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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神狐太逍遙 珂虞 4044 字 3個月前

得心應手!

聞言,千凰暗自吃驚,詫異地看著白澤,先前自己求他解她都不接,此刻因著玉珠編排自己,他居然說解就解,彆不是自己快要當他的冒牌太子妃了,他顧著麵子,怕彆人說他虐待妻子,才這樣做的吧!

見她看著自己,眼裡第一次有了敵對憤怒意外的情緒,白澤心裡微微一動,要說為千凰解鎖,也是他臨時起意。就是看不得這個鮫女如此編排她,即使知道這人千方百計地想著逃跑,他也不想在此刻給她任何難看。

白澤對千凰的維護讓玉珠大吃一驚,又見兩人眉目傳情,龍太子的手更是搭上了千凰的腰,就這麼看上去,當真是俊男美女,郎情妾意,又想到龍太子稱呼千凰為愛妃,自己竟弄巧成拙,成全了這對狗男女,玉珠心裡又是嫉妒,又是不爽。

察覺到玉珠不甘地視線,白澤轉頭,忽然想起死女人是這鮫女送來的,兩人似乎有些仇隙,白澤眼珠一轉,故意冷了嗓子,對玉珠道:“區區一個鮫女,在本太子和太子妃麵前也敢如此放肆,還不給我跪下!”

要說平時,龍太子讓玉珠跪,玉珠豈有不跪?但是此刻,當著千凰的麵,她就是不像跪,為著心裡那口氣,也是女人之間那種微妙的不服輸心裡,玉珠竟杵在原地,隻拿眼瞪著千凰。

見此,白澤眼中一厲,正要動手,千凰忽然開口,“你先一邊兒呆著去,我有話問她!”

千凰這句話不自覺帶了幾分指使,要換做平時,白澤這等驅使人慣了的,必然心中不爽,此刻,隻皺了下眉頭,居然沒說什麼而是側身讓開了!反正她是要做自己太子妃的,自己是個男人,讓她一下下也無妨。

千凰上前走了兩步,直視玉珠,眼裡有一種銳光,一字一頓道:“錦兒在哪裡?”

玉珠望住千凰,很是挑釁,“你想知道?”見千凰皺眉,眼裡卻閃過一絲急切,玉珠輕輕一笑,眼裡滿是尖銳的嘲諷,“我偏不告訴你!”

“你——”千凰氣極,手掌微微握緊!

一旁的白澤見她動氣,忍不住走到她身邊,手掌搭在她的肩上,看起來竟有些安慰的味道。

千凰卻沒搭理他,隻冷冷看著玉珠,“玉珠,我現在沒耐心跟你耗,你最好聽話地說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玉珠不以為然,隻嘲諷道:“姐姐真的很害怕,凰兒妹妹有什麼詭計儘管使出來好了,至於錦兒的下落你休想我告訴你!”

千凰眉頭一凝,忽然看向白澤,“我問你,龍宮一般怎麼處置罪人,最嚴酷的那種!”

白澤想也不想就道:“自然是丟到懲戒洞去!”

千凰也不問那懲戒洞是什麼,隻冷笑道:“那好,你帶我們去!”

待白澤點頭,千凰就過去抓玉珠,如今千凰解開了鐐銬,也就能驅使法力,玉珠根本無法反抗,隻能被她強行拖拉著走。千凰走得急,有時候玉珠摔倒了,千凰就扯著她的胳臂,半拖半拽,一隻手臂當真要撕裂般。

千凰卻連眉頭也不動一下,玉珠想到沒撕破臉之前,她還對自己那麼客氣,此刻卻冷成這樣模樣,心裡莫名一寒。

所謂的懲戒洞,不過是龍宮外圍,一處荒僻的洞府,從上往下,洞口有禁止,隻能進不能出,以防止那些罪人逃出來。

千凰將玉珠拖到懲戒洞口,白澤就站在兩人身後!

千凰往下一看,見裡麵黑黝黝的,卻想起一陣陣怪異的呻[yín],似痛苦,似憤怒,似不甘,卻萬分滲人!

千凰便扯著玉珠的頭發,將她的頭往洞口壓,一邊斂眉說道:“玉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玉錦在哪兒?”

玉珠冷笑,看也不看千凰!

千凰怒極反笑,忽然道:“你不說,以後也沒必要說了!”說罷,手一鬆,將玉珠推了下去!

隻聽得重物落地之聲,接著便響起一陣數不清的腳步,似是有什麼東西急速向洞口聚攏!

接著便響起玉珠的尖叫,伴隨著衣服撕裂的聲音,以及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桀桀怪笑!

千凰很疑惑,一旁的白澤,低聲解釋道:“這懲戒洞懲罰了上千妖怪,大多是雄性,他們長年被關在此處,不見天日,也沒有食物,餓了,就互相蠶食。若幽女子下去,這群妖怪中,通人性的,便群起將之奸汙,待女子身死,再分而食之!”

千凰大驚,這時,洞內響起玉珠痛苦的叫喊,帶著一股深深的恐懼,“啊——不,不啊——凰,凰兒妹妹,我說,我說,你,啊,你救我出去,我說!”

第一百二十二章 是不是不想活了

見玉珠叫的淒慘,千凰便去看白澤,神情卻有幾分掙紮。

白澤看了一眼洞口,當千凰是想求情,輕輕搖頭道:“遲了!”

千凰剛想開口,就聽得洞裡傳來一聲萬分淒厲的慘叫,短暫的沉寂過後,便是撕扯的聲音,不似衣物,更似筋骨血肉。以及妖怪們咀嚼的汁肉的聲音,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卻再無玉珠的一點兒生息!

