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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感官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

“你現在有一個選擇,是保留感官,還是放棄感官。”阿萊克斯塔薩並沒有作出解釋。身為世界守護者,她不應該在這裡待太長時間。

“嗯,保留吧。”這次回答依舊是讓人意外的乾脆利落。

這讓阿萊克斯塔薩不禁懷疑這人到底理解了保留感官的含義了沒有。

“你知道保留感官的意思嗎?”話問出口,阿萊克斯塔薩難得有些好奇。雖然之前的戰爭證明了眼前這些軀體脆弱的生物並不像龍族想象的那麼弱小,但據她所知除非麵臨事關種族的戰爭,在有選擇的情況下他們通常都拒絕痛楚。

“知道,會有痛覺,死亡的感覺也能夠清晰得感覺到。”

『並不是沒有聽你說話哦,阿萊克斯塔薩。』

“但是,如果放棄了所有感官,就不能完整得了解這個世界了啊。”總覺得,你這樣的存在所守護的世界,一定非常奇特非常不一般。

直到阿萊克斯塔薩走後,她才想起來打量四周。

這大概是一座島?遠處似乎是海,島上散落的幾座風格奇特隱隱有些熟悉的建築,看不到任何血精靈——是的,她下意識地覺得這應該是血精靈的地方。

『也許多問些這個叫做艾澤拉斯的世界的情況,能夠想起什麼?

不過,阿萊克斯塔薩說過世界書裡有屬性等情況,那麼會有名字吧?

但是……為什麼會是這麼古怪的名字?!沫白·迷途者?!我明明應該叫——

等等,到底是該叫什麼呢?』

逐日島,金紅色越發低沉,她抬頭看了看遠處高聳入天鑲嵌著巨大綠色水晶的高塔,以及更遠處層疊的雲海,站了起來。

“沫白就沫白吧,迷途者,迷失了方向的人嗎。”

天漸漸暗沉下來,風吹著草坪翻起暗綠色的波浪。

膚色偏向蒼白的血精靈雙眼帶著與眾不同的冰藍色,最開始還泛著淡金色的頭發也漸漸轉變成了如同雙眼那般不帶溫度的色彩。

冰冷,也帶著一絲茫然。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最開始,是幾個作者一起約定的聯文,當然————————這聯文說法已經和最近的節操菌一樣……

為了紀念(喂真的不是懶得改名字了嗎)依舊命名為迷途者之XXXX

本文以魔獸世界這個網絡遊戲為背景,希望玩過的有共鳴,木有玩過的也能喜歡,在此先行——鞠躬

當然需要注意的是以TBC年代的魔獸世界為背景,而主角極夜的職業是WLK時代的死亡騎士,世界獨此一家,不能接受的WOWer們請留手悄悄地離開,謝謝

最後,再次紀念(也是最後)這不知道飄蕩去了哪裡的聯文,送上這章原本作為聯文的一段結尾:

——————————————死亡前不久————————————————

逐日島清晨的寧靜祥和被一陣馬蹄聲打破,幾個血精靈睜開朦朧的睡眼,隻看到三個人快速地掠過,其中一個金發藍眼看上去像是人類的人騎著馬,從那匹能感受到充沛的魔法能量。

很快,那幾個人類就失去了蹤影,留下草地上一個躺著似乎完全沒了氣息的血精靈。

“嗯?蒂亞,怎麼了?”快速掠過的起碼的那個人感受著自己的坐騎好友心情愉悅,好奇地開口。

回答他的是一陣風愉悅的環繞。

“蒂亞,你又在調皮了麼?真是的,都說過不要捉弄彆人了啊。”回想之前那一陣隱隱的顛簸,他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

“蒂亞,以後捉弄彆人,不要被蘭斯發現就行了。”一邊仿佛閒庭信步一般走著卻始終能跟上的金蜜色頭發女孩一錘定音。

“我看到了!蘭斯,你的蒂亞踩死人了!”金發男人頭上倒趴著的白貓大聲地說著。

“沒事,要不要試試我的複活版魔藥?”一個飄著的黑發女孩掏出一個水晶瓶,綠色的眼睛閃著促狹的光。

“複活版魔藥?算了吧,你上次弄出來粘土型怪物,上上次弄出個血液型混合怪獸,上上上次……”蘭斯絮絮叨叨地例舉著。

“蘭斯!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好了,我們該出發了。”眼看著兩個人要爭執起來,金蜜色女孩淡淡地說,終止了這一番爭論,“說起來,小白怎麼會在這樣審美奇異的世界裡啊。”

☆、第一章

咕——

空空如也的腸胃蠕動發出聲響,沫白捂著肚子揉了揉,意識到當前最重要的問題。

環視一周,視線所及範圍內偶爾可見幾個血精靈忙碌著自己的事情,看了看手上那把勉強算的上開了鋒的訓練生單手劍以及一麵早沒了光澤的盾牌,沫白撇撇嘴往與建築相反的方向走去。

最初那個血精靈對自己的態度和反應她還記得一清二楚,雖然不太明白,但沫白還是本能地拒絕再一次遭到同樣的對待。

趁著太陽還未落下,沫白開始她來到這裡的第一場探索。

想要尋找的目標很簡單,食物和水。

從世界書中找出一本地圖,沫白很快找到了自己所在的名為逐日島的地圖,但是整片地圖上除了簡單的地貌,沒有任何標注。

“要自己備注啊。”沫白自言自語,對照著太陽確定了地圖上那片看上去像是湖的位置。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距離,不過她還是打算先嘗試一下。

