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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爸也吃不了多少。”

宋昕琰沒有拒絕的餘地,隻能答應,曾女士對他好就是對秦慕琅好。

以前他們之間可能有點點誤會,但是成年人都不會揭自己的傷疤,麵上也就是這樣了。

宋昕琰告訴秦慕琅自己被留在他家吃晚飯,秦慕琅立即表示晚上自己會過來一趟。

秦慕琅還是給自己老媽打來了一個慰問的電話,時間不長,大概五分鐘左右,還向老媽表示他待會會過來。

曾女士眉眼間都透著愜意,笑兒子:“我又不會吃掉你昕琰,瞧你急的。”

秦慕琅說:“你們總是那麼嚴肅。”

曾女士說:“還是我們的錯了啊,你這孩子。”

秦慕琅又道:“我得再待一會兒,記得給我留飯,待會還要填飽肚子的。”

曾女士最受不了秦慕琅餓肚子:“行,事情完了就趕緊回來。”

宋昕琰就坐在沙發上喝茶看新聞,並不知道曾女士在和秦慕琅說什麼,但是有說有笑的,應該是秦慕琅把她哄得很開心。

宋昕琰、曾女士、阿姨三人一同吃了晚飯,秦慕琅來的時間不定,他們也就不等了。

晚飯後,宋昕琰等得快要開始焦慮時,脫掉西裝外套的秦慕琅和秦父一同進了門。

看到秦慕琅,繃了一個晚上的宋昕琰才放鬆下來。

宋昕琰順手接過秦慕琅的外套,忘記不是自己家,不知掛哪兒,秦慕琅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掛外套。

曾女士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當年,柳澤宇經常到家裡玩,可從來沒接過秦慕琅的外套。現在注意到了宋昕琰下意識的做法,有了對比,方覺得這個年輕人確實在和他兒子過日子的。

秦父看著比較嚴厲,但待人還算親切,和宋昕琰同樣不熟,不過分熱絡,也沒刻意忽視。

自從第一次見麵給了宋昕琰下馬威後,他兒子沒少對他們夫妻倆有意見,現在麵對宋昕琰,他們夫妻倆還是有點點不適應。

秦慕琅習慣性將手搭在宋昕琰腰上:“晚飯給我留了?”

宋昕琰側頭回他:“留了,有你喜歡的魚頭湯。”

在爸媽的注視下,秦慕琅摟著宋昕琰進廚房找吃的去。

秦爸秦媽相視一眼,了然。

他們怎麼會覺得兒子還在意彆人呢?

兒子如此直白表達情感的模式,他們真沒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  隨機50個小紅包~~

第17章 說漏嘴

秦家住的小區已經有些年頭,外麵看著一般,但內裡裝修還是不錯,符合中老年人的喜好,至少秦父很喜歡現在的裝修風格。

秦慕琅從小就不喜歡紅木家具,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搬出去住之後,基本上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宋昕琰和他的喜好也差不多,喜歡現代式的簡潔。

宋昕琰陪著秦慕琅在餐廳解決他的晚飯,秦父也進來喝了一碗魚頭湯。

秦父看著嚴肅,但是語氣還是儘量軟一些,放下碗後他問秦慕琅:“最近很忙?”

秦慕琅塞下最後一口菜,說道:“還行,不怎麼加班。”

秦家的公司現在由秦父管理,秦慕琅也心想著自己的事業,暫時沒有接手的打算,一個是實體行業,一個是互聯網行業,秦父還年輕,能再乾個十幾年,秦慕琅一點都不擔心。

秦父問他:“清明節你們能空出時間吧?”

秦慕琅說:“還不確定,怎麼?”他碰碰宋昕琰,“你清明節怎麼安排。”

宋昕琰沒想到秦父會突然問到他,說:“一般情況下都是按國家規定假期放假。”

秦父說:“你們結婚到現在也沒一起去看過爺爺,今年怎麼都得去一次。”

秦慕琅點頭說:“哦,我儘量抽出時間。”

秦父說:“那行,遷就你們的時間。”

秦慕琅問他:“我媽今年去不成了吧,她的手得在家裡養著。”

被提到的曾女士正巧走進餐廳:“我看情況,還有大半個月才到清明,應該很快能拆石膏。”

秦慕琅說:“上次昕琰弄傷手也打了一個月石膏。”

曾女士問宋昕琰:“什麼時候打的石膏,嚴重嗎?”

宋昕琰愣了下,他上一次弄傷手到打石膏的地步還是四五年前的事,那會兒秦慕琅好像還沒和他在一起,他倆似乎都談不上認識。

宋昕琰不慌不忙地回道:“五年前受的傷,現在已經好了。”想到自己當時的慘狀,他又說道,“您一定要愛護手。”

他受傷的是左手,那會兒自己一個人住,高雲舒不是個會照顧人的,也沒怎麼幫到他,他也不太想麻煩彆人,當時的手也就沒養太好,到現在左手還不太能使得上力氣,醫生說過他後期得用護腕護手,要不是這次,他還沒想起來這件事。

曾女士笑道:“當然。”又對秦慕琅和秦父說,“你們父子倆吃完就趕緊讓阿姨收拾。”

