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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累贅,而且要是因為報警惹怒了綁匪,傷害到閆珊珊,可就得不償失。

因為蕭秋水所在的位置離西郊海沿街不遠,對方給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十分鐘趕到。

56號是工地裡的一個臨時倉庫。

其實這一片地很多地方不是工地就是廢棄的樓房。

平時很少有人來過來。

她沒有貿然闖進去,對方給了自己半個小時的時間,她提前到達,正好可以打探打探敵人的底細。

56房外麵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來回走動巡邏,她不能靠得太近,不然就會被看到。

離得有些遠,以她的神識,看不清倉庫裡的人。

遠遠的就見兩個人嘴巴動著,不知在說什麼。

她環顧四周,除了倉庫以外,四邊空蕩蕩的,她要不是藏在樹上,肯定會被發現,對方選擇這裡,顯然是有講究的,在如此空曠的地方,要是有人潛伏過來,很容易就會被他們發現,警察也彆想靠近,不然他們即可四躥逃走。

她皺了皺眉,如此遠的距離,她也不可能不動聲色控製住外麵的兩個人,隻怕她一出現,兩人一作聲,就會驚動到倉庫裡的人,倒不如直接上去。她看得出兩人並沒有修為,想來隻是一群凡人,就算有埋伏,以她的本事,不信闖不過。

這樣一想,她從樹上跳了下來,信步向倉庫靠近。

她剛從樹下走出幾步,就被兩人看到,其中一個喝道:“站住!你是誰?”

“蕭秋水。”蕭秋水挑了挑眉,竟然不認識自己,這也太滑稽了。

“你就是蕭秋水?”那人將信將疑地打量著蕭秋水,另外一個則拿出一個口哨,用力吹了一下。

“是。”

“過來!”一人手裡拿著木棍,揮舞著吆喝道。

蕭秋水抬步向他們走去。

二人都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就這樣一個小姑娘,居然要他們勞師動眾,未免小題大作,殺%e9%b8%a1用成牛刀了吧?

“站住!”見蕭秋水一點都不怕,就這樣朝他們走過來,其中一人用木棍一指,郎聲喝道。

蕭秋水眼底閃過一道利芒,表麵順從地停下來。

“自己把武器交出來。”

蕭秋水從兜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扔在地上。

見到那把瑞士軍刀,兩人都是眼前一亮,一人又道:“還有呢?”

“沒有了。”如果不是擔心他們傷害到閆珊珊,蕭秋水豈會乖乖聽他們的話,她心裡憋著一團火,他們要再墨跡,她可能忍不住動手。

“真的沒有了?”一人走過來,一邊撿起地上的瑞士軍刀一邊問。

“沒有。”

“我搜一搜就知道有沒有。”撿起刀子後,那人就想伸手摸向蕭秋水。

蕭秋水目光射出兩道寒光,迅速抓住對方的手,用力一折,隻聽骨頭斷裂的哢嚓聲響,男人的哀嚎響徹雲天。

另一人揮著木棍衝過來:“找死!”

蕭秋水抬%e8%85%bf踹去,手裡還拽著骨折了的男人。

腳正中敵人的肚子,將對方踢得倒飛出去。

剛才的哨子聲是暗號,告訴倉庫裡的人蕭秋水來了,因此正在倉庫門口看著,見到這一幕,有個人大聲咆哮:“住手!不然我劃花她的臉!”

閆珊珊被人從倉庫裡揪了出來,推到倉庫門口。

蕭秋水一眼就看到了閆珊珊,萬幸的是閆珊珊表麵並沒有什麼大傷,但是有沒有內傷就不知道了。

眼見著對方將小刀抵在閆珊珊臉上,蕭秋水不得不停住手,而兩個被她打傷了的人從地上爬起來,憤怒地衝上來想要報複她,倉庫門口的人沒有阻止。

蕭秋水剛一動手,倉庫那邊的人就喊道:“我的刀子不慢,不信你可以還手試試。”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隻要蕭秋水一動,那邊的刀子立馬就會劃下去。

閆珊珊被人劫持,花容月貌又處在隨時毀滅的當口,心驚肉跳自不必說,可看著兩人揮著大木棍向蕭秋水敲去,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腦子一熱,聲嘶力竭地叫道:“秋秋,快躲開!彆管我!”

“臭丫頭,你給老子安靜點!”用刀對著她的男人揮了揮刀,威脅喝斥,刀刃差幾毫米就會碰到她的臉。

蕭秋水原本是打算躲閃的,可聽到閆珊珊奮不顧身的話,忽然改變了主意,任對方的攻擊砸向她。

“嗬嗬,想不到這丫頭是個重情重義的。”拿著刀威脅人的男人嗬嗬笑道,然而才剛笑出口,嘴角便僵住。

不隻是他,剩餘幾名劫匪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空地上的蕭秋水。

那兩個向她動手的人像被定住了般,身體前傾,手心握著木棍高舉在前,一隻木棍正對著蕭秋水的頭,一隻木棍對著她的後背,這兩下要是擊實了,蕭秋水不死也得重傷。

可此時,兩隻木棍都停留在離她十公分左右的地方,二人臉憋得通紅,他們握著木棍的手臂青筋暴露,顯然是用了吃奶的力氣。

木棍仿佛碰到了一道屏障,怎麼也下不去。

以蕭秋水為中心,籠罩著一層靈氣屏障,僅憑兩個凡人的力量,豈可打破。

蕭秋水趁著眾人愣神的時候,靈氣反彈,將二人震飛出去,她則如同離弦之箭竄向倉庫門口。

舉著刀的男人反應也不慢,立馬回過神來,“站住,要不然我立刻殺了她。”他將刀移到閆珊珊的脖子上,隻要輕輕一動,就能割破閆珊珊的喉嚨。

蕭秋水的身體頓時停住。

“你們兩個沒事吧?沒死就給我起來,把她綁住。”

