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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購自己的原石。

就算自己看走眼了,總歸買的不是破石頭,好歹也是玉石,賺個幾百萬肯定有的,之前一直是他糾結不願意賣,現在沒辦法,也隻能賣出去,但是要賣也得儘量賣個好價錢,他又不是傻子,被人坑了一次還不長記性。

“孫先生,賭石如賭命,以後你謹慎些罷,八百多萬塊錢,如果不亂花錢,夠用一輩子了。不過你要真喜歡這一行,那就多學學,多看看,彆急著下手,免得悲劇再次發生。”

孟曄真心實意地勸他,孫光祖聽得出來,他扯了扯嘴角,尷尬地道:“我明白,以後我再也不胡亂花錢了。”

這次的教訓印象深刻,至少會讓他一段時間不敢再豪賭。

離開孫先生家,蕭秋水與孟曄坐在卡車集裝箱上,迎著風去蕭秋水指定的地方。

隨著東西越來越多,之前買的那套房子快裝不下了,因此,蕭秋水直接在山上買了套彆墅,空間很大,占地五百平,有三層樓。

地底下還有一層。

蕭秋水讓人將地下的牆打通,修了條從地麵通往地下的路,車子可以直接進入。

她上次跟孟曄去掏的幾塊翡翠原石,解開賣掉後,賺了4000萬左右,買這棟彆墅就花了2000萬,一套不住人的房子花那麼多錢買回來,要是被林家人知道,肯定得說好敗家子。

孟曄看著青山中一抹白,不由吹了聲口哨,等靠近彆墅時,眼睛頓時亮起來。

彆墅裡融合了許多高科技產品,比如開關門,監控器等,都可以人工操控,蕭秋水從包裡拿出一個搖控器,將大門打開,出現在麵前的是一片幾十平米的草坪,穿過草坪中間的大理石路麵,卡車按著蕭秋水的吩咐停在彆墅門前。

幾個搬運工從卡車上爬下來,將原石一塊塊搬到草地上。

平整的草地不一會兒擺了一大堆石頭,嫩綠的小草被壓得抬不起頭。

等所有石頭都從車上搬下來後,孟曄把剩下的傭金給他們。

望著卡車消失在山道上,孟曄瞅著她:“你把石頭都放在外麵,不怕被人偷?”

“誰說我要放在外麵了?”蕭秋水淡定地轉過身,搬起一塊石頭往地下室走去。

孟曄驚得目瞪口呆,“秋秋,你力氣這麼大,我們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啊!”

地下室裡麵是一個小型的解石場,相關的器具一應俱全,蕭秋水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所以才讓搬運工把石頭卸在草地上,她自己辛苦一點把石頭從地麵搬到地麵下去。

孟曄到了地下室以後,就明白蕭秋水為什麼要那麼做了,他眼神閃了閃,心裡感動,蕭秋水沒有防備著他,是真的把他當朋友啊。

男人都不是多愁善感的動物,不管是年紀大的或是年紀小的。

孟曄很快收拾好情緒,撿小塊兒的搬,讓他一個純爺們啥事也不做呆站著看蕭秋水乾苦力,他怪不好意思的。呃,儘管蕭秋水搬大塊的他搬小塊的,看起來貌似也不怎麼值得誇讚。

把原石都搬到地下室後,孟曄幾乎累癱了,他靠在一張椅子上,懶散地看著還在忙碌的蕭秋水。他原本打算好好欣賞一下蕭秋水的地下室的,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秋妹紙,你牛!”孟曄被打擊慣了,也就習以為常,見蕭秋水搬了那麼多石頭還有精力,不佩服都不行。

蕭秋水抬眸一瞧,見孟曄正對自己翹大拇指,她沒說什麼,繼續忙自己的。

孟曄喝著蕭秋水提供的礦泉水,咕嚕咕嚕半瓶下了肚,歇息片刻,他起身過去幫蕭秋水解石。

“質地還不錯。”他看著一塊切開的原石,點評道。

蕭秋水對質地什麼的不在乎,隻要靈氣多就行了,她速度很快,要爭取今天把這批昆化玉原石都解開,這裡比較遠,她來得不頻繁,而且她買那麼多原石,就是為了加快晉級,自然不能浪費時間。

有孟曄幫忙,速度快了不少。

不過等將所有原石都進行了粗解之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

家裡打來了好幾通電話,尋問她的去向,催促著她趕快回家。

地下室用的都是燈光,時間匆匆,卻像靜止一般,如果不看手表,都不知道幾點了。

中途,孟曄到地上裡搜刮食物,不過蕭秋水沒有儲存太多食物,隻有一點之前工人留下的方便麵,孟曄也隻能泡方便麵吃了。

辛苦一天,最後卻隻能用方便麵填肚子,孟曄這一輩子沒幾次遇到這樣的苦日子,但他除了身體累外,並不覺得有什麼。

看看時間,也確實該回去了,再不回去,他沒事她家人都該報警了。

隻是,彆墅建在山上,他們來的時候坐的卡車,卡車早下山了,要怎麼回去呢?

