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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記憶裡,除了那個小小年紀就開始裝逼、裝白蓮花的小女孩之外,還有一個臟兮兮的小女孩曾經出現他的生命裡。

不過很可惜,蔣桓並沒有將那個小女孩歸類在女孩兒的一方,而是將那個臟兮兮的人兒歸類到男孩兒的一方了。沒有辦法,蔣桓從知事的時候開始,身邊的,無論是母%e4%ba%b2好友的女兒,還是來到蔣家拜訪的世家小姐,都是穿著漂亮的衣群,說話嬌滴滴的,感覺隻要大吼一聲就會哭出來的樣子。

那個時候,陪伴在身邊的李良還笑他,說他沒有眼光,還說女孩子都是這樣的,需要我們男孩子去愛護,去保護,嬌滴滴的才是正常的好不好嗶哩嗶哩的一大串,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聽回來的。

弄得小小的蔣桓越來越不耐煩,直接將懷中長肥了一圈的‘小圓球’舉起,往著李良的前一塞,還沒有等李良反應過來,‘小圓球’便是知曉將換的心意一般,‘西裡呼嚕’地糊了李良一臉的口水。

頓時,李良的臉瞬間就黑了,好死不死的,那個時候他才啃了一個%e9%b8%a1%e8%85%bf兒,味兒還沒有消散,而恰恰這%e9%b8%a1%e8%85%bf兒正是‘小圓球’最愛吃的,當即糊了李良的一臉口水還不止,它還惦記上,每次見到李良的身影,就是好一陣猛撲。

到現在,李良每每想起那個時候就是一臉的鬱猝,他甚至可以對天發誓。那陣子,‘圓球’看向自己眼神絕對是看‘美味的%e9%b8%a1%e8%85%bf兒’的眼神,這樣的‘熱情’勁兒他還真的消受不起!

當時。蔣桓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兒時的夥伴就李良和他最夾得來,李良的性子也夠直,就是他那種咋乎咋乎的習慣有點讓小小的蔣桓受不了,當天有關於女孩的話題就這麼揭過了,彆說是蔣桓,就連李良也將當天發生的事兒忘了個一乾二淨。

而蔣桓卻是萬萬都沒有想到。有那麼一天他還真的遇到了一個不像女孩兒的女孩兒,要不是蔣桓啟蒙早。知道生理特征不可能改變,要不然他還真地認為那是個男娃了。

那個時候,蔣家的老爺子已經放權退居幕後了,可繁忙的日子一下子變得空閒下來。戎馬一生的蔣家老爺子就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兒了,想了又想,最終還是閒不閒,便是抓了一盒圍棋棋子帶著小小的蔣桓去老戰友家做客了。

小小的蔣桓那個時候並沒有留意是那個老戰友的家,但等後來遇到那個有那麼幾分相似的人兒時,再慢慢地回想起這一段記憶來,他才肯定了,那個時候拜訪的世家,不是彆的世家。正是穆家。

之前就說過,林、穆兩家雖然都為蔣家老爺子老戰友,但相比林家的。穆家老頭和他更加臭味相投,連下得一手臭棋,又喜歡悔棋的毛病都一模一樣。

不同於普通的老好友見著麵就倍是熱情,穆、蔣兩家老頭一見麵沒有趕上兩句就吹胡子瞪眼了,收拾了後花園,沏上一壺清茶。兩老頭就邊拌嘴邊悔棋下起圍棋來了,那臭棋連隻看懂棋譜的蔣桓不忍直視。呆著更加沒有意思了,和自家老頭子告知了一聲,便是在這後花園逛了逛。

說是逛,還不如說是尋找一個陽光好的地方,小瞌上一會兒。然而,轉了那麼幾個彎兒,一束陽光正好斜射在小花園後麵一片小小的草叢裡,春日的陽光正好,溫暖而不豔,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蔣桓不過就這樣一眼,便是相中一個適合午睡的好地方了。

