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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似的。

不管如何討厭,想要拿到高分,都得全力以赴,被彩彈打中沒什麼!彩彈打疼身體也沒什麼!身體短暫性失去控製也沒什麼!隻要能打倒一隻“僵屍”,勝利就在眼前!

心中滿懷激蕩,在這種情緒下,眾人慢慢適應了隨時被偷襲的無奈和憤懣。

而眾人適應的幾分鐘時間裡,蕭秋水已經找到一隻‘僵屍’,並成功將其放倒,搶了他身上的牌子,順便搶走了他的武器。

如同一場遊擊戰,人數少的是伏擊者,人數多的則是闖入者。

時不時傳出一聲尖叫,時不時發出一道奇異的聲音。

穿過森林,就是一座山,山頭,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衣的男人雙手拿著望遠鏡看向前方的樹林。

他的耳朵上戴著耳麥,不時傳來一聲尖叫。

“居然在晚上搞伏擊比賽,不知死活!”他嘴角勾出一道微冷的弧度。

將望遠鏡放進腳邊的背包裡,然後藏到一個土坑中,用土掩住,上麵鋪一層草葉,黑衣男人如同一抹流光從山頭向下射去,身手之敏捷,速度之迅捷,超乎人類的想象。

他,是一個異能者,一個風能異能者!

禦風行走,禦風殺人!

與此同時,離黑衣男人不足一裡的地方,一個同樣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子,也在向東飛奔,目標正是森林裡激烈的“戰場”!

她的速度沒有黑衣男人的快,但是她的身法十分詭異,前一秒還在這裡,下一秒就失去了她的蹤影,再過幾秒,她的身影出現在前麵幾十米外的地方。

正在與“僵屍”們打遊擊戰的學生絲毫不知,兩個暗夜殺手正在飛速靠近。

他們還在為打不到“僵屍”而苦惱,他們還在為不時搞偷襲的“僵屍”而憤懣。

蕭秋水沒有使用神識,因此也不知道,兩個頂級殺手進了樹林,朝他們逼近。

嚴俊坐在監控室裡,樹林中安裝的攝像頭有限,他基本上無法看到裡麵的情況。

“嚴副營,一班班長他們全中了迷針!”對講機裡響起一個醫務兵的聲音,“那些迷針好像……”

“知道了,讓他們睡一覺吧。”

看向漆黑的屏幕,嚴俊眼裡閃過無奈之色,明天一班那群小子估計要鬨到他跟前來了。

部隊裡專用的針頭與迷[yào],普通人不知道,他手底下的兵豈會不曉得。

臭丫頭,淨給老子惹麻煩!

嚴俊用手蹭了蹭鼻子,接通樹林西麵外圍的士兵。

“大家都警醒點,彆讓大魚偷溜進林子!”

第二百四十章 女殺手

12排三個班的士兵陪學生玩遊擊,玩植物大戰僵屍,13排30個士兵守在樹林西側,14排士兵守在東側,南北兩側皆是寸步難行的地勢,嚴俊也派了一個排的士兵把守。

按照原計劃,今晚確實給參賽者安排了一項比賽,出現殺手之後,如果是謹小慎微的人,一定會取消這樣的比賽,因為這場比賽會在樹林裡進行,樹林中攝像頭不夠,又被重重疊疊的樹木遮擋,無法看到所有的角落,若是殺手潛入進來,必然是場大災難。

然而這也是一個機會,一個引君入翁,翁中捉鱉的機會!

嚴俊向來不是個古板不變通的人,他不確定軍營裡是否仍潛藏著殺手,如果沒有,這項夜晚遊戲戰的比賽將順利進行,與計劃合拍,而如果真的有殺手趁亂而來,他們就能抓住殺手,除了潛在的毒瘤。

這個想法不可謂不大膽,稍有不慎,就會出現傷亡的情況。

然而,嚴俊乾了,他素來膽大,在部隊裡被撐為拚命三郎,可想而知他是個什麼性子。

當然,他並非不顧學生的安危。為了保護學生的安全,他特意安排了三個連九十個人駐守在樹林四周,林中與學生打遊擊戰的兩個班,在意外發生時,也會第一時間保護學生。

如果那麼多人都留不下一個殺手,那麼大家都卷鋪蓋回家種地去吧!

正要與嚴俊說話的士兵感覺身後一陣風飄過,他拿著對講機轉身一看,後麵什麼也沒有。

“怎麼了?”沒得到回應的嚴俊問。

“沒什麼,頭兒,你放心吧,我們守在這裡,一隻老鼠都彆想躥進林子。”

“那就好,要是讓老鼠進去了,你們就等著被抽筋撥皮吧。”

說完,不等那個士兵反應,斷開通信,接著聯係了其他三麵的士兵,確定暫時無狀況後,又警告了一番,才斷開與最後一個士兵的聯係。

將無線對講機放在桌麵上,嚴俊靠在椅背上,雙手枕在後頸上,眯起眼來。

希望沒有殺手,不然就讓你有來無回。

林中,一百多個學生分散開來,看過去便不覺得多。

許多學生不適應林中的黑暗,紛紛拿手電筒照明,而一開手電筒,學生們就成了明晃晃的電燈炮,明顯的要讓“僵屍”們來打他們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學生被彩彈打中倒下。

“嘿嘿,明天一定要嘲笑一班那群廢物,竟然全軍覆沒!”二班一個士兵陰笑道。

正笑著,後頸忽然飄過陰涼的風,士兵迅速扭頭看去,便見一個槍口對準自己,一道彩光向自己射來。

該士兵反應不慢,立即向旁邊一閃,彩彈從他身旁擦肩而過,他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見眼前黑影一晃,一道纖細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士兵大駭,是人是鬼!人的速度能那麼快嗎?