如果是蕭秋水自己一個人,她途步速度不比車輪子慢,或者應該說更快,從山上到家,半個小時就能到達,可孟曄顯然沒這等本事。

“我叫人來接吧!”孟曄暗怪自己,忘記時間,要是早點記起這事,先讓人開車過來現在便不用多等很長時間。

蕭秋水動了動%e5%94%87,最後什麼也沒說。

等車的時間,孟曄啥事也不乾,就趴在桌上睡覺,他實在累壞了。

蕭秋水看了他一眼,靠著沙發閉目養神。

孟曄家的司機來得不慢,蕭秋水坐著孟曄家的車回家。

車子在大院門口便停下了,不是不想進,而是被站崗的警衛攔下。

大院本來就檢查得嚴,何況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陌生車牌號靠近,警衛自然得更加防範。

“秋秋,送到這兒你自己進去可以嗎?”孟曄趴在窗口問,把車子開進去,得走不少程序,現在那麼晚了,孟曄不想多耽擱。

“可以,謝謝你送我到這裡,你回去吧。”

警衛是個新來的,早上不是他值班,不認得孟曄,對蕭秋水也沒多少印象,見大晚上的男生送女生回家,不由多瞅了他倆幾眼。

孟曄察覺到,嘴角一抽,揮手跟蕭秋水告彆。

蕭秋水也朝他揮了揮手。

林家一樓的燈還亮著,蕭秋水站在門口遲疑了下,然後才開門進去。

客廳裡亮著幾盞昏黃的暖色圓燈,林逸清雙手抱%e8%83%b8,坐在正對著門的沙發上,一動不動。

蕭秋水卻知道,林逸清不是真的一動不動。

在她進門的一刹那,林逸清眼睛危險地眯起,射出銳利的光芒。

“跟孟曄玩得愉快嗎?”林逸清嘴角向上翹起一個沒有半點溫度的弧度。

蕭秋水沒想到在客廳裡等自己的是林逸清,她還以為是林母呢。

“你這是在審問我?”她不太喜歡林逸清的語氣。

“你那麼晚回來,難道我不應該問清楚嗎?”林逸清見她皺眉,眼神更加危險。

“你不是很清楚嗎?我跟孟曄一起出去了。”蕭秋水並未將他的危險放在心上,回頭鎖好大門,這才信步走進客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嗬,你也知道你是跟著孟曄一起出去的。”林逸清清冷的劍眉向中間靠攏,“你年紀不小了,不懂得男女有彆嗎?”

“他是三哥的好朋友。”蕭秋水睜著大眼看他。

“就算是三兒的朋友,那也是男人,小丫頭,你倒是跟二哥我說說,你們今天都玩了什麼。”林逸清守在這兒,就是為了好好審問審問她的。

這丫頭自從五月份那會兒出了場車禍以後,整個人%e8%84%b1胎換骨,跟換了個人似的。

一身怪異本領暫且不說,膽子也從米粒大小變得比天大,胡作非為也好,當個乖乖生也罷,隻要不會有危險,林逸清是懶得管的。

可是她居然跟彆人男生出去玩了一整天,而且那麼晚才回來,要是遇到個居心不良的,小丫頭說不定連骨頭都被啃了。

他不是個愛胡思亂想的人,隻是這樣的新聞報道得太多。就算蕭秋水不像外表那麼簡單,但也隻是個十五歲的少女,正處在青春期,對愛情懵懂的年紀,要是她被誘騙,然後……

蕭秋水沒回來的時候,林逸清腦海中閃過類似的畫麵,渾身冰冷,心拔涼拔涼的。

蕭秋水可以說是家中寶,林母的命根子,出點意外家裡都要%e9%b8%a1飛狗跳,如果出了那種意外,他幾乎可以預見家中將如何不安寧。

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他當哥哥的得好好教導教導她。

蕭秋水沒有讀心術,現在也達不到用搜魂術的修為,瞧著林逸清興師問罪的樣子,撇撇嘴,“二哥什麼時候變八卦了?”

“這是八卦麼?”林逸清聞言臉上的神情更加危險,“秋秋,你彆想跟我裝蒜,我不會像以前那樣,讓你說幾句就糊弄過去。”

蕭秋水皺皺眉,看得出林逸清這次的反應確實跟以前不太一樣,貌似麵色不太好看,“好吧,我長話短說,時間畢竟不早了。”

林逸清微點了下頭,示意她接著說。

蕭秋水不可能全都說出來,“我跟孟曄去賭石了,他在這方麵是行家,我跟著長長見識。”

林逸清聽到‘賭石’二字,眉微不可見地抖了抖,繼而問道:“去哪裡賭石?要從早賭到晚。”

蕭秋水瞅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臉,淡定地道:“路途比較遠,來回坐車要三個多小時,在途中遇到一點意外,又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回來就晚了。”

如此含糊的答案,林逸清怎能滿意。

“說具體點。”

“二哥,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莫不是連我幾點吃飯,幾點上廁所都要過問?你真的不是因為八卦才問那麼詳細嗎?”蕭秋水懷疑地上下打量著他。

林逸清臉一黑,嘴角抽得厲害:“女孩子說話文雅點,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蕭秋水滿不在乎的看著他,她說的又沒什麼不對的,而且她也不需要什麼文雅,一個喜歡用拳頭說話的人要文雅乾什麼?

見狀,林逸清額角青筋不停地跳動,小丫頭的膽子越來越肥了,他最擔心的就是她膽大包天,闖下彌天大禍。

長長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