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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邊,打眼一瞧,果然如此,離得近的看見了紛紛點頭,離得遠的則好奇地往裡麵探頭。

“這是鑒彆木葉天目碗真假最簡單的方法之一。吉州有三絕,除了這‘樹天目’以外,還有‘玳瑁紋’以及‘剪紙漏花’,製作道理一樣,以其獨具匠心的技巧,曾盛極一時。而這門技藝已經失傳,如今人們無論怎麼仿,也仿不出這種以假逼真的效果來。不信你們可以在文玩市場上隨便買一件回家試試,倒些清水進去,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真的你們已經看到了,碗裡的木葉在水中靈動逼真,每一條經脈都分明可辨。而假的則生硬,跟畫在碗裡一樣,雖在水中,卻無靈動之感。”

懂得的人聽了邱吉銘的話連連點頭,不懂的人聽了則暗暗咂%e8%88%8c。

而郝仁則聽得麵紅耳赤。

用水來辨彆木葉天目碗的方法他是知道的,可他剛才竟然連用都沒用,直接就下了定論。如果他的結論是正確的,那還可以說他眼力過人,偏偏他給說反了,若是讓人知道,他臉皮再厚,也抵擋不住他人嘲諷的目光。

在眾人對著木葉天目碗品頭論足的時候,他悄悄離開了此地。

房內又是另一番景象。

邱吉銘話峰一轉,眼裡閃過探究之色:“你這些古董都是從古玩街裡買的?”

聞言,大家不可思議地看向蕭秋水。

古玩街他們經常逛,可啥時候碰到過那麼多真品了。這不是最重要的,重點是麵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兒怎麼能夠淘到那麼多真品?難道她其實是個A級古董鑒定專家?

不可能!

要古玩界有如此年輕的A級鑒定專家,早在古玩界傳遍了,怎麼可能聽都沒聽說過。

蕭秋水感覺到大家震驚以及好奇的目光,卻依然不打算解釋太多,她隨手指著擺放了一地的古董問:“這些總共值多少錢?”

“呃。”邱吉銘想不到她一開口問的是這個問題,不過想一想也能夠理解,真品是真品,但價格也有高有低,藏友想要知道藏品的價格,無可厚非。

他便將每件古玩的市麵價值估算了一個價,每次都會舉相似品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拍賣會上拍出多少價,那些信息他信手拈來,讓周圍的人聽得十分佩服。

等他估完二十多件古董時,有人粗略算了下,這些東西加在一起也得好幾千萬呢。

邱吉銘估完價後,笑看著她:“小丫頭,說實話,你這些都是藏品是有人讓你拿來給我們鑒定的吧?”

他這話的意思已經十分清楚了,他並不相信它們是蕭秋水剛從古玩街裡淘來的,彆說是蕭秋水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就算是有幾十年收藏經驗的老藏友,也有看錯的時候,哪能百分百買到真品。

不單單邱吉銘不信,在場的都不相信。

就像郝仁說的,這些東西要麼是從彆的博物館搬來的,要麼是從墓%e7%a9%b4裡挖來的。不過後者的可能性較小,畢竟一個墓裡也不可能同時出現那麼多真品,尤其是這些東西的年代不同,種類各異。

他們不信那是他們的事兒,蕭秋水才不管那麼多,她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邱吉銘的話。

然後便提起麻袋,把東西一件一件地裝到裡麵。

先放不易碎的金器銅器等等,再放瓷器,書畫則見縫插針,插在空隙中。

“誒,你輕點啊!”瞧著蕭秋水那粗魯的動作,眾人心肝兒亂顫。

這些可都是真古董,不是現代工藝品,也不是仿品,磕著碰著就掉價了。

蕭秋水手一頓,抬眼見周圍一圈人似肉疼般看著她的麻袋,又似要把自己推開一樣憤怒,不由撇撇嘴,這些人不是專家嗎?什麼古董寶貝沒見過,她這些統共加起來也才幾千萬塊,也就能買兩串好的翡翠項鏈,瞧他們心疼的。

“能把雙耳瓶還給我嗎?”她把東西都收到麻袋裡,接著把手伸到邱吉銘麵前。

呃……

邱吉銘訕訕地將愛不釋手的龍泉雙耳瓶給她。

蕭秋水把麻袋口一係,扭頭找之前那個帶自己進來的女工作人員,因為人太多,那人被擠到外麵去。

既然看不到,那就算了。

反正她請的鑒定師是免費的C級專家,例如邱教授等人,都是不請自來,她應該不用付鑒定費。

將麻袋往背上一扛,或清脆或沉悶的碰撞聲讓所有人心驚肉跳。

“小丫頭,輕點!輕點!快放下來!彆把裡麵的東西放在一起,磕碎了怎麼辦?”邱吉銘從來沒見過有人是如此對待真古董的,就是那些身價過億的富翁,對古董那也是小心翼翼,怕摔碎了。

蕭秋水轉身看了他一眼,她背的麻袋跟著轉了一大圈,擠在周圍的人趕緊往後退,免得被麻袋撞到,撞傷自己事小,要是把麻袋裡的瓷器什麼的給撞碎了,那可就麻煩大嘍。

“謝謝。”蕭秋水對邱吉銘道謝完,便背著麻袋離開。

邱吉邱一愣,半晌搖著頭笑了笑,“還真是個奇怪的丫頭。”

蕭秋水背著麻袋離開鑒定中心,沒想到又碰見了之前跟蹤自己的那兩個男人。

他們也看到了蕭秋水,先是愣了愣,隨即露出一抹陰邪的笑,這一次沒再藏頭露尾,直接向蕭秋水走過來,圍著她圍了一圈:“小妹妹,你的麻袋裡都裝了什麼呀,看樣子不輕啊,要不要哥哥幫你背?”

