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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處理前,你可以來看看。”

北三七被譽為“草藥王”,是一種可解百毒,治多種疾病的珍貴藥材,如今已瀕臨滅絕,因其自然種群極為稀少,生長環境十分苛刻,不僅在彆處罕見,就是當地也很少被發現。

閆德明那株北三七是用自己一株珍貴藥草換來的。

蕭秋水對閆老的提議有些心動,可是她留在帝都的時間不長,每天都有安排,為了看一棵不屬於自己的藥草,似乎不太劃算。

“不想去?是不想看北三七,還是不願意接受我這個糟老頭子的邀請?”閆老順著胡須,開玩笑似的問。

“當然不是。”蕭秋水想也不想地回道,隻是時間不夠而已。

“我也是想讓你見識見識,北三七可遇不可求,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閆老笑眯眯地看著她,隻要對藥理感興趣的人,就不會拒絕這樣的邀請。

蕭秋水沉思片刻,最終同意了閆老的邀請。

雖然不能得到北三七,但摘幾片葉子,閆老應該會同意的吧。

閆老絲毫不知她的想法,見她同意,樂嗬嗬地笑彎了眉眼,目光從蕭秋水臉上轉移向同席的沈君焱,打趣地問:“秋丫頭是和男朋友一起到帝都旅遊?”

他看沈君焱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讚賞,現在的男孩子大多心浮氣躁,很少有麵前年輕男孩這樣沉穩的性子,聽自己和蕭秋水講話,沒有半分不耐煩,難得,難得……

“男朋友!男朋友!”鸚鵡消停了一陣,又開始扯它的大嗓門。

這一回閆老沒有用眼神警告它,鸚鵡頓時叫得更歡了。

沈君焱處變不驚的臉出現一瞬間的龜裂,特彆是耳邊回響著鸚鵡的聲音,不過很快他便穩住情緒,微勾起%e5%94%87,目光澄澈清亮,沒有半分被人誤會的惱意和尷尬:“閆老誤會了,我是秋秋表哥,家就在帝都。”

蕭秋水讚同地點頭,來到這個世界一段時間,她還是知道男朋友是什麼東西的,閆老怎麼會覺得她和沈君焱是那種關係?

閆老微訝,繼而搖頭輕笑:“不好意思,看來是我誤會了,隻是沒聽秋丫頭提過她在帝都有%e4%ba%b2戚。”

“閆老和秋秋很熟嗎?”沈君焱提著壺耳,給閆德明和蕭秋水的杯子添滿茶水。

“謝謝。”閆老把杯子往他那邊推了推,“我孫女和秋丫頭是同學。”

沈君焱放下茶壺,嘴角笑意不變:“原來如此。”

他側眸瞟了蕭秋水一眼,她這樣的性子居然和同學有那麼深的交情,連跟人家的爺爺都那麼熟。

蕭秋水無所謂他的視線,徑自喝茶解渴。

閆老還有事,三人喝了一會兒茶,就分開了。

“原來秋秋連國醫聖手都認識。”

沈君焱望著前方的道路,忽然說了一句。

蕭秋水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從他的語氣來看,可不單純是驚訝。

“碰巧而已。”

沈君焱垂下眼簾。

碰巧?閆老在華夏醫學界乃泰山北鬥,除了對中醫感興趣外,他是頭一次見他對人如此熱情,竟主動邀人上門,如果隻是孫女的同學,閆老怕也不會如此屈尊降貴吧。

而且那%e4%ba%b2昵熱絡的語氣,可不隻是同學爺爺那麼簡單。

眼角瞥著蕭秋水淡漠的表情,沈君焱眸光輕閃。

二人繼續在紅橋花鳥市場逛,直到花鳥市場即將關門,他們才決定回去。

蕭秋水買了一些藥草的種子,打算回江城以後種下。

沈君焱像之前一樣,沒有過多詢問,但心中卻多了一分了然,能夠被閆老欣賞,或許就是她在這方麵的愛好和特長吧。

到了他們寄放魚缸和花盆的那家店,沈君焱先一步拿起花盆,蕭秋水隻能繼續搬魚缸。

不知是不是錯覺,蕭秋水眼角瞥見沈君焱嘴角一閃即逝的笑,那笑並不非平常掛在臉上那種虛假的笑容,而是像陰謀得逞後自然而然的笑。

沈君焱把她送到酒店門口,停車的時候蕭秋水說:“謝謝你,送到這裡即可。”說著就想下車。

沈君焱率先一步打開車門,繞到另外一邊,將副駕上的花盆拿在手裡,並示意她把魚缸端出來。

蕭秋水皺了皺眉,最後還是按他的意思做了。

“走吧。”沈君焱走了兩步,感覺後麵的人沒跟上,停下步子,轉頭瞧她。

“魚缸為什麼也要帶上去?”

沈君焱眼底閃過一道精光,麵含淺笑:“那不是你的嗎?”

蕭秋水聞言眼睛一眯:“什麼意思?”

“你付的錢,你捧著魚缸,不是你的是誰的?”

蕭秋水臉色泛起寒光:“沈君焱,你耍我!”