然而,他才走近了那麼一會兒,小小的眉頭猛地一下就皺緊了,連精致的臉蛋都皺成包子樣了。

隻見在他相中的那個最佳的位置,正正躺著一個小小的人兒,看不清臉蛋究竟是長什麼樣的,那個小人兒,似乎感覺到有那麼一點的微冷,整個身體都縮成了一隻蝦米般,看上去極沒有安全感,比自己要矮上兩個頭的樣子,半長的頭發遮住了半張臉蛋,剩下的半張埋在了臂彎裡,再加上看著就知道不是很光鮮的衣服,平常人看著都會忍不住產生一陣憐惜感,不過驚擾著小人兒安睡,而悄然離去。

可惜,小人兒遇上的是少將,陰沉不定的少將,本來要他陪著自家老爺子來看他下這麼一手臭棋,心中就好不爽了,現在好不容易,找著一個舒服的地方,卻是這樣被人占了,饒是蔣桓的家教再好,可本質還是個半大的孩子,還是脾氣極臭的那樣,相比長大後的蔣桓,幼年時期的蔣桓更加不會控製自己的情緒。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小小的蔣桓眼底一沉,臭著一張包子臉,走上前去,直接毫不留情地踢了小睡的小人兒一腳,蔣桓這一腳並不重,但對於睡眠質量素來不是很好的小兒人來說,猛地一下就讓她驚醒了,身子一縮,那張埋在臂彎裡小臉就這樣露了出來。

就是在一瞬間,小小的蔣桓腳下竟是罕見地停下來了,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再動手了。

蔣桓雖然年少狂妄,但有些基本的他還是會遵守的,比如一般的時候,他不會動手打女孩子,當然,若是正惹怒了他,他還不管什麼男的女的呢!而看見了小人兒露出那一張臉,蔣桓馬上就知道這是一個女孩子了,還是比自己還要少上幾歲的小女孩,自己是不該動手的,所以他才不情不願地停了下來,但眉頭依舊皺得緊緊的,臉色臭臭的,說話更是冷颼颼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麵蹦。

“喂,臟丫頭,快走開,彆躺在這裡礙事!”

蔣桓有些厭煩的說著,可以說經過上次和女孩子的相處後,蔣桓可以說對女孩子已經完完全全沒有好感了,尤其是看著眼前的那個小女孩皺了皺眉,心中更是厭煩,“彆哭啊,你們女孩子就是那樣,動不動就哭,煩都煩死了……”

“哭?嗬嗬……”就這麼一聲嗤笑的聲音,讓蔣家猛地呆愣住了,他本以為所有的女孩子受了欺負都一樣,哭得那個梨花帶雨的。然而,眼前這個小女孩卻是笑了,她不僅沒有哭,隻是有點淡漠地扯了扯%e5%94%87角,那種有些自嘲的表情看著讓蔣桓有那麼一些刺眼。

她看也沒有多看蔣桓一眼,隻是揉了兩揉之前被蔣桓踢痛的部位,既沒有開罵,也沒有撒潑,就那麼一言不發地緩緩站起來,拍了拍粘在身上的雜草,竟是沒有在多看蔣桓一眼,還真的將位置讓了出來,打算就這樣離開了。

這會兒,位置是有了,可蔣桓的心底裡卻是更加的不爽了,長這麼大,作為萬眾舉目的蔣家嫡孫子,蔣桓從一出生就是視線的中心,然而,此時此刻,在這樣一個地方,被這樣一個臟丫頭華麗麗地忽視了,蔣桓的心情又怎麼能過好起來了,一時之間,火氣就更大了。

“等等,你站住,你要乾什麼去?!”

因為左手猛地被人拉住了,小人兒怎麼使勁也不夠比自己打上幾歲的小男孩的力氣大,頓時間,她也有點生氣了,在這個家裡被人欺負是常事,所以剛剛像蔣桓那樣的欺負動作她也見怪不怪,而且長時間積累下來的經驗告訴她,隻要不理那些拿自己取樂子的混蛋,他們就會覺得無趣,自然也會消停。

雖然這個人長得很精致,麵好像也沒有見過,但這疑惑在她的小腦袋裡轉了一圈便丟了後腦了,習慣性地按著平時的方法去處理。

然而,見著被那人不屈不饒地拉了好一會兒之後,不僅僅小小的蔣桓滿心的氣悶,連小人兒也來氣了,一雙大眼就是狠狠地瞪著蔣桓,咬牙徹齒道,“放手!”

