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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嗎?”

佟弋看著他:“沒有,想請我去玩?”

辛簡笑容大起來:“嗯,我想你也能一起去就好了。”這次去了,讓哥和佟弋互相好好了解一下,他們應該都會喜歡對方的。

佟弋說:“等我們從漠河回來,辦簽證來得及嗎?”

“可以,我的也還沒辦,到時候一起回去辦,26號我們就回去了,一個多禮拜就能辦到,然後去澳大利亞,我哥還在放寒假,他能陪我們玩半個月。”辛簡說著,突然笑了起來,“我們兩個心可真寬,成績還沒出來,就計劃到處旅遊了。”

佟弋攤手說:“事情既然已經成定局,已經非我們人力所能左右了,擔心也是徒勞,不如過好當下的每一天。”

“嗯,一起去澳大利亞,我哥一定會很高興的。”辛簡高興地說。

佟弋心想,自己也要去謝謝這個哥哥呢,看在他那麼相信自己的份上,想必自己跟辛簡在一起,他肯定會是第一個支持的人。

兩人回到酒店,又在房間裡廝磨了半天,真是如神仙眷侶一般逍遙自在,把一切紅塵凡事全都拋到腦後去了。第二天佟弋順利過完麵試,辛簡終於將提著的心放下來,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雖然這些天他們倆一直都很放鬆。

麵試結束後這天晚上,兩個人沒了後顧之憂,放開了狂歡。兩個好學生,雖然對□□沒有半點經驗,但是學習能力超強,網絡又是如此發達,隨便搜一搜就都有了,雖然很多東西都被和諧掉了,加了密,對佟弋這個小黑客來說,實在不算什麼難事。兩人當晚點開了許多十八禁的東西,辛簡看得心驚肉跳、麵紅耳赤,佟弋臉皮厚,至少表麵上看是臉不紅心不跳,還對對方評頭品足的。

辛簡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畫麵,不自在地動了一下%e8%85%bf,換了個姿勢,佟弋將他抱在懷裡,下巴擱在肩上,把手摸著辛簡的小肚子,就是不往下去,看著屏幕說:“這個姿勢肯定很舒服,你看那小受叫得那個*,下次我們也試試。”

辛簡不知道佟弋為什麼說要下次,現在難道不是天時地利人和嗎?但是他不好意思提出現在就做,顯得他多饑渴似的。他再次不耐地換了一下姿勢,將手肘狀似無意間放到佟弋胯間,發現那兒也有個生機勃勃的小東西,便忍不住笑了,原來這家夥也在憋著,行,他憋自己也憋,到底看誰更能忍受一些。

佟弋一邊看一邊在辛簡肚子下方畫圓圈,把個辛簡撩撥得如有上萬隻螞蟻在啃噬著自己的心肝,他終於按捺不住:“佟弋你給我夠了!”說完就去抓他的小和尚。

佟弋噗嗤一聲:“喲,終於熬不住了,已經挺過了十二分鐘,耐力夠強的。”

辛簡一翻身,壓在佟弋身上,張嘴咬住他的下巴:“你絕對是故意的!”

佟弋鼻子裡發出輕笑,%e5%90%bb著他的鼻尖說:“彆急,好菜就要慢慢品嘗,這樣才夠滋味,回味才悠長,來,我幫你。”

佟弋將筆記本電腦用腳撩到一邊去,然後拉開辛簡的睡衣,鑽了進去,%e8%88%8c頭從肚臍眼一路%e8%88%94上去,停留在%e8%83%b8`前的凸起處,然後慢慢地啃齧著,嘖嘖有聲地吮xī著。辛簡喉嚨裡發出難耐的呻|%e5%90%9f,抱緊他的腦袋,腦袋往後仰起,喉頭滑動一下,這家夥為什麼這麼能*。佟弋*的手段活像個老手,要不是辛簡對他了解得如此透徹,幾乎跟他朝夕相處,否則還以為他跟什麼人學來的經驗呢。

