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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耳不聽為淨。

然而,很快他就受不了了,林海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他被摸得到處發癢,十分難受,這樣還怎麼裝屍體?

當感覺到某隻狼爪往自己的褲襠上摸時,C組人再也忍不住猛的坐起來:“靠,老子身上沒旗子,你彆摸了!往哪摸呢!誰會把旗子藏在褲襠裡?”

林海拍拍%e8%83%b8,氣道:“你太不敬業了!以為我想摸嗎?不就怕錯失了嗎?要不你自己把褲子%e8%84%b1下來給我看看。”

C組人聞言瞪大雙眼,指著他身後的蕭秋水和付英霞:“你要我在女生麵前%e8%84%b1褲子?”

“呃。”林海回頭看了眼麵無表情的蕭秋水和付英霞兩人,吐了吐%e8%88%8c頭,“好吧,算了,我看你身上應該沒有。”

C組人剜了他一眼,“有老子早就砸在你身上了,被人同性騷擾,你以為老子很樂意?”

林海見他脾氣暴躁,一口一個老子的,心裡大感不爽。

蕭秋水冷聲道:“行了,走吧,浪費時間!”

冰山女王發話,小的哪敢不從。

林海悻悻摸了摸鼻子,跟著兩人離開了。

那個C組人呸了一聲,不爽地重新躺回地上,不一會兒,一個臉上畫著彩妝的士兵過來,將他帶走。

三人繼續前行,沒過多久,又碰到了敵人。這一回是兩個人,雙方狹路相逢,第一個反應就是開槍射殺。

雙方反應都很快,空中交織著紅色的光線。

砰砰兩聲,蕭秋水兩槍打倒對方,皆打在敵人心口上,接收器直接宣布對方陣亡。

而林海的腰部則被紅外線掃中,接收器發出“受傷”響聲。

林海受傷的位置發著紅光,那是安裝在衣服上的感應,發紅光,表示中槍。

雖然林海實質上並未受到傷害,但是象征性的包紮是要的。

由付英霞負責給林海包紮,將以前學過的急救方法用上,不一會兒就給林海紮好“傷口。”

蕭秋水瞟了眼二人,說道:“沒有旗子,走吧。”

由東邊向西東行進,路上碰到不少敵人,有些是偶遇的,而有些則是在路上設埋伏,守株待兔的,三個人像蝗蟲過境一般,所到之處,敵人片甲不留,滅了太多敵人,搶到的戰利品用不完,最後乾脆挖個坑埋了。

這些槍畢竟是公家之物,他們可不敢隨意毀壞。

途中,三人兩次遇到陷阱,三次挖到地雷,還有一次尋到了寶藏。寶物是一把射程三十米的衝鋒槍,這可比他們手裡拿的射程隻有十米的槍要好用得多,在對方無法射中自己的時候,已經踏入自己射程內,如此一來,優勢便顯現出來。

不過射程遠了也有不儘如人意的地方,比如準頭降低了!給了敵人躲藏的時間。

離鴻蒙山越來越近了,卻在這時,三人的腕表上同時收到一條信息——隊友陳誌洲落入陷阱,請求支援。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太詭異了!

陳誌洲護送旗子,如果無法將旗子送到目的地,那麼他們每人都會被扣分,而且與嚴俊所說的大驚喜失之交臂。

“我們要去救人嗎?”林海問。

付英霞也看向蕭秋水,一路闖來,兩人不知不覺中把蕭秋水當成主心骨。

“救!”蕭秋水輕吐出一個字,想要贏,就要贏得漂亮,不留遺憾。

決定救人,三人立刻改變行動方向,根據提示,陳誌洲在他們的東北方向,他們根據指南針辨彆方向,朝陳誌洲遇險的地方趕去。

此時,東北方向,一片看起來很普通的樹林子裡,出現一個大坑,坑中有一人,正是陳誌洲。

他縮在坑壁,沒有大喊大叫,而是警惕地盯著上方,因為他的同伴,龍浩言沒有來叫他!

龍浩言是掩護他的人,按理看到他掉下坑應該立即過來想辦法救他,然而自己已經掉下坑兩分鐘,龍浩言卻還沒來。

沙沙沙……

就在這時,他敏銳地聽到緩慢的腳步聲,踩在地麵的枯樹葉上,發出細碎的聲響。陳誌洲渾身汗毛都豎起來,把衝鋒槍對準上麵,隨時準備射擊。

腳步聲越來越近,陳誌洲感覺自己的心也越跳越厲害。

然而,就在腳步聲逼近乃至快到達陷阱旁邊時,忽然停住。

陳誌洲的心高高懸著,舉著衝鋒槍的手冒出細密的汗水。

突然,他看到坑頂上出現一團黑物,他下意識地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響,隻是紅外線感應槍,無法對其造成實質性傷害,陳誌洲恍然意識過來,低看著落下來的東西,是一個背包。

是龍浩言的背包!

這個念頭在陳誌洲腦海中一閃而過。他臉色瞬間沉了下去,龍浩言犧牲了嗎?

他立即握緊衝鋒槍,望著上方,雖然沒看到人,但他知道,上麵肯定有人,方才扔包下來,是試探。很顯然,對方的試探成功了!