噗!

彩彈射出的聲音如此大,該士兵身體一僵,倒了下去。

在他的%e8%83%b8口正中,綻開一抹鮮紅色的花。

中了彩彈,一粒細小的軟軟的白色東西粘在他身上,同時彩彈中蘊含的麻醉成份,讓士兵的身體短暫性失去知覺。

黑暗裡,他看不清來者的樣貌,依稀辨彆出是個女生。

這個女生把他打倒之後,搶了他%e8%83%b8`前的牌子,搶了他的武器,再一腳,送他見了周公。

這個女生不是彆人,正是蕭秋水。

在二班和三班的士兵們“吃植物”吃得開心的時候,“一株特彆強大的植物”則穿梭在樹林中,放倒一個又一個的士兵。

由於樹林不小,兩個班二十個人分散開來偷襲落單的學生,因此,二十個士兵並不了解他們自己人的情況,放倒一個學生後,就在心裡嘲笑一班全體一次,殊不知他們自己的人也在慢慢的陣亡。

除了蕭秋水以外,這些學生裡麵也有幾個特彆強悍的,比如袁陸軍,他自小在軍中長大,身手十分了得,這些才入伍兩三年的兵不是他的對手;而司馬耀,同樣有著強大的直覺和不錯的身手,表現不若蕭秋水和袁陸軍突出,卻也可圈可點。

正當所有人沉浸在這場打倒與被打倒的遊戲中時,一男一女兩個暗夜殺手也進入了林中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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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樹林外圍的三個連的人,竟是無人發現。

那個黑衣男子身形迅如疾風,從幾個士兵眼皮子底下掠過,他們隻感覺到一陣風刮過,絲毫未料到他們守株待兔多時的殺手,已然越過他們的監視,進了密林。

而那身手詭異的女子,身體與暗夜融合在一起,即便有人盯著她站著的位置,也發現不了她的存在。

“哈哈哈,我終於搶到一塊牌子了!”林海手中持一塊綠色牌子,猖狂大笑,笑到一半,聲音嘎然而止。

前麵,一道黑影如同浮出水麵般悄然出現,林海眼睛瞬間瞪圓,接著脖子一痛,倒了下去。

黑影一個閃身,落到林海身旁,用腳將林海的臉扳正,拿出一個小型手電筒對準林海的臉照去,看清林海的臉後,那人將手電筒關掉,收回腳,再一閃身,消失在暗夜裡。

另一個方向,三班一個士兵連番放倒五個學生,得意非凡地挑著眉,忽然莫名感覺到危險,三班的這個士兵一驚,警惕地環顧四周。

黑色的夜,伸手不見五指,他把手放到腰間,準備拿出手電筒出來照一下,就在這時,眼角瞥見一道銀光,這個士兵眼睛一睜,迅速將槍對準銀光出現的地方發射彩彈,然而那銀光一閃即逝,彩彈射空,而士兵瞳孔瞬間放大,一把明晃晃的彎刀紮在他的%e8%83%b8口。

“你……”士兵震驚地瞪著麵前的黑影。

恰好兩人所站位置的樹林比較稀疏,一抹銀色月光斜落下來,照在黑影身上。

那人逆光而站,士兵隻能看到她的輪廓,前凸後翹,身材高挑,是個身材一級棒的女人!換在平時,這個士兵一定很悶騷地在心裡YY一番女子的身材,然而這一刻,士兵眼裡隻有震驚和恐懼。

這是……殺手!是嚴副營要他們提防的殺手!

然而他知道得太晚了,伸出手想要去拿扣在腰帶上的對講機,想要向長官和隊友們呼救和提醒,那個女殺手抬腳一踹,把他踹飛了出去。

士兵口噴鮮血,倒飛而出,撞碎無數枝丫,最後撞在一棵大樹樹乾上,重重跌落在地,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女殺手拿出一塊布,擦去彎刀上的血,然後向著被士兵放倒的五個學生走去。

她信步走到學生們麵前,借著月光瞟了一眼,三男兩女。

她的目標是一個男生,女生不在她的目標範圍內。

與男殺手不同,她沒有利用任何照明工具來辨彆學生們的身份相貌,舉起彎刀,便向那三個男生紮了下去。

銀色的彎刀,在月光下閃過鋒利的寒芒。

眼看著三個學生就要死在彎刀之下,就在這時,一顆石子從遠處飛來,射向女殺手。

女殺手立即將彎刀改了方向,將石子打飛。

隨後,女殺手向石子射來方向掠去。

她身形堪比鬼魅,眨眼消失。

石子是司馬耀投擲的,當他看到女殺手舉刀紮向倒地的學生時,毫不猶豫撿了石子扔了過去,雖然他知道那樣會引來殺手的注意,自己會淪入危險境地中,但是他無法眼睜睜看著女殺手殺害學生。

他不明白為何在軍人的地盤上會出現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