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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你,你敢說不認識我?”戚晴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眼珠子因為震驚幾乎要掉出眼眶。

挨了兩耳光的女孩叫童樂,晃著腦袋站起來,略顯狼狽,聽到兩人的對話,頓時一樂,惡毒地衝著戚晴道:“老女人,不在家裡帶孩子,跑出來搶人家男人,也不怕丟臉!”

話音未落,她抬起手臂,狠狠向戚晴的臉甩了過去。

------題外話------

下章就是秋秋的反擊啦

第一百七十八章 算計

戚晴凶狠地揚起眉,敏捷地抓住童樂的手腕,反手又給了她一巴掌。

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年齡和外貌。

這個搶了她男人,還罵她老女人的臭婊子,罪加一等,該被抽死。

響亮的一耳光,打得童樂腦袋懵了。

手捂著左臉頰,火辣辣的疼。

童樂恨恨瞪著戚晴,她身高才一米六,在戚晴麵前顯得格外嬌小,心知動武不是對手,忙撲向信普文,可憐兮兮地道:“哥哥,你看,她打我。”

她一直捂著臉,不敢露出來給人看,那半張臉估計腫得跟豬頭似的,男人看了絕對不會有好感,這樣半掩著,加上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憐表情,隻要是個男的,怕心都要化了。

信普文也不例外,相較於戚晴此刻麵目猙獰,猶如潑婦的模樣,童樂眼中閃著淚花,正是臨掉的那個時刻,怎麼看怎麼美。而且相比戚晴的大女人模樣,童樂似小鳥依人般向他求救,大大滿足了他的大男子主義。

他拍著她的頭,輕聲安撫道:“不用怕,有我在。”

童樂頓時“感動”地點頭,眼裡滿是對他的依賴。

信普文的自我滿足感瞬間爆棚。

那廂,戚晴看著這對狗男女在她麵前大秀恩愛,氣得眼睛發紅,大吼一聲:“信普文,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信普文板著臉,冷聲道:“戚晴,我們分手了,好聚好散,你彆再來打攪我。”

“你……”戚晴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你說分就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不過是個老女人,老牛吃嫩草,不覺得慚愧嗎?”童樂倚在信普文懷裡,輕蔑地睨著她。

“閉嘴!”戚晴正是氣頭時,揚手又要給童樂一巴掌,童樂害怕地尖叫一聲往信普文裡鑽。

信普文看到戚晴竟然又要動手,心頭火冒出,伸出手抓住對方的手。

戚晴手腕被他拽得生疼,見他護著那個小賤人,眼睛發紅,揚起另一隻手,甩了信普文一耳光。

信普文何曾被女人打過,而且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頓時覺得男人尊嚴被踐踏,推開童樂,一把揪住戚晴的大波浪,啪啪幾下,將戚晴也打成了豬頭臉,猶不解氣,將戚晴推倒在地,抬腳往她身上踹了幾腳。

周圍的人都被他凶悍的手段嚇得退避三舍。

直到酒吧保安過來,進行調解。

待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子時,臉都是一變,有人急救,有人趕緊去打電話。

信普文泄憤後,拽過童樂的手,瀟灑離開。

酒吧一處陰影角落,蕭秋水靜靜地坐在那裡,目睹全過程。

望著信普文輕鬆離去的背影,她嘴角彎起一道冷冽的弧度。

站起身,如一抹鬼影向外飄去,跟隨在信普文背後二十米遠處。

信普文把童樂拉到車上,並未開車離開,沒過多久,車子震動得厲害。

蕭秋水靠在一麵牆上,無聊地看著信普文的車。

車窗擋住,一般外麵的人看不清裡麵的人,但是蕭秋水有神識,那層玻璃無法阻止她的探知。

不過,她也沒興趣看裡麵表演的人肉大戰。

見信普文打了人,還有心思行魚水之歡,心中冷笑,等下讓你有苦頭吃。

果然,沒過多久,兩輛黑色轎車在酒吧前麵急刹車,車未停穩,幾邊車門迅速被打開,一夥人從車內躥出來,手中拿著棒球棍,迅速衝進酒吧內,沒過多久,他們便又湧了出來,目露狼光,麵色凶狠,用力敲打停在酒吧外的車子。

要是沒人回應,就用棒球棍將車窗砸開。

信普文正在興奮處,聽到敲門聲,惱聲罵道:“滾!”

他以為敲窗的人會走,結果背後忽然傳來一聲玻璃碎裂的脆響,驚得他身子一繃,小兄弟也在同一時間萎靡了。

他憤怒地扭頭罵道:“奶奶的,誰砸老子的車!”

話音剛落,車窗外忽然伸進一隻手來,把他往外拽,無數的玻璃碎碴刺進他肉裡,疼得他哇哇大叫。

童樂在車內尖叫,慌忙地隨手拿地掉到座位下的衣服蓋住自己的身體。

聽到裡麵的女聲,一名大漢立即從另外一邊打開門,將童樂拽了出去,透過微弱的燈光,可以看到她白皙肌膚上清晰的%e5%90%bb痕。

大漢眼裡閃過一絲%e6%b7%ab色,雙手卻沒有半分留情,使勁拽住她的手,將兩隻胳膊鉗在她身後。

“小姐,是他嗎?”一板寸頭大漢拎著信普文問從酒吧內走出來的戚晴。

她的傷口作了簡單的處理,有幾分狼狽,不過氣勢倒是很足。

“就是他。”戚晴一看到信普文的臉,眼裡露出憤怒與恨意。

聽到戚晴的聲音,信普文眼睛一睜,尋聲看去,怒罵道:“臭娘們,你什麼意思?敢讓人砸小爺的車,看小爺怎麼收拾你!”

