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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失色,眼睛趕緊看向他的上半身。

“斷在哪了?”他仔細打量,卻沒看出信普文像是斷了肋骨的樣子。

信普文用手輕摸自己的%e8%83%b8口,立即疼得倒抽涼氣:“就是這裡。”

信耀文看他的樣子不像作假,麵色陰沉如墨:“你等著,哥馬上讓人去叫醫生。”

他讓跟來的傅律師去辦。

然後他則繼續詢問信普文到底怎麼被抓進來的。

信普文滿肚子苦水,正無處傾泄,此刻見大哥關心,頓時委屈地傾訴起來。

一個倒苦水,一個震驚地聽著,時間過得很快,當警察提示探視時間到了時,信普文急了,忍不住又從椅子上站起來,“哥,你彆走!趕緊帶我出去!”

警察冷著臉訓斥,將他拉出見麵室。

信耀文仿佛能聽到信普文驚鞏的吼叫聲,他咬咬牙,轉身向外走,沉聲對剛剛回來的傅律師道:“我要立刻將我弟保釋出來,你能做到嗎?”

跟在他身邊的律師嚴肅而自信地回道:“當然。”

第一百六十七章 借你幾枚紐扣

信普文剛被帶來牢房裡,就又被帶了出去。

他麵上一喜,大哥速度那麼快,已經將他保釋出來了?

結果警察又把他帶回了之去的那間房間裡,玻璃牆對麵不是他的好大哥,而是那個在他眼中麵目可憎的仇人蕭秋水。

他一看到蕭秋水,張嘴就罵。

警察不得不再次敲擊電棍提醒他安靜。

信普文想起蕭秋水的厲害,趕緊閉了嘴,扭頭就要走,他才不想看到蕭秋水,更不想和她說話,也不想被她打。

嫌疑犯不願意和來探望的人說話,警察不能勉強,領著蕭秋水過來的年輕警察尷尬地看著她:“蕭小姐,您看……”

“直接帶我去羈押他的牢房。”

年輕小警察麵色一變:“那不合規矩!”

“什麼才叫規矩?”既然她能夠進到這裡來,那去牢房又有什麼分彆。

年輕小警察思索片刻,咬牙道:“那好吧,蕭小姐有什麼話要說就趕緊的,彆讓外人知道了。”

信普文重新回到鐵牢裡,安安心心地坐到單人床上,等著大哥來帶他離開。

在他看來,信耀文是個無所不能的人,他以前犯了什麼錯,替他擦%e5%b1%81%e5%b1%81%e8%82%a1的都是信耀文,而且每次都擦得很乾淨,不會讓他心裡嗝應,更不用受多少苦。

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發生江城而是在帝都,他哪裡用受那麼多苦,剛進局子就有人把他弄出去。就這偏僻的小地方,大哥來一趟還得費好些時間,這邊人脈又沒帝都的多,折騰一下,又浪費不少時間,害他白白多在牢房裡呆了許久,想想就來氣,等出去以後,他一定要叫那臭丫頭好看!

一想到蕭秋水,信普文就忍不住%e8%83%b8口痛,幾腳之仇他這輩子都忘不掉。最為可恨的是不知道她使了什麼法子,讓自己那麼痛苦但醫生卻檢查不出來。

他用手撫著%e8%83%b8口,煩躁地想著。

忽然聽到有腳步聲靠近,信普文眼睛一亮,從床邊跳起來,衝到鐵門前,抓住門喊道:“大哥!”

隻是下一秒,他臉上的雀悅表情驟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比吃了屎還臭的表情。

而蕭秋水的表情也黑得能滴出墨來。

“你怎麼在這裡?”信普文沒好氣地怒瞪著她。

蕭秋水才懶得回答他的問題,指著門問警察:“能打開嗎?”

“這……”領路的年輕警察犯難地皺起眉。

“算了,不進去也行。”蕭秋水淡淡說道。

“你,你要乾什麼?”信普文心生不妙,往後退了兩步。

“和你聊聊人生。”

蕭秋水用麵無表情的話說出這幾個字,怎麼看都有種詭異感。

信普文心中更是警鈴大作,直接退到了床邊,“誰要和你聊人生?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你,快滾!”

蕭秋水冷嗤一聲,不再說話。

信普文見狀,稍稍放下心來,他現在很是慶幸鐵門被鎖著,要不然這個瘋女人又發瘋,闖進來把他打一頓,他可受不了。

然而他的慶幸隻開了個頭,就夭折了。

蕭秋水沒辦法進去,仍然有的是法子讓他難受。

“你去給我撿幾顆石子過來。”她對年輕警察說。

“石子?你要乾什麼?”年輕警察總覺得她不懷好意,遲疑著沒挪動腳步。

蕭秋水撇撇嘴,算了,另外找點東西當武器吧。

她目光四處打量,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參觀看所守的牢房呢。

年輕警察催促道:“蕭小姐,您要是沒有什麼話對他說,就走吧,這牢房也不是什麼乾淨地方。”

有了!

