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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和那些富太太們一起喝茶或美容逛街去了,但王媽卻在家中,她若此刻回家,勢必叫王媽奇怪,近而林母也就會知道,所以隻能另尋他處。

正好她昨日買的翡翠毛料和昆侖玉原石尚未解切,就趁著空閒把它們都切開吧。

她絲毫不擔心自己買到廢料,畢竟有探識靈氣的本領,哪裡需要像彆人一樣提心吊膽的。

客廳裡擺著解石機,切割機等解石所用器具。

她用了四五個小時才將所有的石頭都解開。

翡翠毛料不多,沒用多少功夫,倒是那三籮筐昆侖玉原石,好些個頭不大,不能用解石機或切割機,而隻能用擦皮之法,著實費了不少功夫。

看著滿屋子花花綠綠的石頭,蕭秋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擦皮是個細活兒,如果不是為了多賺些錢,她才不會那麼小心謹慎地擦。

要是這時候有外人在場,一定會被這些翡翠玉石驚住。

先不提那數量驚人的昆侖玉,就是十幾塊翡翠,也個個是翡翠中的極品,帝石翡翠祖母綠,紫羅蘭玻璃種翡翠,春帶彩玻璃種……無一不精,無一不美,這要是全拿到拍賣會上拍賣,必定會掀起一番熱潮,引得無數翡翠愛好者蜂擁而至。

然而,它們在蕭秋水眼中也隻是些賺錢的普通石頭罷了,給她當擺件或飾品,她都嫌礙地兒。

相比起那些漂亮又價值不菲的翡翠,蕭秋水更喜歡滿地的昆侖靈玉。

是的,在其他人看著不起眼的昆侖玉,在蕭秋水眼中卻是寶貝,她稱其為昆侖靈玉。

當然,也隻有能入她眼的昆侖玉才稱得上靈玉,像石大海家那些被她淘汰掉的,也就是些小石頭罷了。

收拾了高雅母女,又看到那麼多靈玉,蕭秋水心情愉悅,她挑了十幾塊大的昆侖靈玉,在屋裡開始擺陣。

這套房子原本也有陣法,不過卻隻有簡單的聚靈陣,外加一個粗糙的攻防一體陣法,因為以前靈玉太少,她都不夠用,更遑論拿來擺陣,陣法需要有源源不斷的靈氣支撐,而聚靈陣便是聚集靈氣的陣法,隻是她沒有極品靈玉,擺出的聚靈陣效果大大縮減,加之這個世界的靈氣貧瘠,聚靈陣再次大打折扣,也就堪堪能維持住攻防一體陣。

現在多出不少靈玉,她就把這裡改造一下吧,畢竟是自己的秘密基地,防禦力如果太弱的話,就容易被人闖入。

袁鐵生邀她入鯊魚,讓她更加警惕,已經有人注意到自己,說不定在暗處有更多的人注意到自己,這個房間裡有她的很多寶貝,可不能被人搶走。

而她也擔心自己後天拒絕袁鐵生後,對方會對她出手,以防萬一是有必要的。

用幾塊不錯的靈玉擺了個更大的聚靈陣,吸收靈氣的速度比之前快,然後又挑了數塊擺出一個困蛇陣,無論是誰闖入,都會陷入陣中,無法看清屋中的景象,也無法逃%e8%84%b1陣法的束縛。

擺好陣法之後,她又畫了不少符紙,貼在房中。

做好這些攻防之法,蕭秋水又在廳中搗鼓了一會兒草藥,這才將翡翠裝在箱子裡,拖著箱子離開這裡。

打了個電話告訴林逸聞翡翠毛料都切開了,讓他派人過來取。

昂貴的翡翠用郵寄終究不太安全,叫人%e4%ba%b2自來拿比較穩妥。

林逸聞得到消息,高興得直誇蕭秋水厲害,說明天就叫人來取翡翠。同時,林逸聞很納悶,那些昆侖玉原石呢?

蕭秋水之前沒有和他提,現在也不跟他說,要不是之前孟曄說過,他都不曉得蕭秋水私自買了大量的昆侖玉原石。

隻是他也了解蕭秋水的脾氣,她既然不說,他即便問了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如保持沉默,免得叫蕭秋水不高興。

弄好一樁事,蕭秋水趁著天黑前趕回家。

林母已經回來,林父今天也回來得早,夫妻兩人正一起在廚房裡下廚,王媽則給他們打下手。

蕭秋水掃了眼鞋架,上麵沒有林逸清慣穿的皮鞋,顯然他還沒回來。

她便坐在客廳裡等他,因此當林逸清回家後,看到坐在沙發望著自己的蕭秋水時,神情微愣了下,然後才從容不迫地換鞋,一手解開襯衫靠近衣領的兩顆紐扣。

蕭秋水看到他,反而不著急了。

這個二哥,精明得很。自己越是著急,反而越會引起他的興趣。

林逸清瞧著她正襟危坐的樣子,嘴角微微上翹:“今天怎麼坐在這兒?”

“看電視。”蕭秋水撇開視線。

“是麼,需要二哥幫你開電視嗎?”他眼珠子轉了半圈,斜掃向漆黑的電視屏幕,打趣地問。

“不用。”蕭秋水傾身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遙控器,按下開關鍵。

林逸清見狀沒再說什麼,轉身上樓。

蕭秋水眼眸半眯,望著他消失在樓角的背影。

吃過晚飯,林父林母攜手到外麵散步消食。

林逸清背靠著椅背,一手彎曲放在%e8%83%b8`前,一手支著下巴,平靜卻又閃著犀利的眼睛望著坐在他對麵的蕭秋水:“有話想對我說?”

