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的一舉一動被人爆料出去,看到窗台上的照相機,簡直是新仇添舊恨,身上湧出一股煞氣,眼睛也被冰冷取代。
男人驚駭地問:“你……你要乾什麼?”
“殺人。”蕭秋水緩緩吐出兩個字。
男人雙%e8%85%bf一顫,差點兒嚇尿。
“你……你說什麼笑話,殺人是犯法的。”麵前的少女明明隻到他的下巴,看起來又瘦又小,他一隻手就能掀翻了她,可為什麼他會從心底裡生出一種恐懼,甚至連想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真是見鬼了。
聞言,蕭秋水皺起眉頭。
男人見狀,以為她怕了,挺了挺%e8%83%b8:“你快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來抓你了。”
蕭秋水麵色一寒,向男人衝過去。
男人心臟猛的縮緊,大吼一聲,毫無章法地揮舞著雙臂,企圖將蕭秋水打倒。
嘭嘭兩聲,一聲是蕭秋水打中男人的撞擊聲,一聲是男人落地的沉悶聲,男人甚至來不及慘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蕭秋水看都沒看男人一眼,踩著他的身體過去,將窗台上的照相機拿在手裡,看到裡麵好幾張照片都是他們三人剛出倉庫大門的畫麵,麵色寒意更甚。
果然是偷拍。
她毫不猶豫地將照相機摔在地上,用腳將其踩得稀巴爛,目光一轉,落到男人摔到地上的另一件東西,那東西好像叫望遠鏡。
剛才掉地上的那一下並沒有將望遠鏡摔碎,她拿起來看了看,然後也果斷地破壞成渣。
一切導致她畏手畏腳的東西,都應該粉身碎骨!
這時,房內響起了叮鈴鈴的聲音。
蕭秋水警惕地轉身,接著才意識到那是手機在響,她目光下移,落在昏死過去的男人褲袋裡。
將手機拿了出來,摁下接聽鍵。
“怎麼樣?人出來了嗎?”
蕭秋水舉著手機不說話。
“喂?聽不清嗎?怎麼不回話?”
蕭秋水依然不說話。
那邊似是察覺到了異樣,忽然掛斷電話。
聽著手機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蕭秋水眼眸暗了暗,男人的手機在她手上,眨眼的功夫也報廢了。
蕭秋水看也沒看男人一眼,徑自離開,在樓道口遇到找她的林逸聞。
“你跑哪去了?一眨眼就看不到你。”林逸聞邊喘氣邊質問。
“有人偷拍。”蕭秋水直言。
“偷拍?”林逸聞呼吸一滯,“拍誰?拍我們?”
“嗯。”
“你怎麼知道?”
“我看見了。”
林逸聞懷疑地審視著她:“你在哪裡看見的。”
蕭秋水舉指一隻手指,往天上一指:“樓上。”
“那你怎麼處理的?”
“砸了。”
等林逸聞到現場,看到滿室狼藉時,才明白蕭秋水的速度有多快,出手有多狠。
看到中央地上還趟著個人,林逸聞嚇了一跳:“你不會把人給砸死了吧?”
蕭秋水微蹙柳眉:“沒有。”
林逸聞可不敢托大,上前%e4%ba%b2自檢查,發現男人還有氣,身上也沒留什麼血,看來隻是被砸暈了而已。
然後,他走到滿地的塑料碎片旁搜查了一翻,找到了相機的記憶芯片。
他用兩隻手指頭將芯片捏起,放到蕭秋水麵水:“以後做事不能隻靠暴力,看到沒有,真正的核心資料在這裡。隻要這芯片不毀,就算相機被毀,換台機子照樣能看到裡麵的東西。”
蕭秋水臉色微沉,她對這種東西還真不了解,想不到他們倒挺聰明的,把核心東西做得那麼小,要是不懂的人,根本不知道。
“我打個電話給孟曄,讓他回車裡等,剛才你真是急死我們了。走吧,先下樓去。”
江源酒店。
總經理辦公室。
李明佐握緊手機,臉色不佳,然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小王,你去東城郊區阜陽街……”
……
孟曄到市區後先下車離開,林逸聞開著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蕭秋水忽然讓他停車,林逸聞奇怪:“你要買東西?等過了這條街再說,這裡不讓停車。”
“停車!”蕭秋水一手握住門把手,不容拒絕。
“喂!你……”林逸聞話未說完,就見蕭秋水那邊的車門被她打開,他趕緊急刹車,眼睜睜地看著蕭秋水衝出車門,迅速跑掉。
“該死!”望著蕭秋水消失在人流車海中的背影,林逸聞咒罵一聲,憤憤地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後麵的車喇叭響起,他隻能先驅車離開此道。
蕭秋水跟著印記追蹤了一段時間,然後感應又斷了。
路人來往,穿流不息。
她站在中間,一動不動,平心靜氣,試圖能夠再次聯係到自己留下的記號,可惜,一點兒感應都沒有。
林逸聞打電話給她,她的聲音有些低沉,林逸聞問她在哪兒,她四周望了望,陌生的環境,她隻能回答不知道。
電話那頭的林逸聞顯然很無奈,問過她附近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或店麵,就讓她在原地等著。
傍晚,林家。
果然如林逸聞所料,林逸清因為星光藍寶石被盜一事,到現在還沒回來。
一到家,林逸聞就回屋裡上網看新聞,相信那麼大的新聞,已經占據頭版頭條。
蕭秋水也因為空間寶石更加沉默,一進屋,便感覺到屋內比外麵濃了幾倍的靈氣。她難得沒一進屋就修煉,打開筆記本,上網搜查資料。
網上的怪力亂神不少,但普遍都被當成一種無稽之談。
當然,也有一些奇怪的現象是人類到目前為止無法解釋的。
她盯著頁麵上的一篇報道,眸色沉了沉。
或許,這些無法解釋的現象,正是修真者所為!
