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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小了。

自己之前居然因為這樣一個小丫頭而心生惱意,實在有些小題大作。蕭秋水垂下眼簾,心神全放到了自己剛才打下的神識印記。

眾人等得心浮氣躁的時候,雙扇大門被推開,幾個身穿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長相冷酷、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

“袁局長。”洪清波上前,臉上露出一絲驚訝,想不到公安局長會%e4%ba%b2自前來。

“洪書記。”袁鐵生和他握了握手,表情嚴肅,“報案人說此處丟失了價值數千萬的藍寶石,屬重大盜竊案,事態嚴重。這位是刑警大隊隊長孫科,此案由他負責。”

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走出來,朝洪清波敬禮。

作過簡短介紹後,馬上進入主題。

孫大隊長覺得需要搜身,才能夠證明大家的清白。

一聽到孫科的話,大家都不樂意,不少人臉色難看地抗議。

袁鐵生冷著臉道:“拒絕搜身的人,全拉回警局!”

聞言,那些不滿的聲音瞬間小了下去。

洪清波這才明白為何此事會驚動到袁鐵生,他可不會自戀到認為袁鐵生%e4%ba%b2自前來是因為自己在家裡。作為袁家人,袁鐵生根本不必要看他這個書記的臉色。

而袁鐵生是出了名的冷麵閻王,在江城中,對誰都不假辭色,被人們戲稱為冷麵包公,因為他除了冷著臉以外,也是出了名的不徇私舞弊。誰犯了罪,到了他這裡,就是嫌疑犯,彆想用金錢用權勢來使他妥協。

說實話,江城恨他的人不少,怕他的人更多。

袁家的大本營並不在江城,而是在臨城江城,袁家家主當年參軍,立下赫赫戰功,現任第三軍區最高長官;另外,袁家人大多在軍界,都是手握兵權的大人物,雖說現在是和平年代,但是誰也不敢小瞧了軍隊的力量。因為背後有袁家這座大山,隻要袁家不倒,在江城就沒人敢打壓袁鐵生。

蕭秋水對江城絕大多數的大人物並不認識,自然也不會認識袁鐵生,不過她對袁鐵生倒是有些另眼相看。

軍人在這個世界,是武力值很高的一群人。

而像袁鐵生這樣的人都是從軍隊裡出來的。

蕭秋水不知道袁鐵生在其他人眼中有多厲害,但至少在她看來,他是她目前為止遇到的最強的一個人。

寬肩窄腰,筆直的站姿使他如同一柄利劍,鋒芒畢露。

薄薄的短襯警服包裹著結果的肌肉,每一個動作,都充滿著力量。

蕭秋水會覺得他最強,並不隻是因為外表,更是因為一種氣。從這個男人身上,她可以感覺得到那種強大的氣場,和精神力差不多,能夠對其他人造成一定的影響。

突然,袁鐵生銳利的目光直直射了過來。

蕭秋水愣了一下,隨後眼睛一眨不眨地回視對方。

俗話說輸人不輸勢,她沒做什麼虧心事,更不需要去躲避他的注視,而她,一直不會輕易避讓。

袁鐵生明顯也是一愣,他隻是憑著多年練就出來的警覺,莫名感到身後有危險的人物,迅速往後看,沒想到卻是個半大的孩子,而那讓自己產生錯覺的少女竟然敢和他對視!

就算是局子裡的人,也沒幾個在他冷冽的目光中堅持到底的。

但是,他現在沒功夫和彆人大眼瞪小眼,果斷移開了視線。

蕭秋水重新低下了頭,看著大理石地麵上自己的倒影。

之前太過匆忙,她沒時間畫追蹤符,隻在那盜走藍寶石的人身上打了印記,卻忘了自己實力大減,神識打下的印記隻能夠在方圓百米內感應得到,再遠,便沒有感應了。

在燈光滅掉的時候,其他人都看不到東西,而她,卻發現有人迅速拿走了藍寶石。

因為藍寶石給她的震撼太大,雖然一直呆呆地站在林逸聞身邊,但是她的眼睛始終盯著藍寶石,一秒鐘都沒移開過,周遭忽然陷入黑暗的時候,她依然可以看清楚一切,因此也就發現了小偷的動作。

偷東西的人拿到藍寶石以後便迅速朝大門方向走去,她連忙追了過去,但是那人卻並未離開大廳,而是站到了幾個酒店工作人員中。

或許是藍寶石本身的秘密讓她太過震驚,她並沒有告訴任何人,藍寶石被人拿走了。

為了以防萬一,她在小偷身上留下神識印記。

直到燈光亮起,人們發現藍寶石不見,她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人身上。

可是沒過多久,那個人就和其他幾名工作人員離開大廳,而其他人卻被勒令呆在大廳中,不許走出大門半步。

蕭秋水清楚,要是她走出去,肯定會被當成嫌疑人抓起來,而她也沒有充分理由去指出小偷,說不定反被倒打一靶,說是她栽贓陷害。因此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離開,然後再也沒有回來。

不用猜也知道,那人一定是拿著星光藍寶溜走了!