蕭秋水聞言愣了愣,繼而輕勾起%e5%94%87角,“二哥真是聰明。”

“嗬嗬。”低中透著磁性宛如小提琴般優雅的笑聲從林逸清的喉嚨裡震顫而出,“小妹這是在讚美我嗎?”

他這個妹妹,什麼時候也學人拍馬%e5%b1%81了?

臉上含笑,隱在鏡片後麵的眼睛越發犀利地審視著對麵的少女。

無事不登三寶殿,秋丫頭找自己,決計不會是為了恭維自己。

蕭秋水挑了挑眉:“二哥覺得是便是罷。”

不過是一句話,也能引得他如此反應,果真是心思多。

“說吧,二哥洗耳恭聽。”林逸清不打算跟她拐彎抹角,靠在椅背上的身體越發的慵懶,就像是一隻假寐的美洲獵豹,等待最好的時機給予獵物最致命的一擊。

“聽說二哥單位裡有個叫馮洋的。”

林逸清眼光一閃,頷首道:“秋秋對二哥的工作甚是上心啊,連二哥的頂頭上司叫什麼都知道。”

蕭秋水嘴角微翹,不答他的話,而是按著自己的思路講:“二哥可否答應小妹一個忙?”

“幫忙?”林逸清眉毛稍抬,“秋秋提到馮廳長,莫不是兩者有什麼關係?”

“確實有關。”蕭秋水點點頭,黝黑深邃的大眼毫無畏懼與之對視,“不知二哥可怕了?”

“怕?”林逸清啞然失笑,“小丫頭難道是叫我去打馮廳長嗎?”

雖是在笑,眼底卻有暗潮湧動。

秋秋想乾什麼?

無論怎麼想他都想不明白秋水怎麼會和馮廳長有交集。

蕭秋水忽然咧了咧嘴露出又白又亮的牙齒:“自然不是,二哥是江城政壇上最有前途的年輕人,你隻要把陰謀詭計發揚光大就夠了,至於打打殺殺的事,交給小妹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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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清眼睛不由眯成兩條狹長的縫,“你說得真‘直白’啊。”

這一句完全是在回應蕭秋水剛才對他的‘讚美’。

蕭秋水挑高眉毛:“謝謝。”

“好吧,看在你今天說出這麼一番文鄒鄒的話,二哥就答應幫你了。說吧,需要二哥做什麼?”林逸清眼裡閃過一絲好奇,不知那個馮廳長怎麼得罪了這丫頭,居然要請自己幫忙,不簡單哪。

蕭秋水心裡詫異,她以為想要勸林逸清答應,得費不少功夫,畢竟自己等會兒提出來的可不是個簡單的“任務”,他竟然沒聽要幫的是什麼忙,就答應了!

不過也好,省得她多費口%e8%88%8c。

“二哥在馮洋手底下做事,應該對他的一些小動作了如指掌吧,即便不全知道,應該也了解一些。我希望二哥能幫我找到馮洋收受賄賂或者能夠讓他無法翻身的證據。”

林逸清心中微訝,她竟然想要拉馮洋下台?

她與馮洋到底有什麼矛盾?兩人按理說來應該連交集都沒有才對。

但他沒有問出來,憑他的本事,想要知道二人的關係,還是能夠查出來的。不過——

“你就不擔心我被馮洋發現?我可是小妹的哥哥呢。”雖然答應要幫她,但就這麼輕易地替她做事,總覺著劃不來,不如討些嘴上便宜。

蕭秋水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沒聽出林逸清那故作委屈的語氣,理所當然地回道:“二哥是個聰明的,我相信以二哥的聰明機智,定能瞞天過海,躲過那馮洋的眼睛。”

“好吧,看在你那麼相信我的份上,我就舍身一回,若是二哥我不幸被發現,小妹且記得用你的拳頭打殺敵人。”

“好啊。”蕭秋水雙眼眯起,答應得很爽快。

她相信林逸清的能力,如果連一個馮洋都對付不了,又如何能在那麼短的時間爬到市政油水足、前途光明的部門。

“對了。”蕭秋水記起一事,“聽說馮洋有個妹夫是江城的房地產大亨,官商勾結的戲碼自古以來便未斷過,二哥可以從這方麵查。”

“謝小妹提醒,二哥明白。”林逸清眼裡精光閃爍,小丫頭原都有了注意,卻要自己插手進來,是為何?

……

馮洋和高晟交由林逸清負責,剩下一個教育局的副局長馮海,卻得另尋個人對付。

蕭秋水本來想找謝秘書幫忙的,但一想如此一來便會暴露,使得林父林母知道,便放棄了這個打算,而馮洋與高晟兩人就夠林逸清忙幾天的了,她要儘快解決他們,就得兵分兩路,一起行動。

最後,她決定%e4%ba%b2自出馬。

既然是教育局副局長,和他關係密切的自然就是各個學校的領導層人物。

蕭秋水連續“拜訪”了幾所學校的校長和副校長,搜集到不少馮海收受賄賂的證據,那些校領導自然不可能乖乖把馮海受賄的證據交給她,她費了一番功夫,威逼利誘,才得以得了那份名單。

這份名單該怎麼利用呢?

官官相護,古已有之。蕭秋水可不想自己辛勤一晚上的勞動成果最後被有心人給踐踏,於是尋思著把那些證據交給馮海的政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