說話的時候,伸手敲了敲麻袋,沒曾想敲到一金屬器皿,手敲上去挺疼的。

他忙收回手,賊眼滴溜溜地轉著,忽然伸手去搶蕭秋水背上的麻袋。

他們敢光天化日下搶劫,主要是因為平時這會兒鑒定中心關門了,而附近來往的路人不多。

而且他們都想好了,麻袋裡的破爛玩意兒他們不稀罕,但是隻要把麻袋搶走,蕭秋水就會追著他們跑,到時候把她引到偏僻地方再打劫,一個少女還能反抗不成?

想法倒是不差,隻是他們忽略了一點,或者說他們萬萬想不到的一點,那就是蕭秋水不是普通的少女,江城最大黑幫的人在她眼裡也不過是群烏合之眾,兩個劫匪,在她眼裡就像是兩隻螞蟻,一根手指頭都能撚壓死他們。

蕭秋水背著麻袋靈活一閃,避開了那個穿著破洞牛仔的男人。

對方撲了個空,驚訝地微張開嘴,很快惱怒道:“臭丫頭,我替你背東西,你閃什麼?”

蕭秋水心裡冷笑,替自己背東西?也虧的他說得出口。

“行了,和她廢什麼話,我纏住她,你搶了麻袋就跑。”另一人手臂上有一黑色紋身,畫的是一隻狼,凶相畢露,目露狠光。

竟是要明目張膽地搶了。

蕭秋水眼裡閃過一道寒芒,抬起一隻腳朝紋身男踹了過去,紋身男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伸出一隻手去擋,另外一隻則朝蕭秋水的口袋抓去。

低估對手是最愚蠢的。

而紋身男馬上就體會到愚蠢的下場。

“哢嚓!”手臂骨折。

“呯!”%e8%83%b8膛被踹。

“撲通!”整個人像沙包一樣飛出砸落在地。

聲音間隔極短,可見蕭秋水這一腳的力道有多大,有多猛。

穿破洞牛仔的男人手剛摸到麻袋,還來不及執行下一步動作,就聽到同伴淒慘的悲鳴。

嚇得他手一縮。

蕭秋水則轉過身來,一張麵無表情的臉陡然出現在他麵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忽然,蕭秋水勾%e5%94%87一笑,隻是笑容在對方眼裡如同鬼煞一般,緊接著蕭秋水用相同的力度一腳將其踹飛,定格在對方腦海中的便是蕭秋水那中略帶詭異陰森的臉。

“發生什麼事了?”

外麵的動靜太大,鑒定中心裡的保安尋聲出來。

“沒什麼,兩隻蚊子叫得吵了些。”蕭秋水背著麻袋從容離開。

保安怔住,蚊子能叫得那麼大聲嗎?他看看門口,並沒有什麼東西,不解地撓撓頭,轉身回裡麵。

蕭秋水則慢悠悠踱步至離鑒定中心門口數十米外的花壇,瞅了眼花壇裡昏迷不醒的兩人,撇撇嘴,嘀咕了一句:“太弱不禁風了!”

然後背著大麻袋,繼續往前走。

……

第二天,蕭秋水再次來到福生藥業的總部。

會議室內坐滿人。

各大股東都已到齊。

看到姍姍來遲的蕭秋水,福祿譏笑道:“蕭董事,我們錢可都是交上去了,就差你一個,你不會是拿不出錢來吧?”

除了福生與蕭秋水外,其他股東隻能算小股東,加起來股份隻有10,,一共也隻需出800多萬,對於他們來講,800萬也就是零頭,根本不算什麼。

蕭秋水自然不可能隻讓他們出那麼少的錢,這一次不過是個引子而已。

福生在董事長這個位置上坐了那麼多年,好歹賺了不少,幾千萬他還是拿得出來的。可蕭秋水就不一樣了,她年紀那麼小,家裡有沒有錢不一定,而她才剛成為股東不久,未分到過紅利,幾千萬也許對她來說是個天價。

他擔心地小聲問:“你是不是籌不到那麼多錢?”

蕭秋水坐到第二股東的位置上,也就是福生旁邊,淡淡地回道:“錢已經轉到公司賬戶上,不信的可以打電話到財務問問。”

看到她淡定從容的樣子,福生放下心來。

福祿卻是不信,冷哼一聲:“我早上才打過一次,財務部的除了收到福生的幾千萬外,可沒再收到上千萬的彙款。”

蕭秋水挑眉:“不信現在打電話去問。”

“打就打!”福祿見她%e8%83%b8有成竹,心裡開始打鼓,難道她真的把錢轉到公司賬上了?

他拿起手機,%e4%ba%b2自打了個電話給財務部的部長張開明,當張開明再三確定公司剛剛收到一筆3200萬的彙款時,福祿震驚地看向蕭秋水。

一個能夠隨便拿出幾千萬的少女,那得出自什麼樣的富貴人家,莫非她是哪家的豪門千金?!

驚訝的可不隻是福祿,在場的誰人不驚。

蕭秋水憑借一張配方“騙”去福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