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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神狐太逍遙 珂虞 4025 字 3個月前

起死小子,還是王妃要緊。彆丟了鬥魁,得不到花魁,就真取了那個刁蠻女,那不是要他的命麼,還是回頭再教訓那個死小子。

琅邪朝千凰道:“小妞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你先出來,跟我走,我回頭再跟你解釋!”

這番話卻是帶了懇求之意,作為冥王之子,平素囂張跋扈,何曾這樣低聲下氣,卻是情非得已,無可奈何。

千凰哪裡肯聽,咬定是他坑了自己,卻也不想再站在台上,似個牲口一般,隻等著確定買主,再被人帶回去任人宰殺。關他什麼新規矩,姑奶奶才不要跟不喜歡的男人上床,何況,這都是些什麼妖怪啊,長的歪瓜裂棗的,惡心死了!怪不得龍三公主不參加了看,就這樣坑人的規矩,換她知道了,也不來參加。

誰知,才走了兩步,就見頭上的花冠白光乍現,頭腦傳來一陣劇痛,竟疼的她寸步難行。

千凰不走了,手撐在一旁的護欄上,抬起的臉上,一片虛汗,臉色也略顯蒼白,眼神卻疑惑,這是,怎麼了!

這是,司儀開口了,對千凰道:“千姑娘,你得了花魁,便要等著鬥魁出來,再跟著鬥魁走。你頭上的花冠,也不僅僅是個裝飾,更是一件法器,如今,受我驅使,念動法訣,便能使人頭痛難忍,以防你中途變卦。鬥魁出現之後,這法訣便是傳給鬥魁,也是這個理。直到七日後,你才能徹底恢複自由身,鬥魁才會將法訣傳你,這時,這件法器也將為你所有。姑娘既然參選花魁,也得了花魁,理應遵循規矩,又為何出爾反爾?”

心中氣急,又受了苦,千凰張嘴就罵,“反你個頭,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啥破規矩,我不要去陪什麼鬥魁,我不當花魁總可以了吧!”

司儀依舊一臉笑容,“不可以,事關我蜃樓之境的名聲,就算姑娘想反悔,也是不成的,姑娘還是乖乖在上麵呆著吧,免得受頭疼之苦。”

千凰恨得牙癢癢,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琅邪在下麵,一張臉也陰沉得跟什麼似地,心裡卻有了幾分計較。

這時,司儀轉向場中,高聲宣布,鬥魁開始。

在觀眾席與比試台,本設了一層禁製,此時為了比賽,卻在一處開了一道方便之門,決鬥之人便從那扇虛空之門進入場中,待人進去,又迅速閉合。

第一位上場的,便是一位大妖怪,少說也有元神頂級的修為,他的對手與他相當。

想怪鬥法,不比正道人士,顧及名聲,還要手下留情,妖怪們性子野,若是彼此實力相差太多,往往一招便要對方半條命。妖怪們也是極有眼色的額,知道實力懸殊,也不去自討苦吃,所以,上來的倒大多是實力相當的。

這兩隻妖怪一開始以人形的姿態鬥法,到了後來,都化作獸身,卻是一隻巨大的章魚,和一頭海馬,撕咬在一起。隻見場內光華繚繞,濺起的塵土,迷糊了人眼,因著結界的阻隔,倒也沒有法力餘波殃及觀眾。

千凰見他們狗咬狗一般,野蠻粗魯,心裡更是憤怒,勢要逃了出去。

結果出來了,卻是那隻章魚精勝了,卻在下一局輸給了另一隻蚌精,接下來,又有一些妖怪陸續上台,幾乎沒有人能在場上呆過三場。

這一局結束,卻是一隻螃蟹精獲勝,人頭人身,小臂卻是兩隻火色的鉗子,夾得吱吱作響。

這隻螃蟹精,也到了元神二級的修為,此時得勝,不免得意,朝著場上便是一聲吼:“誰要上來,沒人上來,我也要上去抱美人了!”

千凰緊眉,就聽得一個爽朗好聽的聲音響起,“本太子想你挑戰!”

話音未落,一個白衣男子從虛門中穿過,飛身落入場中。

就見此人,穿白底繡金龍蟒袍,頭戴明珠玉冠,劍眉星目,%e5%94%87紅齒白,正是龍十七太子白澤。

此時,他雙手虛張,一根銀櫻長槍光華展出,周身光華繚繞,隱隱透出強勁的法力氣息,白澤將銀櫻長槍往身側一豎,簡單的動作,尤顯英姿颯爽,威風凜凜。

似察覺到千凰的視線,白澤抬頭,四目相對,白澤對她綻開一個笑容,眼神,勢在必得。

第一百一十一章 哪裡跑!

千凰斂眉,狠狠瞪了白澤一眼,姑奶奶才不要伺候你!

見此,白澤啞然失笑,暗道,看來,她的王妃不是個木頭美人,反倒有意思得緊,以後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那螃蟹精見兩人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心裡就有些惱怒,雖然見著龍太子上台,他先前也是一慌,此刻卻已經鎮定下來。想他也是東海之地一個小有名氣的大妖怪,輸給龍太子沒什麼好丟臉的,重要的不能丟了裡子,否則,以後還怎麼在東海混。

想到此,螃蟹精將兩隻大鉗子夾得脆響,對白澤吼道:“還打不打!”

龍太子收回目光,朝他一笑,尤顯風度翩翩,“當然!”