四人離開餐廳,休息沒一會兒,秦慕琅就和父母說準備回家。

秦父和曾女士也沒打算留他們,看的出來宋昕琰並不是很自在,讓他們早點回去也好。

這次回家,秦慕琅提了一大袋蔬菜水果,宋昕琰抱著一個小紙箱,裡麵裝的是土雞蛋,東西都被他們放在後備箱。

秦慕琅在晚會裡喝了點酒,是司機送他過來的,這會兒隻能宋昕琰開車。

一上車,秦慕琅就握了握宋昕琰的手:“爸媽他們其實隻是不會表達,對你沒有惡意的,上次我回來媽還叫咱們少吃外賣。”

宋昕琰把玩著他的手指頭,他倒沒想過秦慕琅父母的態度會有所改變:“知道了,我能感受的出來。”現在的問題不是他的父母,“問你個事兒啊。”

秦慕琅說:“什麼?”

宋昕琰似笑非笑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的手受過傷。”

秦慕琅神情微微不自然,正想著怎麼把這件事揭過去,不過他知道,躲不過的。

宋昕琰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啟動車子,朝著回家的方向駛去。

他覺得秦慕琅知道自己手受傷,並不是一件壞事。

遇到第一個紅綠燈時,秦慕琅出神地盯著宋昕琰的側臉,臉上閃過一抹難為情,說道:“從你進公司沒多久,我就知道你了。”

宋昕琰畢業後,去了盛陽公司,他畢業後的兩年工作經驗就是在這裡積累的,後來因兩人決定結婚,他也不希望自己被過多關注,索性直接辦理辭職手續,於是就進了現在的公司低調的當一名普通的產品經理,三年前的盛陽還沒有現在出名。

按照宋昕琰的記憶,他應該是進公司半年才“第一次接觸”到秦慕琅,當時他還在公司底層努力工作,每天都有大量的工作,完全擠壓掉他的私人時間,公司那麼多人,秦慕琅是怎麼認識自己的。

“你沒和我說過。”宋昕琰內心有點震憾的,秦慕琅比自己想象中更早知道自己。

秦慕琅說:“那時候你還沒轉正,還是個青澀的畢業生。”││思││兔││網││

宋昕琰自我調侃:“你可以直說是愣頭青。”

秦慕琅強烈反駁:“不,你不是,你那麼聰明。”

誇得那麼自然誠懇,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嗯,然後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秦慕琅說:“在公司食堂,我那天和幾個高層在公司吃午飯,你和你們部門的同事也在,你同事走路沒注意,一不小心撞到一個女孩,女孩腳一滑掉下樓梯,你情急之下拉住那個有點份量的女孩,兩人雙雙滾下樓梯,你的手就是那會兒骨折的。”

宋昕琰點點頭,秦慕琅把細節描述得一清二楚,他自己當時沒注意過程:“我記不清了,但我手確實就是那會兒摔骨折的,打了一個月石膏。”當時真的隻是條件反射拉人,沒想到對方是個胖妞,然後雙雙滾下樓梯。

秦慕琅說:“骨折後你還每天堅持到公司上班。”

宋昕琰這會兒不敢看秦慕琅眼睛,他說:“因為是新人,不能天天請假。”

提起骨折一事,秦慕琅又想起一件事:“我記得當時讓你主管給你批一周假了。”

宋昕琰隻能臨時想個借口:“有休息,就是不到一周而已。”他當時是想多學點,再加上他一個人窩在家裡會胡思亂想,所以就選擇去上班,也導致他的左手腕到現在還使不上力氣。

“周末去醫院複查一手腕吧。”秦慕琅知道宋昕琰平時不太用左手,他能察覺出來。

宋昕琰問他:“周末不去看車嗎?”

秦慕琅說:“上午去醫院複查,下午看車。”

宋昕琰提醒他:“骨外科室周末不上班吧。”

秦慕琅語氣十分堅持道:“那就選一天去,這周空半天出來我陪你去。”

宋昕琰就喜歡秦慕琅總是堅持自己做某些事,這樣會讓他感覺,這個人是在乎自己的。

不用多想,宋昕琰馬上就答應了:“行吧,周五上午。”

秦慕琅靠在座椅上說:“那我預約周五上午了。”

“嗯。”正在開車,宋昕琰不敢問太多關於秦慕琅提前認識自己之後的事情,他怕自己會被刺激到手一抖,兩個人就隻能下輩子見。

秦慕琅也在絞儘腦汁拽文字,怎麼樣才能把自己悄悄關注年輕時的宋昕琰這件事表述得不那麼像個偷窺狂事件。

一路上,秦慕琅和宋昕琰聊起他當時的部門主管現狀。

宋昕琰說:“我記得他當時還挺受歡迎,能說會道,每次開產品會議都是舌戰群雄的姿態,把其他幾個部門的主管說得無法反駁。”

秦慕琅說:“他挺不錯的,去年他帶了個共享項目組,乾得挺出色的。不過今天他還出了點事。”

宋昕琰好奇道:“怎麼?”

秦慕琅說:“他昨天夜跑被搶劫,然後反過來去逮住那個搶劫犯,把對方打了一頓,今天早上警察把他帶去賠償那個搶劫犯。”

宋昕琰笑了下:“這都什麼事?現在的搶劫犯還這麼有理。”

兩人各說自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