但是佟弋這個*聖手並不和辛簡做到最後一步,他們還都是互相撫慰。高|潮過後,辛簡偎在佟弋肩窩裡,聽著電腦裡傳來的愛的教育片發出的聲音,那一對不知道又換了什麼姿勢,小受依舊不知疲倦地呻|%e5%90%9f著,他們剛才也做過類似的事,所以已經不能讓辛簡感到衝動了。

佟弋說:“這個龍陽十八式我收藏起來,以後咱們要慢慢研習。”

辛簡在他肩上蹭了蹭:“我們為什麼不做最後一步?”這件事看起來似乎十分羞澀恥辱,但是和佟弋,他倒是願意。

佟弋%e5%90%bb著他的%e5%94%87說:“你知道這個叫什麼嗎?叫十八禁,你連十八歲都沒有呢,做這個還太早了點。彆心急,好菜要慢慢上,我們先嘗嘗前菜。”

辛簡沒想到佟弋還有這一層考慮,就目前來說,他們的關係確實發展得太快了點,緩一緩節奏也是對的,他考慮得比自己周全多了:“嗯,都聽你的。”

佟弋說:“這種事也是會做上癮的,也很傷體,過兩天我們還要去爬山呢,所以要節製一點,不然長白山頭都爬不上去了。”

辛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這兩天他們確實太瘋狂了些,初嘗禁果甜頭的人,大概都是這樣吧。

佟弋抬手,將電腦關了:“我還打算長命百歲,陪你一起看日升月落。睡吧,寶,晚安!”

☆、第六十七章 磨人的小妖精

辛簡是頭一回來北京,按說應該好好玩玩的,但佟弋說現在不是遊北京的季節,反正秋季開學後,就要來北京生活了,這次就不玩了,直接買票去長白山。

辛簡自然也不反對,儘管他心裡對自己能不能上北大還心存疑慮,但就算是不能上北大,他以後肯定還會常來北京的,因為佟弋在這裡啊。

考完試後休息了一天,準確來說是養精蓄銳、補充體力,他們終於開始出發,坐火車奔往長白山。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做任何事情都是開心的,更何況是出去玩。旅遊路線都是佟弋擬定的,坐動車先到長春,再從長春坐汽車到長白山。他們趕早,坐的是早上八點那趟高鐵,六點不到兩人就起了床,這時候整個北京城才剛剛蘇醒,而大部分人們還正在酣眠中。辛簡和佟弋都習慣早起,這個點並不算太早。

盛夏的清晨,兩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如北方原野上沾著晨露的白楊,挺拔而青蔥,在一眾打著打著哈欠殘留著睡意的旅客中,著實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打著哈欠的人們看著他倆,精神都不由得抖擻了起來。

兩人的運氣很好,坐的是靠右邊的雙人座,又正靠窗,佟弋讓辛簡坐了裡麵,自己則坐在外麵,辛簡看著窗外一覽無垠的華北平原,那種平坦遼闊叫在丘陵地帶長大從未見過平原的他嘖嘖稱奇。

佟弋對興致勃勃的辛簡說:“這邊已經是華北平原的邊緣了,再往北去,就是山地了,等到了東北平原,那才叫真正的遼闊。”

辛簡問:“你對這邊很熟悉啊?你回去不坐飛機嗎?”

“嗯,我爺爺不太喜歡坐飛機,他喜歡坐火車,我小時候常跟著他坐火車回老家。我也喜歡坐火車,比起飛機上千篇一律的藍天雲層,火車才是真正的旅行,可以看到沿途各異的風景。你呢?”佟弋望著辛簡說。

辛簡扭頭,抬起眼簾看著佟弋的眼睛,發現他的神情專注又溫柔,他一時間竟忘了要說什麼。佟弋眼睛帶上笑意,再次輕聲問了一句:“你喜歡坐火車嗎?”

