,但發現內容都差不多,不是【大人請務必把您祖傳的染色體給我】,就是【願用十年貞操,換您一睡】

拋開這些像極了腦殘女粉絲的信件,青年還發現了幾封特立獨行的↓↓

【我要撕開你的衣服,蹂躪你的身軀,讓你渾身都染上我的痕跡……】

再往信封裡一看,居然還附著一張特寫了%e8%83%b8毛的猛男照。

……尼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喉間梗著一口血,青年不得已繼續看下去,終於在一堆腦殘男女粉絲的信中看到了不一樣的。

【去死吧惡魔,上帝不會寬恕你的!】

【你給這個世界帶來了罪惡,我要詛咒你,在監獄裡待一輩子吧,你這個人渣!】

當然其中還有更簡單粗暴的罵人信件↓↓

【h!】

比起這些,還有更惡毒的詛咒↓↓

【祝你雛菊變成太陽花:)】

宙斯&簡遲:……

你特麼還附上一個微笑的表情想乾什麼?!!

[手動拜拜:)]

雖然可以從這些畫風各異,清奇無比的信中推測出,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是個最大惡疾,黑粉腦殘粉對半的囚徒,但看完這幾封信後,青年依舊控製不住自己內心奔潰。

他抬頭,以極其怨念的目光戳著謝無期。

盯……

為什麼要逼我躺槍!

謝無期:看完它們,加油你可以的

:)

毫無頭緒的青年一目十行,尋找著一切可疑的信件,終於他看到了幾封異於其他的。

這些信件的的主人就像他狂熱的信徒,不是說單純的崇拜,而是幾乎已經把他當成了人生的風向標,甚至隱隱表達著要效仿他犯案的意向。

特意把這些信件挑了出來,用眼神詢問著謝無期,‘你說的案子和這些有關?’

謝無期點頭。

在他沒被係統帶去完成任務前,美國科羅拉多州發生了多起連環凶殺案,行凶者就像一個清道夫一樣清理著科羅拉多州的性/交易者、搶劫犯、施暴者……

這個自我任命的‘警察’無聲出沒在那些法律觸及不到的灰暗空間,以自己的特殊方式懲罰著那些僥幸逃%e8%84%b1了製裁的罪犯。

染血的不公總是存在,有些正義也需要以染血的方式被伸張。

世上從來沒有絕對的正義,也沒有絕對的邪惡。

曾經遭受過不公的人像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裁決者,而失去了至%e4%ba%b2的人卻哭泣著斥訴。

大規模的遊/行在各州展開,他們或怒罵或推崇,但不約而同將埃及冥神‘阿努比斯’的狗麵人身像印在身上。

阿努比斯,一個審判死者,裁決著他們將去往何處的公正之神,更是那些不甘寂寞的媒體送給行凶者的代號。

暴力鐫刻在人類的骨子上,不停歇的血腥戰鬥使遠古的人類得以生存,得以繁衍。

當這個世界披上了一層文明的皮囊時,暴力終被壓抑。

但壓抑並不代表著消失,美國史上出現的連環變態殺手無數,他們可能是沒有家園的流浪者,也可能來自工薪階層,有些更接受過良好的教育,他們或許麵貌不同,性彆不同,經曆不同,但相同的是他們一樣的嗜血、殘忍。

他們雖然被世人唾棄,但同樣擁有無數的擁戴者,更有不少人會效仿他們犯案。

‘阿努比斯’就是其中之一。

他作風高調,每次犯案後都會在死者%e8%83%b8口放置一根象征‘正義與秩序’的瑪特羽毛,他就像一個把自己染上了血腥卻還世界一個光明的冥使。

無數人的暴力因子開始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