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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了,當然,閆珊珊和蕭蘭蘭也替她高興。

回到家後,蕭秋水沒有心情等待傷勢全好就投入了緊急的修煉中。由於她受傷請假在家,沒人逼著她讀書,她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修煉上。

除了修煉以外,她還搜集了幾塊古玉,靈氣充沛,且經過很多代人的溫養,玉質潤澤細膩,比一般的玉要好上許多。

她將幾塊玉雕刻成玉佩,用靈力刻上符陣,具有攻防一體之效,同時,她在每一塊玉佩裡都滴入了自己的一滴心頭血,雖然損耗了不少修為,她卻不後悔。

戴上玉佩以後,他們如果受到攻擊,玉佩便能自行放出防禦靈罩,保護他們。

玉佩的材質不算好,而她現在修為也有限,不能夠用神識驅動靈力畫高深的陣法,因此這玉佩隻能擋住先天高手的全力一擊,如果攻擊較弱,則可擋住多次,同時,玉佩在防禦的同時,也會做出反擊,將攻擊來的力量反彈一半。

這已經是她現在能做的最好的防器了。

不是不想用更好的寶玉來製作,她那塊天靈玉那麼大,切幾塊小的給他們不是她舍不得,而是她知道懷壁其罪的道理,他們都是凡人,卻戴著令修士都瘋狂的天靈玉,一旦被修士發現,肯定會引來覬覦,到時候反而會給他們帶來傷害。

加上心頭血,她便和他們有了一絲感應,隻要他們戴著玉佩,在一定範圍內,她就能迅速找到他們,而且,當他們受到攻擊的時候,她也會感應得到。

做好之後,她將玉觀音送給林父和大哥二哥,把玉佛送給林母,要求他們必須隨手攜帶。

她這一手搞得大家莫名其妙,怎麼忽然送禮物給大家了?

蕭秋水隻說是保平安的,然後就用一雙大眼盯著對方,看得對方不好再尋根究底。

三個大男人並不喜歡在身上戴首飾。

尤其是老大林逸榮,他在部隊裡,經常要出任務,平時也有各種體能訓練,野外生存訓練,戴個玉佩容易掉了不說,也會產生一些麻煩。

就連林母給他求來的平安符,他也隻是放在包裡,到了軍隊,就放在宿舍裡,遠行就放在包內,很少掛在脖子上。

隻有林母,拿著玉佛愛不釋手,口中讚歎不絕,連道蕭秋水孝順,接著又拿她和老大老二作對比,嫌他們隻顧著工作,沒有關照家人,弄得林逸榮林逸清頭大,無奈地接受母%e4%ba%b2大人的批評,最後在林母的強烈要求下,幾個大男人都把玉佩戴在了身上。

“三兒倒是躲過了一劫。”林逸清輕笑,手指摸著%e8%83%b8`前的玉佩。

其實戴著玉佩也沒他想象中那麼糟,玉佩的材質在蕭秋水眼中不算什麼,在這個世界卻是不錯的東西,她在玉上刻了小小的聚靈陣,凡人佩戴,可以延年益壽,驅邪去病,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他們現在感受不到,等佩戴一段時間就會有變化。

“什麼叫躲過了一劫?胡說八道什麼?這是你們妹妹的一片心意!”閔玉霞不客氣地用力拍向林逸清的後背,啪的一聲脆響,“這是給三兒的,你寄過去給他。”

林逸清笑著頷首:“是我口誤,能戴上小妹送的玉佩,我們十分榮幸。”一邊說著,一邊從閔玉霞手中接過玉佩,看著手裡和自己的玉佩如出一轍,他似笑非笑地掃了蕭秋水一眼。

頭一次見人送禮物送的都是一樣的東西,而且還讓收禮的人都看到。

蕭秋水裝作沒看見他的戲謔的眼神,送完了玉佩就先回了房間。

心頭總算放下了一件事。

有了玉佩就多了一份保障,如果有人要拿林家人威脅自己,想來不會一擊必殺,而是擒住他們借以威脅自己,到時候自己憑著與玉佩的感應,就能快速找到他們的下落。

又過了兩天,她終於回了學校。

同學們和她關係並不友好,也許是高雅在報道那天的惡意宣傳效果太好,大家不屑和她交往,也有可能是她的身手太凶殘,一腳踹飛李敏兒,讓大家印象太深刻,對她避如蛇蠍。

見她回到學校上課,隻有閆珊珊和蕭蘭蘭表示熱烈歡迎,其他同學連聲問候都沒有,對此,她沒有放在心上。

她的個性事實上挺簡單,對於不相乾的人,她可以完全無視,即便彆人說她幾句壞話,對她來說也無關痛癢,但是一旦被她接納的人,她就極其護短,儘管嘴上不會說什麼,卻不動聲色地保護著他們,如果他們被欺負,她會憤怒,會替他們報仇。

李敏兒也從醫院回來了,如今她不敢再主動跑到蕭秋水旁邊挑釁,但看向蕭秋水的目光滿含著怨毒之色,陰霾的眼神令周圍的同學都脊背發毛;

至於袁陸軍,沒再主動找她說過一句話,偶爾眼睛撞在一起,都沒有一點波動,隻當她是個陌生人一樣。

而高雅,一如既往地高傲,不時給蕭秋水使個小絆子,自身則在西城高中混得風生水起,聽說已經進了學生會,也很受男生喜歡。胡天蘭說過要教訓高雅的,看樣子似乎不像被教訓過,胡天蘭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一般來說,胡天蘭很少會主動找她,每次二人見麵,都是先打一架,一架打完,胡天蘭隻覺全身骨頭都散了架,那已經不是酣暢淋漓,而是拚了老命,所以每次見麵以後,胡天蘭都得修養一段時間。

