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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玉霞對他也就越來越熟。

一開始明景倒沒想那麼麻煩,如果不是發現閔玉霞身上戴了玉佩的奧妙,他也不會花那麼多時間去了解一個女人,去討好一個女人。

直至這次,蕭秋水去參加比賽,明景覺得機會來了。他必須在短時間內讓蕭秋水找不到他們,那麼就要充分的時間逃離。其實把玉佩扔掉就不用怕被蕭秋水追蹤到,但他看出玉佩上麵精妙的陣法,哪裡舍得扔掉。趁蕭秋水不在江城時果斷出手,然後又故布疑陣,拖延時間,同時也能讓蕭秋水他們著急,最後再主動聯係蕭秋水,讓她帶上寶物來換人。

這些是袁鴻野和明景兩個人一起策劃的,隻有袁鴻野%e4%ba%b2自體會過蕭秋水的武力值,他清楚,明景必然不是蕭秋水的對手,而自己的舊傷未好,怕在蕭秋水手頭上吃虧,把蕭秋水引到這裡,途中每一步都是精心策劃,萬無一失。

不過,自己那些手下還真是廢物!搜個身都搜不乾淨!幸虧自己把蕭秋水引到了這裡。

袁鴻野再次慶幸自己的以防萬一,他示意明景過去把蕭秋水腳下的符籙拿過來。好東西,可不能浪費。

“還有嗎?”袁鴻野問。

“沒了。”蕭秋水攤手。

袁鴻野上下打量著他,渾濁陰戾的目光像要穿透她的衣服似的。

那種眼神讓蕭秋水心中生出殺氣:“難道還想我把衣服全%e8%84%b1掉給你檢查不成?”

袁鴻野悻悻收回目光,倒不是怕了蕭秋水的氣勢,隻是不想把她逼急了來個魚死網破,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不用,你可以說了。”

蕭秋水輕哼一聲:“你想先聽哪一步份?陣法?符術?或者修煉功法?”

“符術吧。”袁鴻野覺得符籙在對戰中威力比較大,至於修煉功法,他已經有了自己的修煉功法,再練彆人的不一定能適用。

蕭秋水點點頭,又問:“我直接說出來還是寫出來?”她看看十米外的黑衣人,“你能確定他們都把耳朵堵嚴實了?”

周圍的黑衣人睜著大眼瞪著她,他們一直都是這麼看她的,其中有一兩個瞪得特彆大,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靠,你要說就說,有必要陷害他們嗎?

袁鴻野果然把懷疑的目光轉向那些黑衣人,耳朵堵得嚴嚴實實的人不明所以地看回去,沒堵牢的則敢緊塞緊耳朵,裝出無辜的模樣。

蕭秋水補了一句:“這可是不傳之秘,我在一個山洞裡找到的,好像是什麼穀的什麼真人的手記。”

山洞裡找的?難道是修真前輩留下的?

之前袁鴻野不問,一是怕蕭秋水扯出什麼大靠山,那樣自己可能會猶豫要不要搶寶,二是覺得反正人已經得罪了,問她的出處也沒啥用,要是對方胡扯一通,反而自己嚇自己。

此時聽到蕭秋水這樣說,袁鴻野腦中靈光一閃:“你的一身本事都是從手記上學來的?”

“嗯。”

袁鴻野得到肯定答複,心中真真鬆了一口氣,沒有大來頭,哈,這個丫頭太傻了,這麼傻擁有再多的寶物,早晚也要變成彆人的,還不如都給自己。

他壓抑激動的心情問:“在山洞裡除了手記外你還找到了什麼?”

蕭秋水眨眨眼:“你想知道?”

“快說!”袁鴻野催促。

蕭秋水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如果我說了,你要先放了我媽。”

“可以考慮,你快說!”袁鴻野見她磨磨蹭蹭的,不禁火大。

“好吧,我說。在那裡我找到了一個藥瓶子,裡麵裝了好多丹藥,我吃了一顆,感覺體內像火燒著一樣,熱熱的,然後,然後我就暈過去了。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全身臭哄哄的,皮膚表麵好多臟東西,惡心死了,不過身體卻變得輕飄飄的很舒服,洗完澡以後身體都變光滑了。”

她手指了指閔玉霞:“看到沒有,我媽沒有修煉,不過吃了那丹藥以後,年輕了十歲不止。”

不用看袁鴻野也知道,正是因為明景發現林家人的不一樣,袁鴻野才會想要一探究竟,而不隻是要那塊極品靈玉。

“在哪裡?”他迫不及待地問。聽蕭秋水的描述,那是能夠洗經伐髓的寶貝啊!

難怪蕭秋水年紀輕輕就能夠跟他鬥個不相上下,洗經伐髓,去除體內雜質,打通經脈,可直接與天地溝通,體內靈力自動運動周天,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修煉,成長能不快嗎?想想自己,熬了幾十年,才進入先天境界,而蕭秋水隻要吃顆丹藥直接達到這一步,如此一對比,簡直氣死個人。雖然那藥對現在的他沒用,但他可以利用洗髓丹和家族裡的那些老古董交換啊,為了家族更加興盛,他相信家族那些隱世高手一定不會吝嗇給自己一點東西的。

第二百五十九章 忽悠(下)

極品靈玉他舍不得交上去,但是蕭秋水所說的丹藥有很多,又對自己的修煉無多進益,拿去換取對自己有用的東西他一點兒也不心疼。

在哪裡?