螃蟹精舉著鉗子就衝過去了,白澤站在原地,鎮靜自若。

待螃蟹精還有十步的距離,白澤將長槍一挑,一圈銀色的光圈直蹦螃蟹精而去。

就聽得螃蟹精一聲慘叫,一隻大鉗子瞬間被挑掉了一半,隻剩下一根,再也夾不住東西。

白澤眼中一厲,又連著耍了一個花槍,不斷襲來的法力光華讓那隻螃蟹精應接不暇,一聲悶響,蟹精朝後飛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妖怪們的修煉等級含的水分太多,往往同級之間,實力相差甚遠,這隻蛤蟆精與龍宮的修煉法門,簡直是一個天,一個低,此時敗落,卻是意料之中。

白澤將長槍往前一送,槍尖直指蟹精腦門,冷聲笑道:“服不服!”

那蟹精早就被打得灰頭土臉,此時,也隻有求饒的份兒,一吐嘴裡的沙子,忙不迭點頭道:“服!”

白澤就是一笑,一收長槍,顯得英姿颯爽,環視一周,高聲道:“還有誰要上來。”

此話一出,場上便是一靜。

蜃樓之境在龍宮管轄的範圍之內,大家對這個龍太子,還是知道的,他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一時間,妖怪們麵麵相覷。

不過,過了一會兒,還是有幾個妖怪陸續上來,都被白澤給打了下去,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千凰就在高台上看著,一雙秀眉皺得死緊。

直到無人上台,龍太子朗聲一笑,對司儀道:“勞煩司儀宣布結果。”

琅邪站在人堆裡,此時正想上台,就聽得一個清脆的嗓音,響徹廣場,“我有話說!”

見眾人看她,千凰上前一步,環視眾人,最終將視線定格在龍太子身上,“我不願意伺候你,又不能不當這個花魁,唯有挑戰你,若我贏了你,你便讓人給我解了這個花冠,如何?”

這番話字字鏗鏘,落地有聲,竟與她柔弱的外表相反,充滿了銳氣。

聞言,白澤先是一愕,隨即挑眉一笑,半是打趣,半是無所謂道:“花魁就該彈彈琴跳跳舞,像這種械鬥之事,還是交給我們男人比較好,槍劍無眼,若是傷了你,可怎麼好?”

千凰冷笑,“你彆看不起我,本姑娘比你想象的要能打!”

靠人不如靠己!

白澤正要說點兒什麼,就見一人從虛空之門飛入場中,站在離白澤百米之外,琅邪開口道:“我來挑戰你!”說罷,又將視線轉向千凰,“小妞兒,你放心,我會將你帶出去的!”話語竟十分堅定!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千凰哧了一聲,事後獻殷勤,姑奶奶才不吃你這一套。

白澤看向琅邪,冷笑連連,“正愁沒機會教訓你,你就送上門來了,看本太子今日怎麼教訓你!”

琅邪說話也衝,“你當小爺怕了你,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說罷,琅邪周身光芒一閃,身上便多了一件暗色鎧甲,將他整個人裹得十分嚴實,隻剩一張俊臉和雙手露在外頭,雙手一伸,鬼王刀赫然在手,周身暗紅光芒繚繞,隱帶黑氣。

至此,龍太子一改先前的隨意之姿,一緊長槍,眉目微斂,周身也放出一股子殺氣。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眾人也察覺到兩人敵對的氣息,隱隱明白,接下來可能是一場異常激烈的角鬥。

琅邪首先動手,猛的朝白澤奔去,快到目標,一揮鬼王刀,紅色光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襲白澤。

白澤拿槍一擋,那團光球倏然爆裂,被他刺成四股朝周邊飛去。

弱化的法力光團打在結界上,暴起一團火焰,燃燒消失,那一片的觀眾倒吸一口涼氣,更加全神貫注地觀看比鬥。

兩人一擊,各自退去十步,就見白澤一身白袍稍稍染塵,原本梳理得一絲不苟的發絲此時也垂下幾縷,卻是被琅邪那一招給打的,雖然沒吃大虧,卻似落了個下風。

白澤冷眼看著琅邪,舞動長槍,耍了一個花槍,槍劍直指上空,就見一根光絲自槍劍直衝長空。

眾人正驚訝間,就見空中猛的砸下一片金色光印,目標正中琅邪!

光印散去,就見琅邪發帶一散,黑發披散,握著長刀的手卻有血滴下,沒入塵土,不太看得出來就是!

而琅邪,儘管受了傷,卻沒有絲毫猶豫,鬼王刀微微一側,就見他腳底發出一團藍紫之光,地上隱隱有九把光做的刀影,琅邪眼睛一凝,那九把光刀迅速合為一把,在他揮出長刀的時候,向白澤橫掃而去。

白澤不慌不忙,將長槍往身側一插,在那把刀砍向自己之前,自他的周身開始發出一團白光,就見一道水流迎向長刀,與長刀相遇,迅速結成冰塊,竟將長刀凍住了!

長刀的虛影在裡麵掙紮,隱隱有融化堅冰之勢。

白澤卻不以為意,分出另兩股水流直朝琅邪而去。

琅邪飛身而起,鬼王刀往下一劈,水流被他攔腰砍斷,落在地上化為了一團渾水,沒被砍中的,就在他周圍結成一條條冰柱。

不一會兒,琅邪底下所在的一塊空地,幾乎成了冰的天地,那一根根尖利的冰柱,銳利得能刺破血肉!

兩人打得如火如荼,眾人看得大氣都不敢喘,千凰在上頭看著,亦是目不轉睛,尤其是,看這勢頭,似乎對琅邪不利,千凰心裡便是一緊。

倒不是她心疼琅邪,而是兩人之中,顯然是琅邪獲勝對她比較有利。若是白澤獲勝,一定會利用這個花冠在那該死的七天中讓自己吃儘苦頭,看他那色迷迷的樣子,指不定會將自己拆吃入腹。琅邪就不一樣了,他這種人,除了好鬥,對男女之事,不怎麼感興趣,反而會因著幾分大俠情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