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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鄙夷地說了句:“跑得真慢!”

空倚月不太高興,自己都跑得那麼努力了,上一世自己對體能根本就是避而遠之呢,“你那麼厲害,你等會跑個第一名來看看啊!”

付靳庭理所當然地回:“肯定是第一名!”說完,瀟灑利落地轉身準備去檢錄。

空倚月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又看了看手中的水瓶,扯了扯嘴角的弧度。

付靳庭,他這是怎麼了?

不負眾望的是,付靳庭果真得了第一,與第二名拉開的距離甚大。付靳庭剛到達終點,等到終點的空倚月已然伸手將水遞了過去。

付靳庭喘熄著看著那瓶礦泉水,空倚月補充道:“還沒開,可以喝的。”

付靳庭沉默著接過,喝了幾口後,直接將水淋往自己的發頂,水順著發梢淌下,陽關下,盈亮的水珠惹人注目。

“付靳庭,我們這樣算是和好了嗎?”空倚月問得小心翼翼。

付靳庭伸手拂了拂前額的劉海,回道:“我們之間什麼時候吵架過?”

空倚月:“……”

“那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空倚月仔細地端詳著他的神色:“你為什麼突然會對我那麼好了?”

付靳庭挑了挑眉,“空倚月,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沒有對你好。”

“哦,是嗎?可為什麼我覺得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啊!”

“那是你的錯覺。”

“付靳庭,真的隻是我的錯覺嗎?”

“你可以閉嘴了。”

“可是付靳庭,為什麼我有點莫名地開心跟興奮啊?比我考試得了第二名還愉悅!”

……

一場莫名其妙地運動會,讓空倚月發覺付靳庭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善,空倚月不明所以,後來仔細尋了些蛛絲馬跡,付傾睿說付靳庭知道了自己跟他借錢的事情了?那麼,他的態度轉變,是因為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還是他找人去調查過自己?

空倚月想通透後,心中也談不上是悲是喜,隻是越發沒了把握。

付靳庭的態度如此轉變,那麼自己以後是不是愈加該拿捏好尺度?

☆、第29章 牽手

校運會結束的當天下午,班長提議所有人去ktv慶祝。

雖說已經在新班級裡生活了大半個學期,但是因為空倚月在班上同學的眼中隻算是個空降兵,寡言少語,又獨自一人坐在教室的最後麵,

如若不是她的優異成績,估計大家也會經常性忽略。

班長是個爽快的矯健男生,強壯而又特斷獨行,提議剛出口,大家還未表態,他又特彆強調了一句:“誰要是不去,後果自負!”

鐘梓烊聽不過去,調侃道:“還能有什麼後果!你危言聳聽啊!”

班長見識鐘梓烊搭話,話裡微微表示不滿,便笑著說:“哎,開個玩笑而已,就是想表達一下難得大家下午沒課,一起聚聚!”

似乎有異議的人並不多,除了兩三位實在有事走不開的同學以及空倚月外,所有人都答應了。

見空倚月猶豫,班長追問:“空倚月,你乾嘛!你可不能缺席!今天你也算是功臣之一啊!”

空倚月堪堪一笑:“我……”話還未說完,班長眼尖見付靳庭走了過來,張口就問道:“付靳庭,聚會,一起吧!”說完,才顧得上空倚月剛才未說完的話,再次問:“空倚月,你怎麼說?”

空倚月將視線投放到了付靳庭身上,她能不要臉地說一句:如果付靳庭參加的話,她也參加嗎?

思忖著該怎麼給答複,付靳庭看了她一眼後,回到自己的座位,將書本往抽屜中一放,懶懶地說了一句:“我無所謂。”

班長見付靳庭答應,興奮地轉頭朝著空倚月說:“學神都參加了,空倚月,你不參加就說不過去了!”

空倚月扯扯笑弧:“我沒說不參加。”

於是,一場臨時起意的聚會便這樣敲定了。

因為參加比賽的緣故,空倚月身上穿了一套休閒的白色運動衣,跑完步後流了不少汗,不舒服之餘便隻想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

班長默許每一個參賽人員回去換洗一下,又安排了幾個男生跟自己先過去訂包廂,其餘的人隨意,準時到達就好。

空倚月動作迅速,收拾妥帖出校門時,正好遇上了向懿跟鐘梓烊。既然同路,索性就同行了。

鐘梓烊說話一向口無遮攔:“空倚月,你披散著頭發的樣子還真少見呢!”

空倚月的長發及腰,很多時候為了方便她都會紮成馬尾,因著剛才洗頭發的緣故,即使有用乾毛巾擦過,但長發還是半濕狀態,隻好披散下來。聽聞他這麼說,空倚月一笑:“你的意思是誇獎嗎?”

鐘梓烊接道:“我的意思有那麼明顯嗎?”

“難道我理解錯了?”

“也不是這樣說……”

兩人剛聊到這裡,向懿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是付靳庭,跟他們約彙合的地點。

向懿剛掛了電話,鐘梓烊便問他:“付靳庭那家夥到哪裡了?”

“前麵的書店那裡。”

向懿話音落完不久,空倚月看著他沉思了一會,大膽問道:“向懿,可以給我付靳庭的手機號碼嗎?”