翌日,蕭秋水起得比平常更早,多修煉了一個小時。
昨夜,林逸清沒有回家。
早上,林家的氣氛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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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常常帶笑的臉多了一分愁容。
蕭秋水暗暗皺眉,不明白東西不是林逸清偷走的,當時現場還有那麼多工作人員,為什麼事態好像很嚴重?
歸根究底,都是那個小偷,要是讓她找到他……思及此,她眼神閃過一道寒芒。
“下車了。”林逸聞將車停好,回頭對發愣的她說。
蕭秋水默默下了車,人海茫茫,沒有實力,沒有勢力,想要在萬千人中找到目標,何其困難。與其糾結那些,不如加快提升實力。隻要她恢複前世的水平,不,隻要能夠達到金丹期,那樣在一座城裡找人,也會容易很多。
在一個路口和孟曄回合,兄妹兩個跟在孟曄在小巷子裡拐來拐去,這裡大多是瓦房,是江城中存留不多的一片舊城區。
七拐八繞,停到了一座灰瓦白牆的宅子外。
他們沒有走正門,而是穿入宅子與鄰宅中間的縫道,隻容一人行走的小道。
見還沒到,林逸聞忍不住問:“你到底帶我們去哪裡?不會是要把我們賣了吧?”
孟曄嗤笑一聲,頭也不回地道:“是啊,就是要把你賣了,怎樣?要不要現在趕緊逃走?”
“記得錢分我一半。”林逸聞跟著開起玩笑來。
“那還是算了,要是買家看到人跑了來找我退錢,我不是要倒貼?”
伴隨著二人的互相調侃,三人又繞了幾個彎,再終於停下來,四周都是牆壁,和外麵不同的是,這裡的牆壁都是用青石砌成的,更加的古舊。
“你確定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這裡?”林逸聞實在是懷疑,誰開個店開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啊,如果不是熟悉路的人,到了這裡肯定會迷路,要是不知道的人,更不可能會想到此處有一家翡翠毛料店。
“不用懷疑,就是這裡。”孟曄看了眼始終淡定寡言的蕭秋水,輕笑地睨了他一眼,“和我認識那麼多年,還不了解我的性子嗎?你妹都比你淡定。”
林逸聞撇撇嘴,他隻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有必要暗箭傷人嗎?
“這裡的翡翠毛料都不是通過正經途徑運來的,不弄得隱蔽點等著警察來抓嗎?”進去前,孟曄還是好心地解釋了一句。
林逸聞眸光一閃,難怪之前孟曄對他們要來的地方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不過你放心,這在我們一行裡都不是秘密,我來這裡也不是一兩次了,隻要來的路上小心些,不會出事的。”
說著,他上前輕扣門環。
不一會兒,門被人從裡麵拉開一條縫,一個年輕小夥子看到孟曄的時候,眼睛裡的警惕去了幾分:“原來是孟少。”
正待開門,餘光瞥見孟曄身後的少男少女,頓時停住。
孟曄笑著解釋:“他們兩個是我的朋友,都是跟著我來見識見識的,不會多嘴亂說出去。”
對孟曄這樣的大顧主,開門的人態度算得上很好了,聽他這樣說,也就沒再堵著門口,退開身子讓他們進來,進門後就又趕緊關上門。
“孟少消息真靈通,前天剛進來一批貨,今天孟少就來了。”在自己的地盤上,那小夥子明顯放鬆了些,不過話仍然不多,隻和孟曄客套了兩句,就領著三人穿過後堂,進入另一個院子。
這樣的宅子在南方老舊的城區並不少見,一座座帶著天井的院子連成片,很多都打通,幾戶人家住在一起,相互之間往來甚密,最常見的是一個宗族的人挨著住,之間都有血緣關係。
前麵的院子很安靜,進到裡麵另一個院子,突然人就多了起來。
不時能看到穿著背心的男人挑著石頭走過,再往裡走,就是一個巨大的類似倉庫的地方,似乎是將牆壁推倒,打通了好幾間房,地麵上擺著許多大小不一的石頭,大的比水缸還大,小的卻隻有成人拳頭大小,幾個人散落在各處,拿著小手電、放大鏡,彎腰對著石頭細細觀察。
除此之外,中間空曠的地方放著幾件林逸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