這會兒,蔣桓才發現這個臟丫頭竟是長著一雙十分之漂亮的大眼,而此時此刻,這大眼裡滿是倒映著自己影子,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蔣桓突然間竟是有那麼一兩分的高興,更想看看著臟丫頭接下來會有什麼不同的反應,難得嘚瑟地咧了咧嘴,威脅道,“不放不放,我就不放,那樣怎麼樣!”

小人兒也不是吃素的,這麼一句還真的將她的倔脾氣給激了起來,眸子一瞪,不消一會兒,兩個人竟然扭打成了一團,原來小女孩的手勁就不夠男娃的手勁大,更何況是少上幾歲的?然而,那小人兒卻是有著一種倔脾氣,使足了吃奶的勁兒,一時之間,竟是小小的蔣桓打了個難舍難分,渾身都臟兮兮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遠處傳了一個少年喊聲,才讓小丫頭猛地一驚,“樂樂,樂樂,你在哪裡?我回來了~~~~”⊙思⊙兔⊙在⊙線⊙閱⊙讀⊙

“來了——”小丫頭聽著自己哥哥的喊著,心頭不覺一急,想站起來,而自己的左手依舊被這人緊緊地抓住,心不覺一狠,毫不猶豫地抓起蔣桓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一口,蔣桓吃痛,不緊‘嗷’了一聲,手下就是一鬆,等著機會,小人兒馬上一股腦跳了起來,溜得不見了人影,臨走的時候才給蔣桓做了一個醜醜的鬼臉。

那一日,蔣桓發怔了很久,望著手背上那個小小的牙印,就會想起那個像小狗的臟丫頭,讓他的嘴角不禁抿起了一個又一個的笑意。

這是蔣桓的童年,隻是他不知道,在很久很久的未來,他又再次遇到了那個臟丫頭,再次牽動著他的情緒,而這段記憶早已封塵。

☆、第191章 冰層之下

說是小海港,但占地麵積也不小,至少樂樂就這麼草草地掃了一眼,看不到海港的儘頭,無論是海港的規模還是裝飾,樂樂都可以想象得到這個海港當年究竟有多麼的繁榮。

那麼問題來了,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為什麼會出現千年的寒冰,而且樂樂甚至可以打賭,從冰層下來那些人驚恐的表情來看,這應該是一件突發事件,要是john在這裡就好了,憑著他那個好用的腦子應該能想到什麼蛛絲馬跡,但……

長長地歎了口氣,猛地甩甩頭,雖然以往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可最近一直和大夥兒一起行動,突然間分開來,反倒有些不習慣了,還是動動生鏽了的腦筋吧,如果這是冰封海港和那個尖塔一樣,是一個副本的線索,那麼肯定有什麼提示自己沒有發現。

在冰層上行走,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摔個四腳朝天的,想了想,樂樂便是將自己鐮刀給拿在了手上,充當拐杖的使,也幸好這鐮刀的材料足夠結實,用了這麼久也不是它產生什麼裂痕,要不然樂樂還真的會有點心痛,畢竟這鐮刀是她用得最順手的。

之前得到的那些裝備,她隻留下了幾把,其他全都放到拍賣行,一旦拍賣成功,拍賣行自然會將拍賣所得彙進樂樂賬戶,但都是普通的裝備,價值並不算很高,勝在量多,也多虧這一筆意外之財。讓樂樂口袋沒有貧瘠了。

記著這次的目的是船隻,因此,潛意識的。樂樂便是往著停留在海港邊上那幾隻船隻尋去,隔著冰層,眉頭卻是越是越緊,並不是船隻都損壞了,相反,除了最外圍的那幾艘,側邊估計正好對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