周圍的大漢聞言臉上露出憤怒之色,抓著他的大漢怒斥:“閉嘴!再敢辱罵大小姐,小心你的狗命!”

信普文啐了一口痰,不屑地罵道:“滾,你是什麼東西!你家小姐躺在我身下求我乾她的時候,你在哪裡?不想死的話快放了我。”

戚晴眼中閃過羞憤之色,隨後冷冷一笑:“把他們帶走。”

她連話都懶得和信普文說,直接命令自己的手下。

“是。”

他們並沒有開車離開,或者回到酒吧裡,而是往酒吧旁邊的小巷裡去,信普文與童樂的嘴巴都被堵著,免得被人聽到惹來麻煩。

看到這群人的架勢,路人都是匆匆而過,誰也不敢見義勇為。

蕭秋水悄無聲息跟在後麵,輕盈飛起,落在圍牆上,圍牆被一棟建築擋住月光,因此顯得很黑,如果不發出聲音,又沒人特意抬頭看的話,不會知道這裡坐著個人。

她坐在牆頭,冷眼瞧著巷子中,信普文被戚晴又打又踹,悶哼聲聽在她耳裡,實在是悅耳。

當然,單單這樣是不夠,作為青幫江城分部老大的女兒,戚晴的手段也不僅僅隻是這些。

將信普文方才打她的加倍奉還給他後,戚晴在黑暗中陰冷道:“這個女的賞給你們了,愛怎麼玩怎麼玩,弄死也沒關係。”

十來個壯漢聞言嘿嘿一笑,笑聲猥瑣。

童樂嘴被堵住,聽到戚晴的話,驚恐地瞪大眼睛,唔唔地叫著。

戚晴麵無表情地往巷子外走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站在巷口,戚晴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匿名短信,眼裡閃過疑惑之色。

到底是誰,向她通風報信的?

這時,巷子中傳來男人的笑聲和女人的尖叫聲。

戚晴抿緊%e5%94%87,將短信刪除,然後頭也不回地向光亮的地方行走。

從巷子外路過的人聽到巷中傳來的聲音,全都加快腳步,埋頭跑過去。

蕭秋水坐在牆頭,看著下麵不和諧的畫麵,秀眉微蹙,卻忍著沒走,也沒製止。

童樂,並不是個無辜的人,曾經當過彆人的小三,害死一名孕婦,一屍兩名,死有餘辜。

看了一會兒,見到自己要的效果已經有了,她射出幾根毛針,正打算嘿咻的壯漢全都倒下,她手指一彈,一顆藥丸從童樂張開的嘴裡射入。

童樂麵容扭曲,幾秒功夫,便閉眼死去。

她揮了揮手,藥粉飄落,那些大漢醒來,大腦有些迷糊,過了一會兒腦中記憶回籠,他們低頭一看,得罪大小姐的女孩還在,正打算繼續行樂,一人忽然發現那女孩沒了氣息,頓時一驚:“死了!”

“死了?誰弄死的?”

“管他誰弄死的,我們趕緊走!免得被人看到了。”

“對,這裡不還有個混蛋麼,肯定是他弄死的!”另一個男人起身,踢了踢被打暈過去的信普文,陰險道。

幾人聞言,露出嘿嘿笑聲,然後提起褲子,急急忙忙離開,邊走還邊罵,“真是晦氣,肉湯都沒喝到就死了。”

待他們走後,蕭秋水才從牆頭跳了下來,蹙眉看著腳下狼藉一片,蹲身撬開童樂的嘴,將其%e8%88%8c頭弄斷,布成咬%e8%88%8c自儘的模樣,然後用法訣去掉大漢們留在童樂身上的痕跡,再把信普文搬了過來,壓在童樂身上。

弄好現場好,蕭秋水把自己來過的痕跡抹掉,然後跳起躍上牆頭,迅速消失。

某處公共電話亭,蕭秋水撥打110,變成男聲,急促道:“醉夢酒吧旁邊的小巷裡傳來了女人尖叫聲和男人的咒罵聲。”

說完,電話一掛,她又給江城最大報社和電視台分彆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們這裡出現了暴力事件。

做好這此後,她悄然離開。

濃黑的夜色,無人看到她所做的一切,街頭的攝像頭,全被她避了開去。

看守所內,獄警聽到腳步聲,緩緩睜開眼睛。

忽的發現自己歪倒在地,心裡一驚,手下意識地摸向腰間,摸到冰涼的冷硬觸?感,他鬆了口氣,然後站了起來,不解地撓撓頭,怎麼睡到地上去了?

不放心的獄警一一查看羈押室內的嫌疑犯,確定人都在裡麵,徹底放下心來,心裡的一點怪異感,被他拋到腦後。

感覺到獄警從自己所在牢門外過去,隱在黑暗中的蕭秋水,漆黑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光。

第二天,江城再次掀起軒然大波。

信德藥業集團二公子在江城酒吧打人,並在巷中強啊奸少女,致使受害人咬%e8%88%8c自儘。

最先爆料出來的是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