沈君焱未將她的怒意放在心上,目光環視四周,“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去吧,還能跟舅媽吃頓晚飯。”

蕭秋水將魚缸往地上一墩,板著小臉向酒店大門走去。

沈君焱瞧了眼她孩子氣的舉動,笑意難忍,嘴角彎了彎,沒說什麼,舉步跟在後麵。

捧著個花盆進入如此高檔的酒店,自然又引來了不少揶揄的目光,沈君焱麵不改色,跟隨蕭秋水一起到達她們的酒店套房。

蕭秋水叫沈君焱把花盆放在牆角,環視一圈,沒有看到閔玉霞,便去對門,開門的果然是她。

閔玉霞看到蕭秋水和她身後的沈君焱,露出溫和的笑容:“回來了?今天玩得開心嗎?”說著話的同時,讓出道來。

“嗯。”蕭秋水悶聲應道。

沈君焱能感覺到蕭秋水的鬱悶,眼裡噙著淺笑:“還不錯。”

“吃飯了嗎?我正打算讓酒店服務生把晚餐送上來。”

沈君焱正要回話,手機響了,他向閔玉霞道了聲不好意思,停在原地接起電話,過了一會兒,他掛斷電話,抱歉地說:“爺爺讓我回主宅一趟,得告辭了。”

“你爺爺找你啊,那就快回去吧,改日你來了再一起吃也行。”閔玉霞理解地點點頭,回身送沈君焱離開。

“替我跟逸聞問聲好。”

“嗯,路上小心開車。”

“好,舅媽回去吧,我自己下去就可以。”

沈君焱和閔玉霞道彆後,迅速向電梯走去。

到了樓下,正要打開車門進去,視線瞟到車旁的魚缸,思索片刻,把酒店泊車小弟叫過來,在便簽上寫了幾行字遞給他:“麻煩你把它郵寄到這個地址。”

同時,遞給他一張百元大鈔。

那人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沈君焱見他將魚缸端起來,便打開車馬,坐進去,不一會兒就開著車離開了酒店。

與此同時,蕭秋水正和家人吃著酒店送來的美味晚餐。

林逸聞邊嚼著食物邊好奇地問:“你們今天都去哪兒玩了?”以他對蕭秋水的了解,可不會認為他們是去帝都的哪個名勝古跡。

“花鳥市場。”這沒有什麼可隱瞞的,蕭秋水平靜地回答。

“花鳥市場?”林逸聞眸子微微一睜,將嘴裡的飯咽下去,“你去花鳥市場乾什麼?”

蕭秋水幾次去花鳥市場都是私下行動,林逸聞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對花花草草感興趣。

“買了一盆花。”蕭秋水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我吃飽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麼快!”林逸聞看了眼她的碗,空空如也,這速度也太快了。

“是你太慢。”閔玉霞斜睨他一眼,“食不言,寢不語,有什麼問題出完了再問。”

林逸聞做錯了事,今天可是十分乖覺的,立馬不再當好奇寶寶,乖乖吃飯。

蕭秋水跟他們說了一聲,回對麵屋裡去了。

她的視線落到牆角的那盆星蘭上麵,此時星蘭並未開花,隻有長長的葉子。星蘭的花粉可用於煉製回春丸,葉子卻沒有什麼用。

逛了一天,身上有些膩,她衝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衣裳。不舍得用法力潔身,就得勤洗澡,估計沒幾個修士比她過得更像凡人的了。

她洗完澡出來以後,閔玉霞已經回來,“秋秋,記得早上我跟你說的嗎?”

蕭秋水身子一頓,回憶早上林母說過的話,“記得。”

“我看三兒對你今天的行程挺好奇,你趁機也從他那裡套套話吧。”閔玉霞笑眯眯地拍拍她的發頂。

蕭秋水嘴角微抽,這是讓她當臥底嗎?

“好。”

她自己也想知道林逸聞到底為何受傷,很爽快答應下來。

再次回到對門,她敲了敲房門,沒有人來開,側耳貼門傾聽,聽到裡麵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看樣子林逸聞也在洗澡,她便倚在門邊等候,偶有住在酒店的客人路過,都會瞟她一眼。

她仿若未察,靜靜等待,等裡麵的水聲一斷,她立馬扣門。

“誰啊?”

“我。”

“秋秋?等一下。”

這個‘等一下’的時間有點長,等了五分鐘左右,房門才被打開。

“秋秋,你怎麼又過來了?”林逸聞頭頂上罩著毛巾,一手上還綁著繃帶。

蕭秋水目光平靜地從他隻紮著浴巾的身上掃過,“你不是想知道我今天都做了些什麼嗎?”

林逸聞嗬嗬一笑:“今天月亮從西邊出來了?你居然主動來交代動向。”

“受傷了還洗澡,不怕傷口感染?”蕭秋水看著他艱難的擦拭動作,不溫不火地問。

“呃,我很小心,傷口沒有碰到水。”

蕭秋水往裡走去,漫不經心地開口:“你昨夜十一點出門,今天四點回來,這段時間去哪裡了?”

林逸聞麵色頓變,震驚地看向蕭秋水,“你……你怎麼知道?”

蕭秋水站定,轉身,眼神平靜:“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林逸聞驚疑不定,你不會躲在門後一直偷窺我吧?

他用沒受傷的手護在%e8%83%b8`前,一副遇到壞人的驚嚇模樣。

蕭秋水斜睨他一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