蕭秋水盯著年輕警察的製服,眼裡冒出綠光。

被她赤果果地盯著%e8%83%b8膛,年輕警察有種衣服%e8%84%b1光光赤著身暴露在對方麵前的錯覺。

“借你幾枚紐扣。”蕭秋水的手迅猛如電,從年輕警察%e8%83%b8口掃過,然後又收了回去。

年輕警察隻覺麵前一道風掠過,甚至未聽明白她的意思,便感覺%e8%83%b8`前一涼,低頭一看,製服上的一排紐扣全沒了,而衣服仍好好地穿在他身上。

“你乾什麼?!”突然遭偷襲,雖然隻是少了幾枚紐扣,可年輕警察卻忍不住驚叫。

換個人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和他表現一樣吧。

信普文透過鐵門上的小窗,看到外麵這一幕,不禁嗤了一聲:“色女!”

蕭秋水看著年輕警察雙手抱%e8%83%b8,一副遇到色狼的表情,又聽到信普文不屑的哼聲,滿臉黑線。

她沒有解釋什麼,側過身陰測測地看向信普文。

這回輪到信普文害怕了,他雙臂交叉互在%e8%83%b8`前,隨即又想到門被鎖著,蕭秋水進不來,才訕訕放下手。

“哎喲!”

他才鬆口氣,便覺額頭被什麼砸中,疼得他%e8%84%b1口痛呼。

撫著額正想咒罵,護著額頭的手背又被什麼擊中,他忍不住將手彈開,眼角瞥見地上的一枚黑色紐扣,再想想她剛才的作為,立即明白過來。

“臭丫頭,你又打我!警察,快把她抓起來!”

年輕警察被蕭秋水一連串動作弄懵了,沒緩過神來,陡然聽到信普文告狀,他急急攔住蕭秋水又要擲出的紐扣,勸道:“小姑奶奶啊,你這是做什麼?在看守所當著警察的麵打人,你不怕被告嗎?”

信普文聽到警察的話,在裡麵哇哇大叫:“我要告她!告她無故傷人!警察同誌,快把她抓起來!”

蕭秋水用巧勁隔開警察的阻攔,將剩餘幾枚紐扣射到信普文身上,紐扣上覆著一絲靈力,鑽入信普文的身體內,埋下隱患。

信普文隻覺得被紐扣擊中很痛,在裡麵上下左右地跳躥。

出了口惡氣的蕭秋水拍拍手掌,對警察說:“紐扣歸還,就在裡麵,我進不去,撿不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年輕警察無語地看著她,如此特立獨行的少女,世上恐怕找不出幾個來吧。

望了眼牢房,他無奈地點點頭。若不是楊警官開口,他哪裡能任蕭秋水在這裡胡作非為。

和年輕警察道謝之後,蕭秋水自己一人離開了看所守。

信普文在外麵被打就算了,進了局子裡還被打,又氣又委屈:“你為什麼不攔著她?”

他衝年輕警察咆哮。

年輕警察無辜地回道:“我攔不住。”

一句話噎得信普文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我大哥怎麼還沒來?”

看在警察在地上撿紐扣,信普文偷偷將一顆紐扣踩在鞋底下,質問他。

“不知道。”年輕警察找了許久沒找到最後一紐扣,想想算了,反正隻是一顆紐扣而已,“安靜待著吧,那樣的魔女你也敢惹,真牛!”

信普文聞言心裡竄起一股火,“什麼魔女!等我出去,看我怎麼收拾她!”

他在年輕警察離開後,移開腳,將那枚紐扣撿起來,握在掌心內,恨恨咬牙:“可惡的丫頭,我一定要告到讓你把牢坐穿!”

……

蕭秋水教訓了信普文一頓,心裡的火卻沒退下多少。

殺人犯法,打人也違法,沒辦法隨心所欲,怎麼才能泄心頭恨呢?

她剛走到看守所前麵,與兩名男子擦肩而過。

她不禁多看了其中一個男子一眼,覺得他有些眼熟悉。

信耀文也看到了她,瞳孔微微一縮,很快又恢複正常,低著頭和傅律師說著什麼,好像沒注意到她一樣。

蕭秋水也沒多想,離開了此地,前往福生藥業找福生。

福生被約談,如今已被放了回來,他立馬著手處理公司事務。

福生藥業的股票價格終於回溫,出現漲幅,而那些個把股票賣掉的股東懊悔得要死,一起回來找福生,想要贖回股票。

他們把股票賣給蕭秋水是在福生被帶走後的事情,福生完全不知情,此刻看著他們圍住自己,他聽了好一會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而眾股東也才知道真正要買股票的不是福生,而是蕭秋水自己,心裡大罵蕭秋水狡猾。

他們覺得蕭秋水那塊骨頭比福生的要難啃得多,此時得知真相,非常鬱悶,自己鬱悶了,自然不能看著有人樂嗬,於是大家找福生要蕭秋水的聯係方式,並請他幫忙跟蕭秋水說說。

福生果斷的也鬱悶了,讓他去和蕭秋水說?他們真說得出口!

公司有難,他們急著將股票賣出去,典型的有福同享,有難不能同當。眼下見著公司起死回生,一個個又回來要求買回原來的股票,他們倒是想得美。

“這事兒你們求我也沒用,你們等蕭小姐來了公司直接問她吧。”

福生不耐煩地道,他還有好多事務要忙呢,這些股東平時隻等年底分紅,平時沒怎麼乾活,此刻公司雖然情勢好轉了一些,但是元氣大傷,百廢待舉,真正乾活的人都忙得要死,他們卻在這邊纏著他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