而她的性子直爽,仗義,因為家庭背景與黑道有關,有些事情往往不顧彆人想法,在學校師生眼中,就是個小太妹,但也因此有道上人的豪爽,有什麼困難也不會找人幫忙,更不會像普通女生那樣撒嬌粘人。

和這樣的人相處,蕭秋水覺得最舒服。

她在下課的時候給胡天蘭打了個電話,想約她出來鬆鬆筋骨,受傷躺了那麼多天,也該活動一下了。

隻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她掛掉,過了一會兒又打過去,依然無人接聽。

這還是她頭一次碰到,以前每一次她打給胡天蘭,對方都會很快地接起電話。

也許她手機落在哪裡,沒聽到吧。

蕭秋水收起手機,回教室上課。

放學以後,她剛出門就看到了曾經的五狼女之二。

排行第二的張肖肖和排行第四的楚昕。

五狼女的名號如今更加響亮,她們都在附近的一所公立高中,連西城高中這邊都有不少人認識他們,主要是狼王胡天蘭的影響很大,她身量高挑,長相帥氣,有著一種中性美,而她背後的黑道大哥,是西城區一片的地下龍頭老大,這一帶的混混都是他哥手底下的,因此學生們對她頗為忌憚。

此時看到五狼女的成員在西城高中校門口徘徊,不少學生遠遠的就繞道行走,也有些八卦的人躲在遠處小聲議論著五狼女的成員為什麼會出現在西城高中。

在他們看來,多半是西城高中有人得罪了五狼女,因此五狼女成員在校門口堵截。

一直張望著的張肖肖和楚昕先後發現走出來的蕭秋水,忙迎上前去。

走在蕭秋水身邊的人連忙往旁邊拐,擔心那兩個染著銀色頭發的兩個小太妹找自己麻煩。

“秋水,能跟我們走一趟嗎?”張肖肖看到四周人太多,開口便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蕭秋水見其神色不對,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點了點頭。

看著蕭秋水跟兩個人離開,校門口的學生紛紛露出驚愕的神情。

認識蕭秋水的則暗暗猜測是不是蕭秋水得罪了五狼女,不認識蕭秋水則十分驚奇,那個看起來瘦瘦的女孩,怎麼會惹上小太妹?

不管他們如何想,蕭秋水跟著張肖肖二人走到校門口百米外的地方。

“秋水,蘭姐出事了!”張肖肖沉聲說道,眼睛緊盯著蕭秋水。

她悄悄地捏緊拳頭,蕭秋水的氣場太強大,她用眼睛直視著對方,心裡很緊張,她不知道蕭秋水會不會出手相助,雖然聽說蕭秋水和胡天蘭關係不錯,但誰知道這關係有多好。要是對方不幫助,她該怎麼求她?

蕭秋水眉頭稍抬:“出什麼事了?”

出事了……難怪之前打電話給她沒有人接聽。

“蘭姐的大哥天哥幫裡出了叛徒,將天哥與人交易一批貨的時間地點透露給了警方,現在天哥還在局子裡。與天刀幫一直水火不容的鬼斧幫則與叛徒裡應外合,對天刀幫進行打壓,現如今,不僅天刀幫的好多地盤被鬼斧幫搶走,而且好些兄弟都被鬼斧幫打傷了。蘭姐一邊要想辦法救天哥出來,一邊又要替天哥撐起整個天幫,現在每天嚴重睡眠不足,我擔心再這樣下去,她會垮掉。”

張肖肖幾人和胡天蘭有過命之交,她們曾經都受到過胡天蘭的幫助,後來才會和她一起組成五狼女。她們對胡天蘭不僅有畏,更有敬意。

她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會找蕭秋水。

其實在張肖肖看來,蕭秋水也隻是身手比常人好而已,在這種幫派鬥爭,又牽扯到局子的事,一個高中生能做什麼,她頗有病急亂投醫的忙亂。

“她現在在哪裡?”蕭秋水皺了皺眉,胡天蘭遇到了那麼大的困難,竟然沒有找自己幫忙。

“在天幫的一家夜總會裡。”張肖肖聞言眼睛一亮,看樣子蕭秋水是準備出手了。

幾人打車到了一家名為暗香的夜總會,張肖肖、楚昕都是胡天蘭的結拜姐妹,夜總會的人都認識,不用擔心被攔下。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張肖肖和楚昕熟悉的幾個守門的人並沒有在門口值班,取而代之的是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從他們身上,可以感覺得到一股讓人退避三舍的煞氣,很顯然,這兩人都是道上混的,而平時當班的都隻是普通人。

張肖肖和楚昕均是麵色一變,她們不清楚這兩個人是不是天刀幫的人,但不管是不是,她們都不能這樣空手離開,更不能不管胡天蘭的安危。

硬著頭皮走過去,兩個黑西裝大漢伸手一擋,其中一個粗聲粗氣道:“今天這裡暫停營業!”

“你們是誰?”張肖肖挺了挺%e8%83%b8脯,聲音外強中乾,“瞎了你們的狗眼了!我是這家店老板的朋友,你們不知道嗎?”

聞言,兩名大漢互相看了一眼,發出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