她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告訴大家他是小偷,就算會有些麻煩,也好過那顆藏有空間的寶石消失在自己眼皮底下,並且失去蹤跡。她還想知道那顆星光藍寶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隻是此刻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她也不能去指證小偷,這個時候說多就是錯,她要是說她看到小偷的樣子,肯定會引起彆人的懷疑,且會被人質問為何不早點說出來。

鬱悶地皺著眉,蕭秋水覺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連一個凡人都能跟丟,麵對這種小事就束手無策,確實憋悶。

輪到她接受搜身的時候,她冷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一名女警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雖說被搜身的很多人都不太樂意,但像她表現得這般明顯的,著實不多。

被確認沒有嫌疑後,蕭秋水起身走回林逸聞旁邊,坐下。

林逸聞立刻砸了她腦門一下,懲罰她到處亂跑,害他擔心。

蕭秋水正鬱悶著呢,又被林逸聞打了一下,禮上往來回了一下。

林逸聞痛得大叫出來,引得旁人奇怪看來。

“嘶,死丫頭,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林逸聞捂著自己的額頭,疼得不停地抽氣。

蕭秋水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下手沒個輕重,她看著林逸聞額頭上的紅腫:“要不,你打回來?”

“打回去有什麼用?打回去我就不疼了嗎?真是瑕疵必報又手下不留情的狠丫頭,下次再也不帶你出來了。”林逸聞哼哼嘰嘰地數落起蕭秋水的不是,威脅說不再帶她出來。

蕭秋水聞言蹙了蹙眉,放在平常,林逸聞對她說這話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不出來她就家裡修煉,沒有什麼損失,可發生了今天的事,遇到了那顆空間藍寶石,蕭秋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認知中的隻有凡人的世界,居然出現修真界才有的儲物空間,難道這個世界其實也有修士?隻是大多數人不知道而已。還是說有人和她一樣,從修真界意外來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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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這都給了她希望,但同時也對她造成了威脅。

如果這裡也有修真界,說不定她找到這裡的修真大能,最後能夠找到回雲海界的通道。而同時,這裡要真有能人的話,她的處境十分危險,尤其是她身懷天靈玉那種極品靈玉,要是被這裡的修真者知道,以她現在的實力,一定對付不了,被搶走天靈玉事小,要是因此連累林家人丟了性命,那她將難辭其咎。

當危機意識襲來時,蕭秋水已經不知不覺中開始關心在意她這輩子的%e4%ba%b2人,隻是她並沒有明顯的注意到這一邊,而是覺得他們對她好,她就不該連累他們。

其實蕭秋水一直奉行的一個原則便是,一報還一報,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林逸聞說以後不帶她到類似的場合,她心裡有著小小的不滿。她還想多打探一些消息呢,即便她什麼都不能跟林逸聞說,但他對江城的熟悉以及廣大的人脈,都可以讓她很快地加入到其中。

比如今天的珠寶展,如果她沒來,就不會見到星光藍寶石,也就不懷疑這個世界也有修真者的存在,那麼她就會像井底之蛙一樣,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其他人都是如螻蟻般的凡人。

所以,現在不能和林逸聞交惡!

這是她心裡的想法。

於是,她果斷地伸出手,把林逸聞揉著額頭的手抓開,然後用自己小小的柔軟的掌心貼在他紅腫的額頭上。

林逸聞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一愣的。

接著,他便感覺到似有一股涼氣輕拂在額頂,不僅痛意消減,連大腦都清醒了許多。

蕭秋水收回自己的手,仰著小臉問:“明天我們去哪裡?”

林逸聞眨了眨眼,回過神來,沒有回答蕭秋水跳躍性的問題,而是驚訝地問:“你對我做了什麼?”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之前有些紅腫的地方似乎平了,也沒有了痛意。

難道她有特異功能不成?用手摸一摸他的頭,就能消腫?哧,又不是拍電影,怎麼會有這種事。

林逸聞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蕭秋水打傻了,不然怎麼會有那種錯覺,可是他明明覺得腦子十分的清醒,而且視力更加的清晰。

奇怪,他到底怎麼了?

“沒做什麼。”蕭秋水得不到他的答案,又問了一遍:“明天我們去哪裡?”

“你想去哪裡?”林逸聞反問,俊眸滿是疑問,緊緊盯著蕭秋水的臉,好似要從她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蕭秋水皺眉,她沒想好,不過林逸聞這樣問,意思就是不會不管她,以後想去哪個她不熟悉的場合,還是可以讓他帶路的。

絲毫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引路人的林逸聞見她不回答,又回到了自己的問題上:“你真沒對我做什麼?那頭上的包怎麼消失了?”

蕭秋水眨著清澈的大眼,疑惑地問:“包?你的頭上沒包啊。”

她本來就長著一張欺騙性的臉,平時不苟言笑,看著就是個不會說謊的人,難得擺出這副無辜又疑惑的表情,連林逸聞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白日做夢了。

對,一定是幻覺,要不然怎麼可能剛剛還那麼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