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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了氣就行。”

林逸聞知道蕭秋水有很多秘密,所以也就沒再追問,小丫頭那麼厲害,要是自己把她逼急了,她反過來對付自己可就不妙了。

隻是他真的很好奇,秋秋的本事到底是跟誰學的,賭石如賭神,救人像神醫,連身手都神出鬼沒,力大無窮,這丫頭不是人而是精吧。

……

宋士傑的私人彆墅。

早上,王濤等幾名保鏢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半晌,意識才恢複清明,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坐在地上靠著牆睡著了,頓時一驚,從地麵上彈跳而起,“二少!”

王濤和謝峰率先闖入宋士傑的房間,一眼便看到大床上的一大坨,二人長舒口氣,還好還好,不是有人潛進來,他們應該是太累不小心睡著了。

正打算出去的兩人,聽到床上傳來小聲的痛%e5%90%9f。

二人止住腳步,將身體站得筆直。

“你們吵什麼?”宋士傑被他們撞門的聲音吵醒,怒聲斥道。

“二少,你不是說今天要和蘇小姐約會嗎?時間不早了。”王濤很快想到了理由,並為自己的機靈暗暗高興。

宋士傑身子一頓,“知道了。”

他躺在床上半晌,然後才悠悠起身。

王濤謝峰一眼就看到他那張比豬頭還腫的臉,麵色齊齊一變:“你是二少?”

“你們兩個找死嗎?”宋士傑聞言眼睛閃過一道暴戾之色,狠狠地射向他們。

奇怪,今天眼睛怎麼睜不開,他用手使勁想把眼睛撐大。

聽到這說話的語氣和話,王濤和謝峰可以確定,這確實是他們的雇主,可是——

“二少,您的臉……”

二人都不敢大聲回話,心懸得高高的,二少肯定是被人襲擊了,他們身為保鏢,沒有保護好二少,一定會被二少罵死的。

“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宋士傑見兩人吞吞吐吐,把手摸到自己的臉上,奇怪,怎麼感覺有點腫?

他眼神一凜,跳下床衝向穿衣鏡前,看到鏡子中那張麵目全非的臉,頓時驚叫:“啊!鬼啊!”

王濤謝峰縮著脖子害怕地看著他。

宋士傑尖叫一陣後,憤怒地轉身看向兩人:“王濤,謝峰,我的臉是怎麼回事?”

他咬牙切齒地叫著二人的名字,咆哮問道。

王濤小心翼翼地回答:“二,二少,我們也不知道。”

話音未落,宋士傑隨手將鏡子麵的一瓶發油扔過來。

王濤不敢躲,任其砸在自己身上。

“你們不知道?你們不知道當什麼保鏢?”宋士傑怒不可遏,在自己的臥室裡,他竟然被彆人揍成了豬頭。

他回頭看了眼鏡中的自己,不忍直視,迅速將視線瞥到彆處,特麼的,哪個混蛋乾的‘好事’!

二人聞言,噤若寒蟬。

這次確實是他們失職,有人潛入彆野,進入二少的房間,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害得二少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子,要是對方想要二少的命,不過分分鐘的事。

一想到此,二人心神俱是一震。

要是二少死了,他們兩個也得跟著陪葬。

見兩人不說話,宋士傑目露凶光,氣得跳腳,能拿得動的都往二人身上砸:“我要殺了你們兩個!該死的,我這個樣子還怎麼出去見人?還怎麼和妍妍約會?”

不一會兒,二人身上臉上都掛了彩,如此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謝峰機靈地插話道:“二少,現在重點是要找到凶手,您要懲罰我們可以等其他時候,反正我們又不會跑掉。”

“是啊是啊,二少,除了抓凶手,您臉上的傷也得早點治啊,那麼多瘀青,您不覺得疼嗎?”

宋士傑的手一頓,陰沉著嗓音道:“彆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們。”

他要去監控室看看,到底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打他宋士傑。

他一邊走一邊摸著自己的臉,奇怪,為什麼沒有疼痛的感覺?

昨晚到底是誰打了自己?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叫謝峰給家庭醫生打電話,宋士傑和王濤一起來到監控室,把所有監控視頻調出來。

可卻沒有發現可疑的身影。

見狀,王濤額上的冷汗簌簌往下掉。

因為鏡頭裡麵,隻看到他們這些保鏢犯困地打著哈欠,然後便滑倒在地睡死過去。

啪的一巴掌扇過來,王濤的臉迅速腫起來。

“你們是怎麼當保鏢的?竟敢在當職期間給我睡過去!”宋士傑找不到傷他的人,便把氣出在保鏢身上。

王濤有過失沒錯,可也覺得委屈,從監控視頻來看,根本沒人到過二少的房間裡,二少臉上的傷不是他做夢自己打出來的吧?

宋士傑是不知道他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就不是給一個巴掌那麼簡單了。

一整天,宋士傑都在為凶手是誰而糾結。

為什麼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到底是誰打的他?又為什麼要打他?

為何彆墅的監控器中一點兒凶手的影像都沒有?

難道……是內鬼?