持木棍的兩個人哀叫著爬起來,對蕭秋水生出了恐懼心理,他們之前太輕敵了,這哪裡是個手無縛%e9%b8%a1之力的小丫頭,不知道身懷什麼武功,竟然讓他們近不得身。老大叫他們綁人,他們不免遲疑。

“快點!”拿刀威脅人的男人正是他們的老大,他皺著眉催促。

二人趕緊直起腰,“老大,我們沒繩子?”

綁匪老大怒哼:“兩個笨蛋!”

他叫抓著閆珊珊的人進倉庫裡拿繩子,自己則一手抓著閆珊珊,一手仍舉著刀放在閆珊珊脖子邊。

“秋秋,你彆管我,快動手收拾他們!”眼見著蕭秋水站在原地,要被三人綁住,這一綁,她就算再厲害,也飛不出籠子,閆珊珊不由焦急地道。

她稍微一動,雪白的脖頸上被刀子劃開一條血線,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安分點!這刀可不長眼。”綁匪老大冷哼。

蕭秋水在不遠處看得直皺眉,她沒有聽閆珊珊的話,而是任人將她雙手雙腳都捆住。

“把她帶過來。”見蕭秋水被捆綁結實了,大家總算鬆了口氣,綁匪老大命人將她帶進倉庫裡。

一人在前,兩人在後,蕭秋水在中間蹦跳著進了倉庫。

閆珊珊仍然在綁匪老大手裡,對方似乎對蕭秋水頗為忌憚,沒有馬上放開閆珊珊這個人質。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我已經在你們手裡,放了她。”蕭秋水掃了眼閆珊珊,對綁匪們說。

“嗬嗬,會放的,不過不是現在。”綁匪老大臉上閃過陰險笑意。

聞言,蕭秋水漆黑的眸子釀起一股風暴。

看到她模樣的人都被她的氣勢嚇一大跳,當看門的兩人剛才被打得最慘,怨氣未消,其中一人抬起手想甩蕭秋水一個巴掌,但馬上想到她剛才古怪的防衛,又悻悻收了回去。

“老實在這裡呆著。”綁匪老大冷哼一聲,抓住閆珊珊便往外麵走,其他幾個人則看住她。

待綁匪老大押著閆珊珊順利離開倉庫以後,幾人合力將蕭秋水捆得更嚴實,不僅如此,還把她綁在了倉庫中的一台大機器上,隻要繩子不解開,她就彆想逃開。

弄好這些後他們便笑著打算離開。

蕭秋水麵無表情地問:“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她並不擔心自己現在的處境,她想知道誰派人抓他們,讓她知道,她會讓對方後悔得腸子都青掉。

“嗬嗬,想套我們的話?等你去了地府問閻王爺吧。”他們囂張地笑著,其中一人忍不住回來,用腳踢了踢蕭秋水。

他不敢用力,擔心像剛才一樣反彈摔碎%e5%b1%81%e8%82%a1。

蕭秋水垂下眸子,眼底形成了冰雪風暴。

踢了兩下,發現並沒有出現剛才那種異狀,登時露出陰狠的表情,抬起手向蕭秋水的臉甩去,隻是下一秒,他就發出慘絕人寰的痛叫聲,身體倒退數步,而他的手掌迅速腫大,五根手指頭跟熱狗似的。

“怎麼回事?”綁匪老大在外麵,聽到同夥的慘叫,大聲問道。

“小王又被怪力反彈了。”其他人出聲解釋。

“彆再碰她,自討苦吃。”綁匪老大說,“趕緊出來,免得節外生枝。”

“臭丫頭,我要你死得很難看!”小王舉著腫成香腸的手,雙目噴火地瞪著蕭秋水,他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提起地上的一桶汽油,潑在蕭秋水身上,汽油在接近蕭秋水的地方時被隔絕,順勢滑下。

“哼!”小王憤憤哼聲,將空了的油桶扔在地上。

“管你是妖魔還是鬼怪,汽油加火,不信燒不死你!”

幾人提著油桶到外麵,繞著倉庫灑滿汽油。

閆珊珊被一名綁匪抓著,看見他們的動作,心提到嗓子眼,她奮力掙紮,大聲嚷道:“你們要乾什麼?快放開我們!秋秋,你沒事吧?你要是能逃就逃吧,彆管我!”

“給老子安靜點!”綁匪老大被她吵得頭大,甩手一個耳光,打得閆珊珊眼冒金星。

蕭秋水在屋裡沒看到,卻聽得到外麵的聲音,清脆的巴掌聲落入耳中,她的臉陰沉得可怕。

綁匪離開倉庫後,把門給關上,誰也看不到裡麵的她。

她被束縛在身後的手用力一掙,手指粗的麻繩瞬間四分五裂,她沒有馬上出去,而是靠到門邊,透過細縫觀察外麵的動靜,等待反撲的時機。

汽油味彌漫在空氣中,閆珊珊臉被打腫,可她滿心思都在蕭秋水的安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