沒走出多遠,沫白就看到了第一種生物。

半空中悠閒地如同水中魚一般“遊動”的生物,銀色的軀體外還裹著一層半透明的銀霧,一甩尾巴能灑下星星點點的銀光。

“魚?”沫白饒有興趣地看了兩眼,微微靠近了一些。

最近的那條“魚”也不怕生,徑直遊過來繞著沫白轉了一圈,在她空著的那隻手上蹭了兩下。

那層半透明狀的銀霧觸?感帶著韌性,沒有任何粘稠感,反倒讓沫白感覺到一股奇妙的吸引力在誘惑著自己。

猛得收回手,她突然的動作驚得那條“魚”迅速逃開,沫白看著自己剛才一瞬間似乎想要做什麼的手,又看了眼混入“魚群”中早已分辨不出是哪隻的生物,悶悶不樂地咕噥。

“這個,看上去不像是能吃的。”

說著修正方向繼續往那個似乎有水源的地方走去。

看到第二種生物時,沫白顯得比剛才要謹慎許多。

潛伏在一叢灌木之後,她將劍拿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放輕呼吸。

灌木那頭,一隻貓科動物懶洋洋地躺著,看到它雙耳上幾小簇長毛時沫白腦中立刻閃過“猞猁”這個詞彙,卻又立刻否認,因為眼前這隻明顯比猞猁要大了許多,體型上更像是豹子。

這是肉類,但沫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把它弄成食物。

“萬一成為食物的是我怎麼辦?”沫白嘀咕著,注意到那隻動物的耳朵似乎抖了抖,又屏息凝神。

確定它沒有發現自己,沫白微微退後一步,眼角餘光卻隱約看到有個人影。

有人?沫白心裡一想,看著眼前那隻可以作為食物的動物,一咬牙舉著劍往它刺去。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帶著腥味的血液噴濺,手中緊握的劍感覺到一股沉重的阻力,幾乎%e8%84%b1手而出。

被刺中的動物大吼一聲,轉身一爪。

沫白隻能鬆開劍柄退開,手臂還是被抓了一爪,巨大的力道將她擊倒在地。

在這短暫的兩秒鐘,沫白注意到視角中出現一些界麵數據,眼前的動物頭頂出現血條數字,包括它的名稱——魔泉山貓。

突然多出的視線界麵讓沫白一陣暈眩,血條隻下降了一半的魔泉山貓暴怒著再度抬爪撲來。

劍在山貓的背上,沫白手中隻剩下一塊怎麼都覺得用不順手的盾牌,雙手舉著試圖阻攔山貓的撲咬。

這一撲,帶上暴怒山貓的體重,沫白隻覺得雙臂一陣劇痛,勉強擋住第一撲,卻再拿不住這塊盾。

“第一次死亡。”無力麵對著山貓的再次一撲,沫白咕噥了一句,臉上除了點鬱悶沒有其他情緒,居然還在這最後的時間抱怨,“嘶,還真疼。”

結果,那隻魔泉山貓突然慘叫一聲,被看不見的東西擊飛到一旁,抽搐兩下後再沒聲息。

驚訝地看著那隻魔泉山貓,沫白無意識地顫了顫尖尖長長的耳朵,呢喃出聲:“這、是什麼?”

剛才,明明什麼都沒有看到吧?

腳步聲出現在身旁,沫白自認也沒力氣站起,就這樣仰著頭看向來人。

男性血精靈,身上穿著紅紫的法袍,看向自己的雙眼中帶著一絲審視。

這一次,沫白對於視角中多出的那個奇怪的界麵稍稍適應了一些,她發現當自己看著來人想的時候,那個界麵中出現了一個綠色框體的血條,以及他的名字。

大約是休息積攢了一點力氣,沫白用還帶著疼痛讓人發顫的雙臂撐了一下`身子,站起來:“謝謝。”

奧術師赫裡恩,從稱呼上看來大約是類似學者的存在,站立並且目光直視是基本的尊敬。

所以沫白還是努力地站起來表達對於救命之恩的感謝。雖然死亡對有著身為“勇士”的她並沒有太大的威脅,但想必不會是什麼讓人愉快的經曆。

“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應該放開你的劍。”赫裡恩收回對沫白的審視,將視線移到那隻死亡山貓背上的劍上。

沫白看了看自己的手,點了點頭微微垂著很乖的樣子:“哦,我記住了。”

看著沫白像是認真聽取的樣子,赫裡恩原本一直皺著的眉心稍稍鬆了一點:“你現在麵對三級的魔泉山貓還艱難了一些,應該遵從艾洛娜的指導學習戰鬥,為什麼要到這邊來?”

沫白抬頭看著赫裡恩,帶著一絲困惑和不好意思:“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找誰,隻是有些餓了,從地圖上看到那邊有水源。”

赫裡恩顯得有些驚訝:“你殺魔泉山貓是為了……吃?”

麵對赫裡恩明顯的驚訝,沫白不自然地顫顫耳尖:“我、這個,看上去像肉……”

歎了口氣,赫裡恩伸手指著魔泉山貓的方向,沫白順著看過去,卻發現魔泉山貓漸漸消失,就連自己身上的血跡,也隻剩下從自己手臂上流出的那部分。

係統刷新,撿屍體,肉。

沫白腦中突然浮現出這幾個詞彙,大約是自己遺失的那部分,似懂非懂,但至少讓她了解了現在的情況。

赫裡恩並沒有對此多作解釋,隻是念動咒語,手中突然出現了一份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