這是宋士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整棟彆墅除了他就是傭人保鏢,傭人是不可能進入他的房間的,那隻剩下保鏢了。

對,一定是保鏢!

不但可以進出他的房間,對彆墅地形更是了如指掌,想要躲避開監控器不是不可能的。

當然,王濤和謝峰首先被排除掉了,因為兩人一直在門口,睡得跟死豬一樣,是不可能潛入進來打他的。

那麼會是張龍趙虎鐵蜈蚣中的哪一個呢?

……

且不說宋士傑如何糾結,蕭秋水替林逸聞出了口惡氣,早上起來依然神清氣爽。她給星蘭澆了點水,吃過早飯,便去找閆老。

以閆老的身份地位,想住豪宅輕而易舉,但他卻沒有住在豪宅,而是住在老城區的四合院裡。

蕭秋水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閆老的家。

四合院的大門敞開著,她站在門口往裡瞧,入眼的是滿院子的花花草草,除了醫術,閆老最喜歡的就是擺弄這些花草。

此刻,他正在修剪枝葉,看起來很認真,蕭秋水來了他都沒發現。

“有人來啦!有人來啦!”站在樹枝上的小武子叫喚道。

閆老這才抬起頭來,看到蕭秋水來了,高興地招呼她進來:“喲,來那麼早,我以為你們年輕人都不喜歡那麼早起呢。”

此時不過早上七點,加上趕過來的路程,蕭秋水五六點就得起床了,難怪閆老奇怪。^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吃早飯了嗎?”閆老將手裡的大剪刀擱到旁邊的石桌上。

“吃了。”蕭秋水回著話,眼睛在四周打轉。

閆老抬眼瞧見她的動作,了然笑道:“是在找北三七吧?”

蕭秋水點頭。

閆老失笑:“寶貝可不能放在這裡,要不然被人順手牽羊,我不得肉疼死。”

蕭秋水回頭看了眼敞開的大門,的確如此,好東西都要想著法子藏好,哪能隨便放。

閆老沒有馬上帶她去看北三七,而是讓她在大堂裡坐會兒。

閆老去淨了手才過來。

“閆老自己一個人住?”蕭秋水打量著大堂,雖然建築有些陳舊,但看得出來是精心護理過的,這裡像是遠離繁雜大都市的一方清幽之地,鳥語花香,甚是靜謐。

“不是。”閆老沏了壺茶,“大兒子一家也住在這裡。”

蕭秋水點頭,閆老年紀不小,一個人住也不方便,有人照顧才是正常的。

“昨天去花鳥市場有什麼收獲嗎?”閆老倒了杯茶給她。

蕭秋水雙手接過來,“買了盆星蘭,還有一些藥草的種子。”

“星蘭?不錯,看來小丫頭的運氣很不錯哪。”閆老不是一般人,眼界自然也高,知道星蘭除了是珍貴的觀賞花卉外,也是珍貴的藥材。

蕭秋水不置可否地抿了口茶,逛了一天隻找到一棵星蘭,運氣不怎麼樣吧。

“你打算自己種草藥?”

“嗯。”蕭秋水看向屋外的滿庭青翠,“隻有%e4%ba%b2手栽培,才能最深刻地了解植物的習性,不是嗎?”

閆老微微一愣,繼而讚許地笑道:“說得對,隻有%e4%ba%b2自栽培,才能最了解他們的習性。丫頭,看你這麼喜歡藥草,有沒有考慮過將來?”

“將來?”蕭秋水收回視線,不解地看向他。

“是啊,你現在是高一,再過兩年多就要高考,有沒有想過要讀醫?”閆老有著試探之意,他對蕭秋水在藥理方麵的天賦極是欣賞,這樣有天賦又熱愛藥理的人,實在不多,他一生中閱人無數,幾乎沒有遇到過這兩樣齊備的人。

有天賦又喜歡醫學的人不少,但有些人好高騖遠,對草藥隻是一知半解,就想著給人治病,總覺得身為醫生,就應該是替人治病,卻不知學不透,醫再多的人,也隻能成為普通的醫者。

有些跟著他學習的,隻想著從他這裡得到成功的捷徑,真正肯踏踏實實走好每一步的,卻又沒有令人眼紅的天賦。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閆老為此經常長籲短歎。

蕭秋水心想,上完高中三年以後,家裡人肯定會希望她繼續上大學,大學的課程和中學好像不一定,可以選擇不同的行業,經閆老提醒,她心思倒是動了,與其選擇其他專業把時間浪費掉,不如選個感興趣的,雖然她看不到那些老師的本事,但是她應該可以接觸到更多的藥材。

“怎麼樣?想過嗎?”閆老見她久久不答,心裡想著要怎麼才能讓她往這方麵想,“沒想過也沒關係,畢竟你才上高一,現在想也不遲。你想想吧,要是進了醫學院,藥草隨便用,還能借到許多不外傳的醫書,認識到許多珍貴甚至是滅絕了的草藥。”

要是有人在場,一定會驚呆的。

閆老竟然用利誘來對付一個小女生,太不可思議了。

蕭秋水確實被他說得心動,藥草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