他們知道坑裡有人,而且有槍,因而小心謹慎,不敢明目張膽地伸出腦袋來讓自己打。

正如陳誌洲預料到的那樣,上麵確實有人,而且不隻一個,而是兩個!

是白茹雪和木瑤!

木瑤微白著臉坐在坑旁不動,白茹雪則蹙著柳眉沉思。

“下麵的那人是你們學校的吧?”白茹雪問木瑤。

木瑤淡聲回道:“不知道,我沒看見他。”

白茹雪聞言嗤笑一聲:“彆說笑了,我們一路追蹤過來,你沒看見他的模樣?”

木瑤沒有回答,白茹雪冷哼一聲:“彆怪我沒提醒你,現在是比賽,你的隊友是我而不是他,認清你自己的位置。”

聞言,木瑤掀起眼皮,瞥她一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知道就好。”白茹雪微抬著下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讓人看著不怎麼舒服,“我還擔心你顧忌著校友之情,不敢下手呢。”

“有什麼不敢?不過是紅外線感應槍而已,又傷不到人。”木瑤不解地皺起眉頭。

“不不不!”白茹雪伸出一隻手指,在麵前左右搖晃,“他在下麵,我們在上麵,要想射中他談何容易。所以,我們隻能用其他辦法。”

“什麼辦法?”木瑤眉皺得更深。

“不能武鬥,就靠智取。”白茹雪手指點點自己的腦袋。

不一會兒,木瑤就知道她所謂的智取是什麼了,聽完白茹雪的方法,木瑤板著臉冷聲道:“我不去。”

“為什麼不去?”白茹雪低哼,“他身上肯定有一麵旗子,我們若得了旗子,就能為A組每人贏得10分,而且得到的旗子越多,相信額外的驚喜也越大,我們從西邊追到東邊,大好時機在前,難道要這樣子浪費掉?”

“要去你自己去。”

“我去就是活靶子!”白茹雪淡定說道,“他跟你是校友,你說救他,他也許會信,但若由我出麵,你覺得有幾成把握會讓他信任我?”

一成都沒有!

兩人心知肚明。

“你不會是怕他對你動手所以才不願去吧?”白茹雪忽然用古怪的眼神看她。

聽到她這句話,木瑤惱羞成怒。

兵不厭詐,她倒確實不介意坑陳誌洲,兩人隻是校友,又不是閨密好朋友,比賽為重。可是她就怕陳誌洲也是這麼想的,要是對方突然對自己出手,自己就會“陣亡”,然後淘汰出局。^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場野戰是得分的關鍵,要是早早淘汰出局,那麼分數隻能靠組員來爭取,太過被動,而且分數也會落下彆人許多。一般人都會把自己的命看得最重要,先有命,才能完成各項任務,獲得更多的分數。

所以,木瑤才不想答應白茹雪的提議。

白茹雪看到木瑤的神色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如果一點兒犧牲精神都沒有,我們也沒必要組隊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說著站起身來,慢悠悠地從木瑤身邊走過。

木瑤聽到白茹雪的話,僵在原地。

突然,她感覺自己身後被一股巨力前推。

木瑤尖叫一聲,一頭栽下陷阱。

陳誌洲眼睛一直盯著上方,突見人影栽下,嚇了一跳,手一顫,扣動扳機。

“滴滴滴,滴滴滴,你已陣亡!”

發出語音的是木瑤衣服上的接收器,陳誌洲愣住。

而就在這時,另一段急促的語音響起,“滴滴滴,滴滴滴,你已陣亡。”

這一次,聲音是從陳誌洲的衣服上響起的。

陳誌洲又是一愣,仰起頭看向上方,隻見坑邊站著一個少女,少女正滿臉帶笑地看著他。

是白茹雪!趁著陳誌洲被木瑤吸引注意力的時候,一槍打在他的頭盔上。

“需要我拉你們上來嗎?”白茹雪笑眯眯地問。

陳誌洲未理會她,而是低頭,看著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的木瑤:“你怎麼跳下來了?”

木瑤拍拍身上的草屑,仰起頭怒瞪白茹雪:“白茹雪,你這個背後捅隊友刀子的卑鄙小人!”

白茹雪聽了毫不生氣,“隊友?”

她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木瑤,“比賽最終成績是個人的,所有人都是競爭對手,哪有真正的隊友?更何況……”

她冷笑一聲,“江城中學和西城高中永遠不會成為隊友。你們兩個,就在下麵呆著吧,本小姐給你們兩個創造男女獨處的機會,可要好好把握哦。”

說完,她竟然轉身就走,根本沒有要那麵旗子的意思。

她白茹雪從不打無把握的仗,她想要取得陳誌洲身上的旗子,就必須跳下坑去,但是下去之後,她自己一個人上不來,相當於在下麵等死,她才不會做那種事。

她身形一掠,隱入叢林中。

陳誌洲與木瑤相對無言,眼裡滿是震驚之色。

白茹雪,卑鄙又無恥!

“信息沒了。”正在尋找陳誌洲位置的蕭秋水三人腳步一頓,他們的腕表上之前會提示陳誌洲的位置,但是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他,陣亡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