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1 / 1)

,心愛的女人在自己允許的範圍內穿戴得賞心悅目,他或許不會覺得如何,但是當這個女人露出白膩賽雪的肌膚讓彆的男人欣賞的時候,他心底嫉妒的怒火在熊熊燃燒。有的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妻子將腰身%e8%a3%b8露在外人麵前,那是因為他不夠愛——越是愛一個人,越是想要將這樣的美好遮掩,隻給他自己一個人,而覺不會想與人分享。聖主就是這樣的男人,但他不會用嘴巴對女人溫柔地訴說自己心底的事,隻會用行動來表達。

經過這次教訓,羅溪玉終於深深明白了他的意思。

此時,看著男人埋在他%e8%83%b8`前睡得正香,她不由得又愛又恨。真是個口是心非地男人,嘴上說不喜歡,不讓穿,可是在她穿著暴露,比如有時穿一些性感的半透的睡衣、內衣時,他的樣子哪像一條蛇呀,分明是一頭狼,眼睛都快放綠光了。還是不喜歡,不喜歡怎麼會那麼熱情,那麼激烈……羅溪玉微微抿著%e5%94%87笑,心想:這男人也就嘴裡說說,心裡狠狠罷了,抱自己上來的黑臉樣子,還不是在嚇唬人……

這樣一想,她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甜蜜與幸福,低頭%e4%ba%b2%e4%ba%b2他的臉頰,伸手將他往自己的懷裡摟了又摟,腦子裡卻不斷琢磨:唔,感覺這麼好,那下次穿什麼樣的衣服才能再惹得他大怒呢?當然這心思堅決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他再不這樣可如何是好。

當然,她擔心的這種情況,永遠也不會發生……

番外三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羅溪玉的心裡一直覺得聖主是個冷酷的人,不苟言笑,就算是笑也往往帶著一絲不屑的冷笑,不近人情,不討人喜歡。帶著他回家見父母,說實話她心中沒底,所依仗的隻是他不複以前花花公子汪天宇那糜爛的眼神,而是清明又有氣勢,就算不討人喜歡,也絕對不會讓人生厭,然後便是他對自己的真心。

她沒有想到回家後,會是那樣的一番情景,羅溪玉都有些精神錯亂了。

她局促地與聖主說起今天跟她回家見父母時,聖主沒什麼言語,也不說同意,也不說拒絕,以他對聖主的了解,這就是答應了。根據以前養成的習慣,她拐彎抹角、小心翼翼地跟聖主說了下回家見父母背後的意思,中心思想就是讓她父母改變觀念,答應他們的婚事。

這具身體的各種惡劣行徑她已經跟聖主說過,聖主聽了連眉頭都沒皺,眾人眼裡的道德敗壞,放在聖主眼中那就不值一提,一個連人都沒有殺過的人,算什麼惡劣?這大概就是聖主心中不屑的想法。當然,他沒有在自己女人麵前表現出來。

唯一讓他厭惡的就是這個身體居然跟若乾女子上過床,倒是讓羅溪玉給洗了好幾回,皮都搓皺了。聖主是個有潔癖的人,他不僅要自己的女人乾乾淨淨,便是自己,也容不得彆人褻瀆。生理潔癖與精神潔癖,造就了這麼一個脾氣古怪的人。這一點卻讓羅溪玉從心裡對他好,這樣的人不容易遇到真心喜歡的人,一旦遇到就一輩子不會背叛,更不會花心。她相信,他會一輩子對她好。

彆人覺得他古怪、不可理喻,她卻認為撿到了一塊寶。女人一生圖了是什麼?不就是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結婚若乾年以後心裡還是隻有自己一個人,一生都在自己身邊,再沒有任何女人入得了他的眼?想到此,她心裡美滋滋的。