向懿與鐘梓烊在空中相接的視線有些難以言喻,向懿說:“這個……恐怕……”

鐘梓烊奇怪,快速問了空倚月一句:“你到現在都沒有他的手機號碼?”

空倚月搖頭,“有的話你覺得我還需要跟你們提這個請求嗎?”

鐘梓烊一副難以置信,“空倚月,你追了付靳庭一年多,敢情還真是坎坷啊!”到現在連個號碼也沒有弄到手!弱爆了有木有啊!

向懿也坦言:“空倚月,不是我不想給你,隻是付靳庭的性子你也清楚,要號碼這事,我建議你還是自己跟他拿吧。”

空倚月也不多說其他令向懿為難的話語,隻是淺淺地應了一個字:“好。”

付靳庭已經在書店門口站了一會,見空倚月跟他們兩人一起走過來,神色微微一變後又立即恢複如常。

“怎麼這麼慢?”付靳庭隻當沒有看到她。

鐘梓烊反駁:“是你自己開車開太快了!”說著,又問了句:“你的車子呢?停哪裡了?”

付靳庭手中還拿著車鑰匙,指了指斜前方的電影院,“後麵的停車場裡。”

鐘梓烊滿心愛慕地說道:“待會提前溜,然後你讓我開開你那車,我都夢寐那款車好久了,新出了幾天沒想到就給你撈到了!”

付靳庭沒有理他,隻讓他自言自語。

從書店到ktv並不遠,四人的速度相當,隻是走著走著,向懿跟鐘梓烊並肩走到了前方,而落在空倚月前方幾步遠地方的人是——付靳庭。

他的腳步不快,似乎有意放慢了些。空倚月抬頭看著他的背影,身線流暢,周身氣場清雅貴氣,她默默地看著他,終是鼓足了勇氣,三步並兩步毫無聲息地走到了他的身邊,跟著他的步調,不緊不慢地走著。

街上來往的行人匆忙,空倚月時不時避開道路旁迎麵而來的路人,偶爾肩膀會不知覺地便撞上他的胳膊。

付靳庭沒有表達不滿的意見,隻是在她靠過來的時候,會不著痕跡地低眸看她。

“空倚月,你能安分點嗎?”聲音清冷,聽著似乎還有些不快。

“我不安分嗎?”空倚月抬眸,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路上她都沒有主動挑起話題,更是沒有什麼越矩的舉動,他還來嫌棄她不安分?!

付靳庭眸光銳利地看向她,空倚月沒有在意,燦然道:“能這樣跟你走在一起,挺意外的!”

如她所料,付靳庭又不搭話了。

“付靳庭,你說我當初接近你的目的不純,我不否認,但是我隻能說,我會試著讓自己喜歡上你!付靳庭,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為一輩子做過打算,這一世,我決定了要和你結婚,那麼我就不會那麼輕易地放棄,你討厭我也好,你生我氣也好,但是我隻有一個請求,在大學畢業前,隻要你對我還存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的感覺,就彆那麼快扼殺掉它……”

“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四年的時間?”付靳庭驟然停下腳步,轉而正視著她。

空倚月慎重地點頭,“如果大學畢業前,你還是不能接受我,那麼我不會再去打擾你的生活。我說到做到!”

付靳庭冷冷地回道:“你就那麼自信大學期間能夠追到我?空倚月,我們大學說不定都不在同一所學校,你拿什麼追我?”

“我會等到你回來的!”信誓旦旦的話語,帶著那堅不可摧的力量。

付靳庭沉沉地看著她眸光中的堅定,隻是緩緩地收回了視線,“我拭目以待。”

見他往前走,空倚月遲疑回味了片刻,又繼續跟上,付靳庭這樣的態度是不是表示默許了?

她笑著在他身旁自語道:“不過這事還是得看兩個人的配合,如果一直都是我在追你,你又不配合我,那麼我怎麼可能成功呢?”

付靳庭沒有理她。

“你說對不對?付靳庭?”似乎一定得讓他點頭說“是”。

付靳庭似笑非笑地說:“你的意思是我還得全力配合你了?”

空倚月耍賴:“當然不是!我怎麼敢要求你全力配合,一半一半就好了!”

“空倚月,你做夢!”

空倚月自然而然地接話:“現在是白天,付靳庭,我很清醒。”

懶得跟她爭論這些有的沒的,付靳庭隻是甩話道:“再說廢話,你就自己走!”

空倚月望了望的前方,向懿跟鐘梓烊早已看不見人影了。

她思索了會,隻好伸手靠近他垂在身側的右手,纖細的手指滑入他的指縫,已他緊緊相扣。

付靳庭察覺到她的動作,眸光危險地警告著她:“放手!”

空倚月不放,“這樣你待會就不能輕易地甩開我了!”

“空倚月,你還是不是女生!”

“我長發那麼長,怎麼不是了?”

付靳庭看了一眼她烏黑亮麗而又潤滑的長發,隔了一會才移開視線,說了句:“頭發長,見識短。”

“哪裡,見識短的話我還能考全級第二名?”

付靳庭哼了聲,“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會那麼發憤圖強考個第二名?”

空倚月思索著他的話,隨後才讚同地點頭說道:“好像是這樣子沒錯!付靳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