辛簡小聲地說:“跟你在一起,坐什麼都喜歡。”

佟弋也看懂了,他彎起了眼睛,伸手胡擼了一把辛簡的腦袋:“小樣兒。”

辛簡笑得眼睛彎彎的。

兩人之間粉紅色的氣氛怎麼也掩飾不住,幸而高鐵的座位跟普通列車的座位不一樣,不是麵對麵的座位,兩人說點什麼做點什麼,頂多隻會引起過道那邊並排的人的注意,不過那麵的三個人都閉著眼睛在補眠,沒人注意到他倆。

佟弋將前排座椅後的物品架放下來,將自己隨身背的書包放上去,遮在身前,伸出右手抓緊了辛簡的左手,辛簡與他十指交握,心裡甜絲絲的,有種偷情的筷感。

他知道用偷情這個詞語不太合適,但是對於他們,無論如何沒法像異性情侶那樣大大方方展現在世人麵前,可不是要偷著藏著,這件事早在他暗戀佟弋之始,就是他心底的顧慮。所以縱使現在佟弋也喜歡他,已經跟他在一起了,心底深處,他還有所忌憚,害怕世俗的壓力,尤其是來自家中父母長輩還有朋友們的勸阻和鄙視。他怕佟弋會扛不住,但是他又願意相信佟弋能夠扛得住,隻是,他們兩個,都還太年輕,他害怕現實太滄桑陳腐,會侵蝕他們兩個年輕的靈魂和熾烈的愛情。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想到這裡,辛簡不由得抓緊了握著的那隻手,他絕對不會放手的,哪怕全世界都向他碾壓過來。

佟弋拿了木糖醇過來,倒了兩粒放在辛簡手心裡:“吃點這個,保護牙齒。”

辛簡用空著的右手接過去,放在嘴裡,轉念又想,怕什麼,有佟弋呢,何況現在誰也管不著他們,天高皇帝遠的,誰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在一起了,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他和佟弋的感情已經堅不可摧牢不可破了,能夠經得起千錘百煉了。這麼想著,又把那些無端的恐懼壓到了心底最深處。

兩點到長春,找地方吃了午飯,然後奔長途汽車站去坐汽車,又在路上倒騰了四五個小時,終於到了長白山腳下。到時已經快八點了,然而天色竟未全黑,還有著暗淡的天光,佟弋說這裡接近北極圈,白晝時間長,早上亮得早,晚上黑得晚。

辛簡說:“那冬天呢?”

佟弋說:“冬天的話,這裡大概下午四五點就天黑了。”

“你老家漠河豈不是更早?”

佟弋說:“那肯定,冬天白天不到十個小時。”

辛簡伸著懶腰:“要是我生活在這裡,也跟著狗熊一樣冬眠算了。”

佟弋聽得笑得直抖肩膀。

幸而網絡發達,早就提前訂好了旅店,兩人去店裡開房,對方說聽說是兩個男生,擅自做主給他們留了一間雙床房,佟弋和辛簡互相對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他們總不能去責備對方為什麼不給他們想要的大床房,兩個大男生執意要住睡一張床,這目的昭然若揭了。

進了房間,將門一關,辛簡不情願地趴在床上:“真討厭,為什麼要擅自做主。”

佟弋拍拍他的%e5%b1%81%e8%82%a1:“彆趴了,我們先下去吃飯,然後回來洗澡睡覺,明天還要爬山呢。”

辛簡不情願地哼哼,起來跟著佟弋去吃飯。

兩人在外麵吃了飯,天色已經全黑了,儘管是旅遊城市,夜晚的小鎮也並不熱鬨,兩人並排走著,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河,星河似乎離他們格外近,伸手就可以觸碰得到。

佟弋指著天上的星星如數家珍一般給辛簡介紹,那是什麼星座,那顆星星是黃矮星還是白矮星等等,辛簡才記起來,佟弋對天文還很有研究。

辛簡聽著佟弋說話,思想不由得遊離起來,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