今日,羅溪玉隻保守地在衣櫃裡給聖主挑了件純黑色的修身襯衫,黑色手工剪裁的休閒西褲,沒有紮領帶,領口微微敞著,連修飾都沒有。原主那些個帶在耳朵上的耳釘、脖子上的狗鏈子,羅溪玉連拿都沒拿出來。

就是這樣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一身黑,聖主穿在身上,偏偏就顯得冷酷又魅惑,讓人直噴鼻血。聖主覺得手腕的扣子緊,不由得解開卷上去,動作慢悠悠的,看得羅溪玉都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

人說一樣的衣服,十個模特能穿出十種感覺,這應該就是一個人的氣場與氣勢所在吧,那個電視、雜誌社流裡流氣的奶油小生汪天宇,根本無法與這個站在她麵前,眸若辰星,讓她幫忙整理衣領的男人相比,一絲一毫都比不得,就算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所以,羅溪玉不由對他有了信心。

可是,她沒想到父母這麼快救被他收服了。

雖然她說過,汪天宇腦震蕩,有些失憶,性格大變,要父母稍微照顧他,彆說太刺激的話。卻沒想到,進門不到兩個小時,程母居然興高采烈地在廚房弄起紅燒鯉魚來,程父拉著聖主眉飛色舞地下起了象棋。

吃飯時,性格本來有些冷淡的父%e4%ba%b2竟少見地熱情起來,“小汪,來,你阿姨弄的鯉魚不錯,快嘗嘗……”

聖主吃魚最討厭魚刺,通常要做成魚丸或者將魚刺挑乾淨他才會吃,聖主也根本不會動筷……毛病這麼多,她不止一次地想,也隻有自己吧,換其他女人哪個能有耐心這樣伺候二十年,不過,便是這麼想過無數起到最後她也心甘情願地照顧著他。

羅溪玉連忙伸筷子給他夾了塊白色的魚肉,手腕不小心碰了湯勺,湯一下子濺在了手背上,她頓時嘶了一聲,收回手。還沒仔細看,一隻大手便將她燙傷的手拉了過去,包在手裡。

“燙著了?”程母見狀急忙問。

待兩口子看過去的時候,女兒的手已經被汪天宇拉過去了。

隻見雪白的手背上有好幾處紅色的燙痕,他緊張地用拇指抹了下上麵的水珠,惹得羅溪玉又嘶了一聲,可見疼得厲害。畢竟他那手指皮膚不如女人嬌嫩的手背細膩,再加上燙著的地方格外疼,幾乎連猶豫都沒有,他低頭用嘴%e5%94%87碰了碰,%e8%88%94去手背的湯汁,然後一把抱起她。

在東獄和五洲時,聖主寵她寵慣了,他雖然在外人擺各種冷酷不愛搭理的模樣,但在她麵前卻是完全不同,有些時候熱情、%e4%ba%b2密、火熱得比旁人更甚幾倍,這般抱著%e4%ba%b2密都是家常便飯了,他也早就習慣成自然了。但是,此時她卻覺得不好意思,家裡還有爸媽呢!他才上門便在父母麵前抱自己,讓他們怎麼想,會不會又以為他不檢點不正派?可彆這麼一抱,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羅溪玉不由緊張地掙了掙,結果被男人摟得更緊了。他幾步就到了廚房,抱著她坐在水槽邊,冷著臉拉著她的手一下下地在涼水下麵衝。

其實,並不是多大的傷。羅溪玉從小就嬌貴,從來不做重活,皮膚嫩,燙一下確實看著比他人嚴重,但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也不會留什麼傷疤,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可偏偏,聖主就是這樣,他自滿身是血,全身是傷,半點都不在意,但是隻要她受一點點傷,整個人都似繃緊一般,雖然有些小題大做,卻每每讓人心暖。