知她被分而食之,千凰隻覺得頭腦有短暫的暈眩,心裡卻沒有多少爽快。

畢竟,自己曾經是真的拿她當朋友待過,她還是錦兒的姐姐,雖然陷害自己,還射殺了錦兒,自己也恨她。畢竟出自道門大宗,骨子裡也沒有嗜殺成性,以千凰的性子,至多一劍解決了她。推她下去,不過是想讓她吃些苦頭,從沒想過用這樣惡毒的法子對付她。

先奸殺,後分屍,一想到這個,千凰就有點犯惡心!

畢竟是神族,又是高貴的上古神祗,對待萬物,再惡也會存一分善念,猶如本能,讓她們無法像邪魔妖道一般妄造殺孽,見一個生靈因自己落得如此下場,她便有些不適應。

白澤見她臉色不好,恐要倒下,忙不迭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心道,這女人看起來挺厲害,心裡也不是很惡毒,這個鮫女如此無禮,想來兩人也是有仇的,自己本以為她樂於見到鮫女如此,才故意放縱她推下鮫女,沒想她會受不了!想到此,白澤微一沉思,開口道:“不過是個鮫女,與你作對,就是與本殿下作對,龍宮每年犯錯的女子也有十個八個,大多是會被送到這裡來的,純屬規矩。本太子處置下人慣了,一時也沒顧及你的感受,是我的過錯,你也彆往心裡去。實在不好過,就回去歇著,睡一睡就好了!”

這番話,卻是帶著幾分寬慰在裡頭,以及,連白澤本人都沒發現的一種小心翼翼的維護。

千凰心裡堵得慌,自也沒留意他話語裡的玄機,見白澤擁著她往回走,她也沒有反對!

玉珠,這便是你的命罷!

兩人到了寢殿,千凰坐在床上,皺眉沉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見此,白澤也跟著悶悶不樂,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見不得她憂鬱,他希望她開心活躍,就如初次見麵那樣朝氣蓬勃。雖然,那時候鋒芒太銳了些,也好過這番日子雖然跟他鬥嘴打架,眼裡卻總是憂慮重重。

白澤正愁怎麼哄她開心,瞥見她頭上的花冠,白澤便道:“這個東西雖然漂亮,帶久了也會不舒服的,我從三姐那裡知道了解決之法,要不要我幫你將它取下來?”

聞言,千凰先是一怔,隨即抬起頭望住白澤,見他眼神坦誠,千凰眼裡也跟著微亮,語氣竟有幾分希冀,“白澤,這玩意兒雖然戴著難受,比起一個人的安危,卻不值一提。你若真想幫我,便讓我去一趟鮫族,救一個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白澤皺眉,眼裡幾許警惕,道:“什麼人?”

千凰雖然不知道他的心思,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回答得很保守,“他是個鮫族少年,曾在我落難的時候救過我,避免我被野獸蠶食。他現在有生命值危,我想去救他,你許不許?”

最清楚錦兒下落的玉珠已死,千凰便越加擔憂。況且,她那口元氣能支撐的時間也不多了,她必須儘快趕回去。縱使白澤給她解了花冠,他若不讓自己出龍宮,龍宮高手雲集,更有個深不可測的龍王,自己要走出去也夠嗆!彆到時候打草驚蛇,又沒逃了出去,就再也出不去,錦兒也就死定了!

不如以進為退,主動向白澤坦誠此事,免得他猜疑之下,壞了自己的好事!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千凰明顯感覺,白澤對自己的態度突然好了很多,有時候,甚至帶了明顯的討好。隻這一點,她便可以好好利用,不費吹灰之力地出了龍宮。

果然,白澤一聽是千凰的救命恩人,臉色緩和不少,甚至還有幾分激動在裡頭,“既然是你的救命恩人,如今有難,自然是要救的。免得以後他人說我們龍宮知恩不報,有損龍宮名譽。”

在白澤眼裡,千凰馬上就要做他的太子妃了,那就是自己的人,那就是龍宮的人,她的事兒,自然也關係到龍宮,無形中,便將此事的影響力擴大了好幾倍。他卻忘了,千凰隻答應做他的假太子妃,事情一完,兩人還是要分開的。

見他同意,千凰又驚又喜,隨即又疑惑,話說,這明明是自己的事情,乾龍宮什麼事兒,終究沒有想太多,隻熱切地問道:“我今天就可以去嗎?”

“可以!”白澤很爽快,眼珠一轉,對千凰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千凰有些緊張,話說,這色龍不會又出什麼餿主意來坑她吧!

“我也要一起去!”白澤笑,眼裡滿是異樣的神采!

千凰愕,很不理解白澤的行為,念著錦兒的安危,也沒空想太多!

這時,白澤忽然抬手,默念法訣,就見一團白光打入花冠。

千凰隻覺得頭上莫名一輕,條件反射地就去摘花冠,原本怎麼也摘不下的花冠,此刻一取就下來。

千凰大喜,卻將花冠扔在地上,眼裡頗有些狠狠!

白澤見狀,幾分驚異,幾分不解道:“雖說這玩意兒困了你許久,好歹也是一件困人的法器,你就這麼扔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千凰當真是對這個花冠深惡痛絕,桎梏得她渾身難受,本來也沒存占有之心,聽白澤這麼一說,又瞬間改了主意。自己三番幾次被困身的法器困住,可見這東西還是有些用處的,正巧自己身邊也沒有類似的法器,留一個也不錯,以備不時之需!

千凰眼珠一轉,幾許機靈,幾許詭譎,故作無奈道:“我又不知道這花冠的驅使法訣,拿了也沒用!”說這句話的時候,千凰的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著白澤看,其意思不言而喻。

白澤也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心裡卻沒怎麼在意,爽快道:“你要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