蕭秋水嘴角微翹,扭頭看了看四周的黑衣人,被她看到的黑衣人莫名覺得後背一涼,好似要被人算計一樣。

袁鴻野看見她的動靜,微皺起眉:“沒事,你說。”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我不知道被他們中的哪一個拿走,又或者另有他人。”在到這裡之前搜她身的也是個黑衣人。

袁鴻野聞言一愣,目光犀利地射向那些黑衣人:“你們拿走了她的丹藥?”

黑衣人一句話也沒說,沒看到他們把耳朵都堵上了嘛,哪裡聽得到彆人說話。

袁鴻野沉著臉比手勢,讓他們把手放下。

黑衣人看了老半天才放下手,袁鴻野重複問了一遍,其中一個黑衣人小聲解釋:“您不是讓我們搜身嗎?我們把她藏在身上的東西都搜走了,就交給您了。”

“胡說!那些東西裡可沒有什麼丹藥!”袁鴻野臉色微沉,暗芒從眼底一閃而過,看得黑衣人心頭一跳。

“袁老,您一定要相信我們,我們絕不會偷拿東西的,是他,一定是這個臭丫頭,她想擾亂我們,好從中得利。”一黑人指著蕭秋水道。

其他黑衣人聞言,皆對蕭秋水怒目而視。

蕭秋水麵不改色,問第一個說話的黑衣人:“你們搜身的時候有沒有拿到一個透明的袋子?”

那個黑衣人想了想,“好像有。”

“丹藥就在裡頭。”

“去拿來我看看。”袁鴻野對黑衣人說,他有點印象,那透明袋子裡裝的好像是食物,他也就沒怎麼注意,把自認為好的東西全藏到自己身上,看不上眼的就擱在筐子裡,透明袋子裡要真的藏著丹藥,自己的眼力可就有問題了。

很快,黑衣人取來一個白色筐子,袁鴻野讓他打開,袋子一開,一股藥香撲鼻而來,最奇特的是從外麵看是五顏六色的彩糖,打開之後,則是一粒粒白色的藥丸,即是說那個袋子不過是障眼法!要不是蕭秋水主動說,他們所有人險些就被這破袋子給騙了!幸虧剛剛沒有直接把這些東西扔掉。

洗髓丹這種東西袁鴻野隻聽過沒見過,也不知道蕭秋水是不是在唬他,他招了個黑衣人過來,“呐,這是給你的獎勵,吞了他!”

誰不知道這藥丸是從蕭秋水身上搜到的,袁鴻野這是把他們當小白鼠嘗藥呢!然而即便知道,他們也不敢拒絕袁鴻野的要求。被點名的黑衣人頭皮發麻地走過來,接過藥丸,猶豫掙紮許久,在袁鴻野的逼視下,咽了下去。很快,黑衣人有了反應,他臉色霎白,捂著自己的肚子疼得躬成軟腳蝦。

看到這一幕,大家被嚇一跳。

蕭秋水則淡定地解釋:“自然反應。”

聞言,黑衣人想到她之前說的話,稍微冷靜了些。

蕭秋水抬眸看向袁鴻野,“最終效果要等一晚上,我們都沒時間在這裡耗,不如你把把他的脈,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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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鴻野覺得她說得有道理,讓黑衣人站過來,他伸手一摸,黑衣人體內真氣混亂,但亂這有序,倒不像是中毒,他把手收回來,便見手上捏著些黑色的油性物質,應該就是人體內的雜質。

他讓這個黑衣人下去休息,裝著藥丸的透明袋則被他收進兜裡。

蕭秋水見狀說道:“要是沒有我,你們都會錯過如此好的藥丸,現在你是不是該放了我媽?”

袁鴻野收起眼中的笑意,語氣悠然:“等你全都交代了我自會放了她,現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你不怕他們聽見?”蕭秋水指指那些黑衣人。

袁鴻野沉聲道:“那就不用你管了。”他示意黑衣人把耳朵堵上,退回原位。

蕭秋水無奈地撇撇嘴,“好吧,我說。”

然後她便開始講起來:“想要學會符術,首先你得會畫畫,你會畫嗎?”

“你不用管,隻管說。”

“好吧。”蕭秋水接著說,開始還算簡單,到了後來袁鴻野與明景根本聽不明白,然後袁鴻野讓蕭秋水寫下來。

好在他提前準備了一切。

蕭秋水坐在地上開始寫,借著微弱的燈光。

砰!

筆在紙麵上唰唰地寫,忽然,重物落地發出的響聲,那些堵住耳朵的人黑衣人雖然聽不到聲音,卻看得到有人倒下,一直盯著蕭秋水的袁鴻野也看了過去。

蕭秋水淡定地道:“估計他體內的毒比較多,排除過程痛苦了點,暈倒很正常。”

黑衣人聽不到蕭秋水的解釋,袁鴻野和明景聽到了,袁鴻野問她:“寫好了嗎?”

“還沒呢,哪有那麼快,你要不要過來看看?”蕭秋水抬起頭問。

“不必了。”袁鴻野身體未愈,對蕭秋水多少存著幾分忌憚。

蕭秋水低頭繼續寫。

黑衣人見袁鴻野沒有出現異樣,也就沒管那個倒地的兄弟。

大概過了五分鐘,忽然又是一道悶響,聲音從同一個方向傳來。怎麼又倒了?

袁鴻野和明景轉頭看去。

就是這個時候!

蕭秋水眼底暴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