儘管羅溪玉知道此時這樣不對,但是要衝出口的話卻又咽了下去,坐在水槽邊上半身靠在他懷裡。他正專注地衝著水,她卻看向他,眼睛中有著自己不曾見過的柔軟與愛戀。

程父程母站在門口,看到那個汪天宇單臂抱著自己的女兒,小心地讓她坐在水槽邊,一邊衝水一邊仔細看,握著女兒的手,像捧著珍寶般小心,時不時%e4%ba%b2兩下又放回去衝,直到上麵的紅色漸退,再也看不到。女兒靠在他懷裡,一動不動的,他們如一對相知多年想交的情鶴,整個廚房似都成了他們的世界,外人再無法走入。

有那麼一瞬間,程父程母目光複雜地相視。兩個老人都是經曆過大半輩子的人,在他們麵前演戲,根本就逃不過他們的眼睛,但這一刻,他們本來還存在懷疑的心,終是動搖了,不管這個汪天宇是真渣還是假渣,但至少對自己女兒是真心實意一片,儘管程母心裡對他改觀不少,但內心深處還是有一點不安:一個人為何前後相差如此巨大,隻幾個月的時間,怎麼對自己女兒有如此深的感情?

但是,他們畢竟不是迂腐的父母,女兒真的喜歡他,汪天宇看著也不是那麼差勁。他們當晚便沒有回絕女兒,隻說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

結果,這麼一鬆口,不久,兩人就私自低調地舉行了婚禮,並領了證,直接讓程父程母怨言了三年。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新婚那夜,聖主的眼神都是亮的,他將洗漱好的羅溪玉抱到床上,俯身看著,不緊想到了當初兩人的第一次,是那麼懵懂,那麼羞澀,那麼激情。

羅溪玉光想著便覺得整張臉紅成了蘋果,不由得推著他去浴室洗漱——滿身的酒氣。以前的聖主是不喝酒的,現在竟然這般沒節操地喜歡喝起來,這真不是個好習慣。

不過,他挺好地進了浴室後,她不由得抿嘴笑,想了想,便紅著臉從衣櫃底層,取出一件隻有拳頭大的性感睡衣,然後換了。看了眼鏡子,隻覺得臉紅得更厲害了,她急急地想%e8%84%b1了。結果身後的浴門一開,聖主便隻充濕了身體披了件睡袍出來了,一抬眼便見到了站在鏡子前的尤物……

事後,羅溪玉後悔了。她當然後悔了,聖主不再是那個對情事一無所知的聖主了,她被他折磨得夠嗆,雲雨之間,她疲憊不堪,她卻依然興致勃勃……混混沉沉之間,她不由得有些害怕地想:這到底還是不是聖主,不會是從前那個風流的汪天宇回來了吧?

汪家與程家都是在醫藥行業,一個西藥,一個中藥,家裡又隻有一個孩子,父母百年以後,這些財產都是兩個孩子的,幾輩子都花不完。雖說程家近幾年名聲很好,但底子終不如發家幾代的汪家,算是高攀了,但是程家的大善之名卻是汪家遠遠不及的,能結這樣的%e4%ba%b2家,在名聲上救給汪家帶來了好的影響。

汪家也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覺得兒子能娶到彆人疼到心裡,又漂亮又能乾的女兒為妻,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汪家父母對程家女兒各種滿意,覺得這樣知情明理、心地善良的女子相夫教子,他們汪家將來才有希望躲過富不過三代的命運,所以,他們對這門%e4%ba%b2事非常積極。

估計汪家人打心底也知道,兒子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因此從來沒有讓兒子進公司的想法,隻任由他在娛樂圈鬼混,還專門弄了個經濟公司,砸大把的錢買劇本請導演拍戲。因此,在劇組是無人敢給汪天宇臉色看的,大家都指著他賺錢,必須當大爺一樣伺候。

許導演手裡接到個不錯的劇本,投資人是汪家,而且資金相當豐厚,但有條件,就是汪家公子演主角,他一聽不由得將本子摔到桌子上,氣得仰倒。

“這麼好的本子讓汪家那個廢物來演,還不跟他.媽.的一坨屎一樣,還拍個%e5%b1%81!”

許導演